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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薄靳言的替身情人,连怀孕都是因为他一句“生个像她的孩子”。 拿到孕检单那天,

他白月光车祸瘫痪的消息传来。 他掐着我脖子命令:“你的骨髓能救她,孩子必须打掉!

” 手术台上大出血濒死时,我听见医生惊呼:“病人怀孕三个月了!

” 七年后女儿在国际钢琴大赛夺冠,薄靳言红着眼冲上台。 “孩子父亲是谁?

”闪光灯下他声音发颤。 女儿眨着酷似他的眼睛:“叔叔,这首冠军曲子,

是妈妈写给你的呀。”后台的空气带着冷气机嗡嗡作响的凉意,

混杂着化妆品、松香和孩子们压低的兴奋絮语。林晚蹲下身子,

指尖掠过女儿小月亮额前细软的刘海,触感像初春的柳絮,带着孩童特有的温暖和脆弱。

她仔细地、近乎虔诚地整理着那身挺括的白色小礼服的裙摆,每一道褶痕都必须一丝不苟。

这是小月亮的舞台。“月亮,准备好了吗?”她的声音放得极轻,

唯恐惊扰了女儿沉浸在琴键世界前的那份宁静。小月亮抬起头,

那双葡萄般剔透的眼睛里没有普通孩子的雀跃紧张,只有一片沉静的、近乎透明的专注,

映着头顶惨白的灯光。她点了点头,小脸瓷白,没什么表情,像一尊精心雕琢的白玉娃娃,

天生就该被聚光灯笼罩。“妈妈,”她的声音也轻轻的,带着孩子气的认真,“最后一个音,

我会弹得很重,像星星掉下来那样。”她伸出小小的食指,在空中虚虚一按,

仿佛真的按碎了一颗星辰。林晚的心被这稚气又执拗的比喻撞了一下,酸软得厉害。

她用力回握了一下女儿的小手,指尖冰凉,传递着无声的鼓励。就在这时,

身后那片被各种乐器、服装架和人影切割得支离破碎的空间里,空气陡然凝滞。

一种冰冷的、被毒蛇锁定的黏腻感,毫无预兆地顺着林晚的脊椎爬上来。她猛地回头。

入口处逆着光,一个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那里,像一尊骤然降临的黑色雕塑。

昂贵的手工西装勾勒出冷硬的线条,几乎融进阴影的轮廓里。可那张脸,

林晚即使在最深的噩梦里也能一笔一划精准描绘的脸——薄靳言。

时光似乎在他脸上只留下了更为深刻的冷峻刻痕,削薄的唇抿成一条毫无温度的直线。

但此刻,那双曾让她沉溺又最终将她冻毙的深邃眼眸,

正死死地、带着一种近乎撕裂空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钉在她身边的小月亮身上。他的目光,

像烧红的烙铁,滚烫又残酷,一寸寸地刮过小月亮的脸庞,从她挺秀的鼻梁,

到微微抿起的唇线,最后,死死定格在那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狭长而轮廓清晰的眼睛上。

世界的声音在林晚耳边骤然消失,只剩下血液在太阳穴里疯狂冲撞的轰鸣。薄靳言动了。

他一步踏进来,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每一步都像踏在林晚濒临碎裂的心脏上。后台的嘈杂瞬间低了下去,

所有目光都被这闯入的、散发着强大压迫感的男人攫住。他无视了一切,径直走到她们面前。

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瞬间将蹲在地上的林晚完全覆盖,连同她护在身侧的小月亮。

那熟悉的、凛冽而矜贵的雪松冷香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如同无形的铁链,

瞬间勒紧了林晚的喉咙,让她几乎窒息。

术台上那刺骨的冰冷、器械碰撞的金属声、弥漫的血腥气……所有被她强行封存的记忆碎片,

带着锋利的棱角,呼啸着刺穿她辛苦筑起的堤坝。“你……”薄靳言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声音是砂纸摩擦般的嘶哑,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震颤。

