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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网直播的颁奖礼上,影后姜月冲上去替我那流量弟弟挡下了泼来的硫酸。为了阻止她,

我打翻了旁边的香槟塔造成混乱,自己却被失控的舞台灯砸断双腿。

直接从金牌经纪人变成残废。弟弟安然无恙,姜月却怪我让她错失了卖惨固粉的最好时机。

愤怒之下她引导舆论,网暴我害她毁容。这还不够,她以照顾我为由,

把我关进精神病院日日电击。废掉我引以为傲的公关头脑,害我众叛亲离。再睁眼,

我回到了颁奖礼开始前。这次,我提前锁死了安全通道,

亲眼看着姜月为我弟弟泼上那瓶“硫酸”,被镜头记录下她狰狞尖叫的“毁容”瞬间。

1.“林哥,你脸色怎么这么白?不舒服吗?”我那傻弟弟魏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带着未脱的少年气。我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顶光晃得我头晕。周围是嘈杂的人声,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这是……金樟奖颁奖礼的后台。我低下头,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双手,

修长、骨节分明。我动了动腿,强劲有力的肌肉感清晰传来。我还活着,我重生了。

不是在那个充满消毒水味的惨白精神病院里,被一次次按在床上,感受电流穿过大脑的痛苦。

也不是在轮椅上,眼睁睁看着姜月那张伪善的脸,听她在我耳边低语:“林大经纪人,

你的公关头脑呢?怎么不救救你自己?”我胸口剧烈起伏,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没。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晚上八点二十分。距离那个伪装成黑粉的男人冲上台,还有十分钟。

“哥?”魏然担忧地晃了晃我的手臂。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的猩红,拍了拍他的肩膀,

声音嘶哑:“没事,有点闷,我出去透口气。”我转身,快步穿过拥挤的后台。

所有人都以为那是一场意外,只有我知道,那是一场由影后姜月亲自导演,只为固粉虐粉,

顺便把魏然彻底绑在她船上的惊天大戏。上一世,我为了阻止她“牺牲”,

打翻香槟塔制造混乱,却被早就松动了螺丝的舞台灯砸断双腿。姜月毫发无伤,

却反过来怪我多管闲事,让她错失了封神的机会。多么可笑。这一世,我不会再阻止。

我甚至要为她这场大戏,添一把最旺的火。我走到后台最角落的安全通道门口,

这里光线昏暗,几乎无人经过。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保安靠在墙上打盹。我走过去,

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开口:“辛苦了,魏然那边有点事,你过去帮忙看一下,别让粉丝挤到他。

”保安一个激灵,看到是我,立刻点头哈腰:“好的好的,林哥,我马上过去。

”支开保安后,我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前世用来锁精神病房门的,

小巧却异常牢固的U型锁。咔哒一声。我将安全通道的门,从外面死死锁住。做完这一切,

我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转身走回了灯光璀璨的现场。

我的座位在第一排,正对着舞台中央。魏然已经坐在那里,不安地朝我张望。

我冲他安抚地笑笑,在他身边坐下。“哥,你刚刚去哪儿了?我有点紧张。”“别怕。

”我轻声说,目光却越过他,落在了不远处,正和导演谈笑风生的姜月身上。

她今天穿着一身高定的银色鱼尾裙,美得像月光女神,眼底却藏着蛇蝎般的算计。

她也看到了我,举起酒杯,遥遥向我致意。我也举杯,一饮而尽。姜月,

准备好迎接我为你准备的,永不落幕的舞台了吗?2.“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

欢迎年度最具商业价值艺人——魏然!”主持人的声音响起,聚光灯瞬间打在了魏然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紧张地整理了一下领结。“去吧,你是最棒的。”我拍了拍他的背。

魏然走上台,从颁奖嘉宾手中接过沉甸甸的奖杯,白皙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红。

他开始发表获奖感言,声音清朗干净。我却没看他,我的全部注意力,

都集中在舞台的右侧翼。那里,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伪装成摄影师的男人,

正悄悄地靠近。他手里拎着的摄影包里,藏着那瓶决定了我和姜月两世命运的“硫酸”。

上一世,就是他,在全网直播的镜头下,将那瓶液体泼向了魏然。然后,

姜月会像一个真正的女神,义无反顾地冲上去,用自己的后背替魏然挡下一切。

多么感天动地的“爱情”。可惜,那瓶所谓的硫酸,不过是一瓶化妆水。

而姜月那张“毁容”的脸,也只是早就准备好的特效妆。一切,都是演戏。

我看着那个男人一步步接近,心脏在胸腔里沉稳而有力地跳动着。这一次,我不会再冲上去。

我甚至在心里为他倒数。三。二。一。就是现在!男人突然暴起,像一头发疯的野兽,

嘶吼着冲向舞台中央的魏然:“魏然!你这个垃圾!凭什么拿奖!

