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十年,我发现丈夫出轨女秘书。在董事会上放出他们办公室***的录像,全场哗然。
他被降职罚款,我提出离婚并要求他净身出户。他不知道,
公司最大的太太俱乐部早已是我的王国。当我以双倍价格卖还原始股后,他带着新欢来挑衅。
于是我和太太们联手,让他公司永远上不了市。
法院将他隐藏在小三名下的财产全部判还给我。公婆上门***,反而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最后听说,女秘书用刀废了他出轨的资本。真好,他再也不能伤害任何女人了。
01董事会会议室里,冷气开得十足,却压不住那股子山雨欲来的沉闷。长条桌边围坐的人,
个个面色凝重,翻动着手里那份薄薄的,却重若千钧的检讨书草稿。主位上的男人,沈泽,
我的丈夫,也是这家估值即将破十亿的科技公司CEO,正微微佝着背,
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亮的红木桌面。他的得意、他的锋芒,此刻被一层油腻的惶恐覆盖,
像一件贵重的西装沾了洗不掉的污渍。我在他对面坐下,安静地放下包。没人注意到我,
他们的注意力都在沈泽身上,或假装在面前的茶杯里。“沈总,
”一位元老级的董事清了清嗓子,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安静,
“公司正在Pre-IPO的关键期,任何一点负面消息都可能让几年的努力付诸东流。
你这事……办得太糊涂了!”沈泽喉结滚动了一下,试图扯出一个轻松的笑,
却只拉出一个难看的弧度:“张董教训的是,是我一时……一时没把握住。私事,纯属私事,
我会处理干净,绝不会影响公司……”“私事?”另一位女董事冷哼一声,指尖点着桌面,
“你的私事被做成高清视频,匿名发到了我们每个人的私人邮箱!现在你告诉我这是私事?
”沈泽的脸色彻底白了。我端起面前的温水,抿了一口,水温正好。就在这时,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他的那位林秘书扭着腰肢走进来,端着咖啡壶,要给各位董事续杯。
她今天穿了件极贴身的衬衫,领口扣子解开了两颗,俯身时,春光若隐若现,
带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几位男董事尴尬地移开视线,女董事的嘴角撇得更下了。
她走到沈泽身边,姿态亲昵自然,几乎要贴到他手臂上,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沈总,
您的咖啡凉了,给您换一杯。”沈泽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低斥:“出去!
这里没你的事!”林秘书脸上的笑容一僵,委屈地眨眨眼,但在瞥见我时,
那委屈立刻变成了转瞬即逝的、挑衅的得意。我迎着她的目光,微微笑了一下。
她立刻低下头,匆匆出去了。门关上,会议室里更静了。所有人都看见了刚才那幕,
心下那点猜测彻底落了实锤。“看来沈总的‘私事’,还真是一点都不避讳。
”女董事的声音像是结了冰。我放下水杯,轻微的磕碰声在极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既然都不避讳了,”我开口,声音平稳,甚至称得上温和,“那不如,
请各位董事看一段更清晰的‘私事’视频?也好让大家全面了解情况,
判断到底会不会影响公司上市。”沈泽猛地抬头看我,眼里先是震惊,
然后是巨大的恐慌和哀求。“薇薇……”他几乎要站起来。我没看他,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
推给身旁的助理:“麻烦投一下屏。”“苏薇!不要!”沈泽失声,额头上青筋暴起。
助理犹豫地看向董事长。董事长沉默了几秒,沉重地点了点头。巨大的投影屏亮起。
没有声音,只有画面。总裁办公室里,熟悉的摆设,甚至墙角那盆我送他的发财树都入了镜。
画面里,一男一女纠缠在沙发上,男人的侧脸、女人的眉眼,清晰得不容错辨。
正是刚刚出去的那位林秘书,而男人,是此刻坐在主位上,脸色死灰的沈泽。视频不长,
一分多钟。播放完毕,屏幕暗下。会议室里死一样的寂静。能听到有人粗重的喘息,
是沈泽的。他瘫在椅子上,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面如死灰。“啪!
