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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许星落是合租的青梅竹马,也是不死不休的死对头。从幼儿园抢小红花,

到高中抢年级第一,我们卷了十八年。高考前的暴雨夜,我撞见她在阳台烧日记。火光中,

一张残页飘到我脚边,上面写着我喜欢他。第二天,

她将一张清华录取通知书摔在我面前:顾屿,以后别再跟我抢书桌了。旁边,

是她撕碎了的、去往另一座城市的机票。1.六月的暴雨像要把整座城市掀翻。

闪电撕裂夜空,我看见阳台上,许星落瘦削的背影。她蹲着,面前是一个铁皮饼干盒,

里面跳动着橘红色的火苗。她在烧东西。我走过去,浓重的烟味混着雨水的湿气扑面而来。

她烧的是日记本,我认得那个深蓝色的硬壳封面,是她生日时我送的。

我当时随口说:有本事记点我的坏话,别让我看见。她现在就当着我的面,付之一炬。

雷声滚过,她被惊得瑟缩一下,手中的一沓纸页散落在地。风卷着雨水灌进来,

其中一张烧了一半的残页,打着旋儿飘到我脚边。借着火光,我看见上面清秀的字迹。

我喜欢他。心脏猛地一沉,像是被泡进了冰水里。他是谁?

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名字,最后定格在校篮球队队长沈嘉言的脸上。许星落从不看球赛,

却会在沈嘉言上场时,抱着本单词书坐在观众席最后一排。原来如此。我喉咙发紧,

像是吞了一块烙铁。她终于发现了我,抬起头,眼底的火光明明灭灭。看什么?

她的声音和这雨夜一样冷,没见过别人处理垃圾?2.垃圾。我送的日记本,

和她写满心事的青春,都是垃圾。我没说话,转身回了房间。一夜无眠。第二天雨过天晴,

空气里有股泥土和青草混合的味道。我顶着黑眼圈走出房门,客厅里异常安静。

许星落的妈妈,陈阿姨,正红着眼圈坐在沙发上。我的父母也在,气氛凝重。看见我,

陈阿姨勉强笑了笑:小屿醒了。我点点头,目光下意识地寻找许星落。她房间门紧闭。

我妈叹了口气,对我招招手:过来,星落她……做了个决定。我的心又悬了起来。

就在这时,许星落的房门开了。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脸上没什么表情,

手里拿着两个文件袋。她径直走到我面前,将其中一个牛皮纸袋啪地一声,拍在我胸口。

力道不小,我甚至后退了半步。顾屿,她看着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这是你的。

我低头,撕开封口。一张烫金的录取通知书滑了出来。——清华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系。

我的名字,顾屿,印在上面。我猛地抬头看她,大脑一片空白。你什么意思?

她扬了扬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我看不懂的弧度,像是嘲讽,又像是解脱。意思就是,

我放弃了。以后,别再跟我抢书桌了。3.她说完,转身从茶几上拿起另一个文件袋,

抽出里面的东西,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撕了个粉碎。纸片如雪花般落下,我看见了机票

和香港的字样。我爸妈和陈阿姨都惊呆了。星落你这孩子!怎么说撕就撕了!

陈阿姨冲过去,想把碎片拼起来,却只是徒劳。许星落没理会她妈妈的惊呼,只是看着我。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终于被甩掉的包袱。我攥紧了手里的录取通知书,

纸张的边缘硌得我手心生疼。清华的计算机系,是她从高一开始就挂在嘴边的梦想。而我,

第一志愿报的是上海的复旦。我们两个的分数,只差一分。她比我高。所以,

这张本该属于她的通知书,现在到了我的手里。她动用了家里所有的关系,在短短一个晚上,

把名额转给了我。用她梦寐以求的东西,成全了我的……什么?我甚至没想过要来北京。

为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不为什么,她撇开视线,语气轻描淡写,

北京太干了,我待不惯。去南方,挺好。她撒谎。她明明最讨厌南方的潮湿天气。

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羞辱感包裹了我。这不是成全,是施舍。是在告诉我,

她为了奔赴她的爱情,可以轻易地把我们争斗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像垃圾一样丢给我。

我冷笑一声,将通知书举到她面前。许星落,你以为我稀罕?她终于再次看向我,

眼神里带了些尖锐的冰碴。你不稀罕,就扔了它。然后滚去你的复旦,从此以后,

我们桥归桥,路归路。4.好,如你所愿。我抓着那张通知书,转身就走。

我爸在身后吼我:顾屿你疯了!快给星落道歉!我没回头。回到房间,我把门反锁,

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愤怒和委屈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我凭什么要接受她的施舍?我把通知书狠狠摔在地上,它弹了一下,落在床底。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我妈发来的消息。你陈阿姨说,星落昨晚跟家里大吵一架,

