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蛮重生为毒医,誓要让渣男太子再残废、白莲妹妹变丑颜。人人笑她被退婚再无姻缘,
她却权倾朝野,桃花纷至沓来。直到那位威震天下的六皇叔踏碎门槛,
剑指众生:“本王的女人,谁敢惦记?”第一章寒夜彻骨,
东宫偏殿的地面如冰刃般刺入肌肤。薛小蛮瘫倒在冷砖上,血水混着污水浸透她残破的衣襟,
腹部撕裂般的剧痛仍未消散。那里,曾有一个微弱的小生命,被她此生最信任的两人,
联手扼杀。“姐姐,还在盼着太子殿下回心转意吗?”一双绣着金凤纹样的宫鞋停在她眼前,
鞋的主人。她嫡亲的妹妹薛玉柔,声音柔媚如蜜,却字字淬毒:“别傻了。殿下说,
看见你这副摇尾乞怜的模样就恶心。”薛小蛮艰难地抬头,喉间腥甜,发不出一个音。
她的嗓子,早已被灌下哑药,毁于这对“有情人”之手。殿门开合,
明黄色的袍角映入她模糊的视线。她曾倾尽所有、悉心照料数年的未婚夫,
如今的新太子上官澈,身姿挺拔地走来。曾经残疾无力的双腿,此刻踩在地上,步步沉稳。
他曾握着她的手说:“小蛮,若有一日我能重新站起,天下江山,我与你共赏。”如今,
他站起来了。赏的,却是她妹妹的如花笑靥,和她的潦倒惨死。
上官澈的手臂自然地揽过薛玉柔的腰肢,目光落在薛小蛮身上时,
只剩下冰冷的嫌恶:“拖去乱葬岗,处理干净。孤大婚在即,莫让这污秽碍了柔儿的眼。
”“殿下待我真好。”薛玉柔依偎在他怀中,娇笑着,
目光却挑衅地斜睨地上如破絮般的薛小蛮:“对了姐姐,忘了告诉你,
你那个忠心耿耿的丫鬟春桃,不肯指认你与人私通,殿下只好下令,将她……杖毙了。
真是主仆情深,叫人感动呢。
”春桃……那个总怕她冷着饿着、最后时刻仍试图护在她身前的傻丫头!恨!
滔天的恨意瞬间绞紧了薛小蛮的心脏!她猛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嗬嗬”声,
染血的手指死死抓向那对相拥的男女,却只换来侍卫更粗暴的压制。上官澈皱眉,
满眼不耐:“疯妇!还不快拖出去!”冰冷的白绫勒上脖颈,空气骤然稀薄。
薛小蛮双目圆睁,盯着那两张得意而残忍的脸,将他们的模样刻入灵魂深处!上官澈!
薛玉柔!若有来世,我薛小蛮定化作厉鬼,饮尔等之血,啖尔等之肉,要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剧烈的头痛如潮水般袭来,伴随着无数纷杂混乱的记忆碎片。
薛小蛮猛地睁开眼,剧烈喘息,如同离水的鱼。入目并非阴冷地狱,而是熟悉的绣床软枕。
她难以置信地抬起自己的手。白皙,纤细,完好无损,没有那些备受酷刑后的狰狞伤疤。
“小姐!您终于醒了!”一个带着哭腔的清脆声音响起,小丫鬟扑到床边,眼圈通红,
“您昏迷了一天一夜,吓死奴婢了!”“春…桃?”薛小蛮的声音干涩沙哑,
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眼前这张鲜活稚嫩的脸,与她记忆中血肉模糊的模样重叠,
令她心脏骤痛。“是奴婢啊小姐!”春桃连忙倒来温水,小心喂她,
“您从花园假山上摔下来,磕到了头,大夫说万幸没伤及根本,只是受了惊吓,需好生静养。
”假山?摔伤?薛小蛮猛地抓住春桃的手腕,急切地问:“现在是什么年月?