”他从包里掏出一个透明的瓶子,拧开盖子,扬手就要泼过去!现场瞬间爆发出刺耳的尖叫。

魏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在原地,瞳孔骤缩,忘了反应。说时迟那时快,

一道银色的身影动了。是姜月!她脸上带着“惊恐”与“决绝”,没有丝毫犹豫,

像一只奋不顾身的飞蛾,张开双臂扑向魏V然,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他的面前。“不要!

”她凄厉的喊声,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会场,也传给了直播间里上亿的观众。液体,

在空中划出一道晶亮的弧线。尽数,泼在了姜月的后背和侧脸上。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然后,姜月发出了一声比刚才凄厉十倍的惨叫。“啊——我的脸!

我的脸!”她捂着脸,痛苦地倒在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仿佛在承受着世间最可怕的酷刑。全场直播的镜头,特写镜头,毫不吝啬地对准了她。

将她因为“剧痛”而扭曲、狰狞的五官,清晰地呈现在了每一个人的眼前。完美。

我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姜月,喜欢演戏是吗?我帮你。这一场戏,

我让你演个够。3.现场彻底乱了。保安一拥而上,将那个“黑粉”死死按在地上。

主持人语无伦次地试图控制场面。魏然煞白着脸,跪倒在姜月身边,颤抖着手想去碰她,

又不敢:“姜月姐!你怎么样?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姜月还在地上翻滚尖叫,

演技堪称炸裂。我冷眼看着这一切。上一世,她就是用这副模样,骗过了所有人。事后,

她团队立刻放出“硫酸”鉴定报告,是浓度高达98%的浓硫酸。而她因为抢救及时,

只是背部轻微烧伤,脸上完美无瑕。一场自导自演的戏,让她从一个备受争议的流量影后,

一跃成为有情有义、为爱牺牲的“圣女”,口碑和人气都达到了顶峰。而我,

那个真正想救她的人,却成了她口中“破坏她好事”的罪魁祸首。“快!送姜月老师去医院!

”“这边!后台有安全通道!快一点!”导演在台下声嘶力竭地指挥着。

几个工作人员手忙脚乱地抬起姜月,就要往我锁死的那条安全通道跑去。来了。

我慢慢站起身,掸了掸西装上不存在的灰尘。“打不开!门打不开了!”“怎么回事!

谁把门锁了!”通道口传来工作人员惊慌失措的叫喊。姜月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她被抬在担架上,猛地睁开眼,透过人群的缝隙,死死地看向我。那眼神,不再是痛苦,

而是淬了毒的震惊和怨毒。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计划会出错。我迎着她的目光,缓缓地,

做了一个口型。“好戏,才刚开始。”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就在这时,

那个被保安按在地上的“黑粉”,突然挣扎着嘶吼起来:“不是我!不是***的!是姜月!

是她让我这么做的!她说瓶子里是水!她说好的会保我出去!”他的声音,

通过掉落在地上的麦克风,清晰地传了出来。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

都从那扇紧锁的门,转向了担架上脸色煞白的姜月。直播间的弹幕,在静止了三秒后,

瞬间爆炸了。***?什么情况?自导自演?刚刚那个演员说什么?瓶子里是水?

所以姜月在演戏?为了给魏然挡硫酸是假的?我的妈呀,这要是真的,

也太恶心了吧!年度最佳影后啊!姜月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演的,是气的,是怕的。

她没想到,我不仅锁了她的退路,还策反了她的人。不,那个演员不是我策反的。

我只是在前世就知道,他是个胆小如鼠、见钱眼开的蠢货。只要计划出现一点偏差,

他就会为了自保,毫不犹豫地把姜月供出来。我只是,创造了那个“偏差”而已。“胡说!

你胡说八道!”姜月终于反应过来,声嘶力竭地反驳,“你是谁派来的!你想毁了我!

”她挣扎着要从担架上起来,却因为动作太大,那瓶被当做证物的“硫酸”,

从舞台上滚了下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瓶子没碎,但盖子摔开了。里面的液体,

流淌了一地。没有想象中的白烟,没有刺鼻的气味。离得最近的一个记者,

下意识地伸手蘸了一下,然后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他愣住了。随即,

他用一种极其古怪的表情,看向镜头。“这……这是爽肤水啊,我老婆用的就是这个牌子,

黄瓜味的。”4.空气安静得可怕。如果说刚才男演员的指控是投入湖面的石子,

那这位记者的“黄瓜味”发言,就是一颗深水炸弹。整个颁奖礼现场,

连同直播间里上亿的观众,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然后,是铺天盖地的哗然。“我的天,

真的是爽肤水?”“影后用黄瓜水给自己毁容?这是什么新式美容法吗?

