老公一声“上!”,我提板凳斗恶亲

老公一声“上!”,我提板凳斗恶亲

作者: 柠檬不萌吖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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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老公一声“上!”,我提板凳斗恶亲》是柠檬不萌吖吖的小内容精选: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翠兰,李明远,周伟的婚姻家庭,爽文,逆袭小说《老公一声“上!”,我提板凳斗恶亲由网络作家“柠檬不萌吖吖”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49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3 10:50:3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老公一声“上!”,我提板凳斗恶亲

2025-09-23 17:20:02

婆婆被公公亲姐指着鼻子骂哭,她一声不吭,浑身发抖。我看着恶毒的姑奶奶,

气得太阳穴直跳。“老公,我能上吗?”我握紧了拳头。他眼神狠厉,只说了一个字:“上!

”我猛地冲出去,一把推开姑奶奶:“老东西,你嘴巴放干净点!”她惊恐地瞪大眼,

指着我大骂:“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我冷笑:“今天这梁子,你跟我结定了。

”我提起了板凳,准备迎战。01我手提着那条沉甸甸的实木板凳,

眼神死死盯在姑奶奶李翠兰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客厅里原本嘈杂的空气瞬间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手里的“武器”上,那上面还带着木头特有的温润光泽,

此刻却散发着冰冷的杀气。李翠兰被我的气势震得往后退了半步,嘴巴张了张,

一个字都没能吐出来。几秒钟的死寂后,

她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颤抖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你……你个小贱人!你敢打长辈?反了天了你!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毫无温度的笑。“长辈?”我把板凳往地上一磕,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震得人心头发颤。“仗着自己多活了几年,

就对小辈颐指气使、口吐芬芳,这也配叫长辈?”“在我叶清的字典里,尊重是相互的,

不是靠岁数和辈分来绑架的。”婆婆王淑芬终于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她踉跄着扑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衣角,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清清,

别……别这样……算了吧……”她的语气里满是哀求,还有一种我熟悉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我回头,对上她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那里面除了泪水,

更多的是一种被生活碾压了几十年后所剩无几的、死水般的绝望。这绝望像一把钝刀,

狠狠地在我心上来回切割,让我胸腔里的那团火烧得更旺了。我伸出手,

轻轻拍了拍婆婆冰凉的手背,用眼神示意她别怕,有我。老公李明远一步跨上前,

不算高大的身躯却像一堵墙,稳稳地挡在了我的身前。他没有看我,

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李翠兰,声音低沉,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姑姑,

您今天的话,确实太过分了。”他的语气很平静,没有嘶吼,没有咆哮,

但那股不容置喙的维护姿态,却比任何激烈的言辞都更有力量。李翠兰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可能习惯了侄子对她的顺从,从未想过他会为了一个媳妇,公然跟她叫板。气急败坏之下,

她彻底失去了理智,把矛头转向了全场最懦弱的那个人——我的公公,她的亲弟弟李建国。

“老二!李建国!你给我看看!看看你养的好儿子!娶的好媳妇!

他们这是要骑到我脖子上拉屎啊!你还管不管了!”一直缩在沙发角落里装鹌鹑的公公,

被点了名,浑身一哆嗦。他犹豫着站起身,脸上堆着讨好的、尴尬的笑,想上来打个圆场。

“姐,清清她年轻,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他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我冰冷的眼神生生给瞪了回去。我再次看向李翠兰,一字一顿,

声音清晰地传遍客厅的每一个角落。“今天,这梁子已经结下了。现在想和稀泥,晚了。

”“你,必须给我婆婆道歉。”“否则,我手里的板凳,可不认识什么亲戚不亲戚。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李翠兰最后的理智。她像个泼妇一样,开始破口大骂,

各种污言秽语像垃圾一样倾泻而出,从骂我“没家教的野丫头”,上升到攻击我的父母,

贬低我的出身。“一个乡下来的穷酸货,真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我呸!

