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之凤凰玉佩刺骨的寒风从铁丝网眼钻进来,刮得我脸颊生疼。我睁开眼,
视线里是后院那只锈迹斑斑的狗笼。鼻尖萦绕着馊饭的酸臭味,
腰间却传来熟悉的温润触感——是苏家的传家宝,凤凰玉佩!
我不是该冻饿而死在这笼子里了吗?临死前,
我还听见婆婆张翠花贴着笼门冷笑:“玉佩早藏好了,你娘家那间医馆,
过不了多久就是我的。”心脏狂跳,我摸向腰间暗袋,玉佩的纹路硌着指尖,真实得不像梦。
这时,双眼突然一阵发烫。再抬眼看向院门口,张翠花正挎着篮子走来,
她眼底的贪婪像墨渍一样浓,
手腕上那道浅褐色的疤痕也清晰得吓人——那是当年她推我妈下楼梯时,被栏杆刮出来的!
“醒了就赶紧吃,别在里面装死。”张翠花把篮子往笼前一摔,馊掉的米饭撒了一地,
引来几只苍蝇嗡嗡直飞。她盯着我的腰,眼神像钩子:“听说你把苏家那破玉佩藏起来了?
拿出来给我,省得我动手搜。”我攥紧藏在袖中的银针,故意往笼子角落缩了缩:“妈,
玉佩是我妈的遗物,我不能给您。再说了,要是传出去,说林家婆婆抢儿媳的传家宝,
亲戚们该怎么看林家?”张翠花脸色一沉,上前两步就要伸手抓我的衣领:“少跟我来这套!
你生不出儿子,还有脸护着那破玩意儿?”我立刻拔高声音:“妈!您这是要搜儿媳的身?
”话音刚落,隔壁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张翠花手一顿,
慌忙回头瞪了一眼邻居家的方向,又压低声音凶我:“算你狠,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她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筷子,腰间的布兜松了,露出一角泛黄的纸——是账本!
我记得前世,她就是靠这本账,偷偷卖了我娘家医馆的药材,赚了不少黑心钱。“妈,
我饿了,能不能先给我口吃的?”我故意放软声音,趁张翠花刚直起身的瞬间,
飞快抽出袖中的银针,朝着她腰侧的“贪穴”扎了过去。“嘶——”张翠花猛地捂住腰,
手抖得厉害,账本“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我扫了一眼账本封面,上面写着“药材收支”,
页码停在“37”。不等她反应,我假装慌乱地踢了踢腿,把账本踢到她脚边:“妈,
您没事吧?是不是腰又疼了?”张翠花揉着腰,狐疑地盯着我:“你刚才做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往后缩了缩,同时握紧早就磨尖的树枝,
趁着张翠花弯腰捡账本的空隙,用力划向笼底的木板。木板年久失修,很快被划开一道缝。
“你敢耍我?”张翠花捡完账本,终于反应过来,伸手就要从铁丝网里抓我的头发。
2 银针破局我咬着牙,用力蹬开木板,从缝隙里钻了出去,拔腿就往客厅跑。
刚冲到客厅门口,就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清鸢?你怎么从后院跑出来了?
”是我丈夫林文轩,他刚下班,西装外套还没来得及脱。我抓住他的胳膊,
猛地掀开自己的袖子——胳膊上那道深褐色的疤痕,是去年张翠花用开水烫的。“文轩,
妈又打我,还把我锁进狗笼里,说要把我送回老家,永远不让我见你!”话音未落,
张翠花就追了过来,她看到林文轩,立刻换了副嘴脸,抹着眼睛哭:“文轩,你别听她胡说,
是她自己不乖,我才教训她两句,她就跑出来造谣!”林文轩皱着眉,看向我胳膊上的疤痕,
又回头看了看张翠花,我抓着林文轩的胳膊,把烫伤的疤痕凑到他眼前。“文轩,你看这疤,
是去年妈用开水烫的。今天她又把我锁进狗笼,说要送我回老家,让我永远见不到你。
”张翠花追过来,伸手就想扯我的头发,嘴里还喊着:“你胡说!这疤是你自己倒水洒的,
现在倒来赖我!”林文轩伸手拦住她,眉头皱得很紧。
我趁机补充:“妈刚才还端了馊饭给我,说‘给你吃就不错了’。你要是不信,
现在去后院看看,狗笼旁边还放着那碗饭。”林文轩没说话,转身就往后院走。
张翠花脸色变了,想拦却没拦住。没过多久,林文轩回来了。
他眼神里带着我从没见过的松动,语气也沉了:“妈,后院确实有馊饭,
狗笼的木板还被划开了。”张翠花慌了,赶紧转移话题,伸手去摸林文轩的额头:“文轩啊,
你最近是不是总头晕?我看就是她克夫,把你身体都克坏了!”林文轩的动作顿了一下,
没接她的话。第二天一早,张翠花又端着补汤给林文轩。我凑过去,故意说:“妈,
文轩这头晕不是克夫,是您这补汤有问题吧?我从小跟我妈学中医,说不定能治好他。
”张翠花把汤碗往桌上一墩,指着我骂:“你懂什么医术?别想害我儿子!
