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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杀神萧烬,点名要娶我那病弱的继妹。

我的未婚夫萧淮安,为此三天三夜没合眼。

第四天,他找到了我,双目赤红地将我堵在墙角。

“知意,晚晚她身子弱,去北疆那种苦寒之地会死的。”

“你是未来的太子妃,皇叔再疯,也不敢动你。”

“你替晚晚嫁过去,等尘埃落定后,我立刻把你接回来。”

他语气里的理所当然,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笑了。

大婚那日,我亲手为继妹描眉画唇,将她送上了前往东宫的软轿。

而我,转身穿上嫁衣,自己坐上了去往北疆的花轿。

后来,萧淮安带着人马杀到北疆要人时,彻底傻了眼……1“知意,你替晚晚嫁过去,等尘埃落定后,我立刻把你接回来。”

萧淮安双目赤红,死死将我堵在墙角。

语气里的理所当然,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扎在我心上。

我看着他,这个我从小便定下婚约的未婚夫,大周朝未来的君主。

他俊美的脸上满是焦灼与恳求,可这恳求,却不是为我。

是为了我的继妹,沈晚。

沈晚是父亲外放时,在外所生。

后来回到京城后,父亲特意去寻过她们母女。

只是她们搬了家,再无踪影。

之后更是十余年没有联系。

直到月前,那外室病故,沈晚凭着信物找上门来,父亲才将她接回府中。

萧淮安第一次见她,是在我为他举办的生辰宴上。

沈晚不慎失足落水,他想也不想便跳下去救人。

自那以后,他的目光便再也离不开她了。

东宫的赏赐流水似的往沈晚的院子里送。

他陪我的时间,变成了陪她的时间。

他甚至为了她一句“姐姐这里的梅花开得真好”,而将我母亲留下的那片梅林,连根拔起,移栽到了她的院外。

我以为,这便是极限了。

可如今,他竟然还想要我去替嫁,真是可笑。

“殿下……”我轻声开口,声音平静得不像话,“这可是欺君之罪。”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到时候就说这只是一场意外。”

他握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捏碎。

“知意,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了。”

他眼中布满了红血丝,想来这件事的确困扰他好几天了。

可我只觉得讽刺。

我与他相识十年,自幼的情分,君臣的默契,敌不过沈晚几滴泫然欲泣的眼泪。

我垂下眼帘,遮住眼底所有的情绪。

“好。”

我听到自己说。

“我答应你。”

萧淮安欣喜若狂,他紧紧抱住我,声音都在颤抖。

“知意,我就知道,你最是深明大义。”

我任由他抱着,身体僵硬如木石。

深明大义?不。

我只是,不想要他了。

……第二天,宫里来了旨意。

皇后娘娘召我与沈晚入宫。

临上轿前,沈晚特意走到我跟前。

她那张脸,写满了无辜。

“姐姐,淮安哥哥都跟你说了吧?”我平静地点头:“说了,让我替你嫁去北疆。”

她眼底的光亮了一下,手却虚情假意地搭了上来。

“姐姐,真是委屈你了,都怪我这身子不争气,不然……”“没事,你我姐妹,本就该这样。”

我懒得再同她多费唇舌,转身就上了去宫里的轿子。

凤仪宫里燃着檀香。

皇后是萧淮安的生母,也是我过世母亲的手帕交。

因着这层关系,她向来疼我,几乎是把我当未来的***在教养。

“知意来啦,快,到本宫这儿来。”

她笑着朝我招手,拉过我的手细细打量,眼里全是疼爱。

“好孩子,快要嫁人了,心里紧张不紧张?”话音刚落,她便示意宫人捧上一个紫檀木匣子。

“这是前朝开国皇后戴过的凤血玉簪,本宫今日便赐给你,望你日后也能如她一般,母仪天下,辅佐淮安。”

那簪子入手温润,血色玉髓在光下流转,一看便知是无价之宝。

我连忙俯身谢恩。

这时,皇后才将目光投向一旁手足无措的沈晚,语气淡了好几分。

“你就是沈晚?”“听说你也要嫁去北疆,本宫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这支簪子,就当是添妆吧。”