上官澈…他的腿……”春桃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愣愣答道:“是天启二十三年春啊。
小姐您怎么了?太子的腿……还是老样子啊。您昨日不就是因为去寺庙为他祈福归来,
心神恍惚才摔着的吗?”天启二十三年春!她竟回到了三年前!此时,
上官澈还是那个因一场意外而双腿残疾、被皇帝疏远,
徘徊在罢免储君之位边缘、与她情投意合的落魄太子。薛玉柔虽已初露嫉妒爪牙,
但表面上仍是那个体贴入微的好妹妹。父亲薛敬之虽更看重利益,
但兄长薛铭尚且对她心存怜惜。她的悲剧,尚未真正拉开序幕!
狂喜和刻骨的仇恨同时席卷了她!老天有眼!竟真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哈哈哈……”薛小蛮低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眼泪却止不住地滑落,悲怆而癫狂。
春桃吓得不知所措:“小姐,您别吓奴婢啊……”薛小蛮止住笑,擦去眼泪,
眼底所有软弱的情绪已被彻底焚毁。“春桃,”她声音平静下来,却带着寒意,“我没事。
只是忽然想通了很多事。”“咕噜噜。”腹中传来声响。薛小蛮摸了摸肚子,
语气自然:“春桃,我饿了,去小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要清淡些。”“诶!好!
奴婢这就去!”春桃见小姐似乎恢复正常,连忙擦擦眼泪,快步退下。支开春桃,
薛小蛮立刻闭上眼,凝神内视。前世濒死时,她曾意外触及母亲留下的一块古怪玉佩,
灵魂仿佛进入过一个奇异空间,只是当时生命迅速流逝,来不及探究。意识沉潜,忽然,
一阵吸力传来!再睁眼,她竟身处一个奇妙所在。四周灰雾朦胧,
中央有一口氤氲着袅袅白气的灵泉,泉边一块黑土地上,
孤零零长着一株通体碧绿、结着一颗鲜红果实的奇异植物。旁边还有一座小小的竹屋。
她走入竹屋,屋内仅有一张玉桌,桌上放着一本非帛非纸的古籍,
封面是几个古朴诡异的文字——万毒玄经。她触碰古籍的瞬间,
书页化作流光涌入她的眉心!海量的知识轰然炸开:毒术、医经、蛊道、功法……包罗万象,
深奥无比!那株植物名为“朱颜瘴”,其果奇毒,可令人容颜溃烂,其叶却是解毒圣品。
那灵泉有洗筋伐髓、催生药材之效。狂喜再次涌上心头!这就是她复仇的最大依仗!
意识回归现实,薛小蛮感到身体被灵泉气息洗涤过,疲惫一扫而空,头脑清明,
甚至连五感都敏锐了许多。她摊开手掌,心念微动,
那枚鲜红的“朱颜瘴”果实便出现在掌心,异香扑鼻,却又带着令人心悸的危险。
薛小蛮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诡异的笑。薛玉柔,你不是最自负你那倾城美貌吗?上官澈,
你不是凭借这副重新站起的皮囊和太子之位践踏我吗?这一世,我倒要看看,一个容颜尽毁,
一个重归残废,你们那“感天动地”的爱情,还能不能至死不渝!修养两日,
薛小蛮彻底熟悉了空间和《万毒玄经》的初级运用,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
她故意让春桃透露自己身体不适、情绪低落的讯息。果然,
那位“体贴入微”的好妹妹薛玉柔,第一时间就端着她“亲手”熬制的冰糖雪梨羹前来探望。
“姐姐,你身子可好些了?”薛玉柔一袭白裙,楚楚动人,眉宇间尽是担忧:“瞧你,
脸色还这般差,真是让人心疼。快,这是妹妹熬了许久的羹汤,最是润肺安神,姐姐快用些。
”前世,她就是被这番惺惺作态迷惑,毫无防备地吃下无数掺着慢性毒药的点心羹汤,
导致身体日渐虚弱,容颜黯淡。最后在上官澈彻底站稳储君之位后,
