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兄弟带着孩子上门借钱，疯狂卖惨。我黑着脸，怎么都不肯松口。
老公当着所有人的面扇了我一巴掌。他怒目而视。“他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相当于我亲兄弟，
你能不能格局大一点？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娶了你这么小气的女人！”扭头又向兄弟道歉。
“兄弟，实在对不起，哎……你嫂子就这人，可毕竟是夫妻，我也不能拿刀逼着她同意。
”兄弟怒气冲冲，诅咒我出门被车撞死，拖着被吓哭的孩子摔门而去。我没再说一句话，
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转身进房间翻结婚证，决定把婚离了。门外传来老公暴怒的声音。
“做错了事还一副死鱼脸，摆给谁看？都是她害得我人缘越来越差，一点格局都没有，
搞得我在外面成了别人的笑话。”婆婆也帮腔。“哎，一个好女人影响三代人。
早知道妈就不阻挠你娶前女友，那姑娘大气得很，听说现在是企业家。
更有我们周家人的风范。”就连儿子也说，“我妈干什么都抠抠搜搜，
谈彩礼都谈得两家不痛快。上不了台面，我结婚那天她还是别上台了。”我望着结婚证，
又塞了回去。婚得离，但不急在一时。一家假大方，看不清现实，分不清好赖，
那我就帮他们真大方一次。01.我给老公兄弟打电话，王磊接起来的时候，语气很冲，
“有事？”这就是老公口中的亲兄弟，表面上看着像个人，实际不做人事。我深吸一口气，
调出热情的语调。“王磊，你上来吧，孩子刚才哭着离开的，嫂子越想越不是滋味。
你要借多少，都能商量。”那边瞬间热情，“嫂子，你真是我亲嫂子，我马上就到！
”我在卫生间里洗了个脸，扎起头发，露出脸上的手掌印，走出客厅。几人见我出来，
互相打眉眼官司。老公轻咳一声，毫无诚意地道歉。“这次是我不好，不该动手。
但你也有错，我是男人肯定要面子的。”婆婆和稀泥，假模假样拍了老公的胳膊两下。
“玉琴，妈刚才教训了他，再怎么样也不该跟媳妇动手，你别生气。
”儿子递给我毛巾包着的冰袋。“妈，快敷敷，我说过爸了，一家人有话好好说。
但妈你也要改，不看大人面，也要看小孩面嘛。”老公立刻接腔。“就是，
还好儿子为人处事大方。没学你，做人就要有大格局。这一次你帮他，
下一次说不定我们要求到别人头上，你一把年纪了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况且我和磊子多年兄弟，不就是2万块吗？他女儿还是我们干女儿，
世上总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他越说越上头，门铃响了，他一边去开门，
一边嘴里还在叨叨着。只不过变成了惊讶，“磊子，你怎么回来了？”王磊脸上都是笑，
搓着手，一把抱住我老公，语气激动。“兄弟，还得是你，够义气！”老公一脸懵，
我笑着迎上来。“是我喊王磊回来的，老周，你那些话我都听进去了。不就是2万块吗？
做人还是要大方点，世上的确有比钱重要的东西。王磊，嫂子给你道个歉啊，
刚才是我钻牛角尖，还吓着孩子，越想越愧疚。”老公的脸瞬间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王磊脸上红光满面，立刻推他女儿。“别像块木头，快说谢谢，这可是你的报名费。
给周叔叔一家磕个头吧！”婆婆和儿子脸色各异，嘴上说着别客气，拦住了要磕头的孩子。
同时疯狂看着我，眼中都有不满。02.我当作没看到几人之间的眼神，
把王磊和她女儿让到沙发上。扭头看向老公，“老周，你把钱转给王磊吧。
”又贴心地问王磊，“2万够吗？我听说国际学校特别贵，为人父母的就是见不得孩子吃苦，
老周刚说了，这可是她干女儿。”我满意地看着老公眼皮抽了抽。王磊眼睛滴溜溜转，
一拍大腿，又换了副可怜模样。“嫂子……你要这么说，我就再厚着脸皮开口了。哎，
最近生意周转不开，实在是困难，如果你们方便的话，能不能多借5万？你放心，
我最多两个月、不、一个月就能还！资金一回本，我就还给你们！”老公疯狂给我使眼神。
我视而不见，“那当然，老周说了，你就是他亲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嫂子你这是救了我的命啊。”王磊兴奋地疯狂搓手，又向老公竖起大拇指。“老周，