非要把名额让给你。她已经定了去南方的学校,一所普通的211。小屿,她是你妹妹,

别跟她置气。妹妹?我跟她从来就不是兄妹。我们是敌人。从我六岁那年,

爸妈带着我搬进这间合租房开始。陈阿姨的女儿许星落,大我三个月,长得像个瓷娃娃,

下手却比谁都狠。她抢我的变形金刚,撕我的漫画书,往我的水杯里放盐。我也不是好惹的,

我把毛毛虫放进她铅笔盒,藏起她的作业本,在她引以为傲的白裙子上画小乌龟。

我们俩的战争,从家里打到学校,惊动了双方父母和所有老师。最后,在老师的建议下,

我们把战场转移到了成绩上。从那以后,谁考第一,

谁就能拥有接下来一个月的优先择菜权、电视遥控器使用权,

以及最重要的——那张靠窗的大书桌。我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斗下去,

直到其中一个彻底认输。我从没想过,她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宣告战争的结束。

用一份沉重到我无法拒绝的礼物,彻底击垮我所有的骄傲。5.我在房间里待了一整天。

傍晚,我妈在外面敲门。小屿,出来吃饭了。你陈阿姨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我没应声。门外传来她和我爸的低语。这孩子,犟得像头牛。随你。

……要不让星落去劝劝?别了,他俩一见面就掐,别火上浇油了。脚步声远去。

我从床底摸出那张被我蹂躏得皱巴巴的通知书。清华大学。四个烫金大字,在昏暗的光线下,

依然刺眼。许星落,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想让我顶着你的名字,在你的梦想之地,

时时刻刻记住你的恩情吗?记住我是个失败者?我拿起手机,点开许星落的微信头像。

那是一只猫的背影,高冷又孤僻,像她本人。我输入一行字:我不会去的。发送。

红色的感叹号弹了出来。——许星落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她删了我。

删得干干净净。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窜上头顶。我猛地拉开房门,冲到客厅。

他们三个人正坐在餐桌旁,气氛压抑。许星落不在。她人呢?我问。

陈阿姨指了指阳台:跟朋友打电话呢。我走到阳台门口,隔着玻璃门,

看到许星落正靠在栏杆上。她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柔和的笑意。嗯,我在北京等你。

好,开学见。她挂了电话,一转身,笑容僵在脸上。我站在她面前,胸口剧烈起伏。

许星落,你玩够了没有?6.她脸上的柔和瞬间褪去,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听不懂?我气笑了,把我耍得团团转,很有意思是吗?

把你的梦想丢给我,然后自己一身轻松地去南方找你的『他』?我刻意加重了他

字的发音。许星落的脸色白了一瞬。她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片阴影。顾屿,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与我无关?我上前一步,将她逼到角落,

我们争了十几年,你现在告诉我与我无关?对,她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

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我们的输赢,到此为止。我认输,行了吗?你不是认输,

你是在羞辱我!随便你怎么想。她侧过身,想从我身边绕过去。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很细,冰凉得没有一丝热气。你必须把名额换回来。我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她挣扎了一下,没挣开。放手!不放。我们的争吵声引来了大人。小屿,星落,

你们干什么!我爸喝道。顾屿你放开她!陈阿姨也急了。许星落忽然不动了。

她看着我,眼睛里慢慢浮起一层水汽,声音却依然倔强。顾屿,你闹够了没有?我说了,

我不想去北京,我讨厌那个地方!你就当我求你,行不行?你拿着通知书去报到,

离我远远的。我不想再看见你。最后一句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我心脏。我浑身一僵,

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她立刻抽回手,揉着被我抓红的手腕,看也不看我一眼,

快步走回了房间,重重地摔上了门。7.那个夏天,我和许星落成了一栋房子里的陌生人。

我们刻意错开吃饭和出门的时间,在走廊里迎面撞上,也会像没看见对方一样,

目不斜视地走开。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大人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又无计可施。

最终,我还是屈服了。不是因为许星落的请求,而是因为我爸。他跟我谈了一夜,

第一次在我面前流了泪。他说,他们这一辈兄弟,没什么大本事,

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我们两个孩子有出息。他说,陈叔叔前年生意失败,欠了一***债,