还不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要不是我们李家收留你,你现在指不定在哪条臭水沟里待着呢!

”那些恶毒的字眼,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不仅扎向我,

更扎向我身后那个已经抖得站不稳的婆婆。我看到婆婆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连最后一丝血色都褪尽了。我的心,疼得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但我知道,我不能退。

今天我退一步,婆婆的后半生,就再也直不起腰了。02李翠兰的撒泼打滚,像一声号角,

迅速引来了在各个房间里看热闹、假装忙碌的其他亲戚。三姑六婆们闻风而动,

眨眼间就把我们一家三口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压抑的审判场。大伯母最先开口,

她端着一副长辈的架子,语重心长地说:“明远媳妇啊,你看这事闹的。一家人,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姑奶奶也是为了你们好,嘴上厉害了点,心是好的。”紧接着,

平时最爱挑事的二婶也阴阳怪气地帮腔:“就是啊,你婆婆被说了几句,你当儿媳的,

在旁边劝劝不就行了?非要拿着板凳跟长辈对着干,这传出去,

人家还以为我们李家的媳-妇多厉害呢,不懂规矩。”她们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劝解,

实际上句句都是在拉偏架。字里行间,都在指责我不懂事,以下犯上。更恶毒的是,

她们把矛头轻轻一转,暗示婆婆之所以被欺负,都是因为她自己“太软弱”、“不争气”,

而我这个“多管闲事”的媳妇,才是破坏家庭和睦的罪魁祸首。“家和万事兴”这五个字,

从她们嘴里说出来,充满了讽刺和虚伪,像是一道道枷锁,要死死地套在我和婆婆的脖子上。

婆婆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吓得身体摇摇欲坠。她想开口为我辩解几句,张了张嘴,

却在看到我阻止的眼神后,再次选择了沉默。那是一种习惯性的、刻在骨子里的退让。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涌上一股巨大的悲哀。我缓缓放下手中的板凳,但腰杆挺得笔直,

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我冷静地环视了一周,

将每一个亲戚脸上那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都清清楚楚地刻在心里。然后,我笑了。

那笑容很淡,语气也很平和,但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颗小石子,

精准地投进了这潭浑水里。“各位长辈,你们说的都对,家和万事兴,我也尊敬长辈。

”“但尊敬,从来都是相互的。”“如果所谓的长辈,只会仗着辈分,指着晚辈的鼻子,

用最恶毒的语言进行人格侮辱,那是不是意味着,

晚辈连最基本的、维护自己和家人尊严的权利,都应该放弃?”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让每个人都听见了。刚才还叽叽喳喳的亲戚们,一时间都有些语塞。

那个爱挑事的二婶不甘心,吊着嗓子反驳道:“那你婆婆被骂,你心里不舒服,

就不能私下里好好跟你姑奶奶说说?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得大家下不来台?

”我锐利的眼神瞬间锁定她,嘴角勾起一抹冷意。“二婶,我问您一个问题。”“您觉得,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婆婆被人数落、被辱骂、被气得当场洒泪,然后我这个当儿媳的,

还得陪着笑脸,劝她‘算了吧,忍忍就过去了’,这才是真正的孝顺吗?”“还是说,

你们就希望看到我们李家的婆婆在家里受尽委屈,好让外人看尽我们李家的笑话?

”我直接把这个难题,把这个“不孝”的帽子,又原封不动地抛了回去。

二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李明远感受到了我独自面对群狼的压力,

他再次上前一步,站在我身边,沉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妈被骂,

姑姑确实有错在先。我媳妇叶清,维护的是我妈的尊严,也是我们这个小家的尊严,

何错之有?”他的话,像一记重锤,彻底击溃了亲戚们临时组建的“同盟”。他们面面相觑,

谁也不敢再轻易开口。李翠란看到自己搬来的救兵非但没能压制住我,

反而被我们夫妻俩三言两语就打得溃不成军,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

最终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这场围攻,暂时以我们的胜利告终。

但看着婆婆那依旧苍白的脸,我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03亲戚们的攻势暂歇,

客厅里的气氛却依旧紧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弦。我扶着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的婆婆,