被轻易安上“体弱多病、难当***之任”的罪名。薛小蛮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感动之色,
虚弱地咳嗽几声:“有劳妹妹费心了。我这身子真是不争气。”她接过瓷碗,
指尖看似无意地拂过碗沿,一丝无色无味的粉末已悄然落入羹中。
这是她根据《万毒玄经》调配的“引毒散”,本身无毒,
却能无限放大食物中本就存在的微毒,并使其缓慢累积。“妹妹待我真好。
”薛小蛮拿起勺子,慢慢将羹汤送入口中。味道清甜,但在她如今异常敏锐的味觉下,
能清晰分辨出那丝被冰糖掩盖的、极微弱的怪异苦涩。正是那慢性毁容毒的滋味。然而,
如今有万毒玄经的足以抵御任何奇毒,因此毫无顾忌的喝下羹汤。薛玉柔见她吃得“香甜”,
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和鄙夷。一碗见底,薛玉柔心满意足地带着空碗离去。
薛小蛮立刻吩咐春桃:“以后二小姐送来的任何吃食,都收下,但务必悄悄处理掉,
绝不可入口。”看着春桃似懂非懂但坚决点头的模样,她又低声补充,“另外,
想办法让父亲和兄长知道,妹妹日日为我熬汤送药,甚是辛劳。”春桃虽不解其意,
仍忠实执行。不久,薛侍郎薛敬和下朝归来的长子薛铭,都听闻了薛玉柔的“贤良淑德”。
薛铭还特意过来安慰了薛小蛮几句,对薛玉柔的“姐妹情深”表示赞赏。薛小蛮垂眸,
掩去眼底冷光。笑吧,现在越是夸赞,日后你这“贤良”面具被撕下时,才越是精彩!
接下来的日子,薛小蛮一边暗中调养身体、修习《万毒玄经》中的基础功法,一边冷眼旁观。
薛玉柔依旧每日送来“爱心羹汤”,薛小蛮照单全收,
然后尽数倒入空间某个专门容器内留存“罪证”,自身则饮用灵泉水,
服用根据空间药材调配的解毒丹和补药。结果便是,薛玉柔自己都未察觉,
她因长期接触那慢性毒药尽管微量,加之薛小蛮偶尔在她来请安时,
会点燃一种能催化毒性的特殊熏香,她的脸色开始变得暗沉,偶尔还会冒出几颗恼人的红疹。
而她竟将此归咎于“为姐姐操心过度”。相反,薛小蛮因灵泉水和丹药的滋养,
越发肤光胜雪,眸灿星辰,褪去了几分怯懦,增添了几分沉静冷冽的气度,
竟比以前更加夺目。这鲜明对比让薛玉柔嫉恨得几乎发狂,在无人处砸碎了好几套瓷器。
她加大了羹汤中的毒药分量,却不知这正加速自己的毁灭。
薛小蛮则开始着手另一项报复——针对上官澈的腿。前世此时,
她几乎耗光母亲留下的所有嫁妆,遍寻名贵药材,为他针灸***,风雨无阻地照料,
才让他的腿逐渐恢复知觉。最后,是一次机缘巧合,
她得到一位游方神医赠予的“黑玉断续膏”,才真正让他重新站起。而上官澈站起后,
凭借出众的仪态和手腕,很快在一次皇家围猎中“意外”救驾,一改残疾形象,
挽回了皇帝心中形象,彻底坐稳太子之位。如今,薛小蛮自然不会再去治他。她要从根源上,
彻底断绝他站起的可能!她记得,那“黑玉断续膏”的药方,
在《万毒玄经》的医药篇中有类似记载,但其主药之一“龙骨草”极为罕见。
而空间内那黑土地,似乎能加速植物生长。她需尽快找到龙骨草或其他类似毒草,
不是为了治他,而是要炼制一种更为阴毒的“蚀骨散”,掺入他日常所用的药膏中。
外表看似好转,内里却不断腐蚀骨骼经络,让他永远沉浸在即将康复的假象里,
实则根基尽毁,永无站起之日!甚至,在将来某个关键时刻,彻底崩盘!这日,
薛小蛮以散心为由,带着春桃出府,直奔京城最大的药铺“济世堂”。
她需要购买一些掩人耳目的普通药材,同时打听稀有毒草的线索。济世堂内药材琳琅满目。
薛小蛮一边吩咐伙计抓些黄芪当归之类的补药,一边目光锐利地扫过药柜。忽然,
她眼神一凝,落在柜台角落一株其貌不扬、干枯发黄的草药上——正是“龙骨草”!