”“所以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姜月在耍我们所有人!”“恶心!太恶心了!

亏我刚刚还真情实感地为她哭了!”闪光灯疯了一样地闪烁,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姜月。

那一张刚刚还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脸,此刻血色尽褪,只剩下惊恐和煞白。她完了。

在全网直播的镜头下,从神坛跌落,摔得粉身碎骨。魏然跪在她身边,也彻底傻了眼。

他看看地上的“黄瓜水”,又看看面如死灰的姜月,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信仰崩塌,不过如此。我走到他身边,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看清楚了吗?”我声音不大,

却足够他听清,“这就是你崇拜的,不惜为了她跟我吵架的‘好姐姐’。

”魏然的身体晃了晃,眼圈瞬间红了。而此时,被众人围观的姜月,

终于从极致的震惊中回过神。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淬毒的眼睛越过所有人,

死死地钉在我身上。“是你!林琛!是你干的!”她尖叫着,声音凄厉得像午夜的怨鬼。

“是你锁了门!是你收买了他!你想毁了我!”她疯了一样地从担架上扑下来,

想要冲过来撕烂我。却被反应过来的保安拦腰抱住。我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平静无波。“姜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在场的上千位来宾,

和直播间里上亿的观众,都看到了你拙劣的表演。”“你欺骗了所有人的感情,

消费了所有人的善意,只为了你自己卑劣的私欲。”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

精准地捅在她的心窝上。“你现在,是全网最大的笑话。”“不——!

”姜月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她剧烈挣扎着,指甲在保安的手臂上划出血痕。“林琛!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懒得再看她一眼,拉着失魂落魄的魏然,

转身离开。经过那扇被我锁死的安全门时,我停顿了一下。我看到锁孔里,

还插着我那把小巧的U型锁。前世,它锁住了我求生的希望。这一世,

它锁死了姜月通往神坛的星光大道。天道好轮回。我和魏然刚坐上保姆车,

我的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是公司的老板,也是姜月身后最大的资本方,秦总。

我划开接听,还没开口,对面就传来秦总暴跳如雷的吼声。“林琛!***到底在搞什么鬼!

姜月的事是不是你干的!”我把手机拿远了些,语气平淡:“秦总,慎言。饭可以乱吃,

话不能乱说。”“你少他妈跟我装蒜!”秦总的声音几乎要冲破听筒,“安全门是你锁的,

现场所有人都看见你往那边去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姜月不对付,但你这次玩得太大了!

你知道姜月倒了公司要损失多少钱吗!”“那是公司的事,与我无关。”“与你无关?

”秦总怒极反笑,“林琛,你是不是以为你带出了一个魏然就翅膀硬了?我告诉你,

我想让你滚蛋,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我轻笑一声:“秦总,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不是你要让我滚蛋,”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是我要解约。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过了几秒,秦总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你说什么?解约?

你疯了?”“我很清醒。”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眼神冰冷,“我不仅要跟公司解约,

还要带魏然一起走。按照合同,我有这个权力。”当年我签下魏然时,

就跟公司签了对赌协议,如果我能在三年内把他带成顶流,我就有权以个人名义成立工作室,

并且无条件拥有魏然的全部经纪约。现在,三年之期已到,魏然已经是当之无愧的顶流。

秦总显然也想起了这份协议,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林琛,你别得寸进尺!

你今天摆了姜月一道,你以为你能安然无恙地走出这个圈子?”“那就不劳秦总费心了。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挂了电话。旁边的魏然一直沉默着,直到我挂了电话,

他才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哥,你……早就知道了?”“知道什么?

”“知道姜月姐……会这么做。”我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他:“如果我提前告诉你,

你会信吗?”魏然的嘴唇动了动,最终颓然地垂下头。是啊,他不会信的。在前世,

他就不止一次为了姜月跟我争吵,觉得我心胸狭隘,针对她。直到我死在精神病院,

他来收尸,看到我身上遍布的针孔和电击的烙印,他才从姜月的助理口中,

得知了所有的真相。他跪在我的尸体前,哭得像个孩子。可是,太晚了。我收回思绪,

车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就在这时,司机突然一个急刹车。我身体前倾,抬头望去。

只见几辆黑色的商务车,呈包围之势,将我们的保姆车死死地堵在了高架桥的中央。

车门打开,一群穿着黑西装的壮汉走了下来,为首的,是秦总最得力的手下,刀疤脸。

他走到我们的车窗前,屈指敲了敲。“林哥,秦总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他的语气还算客气,