家里全靠陈阿姨一个人的工资撑着。星落这孩子懂事,早就想去打工替家里分担,

是他们逼着她好好学习。小屿,清华啊,那是多少孩子做梦都想去的地方。

星落把这个机会给你,你不能辜负她。我爸不知道真相。他不知道许星落不是因为懂事,

而是因为要奔赴一场盛大的暗恋。我看着我爸两鬓的白发,最终还是点了头。我去。

我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感觉自己所有的骨气都被抽干了。但我也在心里发了誓。许星落,

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今天施加在我身上的所有,加倍奉还。我会变得比你更优秀,

站在你和你那个他都无法企及的高度,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怀着这样一种近乎扭曲的执念,我踏上了去往北京的火车。开学那天,

我一个人拖着巨大的行李箱,站在清华园的门口。阳光灿烂,

周围是来来往往、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脸庞。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这里,本该是她的地方。

8.大学生活比我想象中更忙碌。计算机系是王牌专业,课程繁重,牛人遍地。

我像一块被扔进水里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知识。我很少参加社团活动,

课余时间几乎都泡在图书馆和机房。我要拿最高分,要进最好的实验室,

要让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每一次的荣誉榜单上。我要让远在南方的许星落知道,

她丢掉的是怎样一个璀璨的未来。偶尔,我会在深夜里,不受控制地点开她的朋友圈。

她去了一所位于杭州的大学。朋友圈更新得不勤,偶尔发一张照片。西湖的落日,

图书馆的窗外,或者是食堂里一份精致的套餐。没有***,也没有和别人的合影。但我知道,

沈嘉言就在那座城市。他去了浙大。两所学校离得很近。我甚至能想象出,

她发那张西湖落日时,身边就站着沈嘉言。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闷得发慌。

我只能用更疯狂的学习来麻痹自己。大一上学期期末,我拿了专业第一。辅导员找我谈话,

鼓励我再接再厉,顺便提了一句:顾屿,你这性格得改改,太独了。要多跟同学交流,

大学不光是学习。我嘴上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我不需要朋友。我的目标只有一个,

就是赢过许星落。哪怕她已经退出了赛道。9.大一下学期,学院组织了一个编程竞赛。

一等奖的奖励,是进入国家级重点实验室的实习名额。所有人都挤破了头想参加。

我也报了名。比赛是团队形式,三人一组。我的两个室友,一个醉心于学生会,

一个沉迷于打游戏,都对这种纯粹的学术竞赛不感兴趣。我习惯了独来独往,

正准备一个人扛下所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我。林微。我们系的系花,

也是上一届的专业第一,标准的美女学霸。她长发披肩,笑容温婉,

是许多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她抱着两本书,站在我们宿舍门口。顾屿同学,你好。

我叫林微,是大二的学姐。我点点头:学姐好。我听说你也在找编程竞赛的队友,

她笑了笑,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加入你的队伍?

我的室友在身后发出夸张的抽气声。我有些意外。以林微的实力,

完全可以自己组建一支强队,没必要来找我一个大一的。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

解释道:我看了你上学期的成绩,还有你交的几个大作业,写得非常漂亮。

我觉得我们合作,一定能拿第一。她的目光坦然而真诚,没有一丝杂质。我想了想,

点头同意了。欢迎加入。我们的队伍还差一个人。林微推荐了她的室友,

一个叫苏然的女生,性格活泼,擅长前端设计。我们的三人小队就这么组建了起来。

备赛的日子里,我们几乎形影不离。林微的逻辑思维能力极强,

苏然的审美和代码实现能力也很出色。和她们合作,效率很高,也很愉快。

连我自己都没发现,我脸上的笑容比过去半年加起来都多。一天晚上,我们从图书馆出来,

苏然嚷嚷着要去吃宵夜。在学校附近的大排档,苏然举着一杯啤酒,

大着舌头开玩笑:微微,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看上我们顾屿学弟了?

不然干嘛上赶着来带飞?林微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嗔怪地瞪了苏然一眼。我有些尴尬,

正要开口解围,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是杭州。我心里一跳,

走到一边接起。电话那头,是一个焦急的女声。喂?请问是顾屿吗?我是许星落的室友,

她喝醉了,现在在医院,你能不能……她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医院两个字。10.哪个医院?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

对方报了医院的名字和地址。我挂了电话,转身就往外跑。顾屿!你去哪儿?

林微在身后喊我。我头也不回:有点急事。我冲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最近一班去杭州的机票是凌晨两点。在候机大厅的三个小时,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三小时。

我一遍遍地回拨那个号码,却始终无人接听。许星落为什么会喝醉?为什么会进医院?

