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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也是良人第一节 临安雨巷遇故人淳熙三年的临安,入梅后便总被绵密的雨丝裹着。

沈清辞撑着一把油纸伞,踩着青石板路上的水洼往回走,伞沿垂落的雨珠溅湿了她素色襦裙的下摆,却也掩不住她腕间银钏碰撞的清脆声响。

她刚从城西的绣坊取了新绣的纹样,那匹苏绣的兰草纹绢布被小心裹在油纸里,紧贴着心口的位置,还带着绣娘指尖残留的暖意。

转过街角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忽然从身后传来,伴随着车夫慌乱的呼喊:“让让!

快让让!”

沈清辞下意识往墙边避让,却没留意脚下的青苔,身子一滑便要摔倒。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手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稳,将她稳稳扶住。

“姑娘当心。”

清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几分熟悉的温和。

沈清辞抬头,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眸里。

男子身着一件月白色长衫,雨水打湿了他的发髻,几缕发丝贴在额前,却丝毫不显狼狈。

他腰间挂着一枚玉扣,样式古朴,正是她多年前亲手打磨的那枚。

是陆景渊——那个在她十五岁那年,随父亲去边关任职,从此杳无音信的邻家哥哥。

“景渊哥哥?”

沈清辞的声音有些发颤,手中的油纸伞“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雨水瞬间打湿了她的鬓发。

陆景渊弯腰捡起伞,重新递到她手中,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手背,两人都愣了一下。

他笑着收回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茶馆:“雨下得大,不如去那边避避雨,细说这些年的事?”

茶馆里暖意融融,伙计端来两碗热茶,雾气氤氲中,陆景渊缓缓说起这些年的经历。

他父亲在边关病逝后,他便留在军中,从一个小兵做起,前些日子因军功被调回临安,任殿前司的秉义郎。

“我昨日刚到临安,本想今日去沈府拜访,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你。”

他说着,目光落在沈清辞腕间的银钏上,“这银钏,还是当年伯母给你的及笄礼吧?”

沈清辞脸颊微红,轻轻点头。

她记得那年及笄,陆景渊还送了她一支桃木簪,说等他从边关回来,便为她寻一支真正的玉簪。

后来边关战事吃紧,他的书信越来越少,最后彻底断了音讯,沈府的人都以为他早已不在人世,母亲还为此哭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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