他的视线艰难地从那张酷似他年幼时照片的小脸上撕开,终于落回林晚惨白如纸的脸上,

那目光里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震惊、狂怒,

还有一丝……林晚不敢深究的、让她心胆俱裂的东西。他薄唇微启,似乎想质问什么,

那无形的风暴几乎要喷薄而出。“妈妈。”一个软糯却异常清晰的声音,

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突兀地响起。小月亮小小的身体往前挪了一小步,那一步,

精准地隔在了林晚与薄靳言之间。她仰起那张精致得毫无瑕疵的小脸,

清澈的大眼睛毫无畏惧地迎上薄靳言那双翻涌着惊涛骇浪的深眸,

平静得如同两泓深不见底的寒潭。“这位叔叔,”她的声音不高,

却奇异地穿透了后台渐起的窃窃私语,“你挡住我的路了。我要去比赛。”她的小手抬起来,

不是指向出口,而是坚定地指向通往舞台侧幕的方向,目标明确,心无旁骛。

薄靳言高大的身躯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那声“叔叔”,像一根冰冷的针,

精准地刺入他翻腾的怒火与震惊的核心。他眼底的风暴有瞬间的凝滞,

随即化为更深的、令人心悸的寒冰。他微微垂下视线,看着这个还不及他腰高的孩子,

那张与自己血脉相连的面孔,此刻却带着全然的陌生与疏离。“……你叫什么名字?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紧绷,每一个字都裹着冰碴。小月亮没有回答。

她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轻扇动了一下,目光掠过薄靳言,重新投向那通往舞台的光亮之处,

仿佛眼前这个气势骇人的男人,与后台一根普通的柱子并无区别。她只是伸出小手,

轻轻拽了拽林晚冰凉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妈妈,时间。”林晚猛地回过神,

巨大的恐惧和逃离的本能瞬间攫住了她。她甚至不敢再看薄靳言一眼,用尽全身力气,

一把将小月亮小小的身体抱进怀里,侧过身,几乎是踉跄着,

逃也似的冲向那象征着暂时安全的舞台侧幕。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道冰冷刺骨的目光,

如同实质的冰锥,死死钉在她的背上,几乎要将她穿透。薄靳言没有追上来。

他只是站在原地,像一尊骤然冷却凝固的火山岩。

后台的光线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下颌线绷得死紧,

周身散发出一种足以让空气冻结的可怕低气压。周围的工作人员屏息静气,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缓缓抬起手,修长的手指用力地、反复地捏着高挺的鼻梁,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七年前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苏晚晴浑身是血、失去知觉被紧急推进手术室的画面,

与刚才那张酷似自己的小脸,在脑海中疯狂地撞击、重叠。

“林晚……”他无声地咀嚼着这个名字,舌尖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

那个被他当成替代品、最终在“意外”流产手术中大出血后“死亡”的女人。

那个他以为早已化作尘土、连同那个不被期待的孩子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女人。

她竟然活着。不仅活着,还带着一个……他的孩子?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

炸得他灵魂都在震颤。一种被愚弄、被背叛的狂暴怒火,

混合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拒绝承认的、源自血脉深处的悸动,在他胸腔里疯狂地冲撞、撕扯。

“薄总?”助理陈锋小心翼翼地靠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显而易见的惶恐,

“比赛马上就要开始,您看……”薄靳言猛地放下手,

眼底的惊涛骇浪瞬间被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取代。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面无表情地整了整一丝不苟的袖口,迈开长腿,

径直走向观众席前排那预留的、视野最佳的VIP位置。巨大的音乐厅穹顶之下,

水晶吊灯的光芒如同碎钻般倾泻流淌,将深红色的丝绒座椅映照得华丽而肃穆。

空气中飘浮着昂贵的香水气息与人们对艺术的期待。薄靳言在正中央的位置落座,

深色西装仿佛吸收了周围所有的光,

让他成为这片华丽乐章中一个突兀的、散发着冰冷气息的黑洞。他微微仰头,

深邃的目光穿透距离,精准地锁定了舞台侧幕那道纤细却绷得笔直的身影——林晚。

她站在那里,像一株在悬崖边迎风颤抖的芦苇,一只手紧紧攥着厚重的丝绒幕布,

指节因为用力而呈现出病态的苍白。即使隔着遥远的距离,

薄靳言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濒临崩溃边缘的恐惧和戒备。

他嘴角勾起一丝冰冷而残忍的弧度。逃?林晚,你以为你还逃得掉么?