让她在沙发上坐下,抽了张纸巾递给她。“妈,擦擦眼泪,没事的。”我的声音放得很轻,

生怕惊扰到她。婆婆颤抖着接过纸巾,泪眼婆娑地看着我,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疼。有感激,

有欣慰,但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她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惊人,

声音带着浓重的哽咽和自责。

了我这样的……”“我知道的……我斗不过她们的……一辈子都斗不过的……”她的话语里,

充满了长年累月被欺压后留下的疲惫与绝望。那种根深蒂固的自卑,让她甚至觉得,

自己不配被别人维护。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又酸又胀。李明远也蹲下身,

轻轻抚摸着母亲的后背,一向坚毅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痛苦和浓浓的愧疚。我知道,

他也心疼,他也愤怒,但过去的他,和婆婆一样,被“孝道”和家族的陈规陋习捆绑得太久,

无力反抗。一直被晾在一边的李翠兰,看到婆婆这副“认命”的样子,

以为自己又找回了场子,立刻冷哼一声,尖酸地说道:“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别以为有你那个狐媚子儿媳撑腰,你就能上天了!”她的话像一根毒刺,

再次扎向婆婆脆弱的神经。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嚣,只是握紧了婆婆的手,眼神坚定地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道:“妈,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应该一辈子被欺负的。”“您不争,

不代表别人可以肆无忌惮地践踏您的尊严。”“以前您是为了这个家忍,为了明远忍,现在,

明远长大了,我也嫁进来了,我们能为您撑腰了。您不需要再忍了。

”婆婆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顺着她脸上的皱纹滑落。但这一次,我清晰地看到,

在她那双黯淡的眼眸深处,除了悲伤,还亮起了一丝微弱的、不易察觉的火苗。

那是被压抑了太久,几乎快要熄灭的希望之火。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公公李建国,

终于又开了口。他看着我们,又看看自己的姐姐,支支吾吾地打着圆场:“翠兰,

有话……有话好好说嘛,都是一家人,别总是吵吵嚷嚷的,让邻居听见了笑话。

”他试图息事宁人,但那软弱的语气,一听就是怕极了李翠兰。果不其然,李翠兰眼睛一瞪,

厉声喝道:“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你老婆儿子都快翻天了,

你还在这儿和稀泥!”公公瞬间噤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缩了缩脖子,

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这一幕,让我更加深刻地意识到,婆婆的隐忍,并非个案。

在这个家里,对强势霸道的李翠兰的畏惧,是深入骨髓的,

是连身为一家之主的公公都无法摆脱的魔咒。想要真正为婆婆撑起腰,光靠一时的意气用事,

和一根板凳,是远远不够的。我必须挖出这个家族病态关系的根源,

彻底斩断那条束缚着婆婆,也束缚着这个家里所有人的无形锁链。

04那场不欢而散的闹剧之后,家里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亲戚们陆陆续续地散了,临走前,

每个人都用一种复杂的、探究的眼神打量着我们一家三口,

仿佛我们是动物园里新来的珍稀物种。我扶着精神恍惚的婆婆回了房间,让她躺下休息。

她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后,却拉着我的手,反复叮嘱我,让我暂时不要再跟姑奶奶起冲突,

说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她的眼神闪烁不定,欲言又止,明显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知道,