”那位女董事猛地将手里的检讨书草稿摔在桌上:“岂有此理!”“沈泽!
”董事长猛地一拍桌子,“你太让我们失望了!”谴责声、怒斥声接连响起。
方才还只是沉闷的会议室,此刻变成了沈泽的单方面审判场。我安静地坐着,
像是一场风暴里最平静的风眼。十年婚姻,青梅竹马的情谊,
一起啃馒头住地下室的创业初期……无数画面在我脑子里闪过,
然后被视频里那两具扭曲的身体狠狠碾碎。心里不是不痛的,
但那痛很快被一种冰冷的决心覆盖。他选择了在最得意的时候,用最羞辱的方式,
摧毁了我们的一切。那么,我也该用最彻底的方式,回敬他。
审判结果很快出来:沈泽CEO职位撤销,暂保留董事席位,全年奖金扣罚,
并处以重大内部罚款。即日起生效。散会后,人陆续离开,每个人经过我身边时,
都投来复杂的一瞥——同情、钦佩、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最后,
只剩下我和瘫在椅子里的沈泽。他双手捂着脸,肩膀垮塌,像是瞬间老了十岁。我拿起包,
走到他面前。他抬起头,眼睛是红的,
里面交织着绝望、愤怒和一丝可怜的祈求:“薇薇……你为什么要这么狠?
我们……我们这么多年……”“为什么?”我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或许是因为,你明明有了一辈子并肩的战友,却非要去偷一条只会摇尾巴的狗。
”他的脸瞬间涨红,羞辱取代了哀求。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从包里抽出另一份文件,
放在他面前那摊狼藉的咖啡渍和水渍旁。“签了吧。”“离婚协议”四个加粗的黑字,
刺得他瞳孔一缩。他飞快地翻到财产分割那页,扫了一眼,猛地抬头,
像是被踩了尾巴:“净身出户?!苏薇你疯了?!公司是我一手创立的!
那些财产是我们一起……”“一起?”我打断他,微微俯身,双手撑在桌面上,平视着他,
“沈泽,你是不是忘了,你创业的第一桶金,是我求我父亲抵押了房子给你的?
你是不是忘了,你最早的那批核心客户,是谁陪着喝酒喝到胃出血换来的?你是不是忘了,
你每次遇到技术难关,是谁熬夜帮你查资料找专家?”我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一起?”我直起身,轻蔑地笑了笑,“你的‘一起’,就是在功成名就后,
和你的秘书在办公室里‘一起’滚沙发?”他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签了它。
”我的声音冷下来,“你婚内出轨的证据,可不止那段视频。如果闹上法庭,结果不会改变,
但你会更难看。公司正在上市缄默期,我想,你也不希望因为离婚官司,再给董事会添堵吧?
”他死死盯着我,眼里的祈求终于变成了彻底的恨意。他明白了,我从发现真相的那一刻起,
就不是来哭闹的。我是来宣判的。他拿起笔,手指颤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最终,
还是在最后一页,签下了他的名字。笔迹歪斜,像个不会写字的孩子。
拿起那份签好字的协议,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爱了几乎半辈子男人。“沈泽,好自为之。
”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一声一声,
稳稳地走向走廊尽头。02那里,几位衣着精致、气质不凡的女人正等着我。
为首的王太太迎上来,轻轻抱了抱我:“都解决了?”“第一步而已。”我笑了笑。
“姐妹们都等着呢,今晚老地方,给你庆功……或者说,预祝下一步顺利?