你真是命好，娶了这么明事理的老婆。不像我家……哎……二婚夫妻处处防啊。
你给我转到微信里就行，兄弟一定记你一辈子好。”王磊说完两眼放光地看着老公。
好话说完了，但不说具体什么时候还，给不给利息，也不主动提打张欠条。
这都是我之前提到，摆在明面上问的问题。王磊还没回答，就被故作大方的老公训斥。
“这我兄弟，算那么清楚干什么？我就看不惯你这种小气样。”此刻，老公被架在那里，
磨磨蹭蹭掏出手机，抠半天也不知道在抠什么。随后欲言又止地看向我。“玉琴，
家里开销是不是都要记账啊？还是落到文字上好，
别到时候别记不清了……”这是暗示我提写欠条了。我故作惊讶。“哎呀，老周，
你怎么尽臊我了？我刚才就不该提欠条的事，磊子是干大事的人，你原谅嫂子刚才眼界窄。
”老公再一次眼角抽搐。王磊感激地看着我，又冲我竖大拇指，“嫂子，大格局。”随后，
老公又说，账户里钱不够，都在理财里，一时半会儿提不出来。我笑了，“好心”提醒他。
某银行昨天刚有一笔定期存款到期，还没来得及存。说完之后，老公拿着手机，点点戳戳，
查了老半天，才尴尬地说，“我记差了。”过了一会儿，老公又找理由，
微信有大额转账不会被封账号吧。我立刻给建议，磊子你给个银行卡账号就行。我说一次，
老公的脸黑一分。老公如坐针毡人，期间也向婆婆和儿子示意过，只是这两人比他还要面子，
更不可能开口。转账搞了半小时，就是没成功。最后王磊有点回过神，“周哥，
你不会不想借吧？”王磊戏真不错，眼眶说红就红。“所有人都说你老周最大方，最仁义，
没想到你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我但凡有办法，也不会带着闺女来你家乞讨！
看来你也从来没把我当过兄弟。”老公嚯站起来，拍着胸脯说，你就是我真兄弟。
然后颤抖着手转了账。03.送走了喜气洋洋的王磊，老公的脸黑得犹如锅底。他瞪着我，
正准备说话，我抢先开口，语气特诚恳。“老周，我真要谢谢你，刚才那一巴掌给我打醒了。
其实我拒绝完王磊后，脑海里都是他闺女可怜巴巴受委屈的样子，胸口都被压得难受。现在，
神清气爽。你说得对，做个大气的人，心情特别舒畅，格局都打开了，
果真是授人玫瑰手有余香！”老公要说的话噎回去了，脸色五彩斑斓。倒是婆婆看不下去了，
满脸不高兴地抱怨。“玉琴，你也真是的，问什么2万够不够干嘛？
我听他前妻说他炒股炒得魔怔，根本没做什么正经事。”我认真反驳，“好人做到底，
送佛送到西嘛，2万都借了，也不怕多个5万，倒显得我们老周家多小气似的。
这次他一定能让记住老周的好。以后我们需要用到他的时候，他一定也是义不容辞。是吧，
老周。”我说完一脸崇拜地看着老公。他嘴角又忍不住抽了抽，干巴巴地吐出一个字，“是。
”婆婆脸色像吞了只苍蝇。儿子皱眉看着老公，“爸，你一下子借出去7万，
下周要和小溪家谈彩礼，不会有影响吧？”我立刻开口，“儿子你放心，
你爸这些年没少存钱，而且你又是老周家的长房长孙。之前是妈考虑不周，
害得上一次谈彩礼没谈成，还和亲家闹得不愉快。下周让你爸来谈，一切听你爸爸的。
”儿子一口答应下来，喜气洋洋，“那就这么定了。”老公的眼角都快抽飞了，
从喉咙里憋出个“嗯”。我强忍笑意。“人家都说有些时候成长都在一瞬间，
我没想到五十岁这一年，突然豁然开朗。今天高兴，晚上别做饭了，去旁边酒店搓一顿。
老周，之前你每次说去吃，都被我拦下了，我给你道歉。你说得对，千万不能做心穷的人。
人也就活短短三万天，该吃吃该喝喝，没必要委屈自己、委屈家人。儿子，妈，收拾收拾，
今天咱们一起吃顿好的。都怪我，这顿饭早该让你们吃上的。”旁边的酒店价格特别高，
人均2000多，还吃不饱。老公好几次提要带家人去吃，都被我拒绝了。我们是不缺钱，
但也没富裕到那个程度，普通老百姓实在没必要这样消费。老周每隔一段时间就提一次。
每次都惹得家里人嘲笑我“心穷”一次。此刻，看着老公快要憋出内伤的模样，
我愉快地哼着歌走进房间。我知道老公一家都是口头上大方的人，要面子嘛，都理解。
我也不在乎做出头的“坏人”，扫兴的人。可不能我在前面冲锋陷阵，他们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也没开玩笑，今天真的有一瞬间成长的感觉。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但有些事是永远过不去的。04.接下来的几天，老公急得嘴上都长水泡了。
因为他忍不住找周围人打听后知道，王磊早就把周边人借了一圈。有人去他家讨债，