宫女捧上来的,是一支普普通通的金簪,样式瞧着还有些年头了。

沈晚的脸登时就白了。

她硬是扯出一个笑来谢恩,眼泪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一出宫门,果不其然,萧淮安正等在外头。

沈晚瞧见他,那眼泪说掉就掉,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殿下,皇后娘娘她……是不是不喜欢我呀?”她委屈巴巴地举起手里那支金簪,“姐姐得的是凤血玉簪,可我得的却……”萧淮安立刻心疼得不行,一把将人搂进怀里。

“怎么会呢,母后只是还不了解你,等日后相处久了,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他嘴里柔声哄着,眼睛却看向了我。

“知意。”

他皱起了眉,语气里是惯常的命令,不容我反驳。

“你从小什么好东西没有?不过一支簪子,让给晚晚就是了。”

又是这样。

又是这副理所当然的腔调。

我看着躲在他怀里的沈晚,她还不忘朝我这儿瞥一眼。

那眼神里,怯弱和嫉妒底下,是藏不住的挑衅。

我心底对他最后那点情分,就这么一点点冻成了冰碴子。

“好啊。”

我拔下头上的凤血玉簪,递到他们跟前,笑得温顺又得体。

“妹妹既然喜欢,拿去就是。”

萧淮安的脸色这才和缓下来,看我的眼神里带了点赞许。

“知意,还是你懂事。”

我就这么看着他,亲手把那支本该属于未来皇后的玉簪,插在了沈晚的发髻上。

真是天生一对。

一个假仁假义的太子,一个矫揉造作的美人儿。

还有那支,本不该属于她的凤血玉簪。

……沈家两门婚事,成了京城人人羡慕的美谈。

嫡女为太子妃,庶女为亲王妃。

人人都说沈家好福气。

就连我最好的手帕交盛芊芊,也在花灯节那日,牵着我的手说:“知意,真羡慕你,不但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而且还是太子妃。”

我看着芊芊明亮的眼睛,心中涌出一股不舍。

她是除母亲外,对我最好的人。

“芊芊,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嫁的不是太子呢?”盛芊芊愣住了,随即笑出声:“胡说什么呢,你不嫁太子,难不成还能嫁给那个活阎王啊?”我沉默了片刻。

盛芊芊意识到我的反常,担心地问道:“知意,怎么回事?”我将替嫁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火。

“他怎么敢,萧淮安他不是人!还有那个沈晚,我看她就是个白莲花!”盛芊芊气得发抖,拉着我就要去找萧淮安理论。

就在这时,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突然从人群里冲了出来,直直撞向我。

我躲闪不及,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掉进了冰冷的河里。

“知意!”盛芊芊惊呼一声,想也不想就跳下来将我救了上去。

那个小孩也及时被她的影卫抓住。

她正欲发火时,两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了。

是萧淮安和沈晚。

沈晚一看到我们,立刻白了脸,跑到我面前噗通一声跪下。

“姐姐,对不起,对不起,月儿她不是故意的!”她拉过那个撞我的小女孩,哭得梨花带雨。

“这是流落在外时认下的义妹,她无父无母不懂规矩,求姐姐放她一马吧!”萧淮安皱着眉走了过来。

他看都没看湿透的我,径直去扶沈晚。

“晚晚,你身子弱,不用跪。”

说完,他又看向我,眼神不悦。

“沈知意,你堂堂沈家大小姐,对一个小孩咄咄逼人,传出去也不怕遭人笑话。”

一旁的盛芊芊气笑了。

“咄咄逼人?你眼瞎吗?掉进河里的是知意!”“够了!”萧淮安厉声打断盛芊芊。

“你身为将门之女,如此粗鄙无礼,成何体统!”他将沈晚护在身后,仿佛我们是什么洪水猛兽。

“月儿年纪小,又是无晚晚的义妹,知意,你身为未来太子妃,理应大度。”

“此事,到此为止。”

他下了结论,便要带着沈晚离开。

我浑身湿透,冷得发抖,心却比这河水更冷。

我叫住他。

“萧淮安。”

