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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画廊遭遇大火,我压在画下的所有积蓄都化为灰烬。

丈夫沈聿抱着我说,钱没了可以再赚,只要我人没事就好。

我靠在他怀里,以为自己找到了此生最坚实的港湾。

可当我去警局配合调查时,却意外听到了他的声音。

他正和他的发小在走廊里抽烟:“这次烧得***干净,保险公司赔的钱,够我把海外的窟窿都补上了。”

他的发小有些不安:“可那是嫂子所有的心血啊,你就没一点愧疚?”

“你还把她准备给你妈换肾的钱也算计进去了,万一阿姨那边……”

他吐出一口烟圈,满不在乎地说:“一个破画廊而已,没了就没了,我养她一辈子就是。”

“我妈那边,先让她透析顶着,她那么疼我,不会怪我的。”

“再说,我老婆当初为了嫁给我,连她那个势利眼爹妈都断绝关系了,她现在除了我,谁都不能信,我不骗她骗谁?”

……

那轻飘飘的一句“我不骗她骗谁”,钻进我的耳朵里。

我扶着墙,才能勉强站稳。

原来那场大火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而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视我为珍宝的丈夫,就是亲手将我推入地狱的恶魔。

我想起了两年前那个同样冰冷的夜晚。

我难产大出血,躺在手术台上,医生声嘶力竭地喊着家属签字。我拼命拨打沈聿的电话,听到的却只有“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冰冷女声。

最后,是我自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病危通知书上签下了名字。

孩子没保住,是个已经成型的男婴。

沈聿是第二天中午才满身疲惫地赶到医院的。

他抱着我痛哭流涕,说自己被派去山区信号不好的地方紧急出差,手机没电了。

他说他要是知道,就算爬也会爬回来。

我信了。

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眶,看着他为我们未出世的孩子一蹶不振,我选择了相信。

我安慰他,也安慰自己,这只是一个不幸的意外。

此刻,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窜起,一寸寸冻结了我全身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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