虽已干枯,但药性未失,用于炼制毒药反而更佳。“伙计,那株草药看着奇特,是何物?
”薛小蛮故作好奇地问。伙计瞥了一眼,不在意道:“哦,那个啊,
是掌柜的从一山民手里收来的,不认识,也没什么人买,摆那儿好久了。”“我瞧着喜欢,
可否卖与我?我正想寻些奇特草药制作香囊。”薛小蛮语气轻松。
伙计自然乐意处理这“废草”,以极低价格卖给了她。薛小蛮强压心中激动,
刚将龙骨草收入袖中实则放入空间,转身欲走,却险些撞上一人。“抱歉。
”清润温和的男声在头顶响起。薛小蛮抬头,见是一位坐着木质轮椅的公子。
他身着月白云纹锦袍,面容清俊雅致,气质温润如玉,虽身有残疾,却丝毫不减其风华,
反而添了几分谪仙般的疏离感。他身后跟着一名气息沉稳、目含精光的护卫。
薛小蛮心中微震,此人气度非凡,绝非寻常百姓。她敛衽还礼:“是小女不慎,冲撞公子了。
”男子目光掠过她方才购买龙骨草的柜台,又在她脸上停留一瞬,眸中闪过一丝讶异,
随即温和一笑:“无妨。姑娘也懂药材?”“略知皮毛,制作些香囊罢了。
”薛小蛮敷衍过去,不欲多言,带着春桃匆匆离去。轮椅上的男子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手指轻轻敲击轮椅扶手,若有所思。“王爷,那女子……”身后的护卫低声道。“无碍。
”被称作王爷的男子淡淡一笑,“只是没想到,薛侍郎家那位以良善怯懦著称的大小姐,
竟会对‘龙骨草’这种几近失传的毒草感兴趣。有意思。”得到龙骨草,
薛小蛮归家后立刻进入空间,将其栽种于灵泉旁的黑土地上。不过两日,在灵泉气息滋养下,
龙骨草竟重新焕发生机,叶片变得墨绿茁壮,并迅速分株繁殖。她小心采集足够份量,
又搭配其他几味毒草,开始在竹屋内炼制“蚀骨散”。《万毒玄经》所载毒术精妙绝伦,
她虽是初次动手,但凭借空间掌控和过人的悟性,几次失败后,
竟真成功炼制出一小瓶漆黑如墨、无色无味的膏状毒药。恰逢这日,
薛玉柔又拉着她一起去“探望”上官澈。一座偏僻宫苑院内由于身有残疾,
因此落魄的上官澈并无太子东宫他正坐在轮椅上,面色沉寂地望着窗外。见到姐妹二人,
他目光先是在越发娇艳动人的薛小蛮身上停顿一瞬,随即落到薛玉柔身上,
露出温和笑意:“柔儿,你来了。”自薛小蛮“病愈”后变得疏离,薛玉柔趁机嘘寒问暖,
极大填补了上官澈的空虚。加之薛小蛮因暗中下毒和灵泉滋养,容颜气色远胜从前,
反而让上官澈心里生出几分不甘和失落。
对主动投怀送抱、言辞间常暗指姐姐“对他日渐冷淡”的薛玉柔,依赖和好感更深。
“上官哥哥,这是我新做的点心,你尝尝。”薛玉柔娇声道,又看向薛小蛮,“姐姐也真是,
近来都不怎么关心上官哥哥了,他的腿伤恢复慢,心情郁结,最是需要人开解的时候呢。
”薛小蛮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愧疚:“是我疏忽了。妹妹提醒的是。”她走上前,