“叮——”清脆的提示音响起,全场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穿着考究的主持人走上台,

灯光聚焦。“……接下来,请欣赏本届‘金琴键’国际青少年钢琴大赛最小年龄组决赛选手,

年仅六岁的林望舒,参赛编号0731,

为我们带来她的自选曲目——肖邦《降E大调夜曲》Op.9 No.2。”林望舒。

薄靳言在心底无声地重复着这个名字,舌尖滚过这三个字,仿佛尝到了某种宿命的苦涩。

望舒……月亮。小月亮。他的目光死死锁住舞台中央。灯光变换,

一束纯净的追光温柔地笼罩下来,如同月华流淌。那架巨大的黑色斯坦威三角钢琴前,

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安静地坐下。小月亮调整了一下琴凳的高度,

动作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她甚至没有看一眼台下黑压压的观众,

目光径直落在那黑白分明的琴键上,眼神纯粹,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这架钢琴。

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抬起,在追光下近乎透明。然后,落下。第一个音符,

如同夜色中悄然坠落的露珠,轻盈、纯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

瞬间攫住了所有人的心神。紧接着,一连串流水般的音符从她指尖倾泻而出,清澈、流畅,

带着肖邦特有的诗意和忧伤。那旋律在巨大的音乐厅里回旋、流淌,月光仿佛有了声音,

温柔地抚过每一个倾听者的心弦。薄靳言坐在一片寂静的华贵暗影里,

身体姿态依旧保持着那种与生俱来的倨傲和冷漠。只是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此刻却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钉在舞台上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舞台灯光在她纤薄的肩头勾勒出柔和的光晕,那低垂的、专注的侧脸轮廓……恍惚间,

似乎与另一张他刻骨铭心的面容重合。苏晚晴。他生命中第一个也是唯一真正爱过的女人。

她弹奏肖邦时,也是这样,微微侧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温柔的阴影,

指尖流淌出的音符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空灵和脆弱。他曾经那样痴迷地坐在台下,

看着她被音符包围,仿佛她是被月光与旋律共同孕育的精灵。而此刻,

舞台上这个流着他一半血液的孩子,

竟也带着几分晚晴的影子……薄靳言搭在座椅扶手上的指节,无声地收紧,

金属的冰冷触感从指尖蔓延至心脏。一种混杂着巨大荒谬和被愚弄的暴怒,如同冰冷的毒液,

沿着血管缓缓侵蚀。林晚……那个卑劣的、只配活在晚晴影子里的赝品!她竟敢!

竟敢用他的孩子,来延续、模仿甚至……亵渎晚晴?!他几乎能想象出林晚躲在幕后,

带着怎样扭曲的心思,教导这个孩子弹奏肖邦,教导她模仿晚晴的姿态!那个女人,

当年不过是他花钱买来的一个慰藉,一个在晚晴车祸昏迷后,

用来填补无尽空虚和绝望的、劣质的替代品!她凭什么?凭什么让他的孩子,

沾染上那个赝品的烙印,去模仿他心中最圣洁的光?胸腔里翻腾的戾气几乎要破笼而出。

他几乎想要立刻冲上去,砸碎那架钢琴,把那个胆敢模仿晚晴的小东西拖下来!可最终,

他只是更用力地攥紧了冰冷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如同盘踞的毒蛇。他强迫自己忍耐,

他要亲眼看着,看着这个被林晚精心打造的“作品”,如何在聚光灯下露出马脚,

如何在真正的艺术面前,暴露出赝品的粗劣!小月亮沉浸在音乐里。

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滑行,流畅得不可思议。

夜曲那如歌的旋律在她指尖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澄澈,仿佛过滤了所有尘世的杂质。然而,