王磊就直接往地上一躺，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老公打电话联系王磊，说半天说不到重点。
他自己不提，王磊肯定也不提，就敷衍着打哈哈。后面王磊直接不接他电话，
问就是在忙着赚钱还债。紧接着又是儿子婚礼的事。两家人又一次坐下来谈彩礼事宜。
因为上一次我话说得比较直，聊得不太愉快，小溪一家对我很有意见。这一次一见面，
小溪一家人对着老周和婆婆热情相待，对我冷脸相待。对方有备而来，
彩礼从二十万涨到了三十万，三金变成五金，一套婚房变成婚房加车。每说一个条件，
就看我一眼。我把自己当吉祥物，一句话不接。倒是老公忍不住，总把话题往我这里引。
我笑得像个弥勒佛，来来回回就那几句话。“孩子们开心就行。”“亲家说得有理，
嫁女儿是割父母的心头肉。”“我家都听老周的，他说行就行。”……谈完之后，
一向特别能说的老公变得沉默寡言。亲家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地夸我是难得的好婆婆，
特别放心把女儿嫁到我们家。之前对我总带着点敌意的准儿媳也笑意吟吟，
一口一个阿姨叫得可甜，还要约我去逛街。儿子高兴得像捡了宝，
满眼都是对迎娶美人归的兴奋。送走这一家后，老公终于发火了。“你怎么像锯嘴葫芦！
小溪那一家吃相多难看，这哪是嫁女儿，简直是在卖女儿！”我还没说话，儿子先不乐意了。
“爸，你说什么了？小溪家不缺钱，岳父母的都是生意人，这也是为女儿争取尊重。
以后咱家还得靠小溪家照应。你怎么这点格局都没有？”老公被噎得不上不下，
又硬生生忍了回去。儿子朝他冷脸，同时反手就给我点赞。“妈，你真好，
好多次我都担心你翻脸了。妈，你现在越来越大方了！”我笑笑，“你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我看着老公哑巴吃黄连的模样，心中冷笑。做好人，谁不会啊。婆婆还是心疼她儿子的钱。
“小溪那爸妈不是省油的灯，彩礼带不回来，陪嫁估计也没多少。”我笑呵呵看着婆婆。
“妈，说到这个我想起了了，我邀请小姑子明天来家里吃饭。以前是我这个当嫂子的不大气，
闹得大家不愉快，这次一定好好向她赔罪。可不能让你们母女之间有芥蒂，
妈你到时候可得帮我说好话。”我眼看着婆婆不自然地移开视线，真情实感地笑了。实在是，
太期待了。05.和老公刚结婚的时候，我和小姑子关系很好，她很认可我这个嫂子。
在婆婆为难我的时候，还会扭头数落她妈妈。可她嫁人之后，却突然疏远了我。
打电话要么不接，接起来也是爱搭不理。我也是有脾气的人，来回几次，
也就懒得热脸贴冷屁股。逢年过节亲戚聚会，最多面无表情地带点个头，
有时候连招呼都不打。小姑子和婆婆、老公还有儿子倒是时有聚会，
但每次象征性要喊上我的时候，我都拒绝了。让我不舒服的人，我也懒得应付。二十几年，
都是这么不尴不尬的关系。婆婆和老公自然也没少数落我心眼小、不大气，
搞得他们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不久前，我才从亲戚口中得知小姑子突然疏远我的理由。
小姑子嫁人的彩礼被扣下了，婆婆说是因为我死活不同意给她带走，因为我生了大孙子，
恃宠而骄。后来小姑子和公婆闹矛盾，准备买房搬出去住，想让婆婆和她哥支持她一点。
两人统一口径，又是你嫂子不同意，在家里寻死觅活，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就连她生孩子最难的时候，想让婆婆帮忙去带一下，也是听说我在家撒泼打滚，
说要去带外孙女，那以后就让亲孙子不认她这个奶奶……总而言之，
我在小姑子心里就是个恩将仇报的恶嫂子。对这些事完全不知情的我，一脸懵逼。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想要和解一时也张不开口。况且那是她亲妈和亲哥，我要真摊开说了，
家里估计少不得大闹一场。但现在，我无所谓。闹呗，水越浑我越开心。
06.这不小姑子一进门，冷淡地叫了声嫂子好，就算是打招呼了。我一反常态，
拉着她的手热情的把她拉进屋里。小姑子不适应我突如其来的转变，把手抽出去，冷淡道。
“嫂子，要不是我侄子订婚高兴，我是不可能来你家的。你也不用费心演戏，没必要。
”说完就黑着脸坐到婆婆身边。老公喝了口茶，摆出大家长的架子，教训道。
“怎么和你嫂子说话的，她怎么样都是你嫂子。”然后又看我，“你也是，这次挺懂事的，
主动让小妍来吃饭，以后还是要一家和睦。”婆婆赶紧道，“好了好了，你们姑嫂各退一步，
今天一家人吃饭，别说不开心的。”说着，她就转移话题，
