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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上市的竞标会上,我作为公司代表参与竞标。

讲到一半我才发现全场都对我投来异样的眼光。

我这才发现我的PPT被换成了“寻医问药”的男科广告。

广告词极尽羞辱:“本人不举,不孕不育,若能治好必有重谢。”

我冲到后台,只见多年前我爸资助多年的贫困生正搂着我的未婚妻笑得前仰后合。

“秦先生别生气,开个玩笑帮你放松一下,你刚回家,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嘛。”

我拽着他要他出去解释清楚,却被未婚妻扇了一巴掌。

“你刚回来,我们也是怕你太紧张开个玩笑而已。”

“你要这点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还当什么继承人?”

我气到发笑,当着他们的面,把现场的录像发给我爸,并拨通了电话。

“爸,贫困生的资助可以停了,顺便把我的未婚妻也换了!”

……

我刚挂断电话,沈语烟就把手里的茶杯朝我扔来,碎瓷片划破了我的小腿。

“秦震,你就这点本事吗?”

“动不动就告状,***还没断奶吗?”

她朝我逼近,伸手就要来抢我的手机,“把视频删了!”

我像护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将手机死死抱在怀里,拼命后退。

“删掉?好让你们继续颠倒黑白吗?”

林远伸手把沈语烟拉到自己身边,假惺惺地挡在我们中间。

“语烟,你别这么说,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秦先生开这种玩笑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匆忙地拿起桌上的一杯咖啡,似乎想递给我让我消消气。

下一秒,她的手腕不小心一抖。

滚烫的咖啡不偏不倚尽数泼在了我放在一旁的笔记本电脑上。

滋啦一声,屏幕瞬间黑了下去。

我准备用来补救的那份储存在桌面上的最终版PPT,也跟着一起报废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秦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林远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拿着纸巾装模作样地擦电脑,看起来比我还要惊慌失措。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计算好的。

竞标会现场最大的客户周总,此时脸色已经阴沉得像暴雨前的天空。

他站起身,厌烦地整理了一下西装。

“秦先生,看来你们秦氏今天并没有做好准备,竞标到此为止吧。”

他转身就要离场。

绝望瞬间将我淹没。

这是我回国后主持的第一个项目,是我向董事会证明自己的第一战。

如果就这么失败了,我“秦氏唯一继承人”的名头恐怕将彻底沦为一个笑话。

我看向沈语烟,这个我曾经无比依赖和信任的未婚妻,希望她能站出来说点什么。

她却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反而对着即将离场的客户露出了歉意的微笑。

转过头,她压低声音,用淬了冰的语气对我说道:

“秦震,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顾全大局?”

“为了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毁了公司几个月的心血,你满意了?”

我的心一点点冷了下去。

原来在她眼里,我被公开羞辱,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原来在她心里,我所谓的自尊心,根本无足轻重。

巨大的羞辱和背叛感几乎将我击垮。

我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死马当活马医。

我将手机连接上投影仪,在全场或同情或嘲讽的目光中调出了云盘里一份连夜赶工的、最粗糙的草稿版方案。

“周总,请再给我五分钟。”

台下,响起了稀稀拉拉的嘲笑声。

周总的表情愈发不耐烦,但终究还是在座位上留了下来,像是要看看我还能演出什么滑稽的戏码。

后台的阴影里,林远站在沈语烟身边,对我露出一个挑衅又轻蔑的微笑。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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