他回头,脸上写满不耐。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

“你可知,我不会游泳。”

若不是芊芊反应快,今夜掉进河里的,就是一具尸体。

萧淮安的身体僵住了,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他自然是知道的。

早些年,一个宫女意外将我撞入水里,害我差点溺亡。

当时萧淮安发了好大的火。

还要将那个宫女诛九族。

好在我及时求情,他才消了气,免了那些无辜的人。

我看着萧淮安,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可他怀里的沈晚,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身子一软,眼看就要晕倒。

“晚晚!”萧淮安再也顾不上我,焦急地抱起沈晚,匆匆离去。

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十年。

我爱了萧淮安十年。

盛芊芊心疼地抱住我。

“知意,别哭了,为了这种人不值得。”

“我们不嫁了!我去告诉皇上皇后,我看他萧淮安怎么收场!”我擦干眼泪,摇了摇头。

“不。”

我看着灯火阑珊的街道,眸光一点点冷下来。

“嫁,为什么不嫁?”比起嫁给萧淮安,我如今更愿意嫁给萧烬。

……大婚的日子逐渐逼近。

按照惯例,太子成亲前,应当和未来的太子妃一同去太庙,为子民祈福。

我和萧淮安同坐一辆轿子。

只是走到半路,轿子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面露不解。

萧淮安心虚地解释:“晚晚说她还没有去过太庙,想跟我们一同去,替她死去的母亲祈祈福。”

我掀开轿帘。

沈晚果然站在外面,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脸上挂着柔弱的微笑,楚楚可怜。

她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淮安哥哥,姐姐,我给你们做了些点心。”

萧淮安立刻眉开眼笑,亲自扶她上了轿。

这顶本该只有我和他乘坐的太子轿辇,瞬间变得拥挤不堪。

沈晚紧紧挨着萧淮安坐下,将食盒打开,亲手拈起一块桂花糕,送到萧淮安嘴边。

“淮安哥哥,尝尝。”

萧淮安张嘴吃了,满口称赞。

“晚晚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他拿起另一块,却不是递给我,而是又递回给了沈晚。

“你也吃。”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旁若无人地亲昵着。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心如止水。

太庙是何等庄严神圣之地,他为了一个沈晚,竟将皇家礼制视若无物。

那一刻,我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

到了太庙,香火鼎盛,庄严肃穆。

我与萧淮安并肩跪于蒲团之上。

开始为国祈福,为民祝祷。

我虔诚地做着这一切,萧淮安却频频走神,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向站在殿外的沈晚。

那道素白的身影,在人群中是如此的显眼,又如此的……刺眼。

祈福仪式结束,便是挂同心结。

太庙后院有一棵千年姻缘树。

皇室成婚前,都会来此挂上写着两人名字的同心结,求一个白头偕老。

我与萧淮安的同心结,是皇后娘娘亲手所赐,用的是上好的锦缎。

可萧淮安接过后,却转身走向了沈晚。

“晚晚,来。”

他拉着她,走到了姻缘树下最显眼的位置。

沈晚羞怯地低下头,“淮安哥哥,可这是你和姐姐的。”

“无妨,你我心意相通,挂上此结,天地为证。”

他拿起笔,竟是要在我和他的同心结上,写上他和沈晚的名字。

何其荒唐,何其羞辱!但我并未和他大吵大闹,而是缓缓转身,走向一旁售卖普通同心结的小沙弥。

“小师傅,请给我一个同心结。”

沙弥递给我一个最简单的红色布结。

我接过,走到另一侧,拿起朱笔。

萧淮安注意到了我的动静,问我:“知意,你在写什么?”我没有理他。

他理所当然地以为我是在同心结上写我和他的名字。

他的语气里带着戏谑:“不就一个同心结吗,你怎么也要和晚晚攀比?”然而当他走过来,看清同心结上的人名。

沈知意。

萧烬。

他愣住了,瞬间血色尽失。

他冲过来,死死攥住我的手腕,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沈知意,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写的是谁的名字!”我平静地迎上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知道。”

“我即将要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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