”李太太冲我眨眨眼。“好。”我点头。我们一行人走向专属电梯,谈笑风生,
与身后那间弥漫着绝望和失败的会议室,仿佛是两个世界。是的,
她们都是公司最大股东和最重要客户的太太。而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太太俱乐部。
沈泽永远不会知道,这个他曾经嗤之以鼻、认为只是一群女人喝茶聊八卦消遣的“俱乐部”,
早已织成了一张怎样牢固而隐秘的网。而这只是开始。他和他那位亲爱的林秘书,欠我的,
得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还回来。董事会的风波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涟漪迅速荡开,
传遍了公司的每一个角落。我坐在“琉璃阁”的私人包间里,
这里是城里最难预约的下午茶圣地,也是我们“太太俱乐部”最常聚的据点之一。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精致的骨瓷茶具上跳跃,
空气里弥漫着大吉岭红茶的醇香和玫瑰马卡龙的甜腻。气氛却与往常的闲适慵懒不同,
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兴奋和隐隐的躁动。“薇薇,你是没看见,
今天一早林薇那个小***抱着个纸箱子出公司大门那样儿,灰头土脸的,
之前那股子嚣张劲儿全没了!”说话的是李太太,她丈夫是公司的第二大股东,
她本人性格泼辣,最是嫉恶如仇。王太太优雅地切下一小块司康饼,抹上厚厚的凝脂奶油,
声音温温柔柔,话却像刀子:“人力资源部老张跟我通了气,说是沈泽还想保她,
打了个招呼想让‘主动离职’。哼,想得美。发到私人邮箱的那份‘学习资料’,
他家黄脸婆也收到了,闹得鸡飞狗跳,老张自身难保,谁还顾得上他的招呼?
直接以‘严重违反公司规定,影响恶劣’为由,开了。一点补偿都没给。
”几位太太都轻笑出声,带着快意。张太太抿了口红茶,她是金融圈大佬的夫人,
消息最是灵通:“董事会那边压力很大,几个大机构投资者已经表达了关切。
上市进程肯定受影响,沈泽这次……真是自作孽。”她们的目光,或关切或钦佩,
最终都落在我身上。我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一声响,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疲惫和伤感,
恰到好处:“让姐妹们看笑话了。十几年……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我轻轻搅动着杯里的茶水,看着漩涡中心,“心里堵得慌,但日子总得过下去。
幸好还有你们。”“说的什么话!”李太太立刻握住我的手,“咱们姐妹这么多年,
还能让你被那种货色欺负了?”“就是!”王太太接口,“男人啊,
有几个钱就烧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就得让他们知道,后院不是想点火就点火的!
”“薇薇,你接下来什么打算?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张太太的话最实在。
我看着她们。这些女人,哪一个不是人精?她们的丈夫或是合作伙伴,或是竞争对手,
彼此之间或许还有这样那样的龃龉,但在这个俱乐部里,
在“正室”这个共同身份和“***外患小三”的统一战线下,
她们展现出惊人的团结和能量。因为维护我,在某种程度上,
就是维护她们自己固有的地位和利益圈层。“确实有件事,需要姐妹们帮我把把关。
”我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那份沈泽签了字的离婚协议复印件,推了过去,“他签了,
条件是净身出户。”几人传阅着,包间里安静下来,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这么痛快?
”李太太狐疑地挑眉,“沈泽不像这么大度的人。”张太太看得最仔细,
她点着财产清单部分:“核心资产都在明面上,公司股权、房产、存款……分割清晰。
但薇薇,你们这么多年,尤其公司起来之后,投资不少,他私下……”她顿了顿,斟酌用词,
“……就没点别的‘安排’?”我苦笑一下:“这就是我担心的。他签得太快,
反而让我不安。我怀疑他有资产转移或者隐匿。”“查!”王太太干脆利落,
“让我家老刘去找个顶级的私人侦探,挖地三尺也得给他翻出来!”“财务方面我来。
”张太太当仁不让,“几个会计师事务所的合伙人都熟,他那公司财务状况、关联交易,
