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这里是书院,称老朽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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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剑的主人一愣,锋利的刀尖首首劈进青石板的缝隙中。

秦元逸抬头:“等什么?”

易知弦嘴角勾起一抹笑,抬腿一脚将人踹了出去:“今儿没空,不想打。”

秦元逸龇牙咧嘴地揉着***爬起来开始嚎:“叔,你看她!”

秦子玄剜了秦元逸一眼:“叔什么叔,完蛋玩意儿,这里是书院,称老朽长老!”

随后,他换了一张脸,笑盈盈地迎上易知弦:“知弦,你今日怎么来得这般早?”

“秦长老。”

易知弦施了一礼:“我今日晨间练剑的时候遇到些困惑,还望长老解答。”

秦元逸眼睁睁看着二人并肩走远,没好气得道:“啧,不知道的还以为易知弦才是秦氏少主呢。”

江待月挑眉凑了上去:“你自己要练刀,秦长老本来就很不满,结果还练得如此一般,他可不得跟你甩脸子。

你什么时候打赢了知弦再抱怨吧。”

闻言,秦元逸举起拳头在半空中威胁般挥了挥,江待月很识趣地闭上了嘴。

演武场的一角,一道倩影正飞速在几个木桩子之间穿梭,剑气所到之处皆是柳叶状的口子,其中隐隐闪着雷光。

秦子玄一条腿曲着坐在一旁的柱子上,一面饮酒一面满意点头。

看来自己当初力排众议将秦氏剑法教授给易知弦是非常正确的决定。

她的悟性很高,在剑道上的修炼速度很快,不像自己家那个不肖子孙。

想到此处,秦子玄不禁皱眉叹气,猛灌了一大口酒。

易知弦及时收剑,脚下步子一错旋身落到秦子玄面前:“长老,可是我什么地方错了?”

秦子玄一跃而下,随手折了一节树枝,不由分说劈砍而上,易知弦有些踉跄地闪避着,最终手中的长剑被挑落。

“不是剑法的问题,是步法。”

秦子玄将树枝扔掉:“你折臂之时,脚下的步子也跟着有些畏缩,重心不稳,因此下一次出剑会慢半拍。”

他将易知弦的剑捡起来还给她:“你记得,身随心动,剑随身动,控制你出剑与步伐的配合。

往后每日,你都扛两块石头,在这些木桩子上用翩跹步跑一个时辰,不需落地,否则多加半个时辰。”

易知弦想起姜不宁评价她的步伐丑陋,还在继续琢磨秦子玄的前半句话,猛然便被那冷酷无情地后半句话砸了个趔趄。

她抽抽嘴角,眼角带泪地回了个是。

算了,好歹知道自己问题出在哪儿了。

想到此处,易知弦认命地收剑,扛上两块千钧重的石头飞身上了木桩。

等她大汗淋漓地落地时,上课的钟声正好敲响,她又马不停蹄地朝着藏书阁跑去。

这节是整个书院的必修课,余长老的仙史,今日要讲的好像是蓬莱洲的起源。

此时正值盛夏,她方才又狠狠消耗体力,易知弦将笔夹在鼻孔与上唇中间,眼神不由自主地追着一只瓢虫飞到了窗外。

恰逢一阵清风徐来,虽有些闷热,但又夹杂着槐花的清香,这味道像极了那……“易知弦!

我方才说的,蓬莱洲第五十八代掌门遇到的生死存亡之危机是什么?!”

易知弦猛然睁开双眼,嘴角挂着可疑的水渍。

她脑袋还没有完全清醒,只见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抠了两下头皮:“酒酿桂花丸子。”

秦元逸憋笑憋得快要撅过去,死命咬住嘴角才没有爆笑出声,藏书阁中是此起彼伏地噗嗤声,同座的江待月肩膀也在耸动。

余长老一个书简劈头盖脸砸了过来:“我看你才像酒酿桂花丸子!

这个月藏书阁还有茅厕,就由你打扫了!

还有江待月!

不许用灵力!”

江待月笑容一僵:“长老,不干我的事啊。”

余长老冷笑一声:“连坐一下怎么了?

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那书简后面放的是什么。”

江待月心虚地将手机藏了起来。

课后,两个冤种扛着扫把,勤勤恳恳地扫地,时不时给对方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

易聆音拎着食盒来时,就看到两个饥肠辘辘的身影靠坐在树下,不停叹气:“哟,这么可怜呐,又被余长老罚了?”

“姐姐~”易知弦可怜兮兮地冲易聆音眨眼睛,下一瞬,便被钻进鼻腔的香气从地上提了起来:“姐姐你真好!”

江待月也赶忙爬起来围着食盒打转:“这是易叔叔做的吗?

谢谢聆音姐!”

两小只围着食盒狼吞虎咽,吃着吃着,易知弦的脸上忽然窜出了许多红斑,她吞咽的速度也慢了下来,随后她捏着脖子呼吸急促。

“知弦!

你怎么了?!”

江待月一把扶住易知弦摇摇欲坠的身体,易聆音也连忙解开她前襟的扣子:“小弦,哪里不舒服吗?”

“我…我有点不能呼吸……”易知弦艰难地道,随后便晕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江待月手足无措地掏出手机准备联系丹修的朋友。

易聆音仔细闻了闻食盒中的味道:“紫藤花?

糟了,小弦对紫藤花过敏,定是刚刚经过花架的时候沾上了。”

说着,她将易知弦搀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我先带小弦回家,家里有药,你别担心。”

江待月手上的动作一顿,看着她们离去,目光重新落在食盒上。

她也知道易知弦对紫藤花过敏,易聆音路过的时候当真没有察觉吗?

而且,能引发她如此严重症状的剂量,只是路过便会有吗?

江待月猛然晃晃脑袋,觉得自己是关心则乱,还是回家等消息吧。

易知弦醒来时,易安正好熬好粥端进来。

“我这是怎么了?”

易安将人扶起来简单解释了一下后道:“你姐姐为此事很是自责。”

易知弦喝着香喷喷的热粥:“不怪姐姐,她也想不到会出这样的意外,何况我现在也没事。

她在哪儿?”

书房中,易聆音正在读一封手写信。

听到门外的动静,她的之间燃起一簇火焰,将信纸烧成灰烬。

“你醒了?

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易知弦闻到了空气中的味道,但是并没有多问:“我没事,姐姐,你别担心也别自责啦~”易聆音捏捏她的脸:“下回我一定用完全封闭的食盒。”

易知弦摸着她方才捏的地方:“就是脸上的疹子还没消,再过半年就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我可不想留下一些丑陋的记忆。”

她一边说着一边哭丧着脸。

听到生日二字,易聆音眼中流光一闪,随后轻笑:“你这些疹子明日就会消,别瞎担心。

我和爸爸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保证这是你最难忘的一次生辰。”

易知弦开心地抱着她故意做作得撒娇,闻着她身上的芍药花香,只觉得无比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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