但眼神里的凶狠,却毫不掩饰。我看着窗外,高架桥上车流不息,但我们这一小块地方,

却像是被隔绝的孤岛。秦总这是恼羞成怒,要来硬的了。

魏然紧张地抓住我的胳膊:“哥……”我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安心,然后降下车窗,

对刀疤脸说:“回去告诉秦总,想谈,明天上午十点,来我的办公室。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只会让事情变得更难看。”刀疤脸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林哥,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秦总说了,今天必须把你带回去。你要是不配合,兄弟们手底下,可就没个轻重了。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人,齐刷刷地从怀里掏出了明晃晃的甩棍。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5.魏然的脸都白了。他何曾见过这种阵仗。我却依旧平静,甚至还笑了一下。

“看来秦总是真的气急了。”我拿出手机,当着刀疤脸的面,拨通了一个号码。“喂,

是李警官吗?我是林琛。我在城东高架桥上,被人拦路围堵了,对方手里有武器,对,

车牌号是京A……”我的话还没说完,刀疤脸的脸色就变了。他一把抢过我的手机,

狠狠地摔在地上。“妈的!你敢报警!”“为什么不敢?”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法治社会,遇到黑社会,不报警难道还跟你们讲道理?”刀疤脸的脸颊抽搐了一下。

他没想到我这么不按套路出牌。一般来说,圈子里的人遇到这种事,都会选择私了,

很少会捅到警察那里去。因为一旦事情闹大,对谁都没有好处。但他不知道,

我早就不是那个顾全大局的林琛了。我死过一次,我怕什么?“兄弟们,动手!速战速决!

”刀疤脸显然也知道拖下去不妙,怒吼一声,直接拉开了车门。

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往外拽去。“哥!”魏然惊叫着想来拉我,却被另一个壮汉死死按住。

我被拖下车,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面上。几个壮汉围了上来,手里的甩棍在夜色里泛着寒光。

刀疤脸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用手拍了拍我的脸。“林琛,你很狂。但是你忘了,

这里是谁的地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跟我们走,秦总或许还能念点旧情。不然,

今晚这高架桥上,就得多一个残废了。”残废。这个词,像一根针,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脏。

我仿佛又看到了前世那个坐在轮椅上,连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的自己。我猛地抬起头,

眼底的猩红再也无法抑制。“是吗?”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就在刀疤脸愣神的一瞬间,

我动了。我以一个诡异的角度,避开了他抓来的手,手肘闪电般地撞向他的肋骨!“呃!

”刀疤脸闷哼一声,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我没有停顿,

顺势夺过他别在后腰的一根甩棍,翻身而起。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快到极致。

另外几个壮汉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一棍扫在了离我最近那人的膝盖上。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那人惨叫着跪倒在地。剩下的几人终于回过神,怒吼着朝我扑来。我手持甩棍,眼神冰冷,

没有丝毫畏惧。前世,我在精神病院被折磨了整整三年。那些电击和药物,

不仅摧毁了我的精神,也激发了我身体里某种潜藏的暴戾。为了反抗,为了活下去,

我跟那些力气比牛还大的护工打过无数次架。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记得那种搏命的打法。

招招致命,不留余地。一时间,甩棍破空的声音,骨头断裂的声音,和痛苦的惨叫声,

在高架桥上交织成一片。车里的魏然和司机,已经完全看呆了。他们从不知道,

那个永远温文尔雅、运筹帷幄的金牌经纪人林琛,竟然还有这样狠戾的一面。不到三分钟,

刀疤脸和他的手下,全都躺在了地上,哀嚎不止。我站在他们中间,

黑色的风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脸上溅了几滴血,眼神冷得像来自地狱的修罗。

我一步步走到刀疤脸面前。他惊恐地往后缩,像在看一个怪物。我蹲下身,

用甩棍拍了拍他肿胀的脸。“回去告诉秦总。”“我林琛的东西,他给,我接着。他不给,

我抢。”“再有下次,断的就不是手脚了。”说完,我站起身,拉开车门,

对已经吓傻的魏然说:“下车。”“啊?哥……”“下车,我们开他们的车走。

”我指了指那几辆黑色的商务车,“这辆车不安全了。”说完,我把甩棍扔在地上,

仿佛刚刚那个大杀四方的人不是我。我从一个壮汉的口袋里摸出车钥匙,

打开了为首那辆商务车的车门。魏然这才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跟了过来。车子发动,

绝尘而去。只留下身后一地哀嚎的壮汉,和一辆孤零零的保姆车。6.回到家,已经是午夜。

我让魏然先去休息,自己则走进书房,打开了电脑。颁奖礼的风波还在持续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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