开始关心起小姑子女儿现在的情况。我抱着胸，冷冷地看着两人演戏。不就是演戏嘛，
谁不会了。等到小姑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我把她拉进房间。“小妍，
不管什么情况，嫂子先和你道个歉。但是我也想弄个明白，你到底哪里对我不满意？
你结婚的时候，我给你包了2万红包，那时候我一整年工资才6万。可对你，我舍得，
因为你对我好。我想着加上这红包，还有你的彩礼钱8万，再加上婆婆说给你的陪嫁，
七七八八加起来你有小20万傍身，你在婆家也能挺直腰。我自认是拿你当亲妹的，
可你怎么能结完婚之后，连我电话都不接？我主动找你，你还给我甩脸子。
”小姑子眼睛瞪大，满脸写着不可置信。“你什么时候给我红包了？就我哥给了我1万，
还说是瞒着你偷偷摸摸给我的。我的彩礼不都给你养你儿子了嘛？嫂子，
你怎么张嘴就胡说八道？哪里来的陪嫁，家里钱给你看得多紧啊！
我妈说连她的退休金你都过问，要是支援我，你就要大闹一场。我在婆家被欺负得抬不起头，
想要借点钱买房。你威胁我哥和我妈，如果敢借钱，你就从楼顶跳下去。还有我生完孩子，
连口热水都喝不上，我那么苦那么难，就想让我妈去帮我带半年孩子。我侄子都上小学了，
你为了自己的工作，不想接送。就说，如果我妈帮我带孩子，
你就离婚带着孩子走……”她越说越委屈，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我装得比她还震惊。
“红包我千真万确给了，你不信可以问我以前的老同事。当时我一下没有那么多现金，
还和他们借了不少！还有你什么时候提过借钱买房子，我压根不知道这回事。你生孩子，
当时你已经不理我了，但我特地和妈说过，说女人生孩子最难，让她去照顾你。
可妈去了两天就回来了，说你婆婆嘴硬心软，对你可好着了。怎么到你嘴里，坏人都成我了？
周妍，做人要凭良心。当时你女儿出生，我还特地买了金锁，想着也能缓和我们俩的关系，
可孩子满月礼你都没邀请我。”说着，我把一个红色小布包递给她。
里面是当年的买的小金锁，还有一张有年头的收据。时间是在她女儿出生那一年。越对账，
心越寒。小姑子颤抖地拿着那张收据，从震惊到茫然，再到伤心，眼泪唰唰往下流。
她拉着我的手腕，声音哽咽。“……嫂子，你说妈和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看她这么伤心，
本来在演戏的我，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她其实知道答案。从小到大，
周妍就是家里最不受关注的那一个。哪怕公婆嘴巴上说着再好听男女都一样，
可她得到的只有口头上的照顾，落到实处的利益，她一样没有。儿子和嫁出去的女儿，
孙子和外孙女，在婆婆心里根本不是一个分量级。我看她浑身颤抖，心里也不落忍。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婆婆喊吃饭的声音。周妍擦了下眼泪，捏了捏我的手，站了起来。
她向我鞠了躬，“嫂子，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应该直接和你说，
而不是听信旁人说的。我先说一声对不起。”反锁的门被打开来，婆婆狐疑地往里面看。
“你们姑嫂偷摸说什么小话了？呦，小妍你怎么哭了？”“玉琴，
你做嫂子的不能大气一点吗？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偶尔来你这里吃顿饭，你还要给她脸色看？
你有没有把我这个婆婆放眼里。我们老周家怎么就娶了你们这个小肚鸡肠的女人！
真的不如我儿子的前女友上得了台面……”婆婆越演越激动，把自己都给演进去了，
好一个爱女儿的好妈妈。老周也闻声走过来，冲我眼睛一瞪，就要说话。被周妍冷冷打断，
“妈，哥，吃饭吧，和嫂子没关系，我自己心情不好。”07.接下来的时间，我照常生活，
但婆婆和老公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周妍很聪明，她没有和他们撕破脸，继续虚与委蛇。
但实打实的好处肯定就没有了。之前她隔三差五就要给婆婆钱，
现在她动不动就要找借口让婆婆支援她。如果婆婆不愿意，她就反问，是不是重男轻女？
是不是不喜欢外孙女？婆婆咬着牙，陆陆续续掏了不少钱。老公也没逃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