拿起一旁桌上专为上官澈调配的活血药膏,语气温柔:“上官哥哥,我新学了一套***手法,
帮你上药***一下吧,或许对你的腿有益。”上官澈见她态度软化,眼中闪过喜色,
自然点头同意。薛玉柔在一旁看着,指甲暗暗掐进掌心。薛小蛮仔细净手,挖取药膏,
趁背对薛玉柔、身影挡住上官澈视线时,指尖悄然弹入米粒大小的“蚀骨散”。
药膏本就色泽偏深,蚀骨散融入其中,毫无痕迹。她手法生疏前世熟练,
今生故意为之地为上官澈***双腿。蚀骨散透过皮肤,丝丝渗入。
上官澈只觉得今日药膏敷上,双腿似乎比往日更觉温热舒坦,仿佛气血格外通畅,
不禁欣慰道:“小蛮的手法似乎精进了,我觉得甚为舒服。”薛小蛮垂眸,
掩去眼底一丝残酷的笑意。舒服?现在越舒服,以后发作起来,才会越痛苦绝望!
“上官哥哥觉得有用就好。”她柔声道,“日后我得了空,便常来为你***。
”薛玉柔在一旁看得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取代薛小蛮。自此,
薛小蛮每隔几日便去为上官澈“***”一次,每次都会加入微量蚀骨散。
上官澈的双腿表面看去,甚至比前世恢复得更快,气色红润,他能感到明显的力量感。
这让他对薛小蛮重新热络起来,甚至冷落了薛玉柔几分。薛玉柔如何能忍?
她变本加厉地在上官澈面前给薛小蛮上眼药,暗示薛小蛮近来心思活络,常出府与人私会。
上官澈半信半疑,但对薛小蛮的掌控欲和怀疑渐渐滋生。薛小蛮乐见其成,
他们内部斗得越狠,她才越好下手。这期间,她凭借超前的记忆和毒术手段,暗中布局。
她利用一次外出机会,
“偶遇”了那位后来成为上官澈心腹、实则因家人被上官澈政敌控制而被迫效力的谋士,
暗中帮他解决了麻烦,提前埋下一颗钉子。又通过特殊渠道,
将一些未来会发生的、于上官澈不利的小道消息,透露给他的政敌。
她甚至用初步炼成的***,从薛府一个负责采买、贪杯好赌的下人口中,
套出了薛玉柔生母、早已去世的柳姨娘当年与人私通、薛玉柔可能非薛敬之亲女的惊天秘密!
她将相关人证物证悄然掌握在手。复仇的网,正悄无声息地铺开。数月后,皇家秋猎将至。
上官澈的腿“恢复神速”,已能依靠拐杖勉强站立片刻。
他迫不及待地想借此机会重回皇室视野。前世,他便是在这次秋猎中,设计了一场“救驾”。
从而让世人都知道,他上官澈不是坐在轮椅上的失宠太子,而是一个健壮的储君。
薛小蛮知道,时机快到了。她加大了蚀骨散的分量,务必让他的“康复”达到顶峰,
同时也将腐蚀深入骨髓。秋猎前夜,薛小蛮故意寻了个由头,与薛玉柔发生争执。争吵中,
薛玉柔“不慎”打翻了烛台,点燃了帐幔。虽及时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