她不是真的“算了”,而是怕了。怕姑奶奶的报复,更怕我这个刚为她出头的儿媳妇,

会因此在这个家里更难立足。晚上,李明远悄悄把我拉到书房。他给我倒了杯温水,

神色凝重地告诉我一些我以前从未听过的陈年旧账。原来,

姑奶奶李翠兰之所以在这个家里如此强势,甚至能压得住亲弟弟李建国,

根源在于上一辈的重男轻女和财产分配不均。当年,爷爷奶奶走得早,

但他们几乎把所有的家产,都以“嫁妆”和“补偿”的名义,

给了早早嫁人却婚姻不幸的李翠兰。而公公李建国作为儿子,分到的寥寥无几。

婆婆王淑芬嫁进来的时候,娘家条件也不好,

可以说是这个家里最穷、最没有背景、最没有话语权的人。李明远说,他小时候的记忆里,

母亲不仅要像个佣人一样伺候公婆,还要时常去照顾姑姑家的孩子。甚至有一次,

姑姑生了场大病,是婆婆衣不解带地在医院伺候了半个多月,每天送饭擦身,端屎端尿。

可即便如此,她也从未从姑姑嘴里听到过一句好话,得到的永远是挑剔和嫌弃。

“我姑姑年轻的时候,被她前夫家暴,后来离了婚,一个人带着孩子,过得很苦。

我爷爷奶奶和我爸,都觉得特别亏欠她,所以这么多年,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

家里人都让着她,忍着她。”李明远的声音里透着疲惫和无奈。“我妈,

就成了那个家里最方便的出气筒。”听完这些,我心里那股无名火又窜了起来。

所谓的“亏欠”,就可以成为理直气壮伤害另一个无辜女人的理由吗?这简直是强盗逻辑!

我开始留心观察家族里其他成员对姑奶奶的态度。我发现,大家表面上对她毕恭毕敬,

但背地里,眼神里流露出的,更多的是畏惧、敷衍,甚至是不屑。

他们并非真心敬重这个长辈,只是慑于她的淫威,或者想从她那里捞点好处罢了。晚上,

我试图再次和婆婆深入地聊一聊。我把李明远告诉我的事,旁敲侧击地提了一下。

婆婆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算了,

清清,都过去了。几十年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呢?”又是“算了”。这两个字,

像一根无形的绳索,捆了她半辈子。我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我绝不能让这句“算了”,

成为压垮她人生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知道,

要彻底扳倒李翠兰这座压在婆婆心头几十年的大山,光靠硬碰硬是不行的。

我需要找到一个更深层次的突破口,找到她嚣张跋扈背后,那个最致命的弱点。

我开始以“整理老物件,给家里腾地方”为借口,翻箱倒柜。

我搜集了所有能找到的家族旧照片、信件,试图从那些泛黄的纸张里,

找到婆婆过去生活轨迹的蛛丝马迹。在一个积满灰尘的木箱子底,我发现了很多老照片。

照片里的婆婆,总是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笑容勉强又苦涩。而李翠兰,

则永远是人群的中心,神情高傲,众星捧月。我和李明远在深夜里进行了一次长谈。

我们把所有的线索都摊在桌面上,一点点分析,试图拼凑出婆婆常年受欺负的根本原因,

以及李翠兰那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和控制欲,到底来自何方。一个模糊的计划,

在我心中渐渐成形。05我把目标锁定在了公婆那间堆满杂物的旧储藏室。

打着“周末大扫除”的旗号,我戴上口罩和手套,和李明远一起钻了进去。

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樟脑丸和灰尘的味道。在一个破旧的皮箱子底下,

我翻出了一本封面已经褪色的老相册,还有一叠用红绳捆着的信件。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相册。

第一页,是婆婆和公公的结婚照。照片上的婆婆,穿着红色的确良衬衫,

梳着两条乌黑的麻花辫,脸上带着新嫁娘的羞涩和对未来的憧憬,

一双眼睛明亮得像是盛满了星光。可越往后翻,她脸上的笑容就越发黯淡、勉强。

很多家庭合照里,她都抱着年幼的李明远,站在画面的最边缘,

而姑奶奶李翠兰则趾高气扬地坐在最中间的椅子上,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其中一张照片,是李明远的周岁照。李翠兰抱着孩子笑得合不拢嘴,而本该是主角的婆婆,

