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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砸在雾隐旅馆的铅玻璃窗上,发出砂纸摩擦生锈金属般的声响,

像是有无数只指甲在外面疯狂抓挠。林深猛地睁开眼时,

后颈的刺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波斯地毯的羊毛纤维像细小的针,扎进皮肤里,

混着潮湿的霉味钻进鼻腔。他撑起身子,视线扫过大堂,心脏骤然缩紧。

另外十一个人以同样僵硬的姿势陆续坐起,脖颈转动时发出“咔嗒”的骨响,

像被按了播放键的木偶。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孩手肘压着皮质笔记本,

封面上烫金的“苏”字沾着灰黑色的污渍,细看竟像干涸的血。

工装服男人的裤脚凝着深褐色的机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掌心老茧,那里泛着青黑,

像是攥过什么冰冷的东西。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推眼镜时,林深瞥见他袖口的老鹰徽章,

银质表面的划痕里卡着暗红色的碎屑,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醒了?

”吧台后面的阴影里站着个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白手套裹着的手指苍白得像没有血,

指节处的褶皱里似乎藏着灰。他面前的水晶杯盛着琥珀色液体,杯壁的水珠顺着杯身滑落,

在台面上积成小小的水洼,倒映出十二张惊恐的脸。“自我介绍一下,

我是这场游戏的主持人。”男人推来十二杯冒着白雾的水,玻璃杯底的符号在雾中若隐若现,

像某种诅咒的图腾,“喝了它,你们会想起该知道的事。”林深的喉咙干得发疼,

心底有个声音像毒蛇般缠绕上来,

带着蛊惑的低语:“喝下去……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他瞥向旁人,

苏晴的喉结正上下滚动,赵磊的手指已经触到杯壁,周明的眼镜片反射着水光,

所有人的眼神里都写着挣扎与顺从。薄荷味的液体滑过喉咙时,

林深感觉太阳穴像被冰锥刺穿。

记忆碎片带着血腥味涌来——档案馆的《雾隐旅馆志》线装书脊泛着冷光,

指尖刚触到那页记载火灾的纸,后颈就传来剧痛,倒下时看见的最后一幕,

是档案柜上扭曲的蛇形铜环。“现在,游戏规则。”主持人敲了敲吧台,

金属碰撞声像敲在棺材板上,十二个人的目光被硬生生拽过去。“你们被困在雾隐旅馆,

想离开,必须解开我给出的海龟汤。旅馆内可自由活动,

但别试图破坏任何东西——”他顿了顿,白手套指向西窗:“包括那扇窗。

”指节叩桌面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你们手里的对讲机可以提问,

我只回答‘是’‘不是’‘是也不是’。记住,汤里的人死了,对应的人也会消失。

”“消失?”苏晴攥紧对讲机,塑料外壳被捏得发白,“怎么消失?”主持人笑了,

嘴角咧开的弧度大得不正常,露出的牙齿白得像骨头:“等第一个人死了,你们就知道了。

”墙上的投影突然亮起,墨色的字在惨白背景上洇开,像新鲜的血滴在宣纸上:“暴雨夜,

12个人被困在与世隔绝的‘雾隐旅馆’。旅馆老板说,这里的规矩是‘午夜后不能开西窗,

否则会被‘雾鬼’带走’。凌晨3点,西窗被砸破,暴雨灌进大堂。

众人发现老板死在自己的房间里,死因是窒息,脖子上有奇怪的紫色勒痕,房间反锁,

钥匙在老板口袋里……”投影熄灭的瞬间,林深感觉手腕一凉。银色手环像活物般嵌进皮肤,