”林文轩放下公文包,看向我:“清鸢,你真能治?”我拿出随身带的祖传银针,
走到他面前:“你伸舌头我看看。”林文轩照做了。我指着他的舌苔:“你舌苔发暗,
手心还发凉,这是寒毒的症状。而且你最近是不是半夜盗汗,记性也变差了?
”林文轩眼睛瞪圆了:“你怎么知道?”“这是中医的基本判断。
”我把银针放在酒精灯上消毒,“我用针灸给你扎几针,半小时就能缓解。你信我一次。
”张翠花在旁边喊:“文轩别信她!她就是想害你!”林文轩却摆了摆手:“妈,让她试试。
”我让林文轩坐在沙发上,找准他的百会穴和足三里,快速扎了下去。半小时后,
我拔出银针。林文轩活动了一下脖子,惊喜地说:“真的不晕了,头也清爽多了!
”张翠花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捏着衣角,小声说:“我有点累了,先回房休息。
”说完就匆匆走了。林文轩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里的怀疑更深了。3 寒毒真相过了两天,
张翠花突然把林晓雅拉到客厅。她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果,塞到林晓雅手里,
笑着说:“雅雅乖,跟你叔叔说,奶奶平时对你好不好?”林晓雅捏着糖果,头低得很下。
我用天眼扫了她一眼,看到她面色发黄,指甲还泛着白——这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
我从包里拿出一块桂花糕,走到林晓雅身边,蹲下来轻声问:“雅雅,
奶奶平时都给你吃什么呀?”林晓雅抬起头,看了一眼张翠花,又快速低下头:“吃馒头,
有时候是凉的。”张翠花的脸一下子红了,伸手想捂林晓雅的嘴:“你胡说什么!
奶奶不是天天给你做好吃的吗?”林文轩走过来,看到林晓雅狼吞虎咽吃桂花糕的样子,
脸色沉了下来:“妈,雅雅怎么回事?你平时就是这么对她的?
”张翠花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我……我就是最近忙,没顾上……”林文轩没再追问,
但他看张翠花的眼神,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顺从。又过了几天,
我跟林文轩说:“你体内的寒毒需要长期调理,我得回娘家医馆拿点药材。
”张翠花立刻说:“我跟你一起去!我帮你拿药材。”我知道她是怕我找外援,
却故意笑着说:“好啊,有妈帮忙正好。”到了医馆,
我故意把张翠花引到我妈当年的药材柜前。我假装找药材,伸手去够最上面的药罐:“妈,
您帮我扶一下柜子,我够不着。”张翠花伸手扶住柜子。我趁机故意把药罐推倒,
里面的药汁洒了一地,还溅到了张翠花的腰间。她的衣服被浸湿,
露出一块淤青——那块淤青的形状,和我妈当年被推下楼梯时留下的旧伤一模一样!
我假装惊讶地说:“妈,您腰间怎么有这么大一块淤青?是不是不小心摔了?
”张翠花慌忙用手挡住淤青,语无伦次地说:“老毛病了,以前摔的,不碍事。
”林文轩站在旁边,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从医馆回来的当天晚上,
我看到林文轩偷偷溜进了厨房。他打开橱柜,拿出张翠花用来熬补汤的药材包,翻找起来。
很快,他从里面找出了一小包附子。林文轩拿出手机,对着附子拍了照,
发给了他做中医的朋友。就在这时,张翠花突然走进了厨房:“文轩,你在干什么?
”林文轩把药材包攥在手里,转身看着她:“妈,你为什么要在补汤里加附子?
”张翠花脸色变了,上前就要抢他的手机:“你怎么不信妈?我这是为你好!附子能补身体!
”“为我好?”林文轩往后退了一步,第一次对她发了火,“清鸢说这是寒毒的根源,
你还说为我好?”就在这时,林文轩的手机响了。他点开消息,
是朋友发来的:“附子过量会致慢性寒毒,长期喝会损伤五脏,你赶紧停了!
”林文轩把手机递给张翠花:“你自己看!这就是你说的为我好?”张翠花看着手机屏幕,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最后她一***坐在地上,撒泼哭闹起来:“我养你这么大,
你居然帮着外人欺负我!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林文轩没再理她,转身走出了厨房。
他走到我面前,轻声说:“清鸢,对不起,以前是我太糊涂了。”4 楼梯秘密第二天,
我联系了前世我妈医馆里的药童阿明。阿明接到我的电话时,声音很激动:“少夫人,
您终于联系我了!当年老馆长出事,我没能保护好她,一直很愧疚!”“阿明,
现在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我把张翠花偷卖医馆药材的事告诉了他,
“你能不能帮我找找她偷卖药材的账本?”阿明立刻答应:“我这就去查!
张翠花经常去城南的一家药材铺,我去那里看看。”过了两天,阿明给我回了电话。
他语气有些沮丧:“少夫人,我找到了张翠花偷卖药材的交易记录,但关键的几页被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