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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父亲为救同僚陈鹰被炸死。

我女扮男装进衙门,一为报仇,二为查案。

我恨透他那副苟活的颓废样,处处与他作对。

直到那场熟悉的爆炸再起,我偷改他卷宗时却惊觉——父亲的血案证据竟与他多年隐忍的真相完全相反。

[爹的忌日。雨下得很大。]

我跪在坟前。

泥土混着雨水的腥气,钻进鼻腔。

和记忆里那场大火的味道,截然不同。

又一模一样。

三年前,也是这么大的雨。

但压不住冲天的火光,还有那声震耳欲聋的爆响。

我爹在里面。

那个叫陈鹰的同僚,连滚带爬地逃出来。

脸上是黑的,不知是烟灰还是恐惧。

[我爹没出来。]

他用我爹的命,换了他的苟活。

拳头砸在湿冷的石碑上,不疼。只有麻。

[陆青。]我对自己说,[记住这感觉。记住这恨。]

衙门招新,最后一天。

我站在招榜前。

雨水浸透了告示,墨迹晕开。

[机会。]心里一个声音说:[唯一的机会。]

[女扮男装?] 另一个声音嘲笑。[你能撑几天?]

[不需要几天。] 我捏紧了袖中的短刀。[找到陈鹰。让他付出代价。然后就走。]

[叫什么名字?] 登记的老吏头也不抬。

[陆清。] 我压低了嗓子。[清白的清。]

[年纪?]

[十八。]

[身子骨这么瘦弱,能干什么?] 他总算抬眼,打量我。

[我能看。] 我迎上他的目光。[我能记。我不怕死。]

老吏嗤笑一声,扔过来一块木牌。[行了。去后院找张头。试用三天。不行滚蛋。]

后院。练武场泥泞不堪。

几个彪悍的捕快正在摔跤,浑身泥水。哄笑声,叫骂声。

我攥紧木牌,指甲掐进肉里。

[新来的?] 一个粗嗓门响起。

一个络腮胡的壮汉抱着胳膊,上下扫我。[细皮嫩肉。娘们似的。能干嘛?]

[张头?] 我问。

[嗯。] 他挑眉。[你就是那个走门路进来的陆清?]

[我能做事。]

[那边。] 他随手一指角落。[去把卷宗房洒扫了。别碍着爷们练功。]

哄笑声更大了。

我低头,朝角落走去。耻辱烧着脸。但必须忍。

卷宗房阴暗潮湿,霉味扑鼻。

我沉默地擦拭书架。

灰尘厚重,一如压在心头的恨。

门外传来脚步声,还有张头不耐烦的训斥声。

[……陈鹰!上次的盗窃案又让你办砸了!赃物呢?人犯呢?]

一个低沉沙哑的男声回应,毫无波澜。[跑了。]

[跑了?你就只会说跑了?] 张头怒吼。[要不是看在你当年……哼!滚去把旧案卷整理了!别在这碍眼!]

门帘被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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