刻着的“学者”二字冷得刺骨。苏晴的手环是“年轻女孩”,赵磊是“厨师”,

周明是“老板”,剩下八人是“客人一”到“客人八”——十二个名字,像十二道催命符。

第一夜:西窗的裂痕“所以我们是……祭品?”赵磊摸着手环,

指腹的温度焐不热那片冰凉:“我赵磊在菜市场杀了十年鱼,从没见过这种阵仗。

”周明推眼镜的动作顿了顿,镜片后的眼睛盯着西窗:“我做古董生意,见过不少邪门东西,

但这手环……”他突然住口,指尖抠着徽章上的划痕,那里的暗红色碎屑似乎更鲜艳了。

苏晴突然指向大堂西侧,声音发颤:“那就是西窗?”天鹅绒窗帘垂在那里,

像块巨大的裹尸布。边缘渗进的雨丝在地板上积成水洼,

映出窗帘上的蛇形花纹——金线绣的鳞片在昏暗里泛着冷光,蛇眼的位置用紫线绣成,

正对着大堂中央,像在监视着他们。“先整理信息。”林深从吧台拿起纸笔,

纸页粗糙得像砂纸,写出来的字迹边缘发毛:“汤里的角色和我们的手环对应,

说明死亡顺序早有预谋。”“我是年轻女孩。”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翻开笔记本,

某页夹着的干枯花瓣掉了出来:“但我只是个卖花的,从没害过人。”陈雪突然开口,

白大褂的袖口沾着点不易察觉的褐色:“法医陈雪。如果真有人死,

我能判断死因——前提是尸体还在。”她说话时,林深瞥见她口袋里露出的金属角,

像手术刀的刀柄。赵磊对着对讲机发问,声音抖得像筛糠:“老板的死是雾鬼干的吗?

”电流声滋滋响过,主持人的声音像从水底传来:“不是。”周明的脸色瞬间灰败,

手指绞着徽章:“是人为谋杀?”“是。”林深走向西窗,指尖刚碰到窗帘就被烫得缩回手。

布料里混着的金属丝像蛇骨,贴着布料能闻到煤油味,还夹杂着淡淡的腥气。

“午夜后不能开西窗——现在是晚上十点。”他回头时,看见周明正盯着窗帘上的蛇眼,

喉结滚动着:“汤里的西窗被砸破,是在老板死后吗?

”对讲机里的回答像冰锥扎进耳朵:“是也不是。”“什么意思?”苏晴退到吧台边,

后背抵住冰冷的台面:“砸窗和死亡……是同一人做的?”陈雪蹲下身,

指尖捻起一根暗红色纤维,在灯光下扯了扯:“这是羊毛混染料,和窗帘流苏的材质一样。

”她突然抬头,“而且这染料里……掺了血。”十二人分成三组,林深和苏晴上二楼,

楼梯吱呀作响,像随时会垮掉;赵磊带着客人二、三去厨房,走廊尽头传来菜刀落地的脆响。

剩下的人留在大堂,盯着那扇西窗,像盯着定时炸弹。周明的房间在走廊尽头,门没锁,

推开时一股檀香味涌出来,混着淡淡的腐味。书桌上的《雾隐旅馆志》摊开着,

夹书签的页面记载着民国二十三年的火灾:“……夜,大火起于后厨,十二人无一生还,

唯余西窗残片。”墨迹旁边的铅笔字歪歪扭扭:“火是老板放的,他把我们锁在房里,

听着我们尖叫……”“二十三年?”苏晴指着插图,指尖发颤:“这楼梯转角的花瓶,

和大堂里的那个一模一样。你看瓶身上的裂纹,位置都分毫不差。”插图里的西窗画着红叉,

旁边的朱砂“凶位”二字像刚写的,透着湿意。林深突然发现,书桌抽屉的锁孔形状,

和周明徽章上的老鹰轮廓完全吻合。他刚要说话,

楼下传来尖叫——客人四的声音像被刀割断,戛然而止。跑回大堂时,周明已经倒在地上。

脖子上的紫色勒痕像条蛇,深深陷进肉里,边缘的皮肤泛着青黑。

他口袋里的钥匙串掉在一旁,其中一把的形状,正好能***书桌抽屉的锁孔。陈雪蹲下身,

手指拂过勒痕,动作熟练得让人头皮发麻:“窒息致死,勒痕里的纤维和窗帘流苏一致。

”她摘下手套,露出腕上的“客人一”手环:“而且这勒痕有规律的凸起,

是流苏上的穗子造成的——就像有人用窗帘勒死了他。”赵磊突然指向西窗,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们看!”窗帘被拉开了一道缝,暴雨正从缝里灌进来,