只要有不干净的,一准能摸出线索。”“法院那边你放心,老周有个学生就在高院,
这种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的离婚案,只要找到他藏钱的证据,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李太太补充。03我心里一暖,又有些发酸。这就是太太俱乐部的力量,
它不像男人的联盟那样摆在明面上,签署各种协议,
它藏在一次次的下午茶、沙龙、慈善晚会里,藏在看似闲聊的信息交换和人情往来中,
平日里如静水深流,一旦需要,便能瞬间汇聚起巨大的能量,精准地扑向目标。
“谢谢姐妹们。”我真诚地说,“眼下倒有件更急的事,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她们都看向我。“他手里那些公司原始股,我想尽快处理掉。看着恶心。”我语气平淡,
“公司不是想上市吗?这股权现在敏感,大批量抛售肯定影响估值,小批量出又太慢。
我想……直接卖回给他。”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张太太最先反应过来,
嘴角露出笑意:“逼他吃下?他现在自身难保,董事会那边压力大,个人资金流肯定紧张。
你这时候让他溢价收购,够他喝一壶的。”“溢价多少?”李太太眼睛发亮。
我伸出两根手指。“两倍?!”王太太惊呼,随即掩嘴笑起来,“薇薇,你可真够狠的。
他现在哪凑得出这么多现金?”“所以他得去借,去抵押,去拆借。”我慢条斯理地说,
“而且,必须快。否则,我就只能找外面的机构折价卖了,到时候消息传开,股价震荡,
董事会饶不了他。他刚写了检讨,不敢再冒这个险。”“高!”张太太竖起大拇指,
“既快速回笼了大笔资金,又狠狠抽了他一管血。他为了保住上市和地位,打落牙齿和血吞,
这钱也得掏。”“需要我们再给他加把火吗?”李太太跃跃欲试,
“让家里那口子在董事会敲打敲打他,暗示一下股权稳定的重要性?
”我微笑点头:“那就有劳姐妹们了。”阳光正好,茶香依旧。我们举起茶杯,
像往常无数次聚会一样,轻轻碰了一下。杯壁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像一场进攻前的号角。
我知道,沈泽很快就会收到我的报价。而他,没有选择。04正如我们所料,
沈泽收到我通过律师发出的股权回购要约时,几乎气疯了。
据说他在办公室里砸了心爱的紫砂壶,咆哮声门外都能听见。两倍溢价。
在这个上市前的敏感期,这简直是***裸的抢劫和羞辱。但他能怎么办?
董事会因为他的丑闻和即将到来的离婚官司已经对他极度不满,
几个原本支持他的董事也态度暧昧。如果他拒绝,
我真的将大量股权折价抛售给虎视眈眈的私募基金或者竞争对手,公司估值暴跌,
上市计划很可能直接流产。这个责任,他承担不起。他更怕的是,
我手里到底还有多少他和林薇的“猛料”?在离婚官司判决前,他不敢再激怒我。
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他动用了几乎所有的流动资金,
抵押了名下另一处隐秘的房产这处房产很快被张太太安排的侦探挖了出来,
又通过私人关系借了一笔利息高昂的短期过桥贷款,终于凑齐了那笔天文数字。
钱款到账那天,我的律师给我打了个电话确认。我看着银行账户里那串长长的数字,
心里没有喜悦,只有冰冷的平静。这只是拿回了我应得的一部分而已。手续办完的第二天,
沈泽就来了电话。他的声音嘶哑,透着极力压抑的愤怒和疲惫:“苏薇,钱给你了。
股权也转回来了。我们两清了吧?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还没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刻意拔高,像是说给我听的:“阿泽,
跟这种黄脸婆还有什么好说的?钱没了再赚嘛,以后公司上市了,这点钱算什么?快来嘛,
我给你炖了汤……”是林薇。看来,她虽然被开除,却和沈泽彻底搅和到了一起。
沈泽似乎捂住了话筒,低声呵斥了一句什么,但没真正阻止。我无声地笑了。看,
男人总是这样,永远学不乖。“两清?”我淡淡开口,“沈泽,你忘了,
我们还没办离婚证呢。何况,法院还没对财产分割进行最终判决,
谁知道还有没有‘遗漏’呢?”“苏薇!你别得寸进尺!”他在那头低吼。“另外,
替我谢谢林小姐的汤。”我语气轻快,“看来她很适合照顾人。不过提醒她一句,
炖汤的时候小心点,别又把别人的老公炖到自己床上去了,
毕竟……不是每次都能遇到像我这么‘大方’,愿意让出来的。”“你!
