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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诡事完整版不打码》中的人物林薇李峰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人到中年H”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校园诡事完整版不打码》内容概括:引子:午夜的赌约九十年代末的青峰空气里还飘着煤炉的烟火气和世纪末特有的躁动不镇子东头的青峰高级中是我们这群半大孩子眼中世界的全而世界中心的禁就是那栋早已废弃的东教学那是一栋三层的苏式红砖小墙皮剥落得像得了皮肤露出暗红色的砖在夕阳下总觉得像是干涸的窗户上的玻璃十有八九都碎黑洞洞的窗口宛如一个个空洞的眼日夜窥伺着这片名为“青春”的喧嚣之关于它的传...
引子:午夜的赌约
九十年代末的青峰镇,空气里还飘着煤炉的烟火气和世纪末特有的躁动不安。镇子东头的青峰高级中学,是我们这群半大孩子眼中世界的全部。而世界中心的禁区,就是那栋早已废弃的东教学楼。
那是一栋三层的苏式红砖小楼,墙皮剥落得像得了皮肤病,露出暗红色的砖体,在夕阳下看,总觉得像是干涸的血。窗户上的玻璃十有八九都碎了,黑洞洞的窗口宛如一个个空洞的眼窝,日夜窥伺着这片名为“青春”的喧嚣之地。
关于它的传说,比我们的数理化习题集还厚。
最出名的,是“走廊里的哭声”。据说,每到午夜,一楼走廊里就会传来女人幽怨的啼哭,如泣如诉,听得人骨头缝里都冒寒气。有人说,那是一个为情所困,在此地上吊自杀的女学生。
其次,是“将军的冲锋”。二楼,总能听到金戈铁马的喊杀声和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传闻这块地以前是古战场,有不散的军魂在此夜夜操练。
更邪乎的,是“婴儿的啼哭”。三楼最深处的那个房间,据传能听到婴儿凄厉的哭声,那哭声不像活人,倒像是来自地府的催命符。
最后一个,也是最诡异的,是“墙壁里的私语”。这声音没有固定的地点,有时在楼梯拐角,有时在某个空教室,就像有人贴着你的耳朵窃窃私语,但你一个字也听不懂,听久了只会觉得头晕脑胀,san值狂掉。
这些传说,是我们男生宿舍熄灯后最硬的“通货”,谁能添油加醋地讲出一个新版本,谁就能赢得一整晚的吹牛资本。
今晚,我们高一二班的302宿舍,气氛就被我,张扬,推向了高潮。
“……那女鬼舌头伸出来三尺长,眼睛流着血泪,就那么飘在窗户外面,问那个打水的同学,‘我的头……你看到我的头了吗?’”我压着嗓子,把气氛烘托到极致。
宿舍里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吹牛逼!”宿舍老大,人称“胖子王”的王凯旋,一口咬掉半个苹果,含糊不清地说道,“张扬,你小子嘴炮打得山响,有种你去东楼走一圈?”
我叫张扬,人如其名,好的就是个面子。被他这么一激,我哪能认怂?
“去就去!”我把胸脯拍得“砰砰”响,“不就是一栋破楼吗?老子一拳能打死一个鬼!”
“好!”胖子王眼睛一亮,他等的就是我这句话。他指了指自己床头那双崭新的“回力”牌高帮帆布鞋,那可是他省了两个月的早饭钱才买的,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
“你要是敢进东楼,在里面待够半个小时再出来,这双鞋,归你!”
“哄!”宿舍里顿时炸开了锅。
瘦得像根麻杆的“瘦猴”李明推了推他的厚底眼镜,煽风点火:“扬哥,这可是大手笔啊!你要是怂了,以后302的开水你全包了!”
“还有厕所!”
“还有倒垃圾!”
我被架在了火上。那双白色的回力鞋,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那是我梦寐以求的“泡妞神器”。
“一言为定!”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驷马难追!”胖子王笑得像个奸计得逞的弥勒佛。
就这样,一个关乎一双回力鞋和男人尊严的赌约,在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时,正式生效。
我被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簇拥着,像个即将奔赴刑场的勇士,来到了东教学楼前。
夜色如墨,月亮被乌云遮蔽,只有几颗疏星在天边苟延残喘。晚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无数只鬼爪在地上爬行。
眼前的东教学楼,在夜色中更像一头择人而噬的巨兽,那些黑洞洞的窗口,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这个祭品。
“扬哥,保重!”胖子王在我身后喊道,声音里带着幸灾乐祸的颤抖。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霉味和泥土的腥气。手里紧紧攥着宿舍里唯一一把“虎头”牌手电筒,那微弱的黄光,是我此刻唯一的慰藉。
“半小时,少一秒都不行啊!”瘦猴在后面扯着嗓子喊。
我没回头,只是对着他们比了个中指,然后转过身,一咬牙,迈进了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当我的一只脚踏入门洞的那一刹那,一股阴冷的风从里面灌了出来,吹得我脖子后面凉飕飕的。我猛地打了个哆嗦,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手电筒的光柱在空旷的大厅里晃动,照出满地的狼藉和厚厚的灰尘。
“不就是一栋破楼……老子不怕……”我嘴里不断地念叨着,给自己壮胆。
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顺着幽深黑暗的走廊,飘进了我的耳朵里。
那声音很轻,很细,像是一个女人在压抑着……
哭泣。
那哭声,像是一根淬了冰的钢针,瞬间刺透我的耳膜,直抵灵魂深处。我浑身的汗毛“唰”地一下全都倒竖起来,手心里瞬间被冷汗浸透,黏腻湿滑,几乎要抓不住手里的手电筒。
“呜……呜呜……呜……”
我猛地转动手电,光柱发疯似的在空旷的大厅里扫来扫去。除了堆积如山的破旧桌椅和墙角巨大的蜘蛛网,什么都没有。光线所及之处,只有死寂和尘埃。
可那哭声并没有消失。
它断断续续,时高时低,仿佛是从走廊的尽头传来,又仿佛就在我的耳边回响。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悲伤,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天大的冤屈。
“谁?谁在那?”我壮着胆子,对着黑暗的走廊喊了一声。
回答我的,只有我自己空洞的回音和那愈发清晰的哭声。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宿舍里流传的那个故事:一个因为被男朋友抛弃而在这栋楼里上吊自杀的女学生……
难道……就是她?