在地板上积成的水洼里,倒映出无数扭曲的人影。“现在是午夜十二点十分。

”赵磊的手按在吧台上,指节发白,“有人……打开了西窗。”对讲机突然响了,

电流声里混着诡异的笑声:“第一个死亡已出现。记住,推理每慢一步,

就可能多一个消失的人。”林深捡起周明的钥匙串,打开书桌抽屉的瞬间,

一股腥气扑面而来。里面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十二个人站在旅馆门前,

前排的男人戴着和周明一样的徽章,嘴角噙着笑,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冰。

照片里的旅馆门柱刻着蛇形花纹,和窗帘上的一模一样,缠绕的蛇嘴里,

似乎叼着什么暗红色的东西。“这是二十年前的照片。”苏晴指着后排的小孩,

那孩子抓着男人的衣角,眼里的恐惧和周明临死前一模一样:“这个男孩……就是周明。

”照片背面的字迹被水浸过,晕成一片暗红:“罪者之后,必偿血债。

”第二夜:厨房的刀周明的尸体消失在黎明前。地毯上的水渍干了,只留下圈浅褐色的印子,

形状像个人影。剩下的十一个人缩在大堂角落,谁都不敢说话,只有窗外的雨声像在数数,

一下,又一下。赵磊把厨房的菜刀全收进消毒柜,却在料理台上留了一把,刀刃对着门口,

反射着惨白的光。“昨晚有人动过窗帘。”林深把照片钉在公告板上,

图钉刺穿了戴徽章男人的脸:“周明的死和汤里的老板对应,都是被窗帘勒死,

都在西窗打开后。”“可主持人说不是雾鬼干的。”阿杰把鸭舌帽压得更低,

遮住半张脸:“会不会是我们中的人杀了他?比如……知道他是凶手后代的人?

”陈雪拿出笔记本,笔尖在纸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老板的死因和西窗有关吗?

”对讲机:“是。”“勒死他的是窗帘流苏?”林深想起周明脖子上的紫色勒痕,

窗帘流苏上的染料黏糊糊的,凑近闻有股铁锈味:“流苏上的染料有毒吗?”“不是。

”赵磊突然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像指甲划过玻璃:“我去厨房再看看。

”他的背影僵硬得像块木板,林深注意到他的袖口沾着面粉,指尖有划痕,渗着血丝,

和料理台上的血迹颜色一样。一小时后,阿杰尖叫着从厨房跑出来,鸭舌帽掉在地上,

露出的额头上全是冷汗:“赵磊死了!他后背插着把刀!”厨房的血腥味混着煤油味,

呛得人睁不开眼。赵磊倒在料理台旁,后背的菜刀没入半截,伤口周围的衣服被血浸透,

变成深褐色的硬块。他手里攥着另一把刀,

指缝里嵌着点粗麻布碎片——客人三穿的衬衫就是这个料子。料理台上的面粉被打翻了,

上面的手印五指张开,指间距宽得吓人,边缘沾着的棕色头发,长而卷曲,

绝不是客人三的短发。“汤里说厨师死在厨房,手里有菜刀。”苏晴捂住嘴,

眼泪混着恐惧往下掉,“和赵磊的死法……一模一样。

”林深用手指比量着手印:“赵磊不是被客人三杀的。”他指向客人三,

对方身高不到一米七,手掌比林深的还小:“这手印至少属于一个一米九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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