”沈泽气得声音都变了调。我直接挂了电话。我能想象他在那边如何暴跳如雷。破产边缘,
情人煽风点火,再加上我这毫不留情的讽刺,足以让一个骄傲惯了男人的理智彻底崩断。
果然,我的“预料”很快成了真。几天后,我和两位太太从一家高端会所出来,
正准备各自上车。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猛地刹在我们面前。沈泽从驾驶座下来,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副驾驶上,坐着满脸得意、依偎过来的林薇。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胜利者”的姿态,即使这个男人刚刚因为她变得一无所有。“苏薇!
”沈泽几步冲到我面前,眼睛里布满血丝,带着一种穷途末路的疯狂,“你够狠!
拿走我全部身家!现在你满意了?!”几位太太立刻挡在我身前,李太太厉声道:“沈泽!
你想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注意你的身份!”“身份?我还有什么身份?!”他哈哈大笑,
状若癫狂,“都被这个狠毒的女人毁完了!”林薇也下车,挽住沈泽的胳膊,
阴阳怪气:“泽哥,别生气了嘛。有些人啊,就是见不得人好,自己人老珠黄守不住男人,
就用这种下作手段!咱们不怕,以后公司上市了,让她后悔去!”“上市?”我看着他们,
忽然笑了,那笑容可能***到了沈泽最敏感的神经,“沈泽,你不会以为,
你还能顺利上市吧?”沈泽的笑容僵在脸上:“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往前一步,目光扫过他,又落在林薇那张瞬间变色的脸上,
“你那些靠着虚假订单、关联交易刷出来的业绩,真经得起查吗?你为了凑钱买我股权,
挪用的那笔项目专项资金,账做平了吗?
”沈泽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你……你怎么会知道……”林薇也慌了神:“你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胡说,很快你就知道了。”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这个点儿,
证监会和经侦部门的同志,应该已经收到一份挺详细的匿名举报材料了。哦,对了,
各大财经媒体的记者们,估计也快收到风声了。”“苏薇!!”沈泽发出一声绝望的咆哮,
猛地朝我冲过来,似乎想抢我的手机。几位太太的司机和会所的保安立刻上前拦住了他。
他像困兽一样挣扎着,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怨恨。
林薇在一旁尖声叫着,徒劳地想推开保安。我整理了一下微微被风吹乱的头发,
看着眼前这场闹剧,语气平静无波:“沈泽,我给过你体面,是你自己不要。
”“好好享受你的上市梦吧。”说完,我不再看他那张扭曲的脸,转身上车。车子驶离,
后视镜里,还能看到他被保安拦着,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林薇在一旁拉扯着他,
似乎在哭喊。夕阳给他的身影镀上一层残破的金光,像个落幕的小丑。
李太太发来微信:放心,都拍下来了。精彩绝伦。我回复:谢谢姐妹。接下来,
看好戏吧。我知道,他的上市梦,彻底碎了。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带着新欢,
来招惹了我这么一下。男人总低估女人的报复心,
尤其是一个被背叛、且拥有资源和智慧的女人。
05证监会的立案调查通知书和经侦部门的突然到访,像两颗精准投掷的炸弹,
彻底摧毁了公司岌岌可危的上市进程。
虚假订单、关联交易虚增营收、挪用专项资金……一桩桩,一件件,
都被那份“匿名”举报材料梳理得清清楚楚,证据链扎实得令人发指。公司账目被冻结,
业务陷入停滞,人心惶惶。沈泽作为法定代表人和直接责任人,被采取了强制措施,
虽然很快取保候审,但已是声名扫地,彻底被董事会踢出局。
他抵押了所有能抵押的东西借来的巨款,眼看就要血本无归。而在这片混乱中,
我和沈泽的离婚财产分割案,如期开庭。法庭上,沈泽憔悴不堪,眼神浑浊,
往日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他试图辩解,指责我恶意报复,转移夫妻共同财产。
他的律师甚至拿出了一份所谓的“证据”,
声称林薇名下近期购入的一处高端公寓和一笔大额理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