我的腿开始发软,一个念头疯狂地在脑子里叫嚣:跑!快跑出去!什么回力鞋,什么男人的尊-严,在小命面前都他妈是狗屁!
我甚至已经转过了半个身子,准备朝着来时的门洞狂奔而去。
但就在这时,那哭声……停了。
戛然而然。
前一秒还如泣如诉,后一秒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走廊再次陷入了那种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
这种突如其来的安静,比刚才的哭声更加恐怖。因为它意味着,那个“东西”,可能已经知道我来了。它正在某个我看不见的角落,静静地,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
我的脚像被钉在了地上,再也迈不开一步。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滑落,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怎么办?
是继续往前,还是掉头就跑?
往前,可能会遇到真正的“不干净”的东西。掉头跑,不仅会成为全校的笑柄,胖子王那双回力鞋也彻底没戏了。更重要的是,我张扬的“威名”,将从此一败涂地。
青春期的少年,有时候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
“妈的,拼了!”我心底里一股邪火“噌”地冒了上来,“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在装神弄鬼!”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惧,将手电筒的光柱坚定地射向走廊深处。
走廊很长,一眼望不到头。两边的墙壁上挂着一些早已褪色的名人画像,牛顿、爱因斯坦……他们的眼睛在手电的光影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在默默地审视着我这个不速之客。
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灰,我的每一步踩上去,都会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越往里走,那股腐朽的味道就越浓。空气也变得越来越潮湿、阴冷。
就在我走到走廊中段的时候,我的手电光扫到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间虚掩着的教室门。
门上挂着一个破旧的木牌,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那扇门的门缝里,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在动。
那是一个……人影!
一个一闪而过的人影!
我的头皮“嗡”的一声,像是要炸开!
刚才的哭声,就是从这间教室里传出来的!里面真的有“东西”!
我的第一反应仍然是跑。这次的恐惧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的双腿已经开始打摆子,牙齿也“咯咯”作响。
可是,我的脚却像被灌了铅一样,死死地钉在原地。
好奇心,这个该死的,能杀死猫的东西,此刻也同样在折磨着我。我想知道那门后面到底是什么。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疼。
我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疯狂的决定。
我要过去,推开那扇门!
我一步一步地,朝着那扇虚掩的门挪去。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尖上。
终于,我来到了门前。
我能闻到从门缝里飘出的一股淡淡的、类似于劣质洗发水的香味,混合着灰尘的味道,形成一种诡异的气息。
我伸出手,颤抖着,慢慢地推向那扇门。
我的指尖,刚刚触碰到冰冷粗糙的木门——
“谁?”
一个带着哭腔的,压低了的女声,猛地从门后响了起来!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向后弹开,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啊!”我也忍不住尖叫出声。
门“吱呀”一声被从里面猛地拉开。
一个黑影从里面冲了出来,似乎也被我吓得不轻,同样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我们两个,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在黑暗的走廊里,被彼此吓得魂不附体。
紧接着,那个黑影似乎反应了过来,她二话不说,转身就朝着走廊的另一头跑去。
我被摔得七荤八素,但求生的本能让我从地上一跃而起。我也没看清对方是人是鬼,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追上去!看个究竟!
我捡起手电筒,朝着那个黑影就追了过去。
那黑影跑得很快,似乎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她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两道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的走廊里疯狂地晃动,上演着一出诡异的午夜追逐战。
我们一前一后冲上了二楼。
就在我快要追上她的时候,异变突生!
“杀——!”
一声石破天惊的暴喝,猛地从二楼走廊的另一端炸响!
那声音,充满了金戈铁马的肃杀之气,仿佛一位身经百战的古代将军,正在对自己麾下的千军万马下达总攻的命令。
紧接着,一片杂乱的喊杀声和整齐的脚步声,从一间紧闭的教室里传了出来!
“冲啊!”
“为了部落!”
……等等,好像混进去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和前面那个逃跑的黑影,都被这突如其κης的变故给镇住了,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我们两个,僵在了二楼走廊的中央。
前有“将军冲锋”,后有“女鬼夜哭”在她看来我可能也是鬼。
我们,被包了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