当乐曲行至中段,那本应更加深沉、内省的部分时,

她的处理却显出了一种异乎寻常的“干净”。没有太多成年人赋予的沉重叹息,

那忧伤被演绎成了一种孩童视角下的、纯粹的、近乎透明的失落,

像看到一颗美丽的肥皂泡在阳光下无声破灭。评委席上,几位世界级的钢琴大师交换着眼神,

有的微微颔首,流露出对这份罕见纯净的欣赏;有的则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似乎觉得这演绎稍显“单薄”,少了些岁月的沉淀和情感的厚度。薄靳言紧绷的唇角,

终于勾起一丝冰冷的了然。果然!赝品就是赝品!一个六岁的孩子,

一个被林晚刻意扭曲教导出来的模仿者,

怎么可能真正触摸到肖邦夜曲中那份属于晚晴的、深入骨髓的孤寂与高贵?那份纯净,

不过是技巧堆砌下的苍白!是对晚晴的拙劣亵渎!他心中翻涌的暴戾和鄙夷几乎要化为实质。

他甚至开始想象,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他该如何当众撕开林晚虚伪的面具,

揭穿她利用孩子博取目光、玷污晚晴的卑劣行径!他要让她们母女,在全世界面前,

为这份亵渎付出代价!最后一个乐句在小月亮指尖缓缓流淌而出,

那是一个温柔的、带着一丝朦胧期冀的收束。余音袅袅,在寂静的大厅里盘旋。

短暂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停顿。随即,雷鸣般的掌声如同海啸般爆发!观众席沸腾了。

为这份惊人的天赋,为这份超越年龄的技巧,更为那直击心灵的、毫无杂质的纯粹情感表达。

评委们也纷纷露出赞许的笑容,开始交头接耳地打分。薄靳言坐在掌声的浪潮中,

像一座格格不入的孤岛。他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没有消失,反而更深了。时机到了。

他微微侧过头,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喧嚣的、不容置疑的威压,

清晰地传入身旁助理陈锋的耳中:“拦住她们。后台出口。立刻。”林晚在侧幕的阴影里,

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女儿完美的演奏带来的巨大喜悦,

瞬间被薄靳言那句冰冷的指令击得粉碎!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不行!

绝不能再落到他手里!七年前手术台上那濒死的冰冷和绝望,绝不能重演!她的月亮!

她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母兽,猛地推开试图上前安抚她的工作人员,

趁着掌声未歇、人们还沉浸在音乐余韵中时,

一把抓住刚走下舞台、脸上还带着些许演奏后茫然的小月亮的手腕。“走!”她低喝一声,

声音带着破音的颤抖,拖着女儿,

不顾一切地朝着后台最深处、工作人员专用的狭窄通道冲去!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后台走廊里显得格外急促、刺耳,如同林晚狂乱的心跳。

通道尽头,那扇标志着“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灯门,是唯一的希望!

她甚至能闻到那扇门外,属于自由和安全的空气!然而,

就在她的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冰冷的门把手时,两道穿着黑色西装、如同铁塔般的身影,

无声无息地、彻底地堵死了那狭窄的出口。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如同冰冷的机器,

只是沉默地、不容置疑地站在那里,像两堵无法逾越的高墙。林晚的脚步戛然而止,

巨大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猛地将小月亮护在身后,

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

死死盯着那两个截断她生路的黑影。皮鞋踏在光洁水磨石地面上的声音,不疾不徐,

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节奏,自身后通道的阴影中传来。每一步,

都像踩在林晚紧绷的神经上。薄靳言的身影缓缓从昏暗的背景中剥离出来,

停在距离她们几步之遥的地方。后台幽冷的灯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一半是冰冷的审视,

一半是浓得化不开的阴影。他深邃的眼眸,如同千年寒潭,没有任何波澜,

视线却带着千钧之力,沉沉地落在被林晚死死护在身后的小月亮身上。那目光,

像是在审视一件失而复得却已沾上污迹的昂贵物品,

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占有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林晚,”他的声音低沉平稳,

没有一丝温度,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林晚的耳膜,“你的胆子,

倒是比七年前大了不少。”林晚的身体猛地一颤,护着小月亮的手臂收得更紧,

指甲几乎要掐进自己掌心。她强迫自己抬起头,迎向那双足以将她冻结的眼睛,

声音因为极致的紧绷而微微变调:“薄靳言…你想干什么?放开我们!”“放开?