却被挤在了一个角落里,半个身子都被挡住了,只露出一双黯淡无光的眼睛。我的心,

像是被细密的针扎过一样,一阵阵地疼。接着,我解开了那捆信件。

大部分都是些家长里短的问候。但其中一封没有信封、也没有署名的信,引起了我的注意。

信纸已经泛黄发脆,字迹娟秀,但有些地方因为泪水的浸染而变得模糊不清。我辨认了许久,

才看清上面的内容。“……嫁妆被扣下了大半,他们说要替我‘保管’……身上不舒服,

想回娘家看看,他们却说我娇气,不让我走……翠兰姐又来家里了,她当着所有人的面,

说我连个孩子都带不好……”信的末尾,提到了一个名字——“李桂英”。

“……今天和桂英聊了聊,原来她也受了不少委屈。翠兰姐对谁都是那副样子,

看来不是只针对我一个……”字迹是婆婆的!这封信,像是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一扇尘封已久的大门。“李桂英”,这个陌生的名字,成了关键的线索。

我把信和相册偷偷拿给李明远看。他看着信上那些浸透了委屈的字句,脸色变得无比沉重。

“我从来……从来没听我妈提过这些事。”他握紧了拳头,声音沙哑,“我只记得小时候,

我妈确实有好几次说身体不舒服,但奶奶和姑姑都说她是在装病,想偷懒。”愧疚和愤怒,

在他的眼中交织。我决定,必须找到这个叫“李桂英”的阿姨。

她很可能就是揭开所有秘密的见证者。我在家族的微信群里,装作不经意地提起,

说整理旧物时看到了这个名字,问有没有长辈认识。群里沉默了许久。最后,

一个住在外地的远房表叔回复了一条信息。他说,李桂英是姑奶奶李翠兰年轻时的同乡好友,

但两人后来好像闹翻了,李桂英一家很多年前就搬去了外省,早就断了联系。线索似乎断了。

我没有气馁。我通过那位远房表叔,要到了姑奶奶老家一位老邻居的电话。

我以李家晚辈的身份,跟那位老奶奶聊了很久的家常,终于从她口中,

套出了更多关于李桂英家的信息。她说李桂英有个儿子,学习特别好,后来考上了名牌大学,

留在了大城市工作。就在我准备通过更复杂的社会关系网络去寻找这个“儿子”时,

一个戏剧性的转折发生了。李明远在一次公司跨部门的会议上,无意中看到了参会人员名单。

其中一个新调来的部门主管的名字,赫然就是——周伟。而那位老邻居说过,李桂英的儿子,

就叫周伟。更巧的是,他的籍贯,和李桂英老家的地址,完全吻合。

我看着李明远发给我的信息,心脏不自觉地狂跳起来。这真是天意!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

都指向了同一个人。真相的拼图,即将开始。06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必须冷静。

直接找上门去质问,只会让对方产生警惕,甚至会打草惊蛇。

我需要一个巧妙的、不着痕迹的切入点。我让李明远利用工作之便,

创造一个和周伟“偶遇”的机会。公司的茶水间,成了我们计划的第一站。

李明远假装去接水,在周伟旁边站定,用一种略带不确定的语气开口:“请问,

您是周伟主管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您。”这是一个老套但有效的搭讪方式。

周伟果然抬起头,礼貌地笑了笑:“我是周伟,我们可能在会议上见过。

”李明远顺势接话:“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不过,我总觉得您有点面善,您老家是……?

”当李明远报出那个地名时,周伟的眼神明显变了一下,多了一丝审视。“是。你怎么知道?

”“我母亲也是那里的人,她有个旧友,叫李桂英。我小时候好像见过您,

不知道是不是记错了。”李明远说得极其自然。提到“李桂英”这个名字,

周伟脸上的客套笑容瞬间收敛了。他变得警惕起来,语气也冷淡了不少。“我不清楚。

长辈的事情,我们做晚辈的不好多问。”说完,他便端着杯子,转身离开了。第一次接触,

失败了。但他的反应,恰恰印证了我们的猜测是对的。李桂英和李翠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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