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我以为男友沈墨言是完美情人。直到我打开他的密室,看见满园黑玫瑰,
和那本记录如何用香气让我上瘾的笔记。我逃跑,他却将我抓回,锁进玫瑰温室。“清和,
”他掐着我的下巴,眼神疯狂,“你的世界,只能有我。”我绝望冷笑,开始绝食抗争。
直到那天,他跪在我面前,泣不成声:“我只是……怕你离开。”我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
看着他递来的新钥匙,笑了。“这次,换我锁住你。”01我叫顾清和,曾经,
我以为沈墨言是上帝为我灰暗人生打开的一扇窗。那时,我是个在温饱线上挣扎的穷画家,
兜里比画布还干净。走进他那家名为“Scentimental”的香水工坊,纯属偶然,
却像命运投下的饵。空气里悬浮着各种香气分子,而我,
被一股阴郁冷冽的香精准捕获——它叫“冥府之路”。“喜欢这种深刻的调子?
”一个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蓦然回首,撞进一双深邃的凤眼里。
沈墨言站在光影交界处,西装革履,身形挺拔,冷白的肤色让他像一尊精心雕琢的玉像。
唯独眼角那颗泪痣,为他平添了几分活人的、危险的神秘感。他没有等我回答,
径自取过另一张试香纸,递到我鼻尖:“试试这个,‘永恒之囚’。
”一股极具侵略性的冷冽玫瑰香瞬间裹挟住我,前调的尖锐过后,是雪松与琥珀交织的后调,
沉静却充满掌控力,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我的呼吸与心跳。我下意识后退半步,
脊背却撞进他早有预料般抵近的胸膛。他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笑,
气息拂过我敏感的耳廓:“这味道,配你。像野性难驯的玫瑰,终将找到专属的囚笼。
”那一刻,我心跳失序,并非全因悸动,更有一种被猛兽盯上的本能预警。
可我还是陷进去了。02他展现出的温柔与体贴无微不至。他为我辟出光线极好的画室,
我熬夜作画时,他默默端来温热的养胃茶;我偶有失眠,
他卧室的香薰机便飘散出量身定制的助眠香气。我像个在沙漠跋涉太久的人,
贪婪地汲取这突如其来的甘霖,并自欺欺人地将其命名为真爱。裂痕出现在一次画廊酒会。
颇具声望的年轻艺术主编李文轩,带着欣赏的目光与我交谈,他礼貌地拍了拍我的臂膀,
盛赞我的画作有灵气,并表达了为其主编的杂志做一期专访的意愿。
仅仅是这样一个社交场合的寻常动作,却瞬间点燃了沈墨言眼底的风暴。回程的车上,
气压低得令人窒息。车厢内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粘稠得令人窒息的死寂。悠扬的古典乐还在流淌,
却再也无法掩盖那无声咆哮的暗涌。沈墨言的目光依旧平视着前方的夜色,
侧脸线条绷得像一把出鞘的刀,冷硬无比。而他开口的声音,低哑得仿佛裹挟着冰碴,
每一个字都砸在我微微颤抖的心尖上:“他碰了你哪里?”我心头一紧,
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刚刚被李文轩拍过的手臂。
我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化解这骇人的低压:“只是手臂,墨言。很轻的一下,
就像……就像普通的打招呼。艺术圈里这种社交礼仪很常见,真的没什么……”“正常?
”沈墨言猛地打断我,一脚踩下刹车!性能极佳的跑车发出刺耳的尖啸,
猛地停在空旷的路边。稍不留神,巨大的惯性便将我向前抛去,又被安全带狠狠勒回座椅。
下一秒,一只冰冷的手如同铁钳般攥住了我的手腕——正是我被李文轩碰过的那只。
力道之大,仿佛瞬间扼杀了血液循环,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我痛得倒抽一口冷气,
抬眼对上沈墨言转过来的视线。那双凤眼里再无平日的温柔缱绻,
只剩下翻涌的、几乎要毁天灭地的黑色风暴。他逼近我,我们两个的鼻尖几乎相触,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却带着地狱般的寒意。“正常的社交礼仪?
”沈墨言的声音压得更低,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碾磨出来。“他看着你的眼神,
恨不得当场就将你剥皮拆骨,吞吃入腹!那贪婪的光,隔着整个展厅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顾清和,我准了吗?我允许别的男人用那种眼神看你了吗?!”他的质问一声高过一声,
不再是冰冷的控制,
而是掺杂了一种被侵犯领地的、狂躁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几乎被疯狂掩盖的恐惧。
“墨言,你冷静点!李文轩他只是欣赏我的画……”我试图挣扎,手腕却像被焊死了一般,
纹丝不动,反而换来更用力的禁锢。“欣赏?呵。”沈墨言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他对你的每一分‘欣赏’,都让我觉得恶心!