”薄靳言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唇角勾起一个毫无笑意的冰冷弧度,

眼神却锐利如刀锋,再次刮向小月亮,“带着我的女儿,躲了七年,现在让我‘放开’?

”他微微倾身,那股强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般逼近,“告诉我,林晚,是谁给你的胆子?嗯?

是谁教她弹琴?是谁让她去模仿晚晴?!”“模仿”两个字,他咬得极重,

带着刻骨的鄙夷和一种被触犯禁忌的暴怒。“我没有!”林晚尖声反驳,

声音因为激动而破裂,“月亮从来没有模仿任何人!她弹的是她自己的音乐!她只是她自己!

”“她自己?”薄靳言嗤笑一声,那笑声在空荡的通道里显得格外刺耳,“一个六岁的孩子,

弹肖邦夜曲弹得‘像’晚晴?林晚,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你费尽心机把她打造成这样,

让她出现在这里,不就是想让我看到?想用她来得到什么?钱?还是薄太太的位置?呵,

七年不见,你倒是有长进,学会用孩子当筹码了!”刻薄的言语如同淬毒的鞭子,

狠狠抽打在林晚的心上。屈辱、愤怒和巨大的悲哀瞬间淹没了她。

她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却如同恶魔的男人,七年前手术台上的冰冷绝望,

那些被他轻贱、被他当作替身、最后被无情抛弃碾碎的日子,如同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灵魂深处。“薄靳言!”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拔高,

带着一种豁出一切的决绝,“收起你那套恶心的想法!月亮是我的女儿!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她不需要模仿任何人!更不需要你的认可!她的音乐只属于她自己!放开我们,让我们走!

”她猛地拉着小月亮,试图从旁边挤过去,却被那两个铁塔般的保镖再次无声地挡回。

“没有关系?”薄靳言眼底的寒冰终于碎裂,翻涌出骇人的戾气。他猛地伸手,

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攥住了林晚纤细的手腕!那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

冰冷刺骨的触感让林晚痛呼出声。“啊!”“你弄痛妈妈了!”一个清脆却异常冷静的童音,

如同冰珠坠地,骤然响起。一直安静地躲在林晚身后,仿佛对这场风暴毫无感知的小月亮,

突然抬起了头。那双酷似薄靳言的清澈眼眸,此刻没有任何孩童应有的恐惧或迷茫,

只有一种近乎透明的、冰冷的审视。她小小的身体站得笔直,

目光直直地、毫无畏惧地迎上薄靳言暴怒的眼睛。薄靳言的动作下意识地一顿,

攥着林晚手腕的力道微微松了些许。他垂眸,

对上女儿那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此刻却写满疏离和指责的眼睛,

心头竟掠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这双眼睛里的东西,太陌生,太纯粹,

也太……尖锐。小月亮没有再看他,而是转向林晚,伸出小手,

轻轻地、却异常坚定地推开了薄靳言依旧钳制着林晚的那只大手。然后,

她做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举动。她转过身,小小的脊背挺得笔直,

朝着那扇被堵住的安全出口的方向,一步一步,坚定地走了过去,

目标明确地走向其中一个像铁塔般拦路的黑衣保镖。在距离那人还有两步远时,她停了下来,

仰起小脸。“叔叔,”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通道里,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力量,“请让开。我要带妈妈去一个地方。

”那保镖显然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被一个小女孩如此平静地命令,

他下意识地愣了一下,征询的目光投向薄靳言。薄靳言眉头紧锁,

眼底的戾气被一丝浓重的困惑和隐约的不安所取代。他看着女儿那异常笃定的眼神,

一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极其不适。“你要带她去哪里?”他的声音依旧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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