她和沈嘉言在一起吗?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每一个都像一把锥子,扎得我心神不宁。

凌晨四点,飞机降落在萧山机场。天还没亮,城市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雾气里。

我打车直奔那家医院。在急诊室,我终于找到了她。她躺在病床上,挂着点滴,

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一个短发女生守在床边,看到我,愣了一下。你是……顾屿?

我点头:许星落怎么样了?急性肠胃炎,加上酒精中毒。短发女生叹了口气,

医生说还好送来得及时。她一个人在酒吧喝闷酒,要不是酒保看她不对劲,

翻她手机联系人,后果不堪设想。一个人?我皱眉:她朋友呢?什么朋友?

短发女生一脸莫名,她来杭州大半年了,独来独往,除了我这个室友,

就没见她跟谁走得近过。那沈嘉言呢?我脱口而出。

短发女生更疑惑了:沈嘉言是谁?我的心,在这一刻,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

不是和沈嘉言在一起?那她为什么一个人喝闷酒?她手机通讯录里,

紧急联系人只有你一个。短发女生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青梅竹马?死对头?还是……被她抛弃的失败者?这时,

病床上的许星落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11.她看到我,

空洞的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迷茫,随即转为震惊。她挣扎着想坐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还问我?我压着火气,走上前,许星落,你长本事了,

学会一个人去酒吧买醉了?她别开脸,不看我。我说了,我的事,与你无关。

又是这句话。我胸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与我无关?***进医院了,

紧急联系人写的是我,现在跟我说与我无关?我很少说脏话,但那一刻,我真的气疯了。

我的声音太大,引来了旁边的护士。先生,请保持安静,这里是病房。

许星落的室友也赶紧过来拉我:你小声点,她刚醒。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看着她苍白的侧脸,心脏一阵阵地抽痛。为什么?我放低了声音,几乎是在恳求,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放弃清华,为什么来这个陌生的城市,

为什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许星落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回答。然后,

我听见她用极低的声音说:顾屿,算我求你,别管我了,行吗?你走吧。

就当我们从来不认识。她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疲惫和一丝……绝望。我的心,

彻底沉了下去。12.我没有走。我在杭州待了三天。许星落不肯见我,我就守在病房门口。

她的室友叫周晴,是个热心肠的姑娘。她看我执着,便每天给我汇报许星落的情况。

今天喝了半碗粥,没吐。医生说恢复得不错,明天可以出院了。

我问她为什么喝酒,她不说,就一直看着窗外发呆。出院那天,我去办了手续。

周晴扶着许星落走出来,看到我,两人都愣住了。许星落的脸色依旧不好,

但眼神里的冰冷又回来了。你还没走?我送你回学校。我说。不用。

她想绕开我。我直接从周晴手里抢过她的胳膊,半扶半架着她往外走。顾屿!

她低声怒吼。闭嘴。我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周晴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想上来帮忙,

又不知道该帮谁。我把许星落塞进出租车,对周晴说: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

医药费我已经结了。你先回去吧,我送她。说完,关上车门,对司机报了她学校的名字。

车里,许星落一直靠着窗,一言不发。到了宿舍楼下,她推开车门就要走。我跟着下车,

拉住她。我们谈谈。没什么好谈的。有。我固执地看着她,许星落,

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来杭州,到底是不是为了沈嘉言?她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里有惊讶,有慌乱,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悲伤。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

只是扯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顾屿,你是我什么人?

你凭什么管我?她甩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宿舍楼。我站在原地,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是啊。我凭什么管她?

我们早就桥归桥,路归路了。13.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北京。

编程竞赛的决赛就在第二天。林微和苏然看到我,都松了口气。顾屿你可算回来了!

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我们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苏然夸张地拍着胸口。

林微的眼神里带着关切:出什么事了?解决了吗?我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事了,

我们过一遍流程吧。决赛那天,我状态很差。满脑子都是许星落那句你凭什么管我。

好在林微力挽狂澜,凭借她扎实的基本功和稳定的发挥,

我们最终还是有惊无险地拿下了第一名。颁奖的时候,我站在领奖台上,

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却觉得无比空虚。我赢了。我拿到了进入国家级实验室的资格。

可那个我想让她看到的人,却远在千里之外,对我的一切不屑一顾。庆功宴上,

苏然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瓶口转到我。苏然笑得不怀好意:顾屿学弟,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真心话。好,苏-然清了清嗓子,你有喜欢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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