”男人另一只手猛地伸过来,指尖用力擦过我刚才被李文轩拍打的手臂处,
仿佛要擦掉什么看不见的污秽。“这里,感觉不到吗?那令人作呕的温度还粘在上面!
”“你疯了!沈墨言!”我终于忍不住低吼,恐惧和愤怒交织。“放开我!
”沈墨言死死地盯着我,眼底的红血丝如同蛛网般蔓延。对峙了几秒,
他猛地松开对我的钳制,重新发动引擎,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入夜色,速度快得惊人。
窗外的风景模糊成一片扭曲的光带。而他一言不发,只是紧握着方向盘,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呈现出僵硬的青白色。一路的死寂,比争吵更让人心惊胆战。
回到那座奢华却如同金丝笼的房间,门在身后关上了。
我如往常一般在门边的架子上挂好脱下的外套。沈墨言只是看着,像一条阴冷的蛇。
我当时确实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我错估了他的行动力和心理状态,我应该多关心他的。
03一时被动,我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着,踉跄地拖向浴室。“沈墨言!
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挣扎,却徒劳无功。沈墨言依旧沉默,
那双总是调弄着世间最迷人香气的手,此刻却充满了暴戾的力量。
他将我狠狠抵在冰冷光滑的瓷砖墙壁上,脊背撞上去发出一声闷响。
冰冷的触感瞬间穿透薄薄的白色衬衫,激得我浑身一颤。他打开水龙头,
任由冰冷的水哗哗流淌,
然后拿起一块散发着浓郁、独特冷香的手工香皂——那是沈墨言亲手为我调制的,
名为“囚徒”的专属气息。他将香皂涂满毛巾,浸透冷水,随即转身,
用一种近乎凌迟的力道,
用力擦拭我的手臂、脖颈——所有被李文轩触碰到、或者他“认为”被那人目光玷污的地方。
毛巾粗糙的纤维摩擦着我的皮肤,很快泛起大片刺目的红痕,火辣辣地疼。
冰冷的水滴顺着皮肤滑落,浸湿了衣衫,带来一阵阵寒颤。“脏了……”沈墨言终于开口,
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偏执到极点的确认感。
他的眼神紧紧锁住我因疼痛和屈辱而泛红的眼眶,里面是毫不掩饰的、近乎恐怖的占有欲,
“必须覆盖掉……彻彻底底地覆盖掉……”他的动作不停,甚至更加用力,
仿佛真的要让我剥掉一层皮,才能让“他的味道”重新烙印上去。
“你只能有我的味道……清和……”他喃喃着,像是宣誓,又像是诅咒。“从头发到脚尖,
从呼吸到心跳,都只能是我的……任何别人的痕迹,都不该存在……”我停止了挣扎,
像一尊失去灵魂的玩偶,任由他摆布。墙壁的冰冷,皮肤的刺痛,
鼻腔里充斥着的、那曾经让他安心此刻却只感到窒息的冷香……这一切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
将我牢牢困住。我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俊美如神祇却疯狂如恶魔的男人,
看着他眼中那不容置疑的、毁灭一切的占有欲。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瞬间冻结了所有的血液和期待。这不是爱。这绝不是爱。第一次,
我如此清晰、如此残酷地认识到——这或许是一种病入膏肓的控制欲,
一种以爱为名的、可怕的精神绑架。我所沉醉的温柔港湾,原来从一开始,
就是精心打造的囚笼。绝望,如同浴室里弥漫的水汽,无声无息,却彻底浸透了我。
疑窦一旦滋生,便疯狂蔓延……我衣服上永远萦绕不散的特定玫瑰香。
他总能“恰到好处”地隔断我与朋友的往来。还有,他那串从不离身的钥匙。其中一把,
始终未曾见其用途。04机会在他一次临时出差时降临。我用了点手段,拿到了那把钥匙,
像开启潘多拉魔盒般,颤抖着打开了工坊深处那扇紧锁的门。门后的景象,让我血液倒流,
四肢僵硬!那是一个巨大的、由玻璃构筑的温室,里面种植着品种奇特的黑色玫瑰!
黑色花朵浓郁到呛人的香气几乎形成实质的压迫感。在温室中央的工作台上,
摊开着一本皮质笔记。我踉跄上前,
看清了上面的字迹:每日饮食加入玫瑰香精0.1ml,增强依赖。画材熏香,
通过呼吸渗透。目标:让其世界充满我的气息,至死不离。我不是他的恋人!
我是他用精心调配的香气,一步步驯化,企图彻底掌控的宠物!
“你终究……还是找到了这里。”沈墨言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他竟去而复返。
巨大的恐惧和愤怒让我失去了理智,我抓起那本笔记,狠狠摔向他:“沈墨言!
你他妈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他眼中的平静瞬间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