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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那天,老公送了我一份可笑的大礼。

他指着在阳台浇花的白裙少女,深情款款:“老婆,这是我给你请的园艺师,苏晚晚。”

“你看她多可怜,刚毕业父母就出车祸双亡,还留下个生病的弟弟。”

我看着那个穿着吊带裙,身段窈窕,正弯腰露出大片雪白后背的“园艺师”。

没等我反应,老公继续说:“我想把我们那套闲置的江景房过户给她,再给她弟弟预付一百万的治疗费。”

“这样,她才能没有后顾之忧,专心为我们家的花园服务。”

他满怀期待地看着我,仿佛在等我夸他善良。

我端起红酒,对他嫣然一笑:“不如直接把我们整个集团公司也转给她吧,你觉得呢?”1“林茉!你非要这么阴阳怪气吗?”老公蒋川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满眼的深情款款变成了恼羞成怒。

“同样是女人,你就不能对晚晚多一点同情心?”他指责我的语气,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我轻笑出声,晃了晃杯中鲜红的液体,眼神冰冷地扫过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蒋川,你在我家的公司当副总,年薪三百万,奖金另算。”

“你告诉我,你凭什么能拿出一百万和一套江景房,去同情一个刚认识的园艺师?”“别忘了,你赚的钱都是我林家的。”

他被我噎得哑口无言,脸涨成了猪肝色,却仍不肯退让,只是死死盯着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怨恨。

这时,阳台上的苏晚晚“恰好”听见了我们的争吵。

她提着洒水壶,赤着脚,怯生生地走到我们面前,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那盈盈欲坠的泪花,仿佛随时都会滴落。

“蒋大哥,姐姐,你们不要为我吵架。”

她柔弱地开口,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却又忍不住地往蒋川身边靠了靠。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打扰你们的。”

“房子和钱我不能要,我这就走。”

她说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生怜惜。

蒋川的心疼得都快碎了,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她护在身后,那姿态,仿佛在保护一件稀世珍宝。

“晚晚,你别怕,这事和你没关系。”

他轻声安抚着,语气里充满了对我的不满。

他回头怒视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拆散鸳鸯的恶毒女巫。

“林茉,你看看你把她吓成什么样了!我不过是想帮帮人,你至于这么咄咄逼人吗?你的善良被狗吃了吗?”我冷眼看着他表演,心底的失望已经凝成了冰。

“所以,你是选她了?”我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

蒋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什么叫选她?我是在做一件好事!晚晚的弟弟病得很重,急需用钱,我想让她弟弟搬到我们家客房来住,方便照顾,这也有错吗?”他理直气壮,仿佛自己是普度众生的活菩萨,而我,则是阻碍他行善的恶魔。

我点点头,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酒液的苦涩蔓延开来。

“没错。”

我放下酒杯,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那你们两个,现在就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2“林茉,你简直不可理喻!”蒋川气得浑身发抖,双眼血红,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为了你,放弃了保研名额,背井离乡来到你的城市,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吃你家的住你家的,就活该被你踩在脚下,活该被你呼来喝去?”他越说越激动,开始翻陈年旧账,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狠狠扎在我心上。

“要不是看在你当初苦苦追我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娶你这种冷冰冰的女人?你连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你跟晚晚比,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她比你善良,比你温柔,比你懂得体谅人!”他的话,像一把把尖刀,将我五年的感情,五年的付出,瞬间撕得粉碎。

就在他歇斯底里地指责我的时候,他怀里的苏晚晚突然身体一软,眼睛一闭,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晚晚!”蒋川大惊失色,一把抱住她,急切地拍着她的脸颊,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心疼。

他抱起苏晚晚,那小心翼翼的姿态,仿佛她才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

他抬头冲我嘶吼,眼中燃着熊熊怒火:“林茉!都是你!要是晚晚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说完,他抱着苏晚晚,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甚至没有留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空气里还残留着苏晚晚身上那股廉价的香水味,混杂着蒋川的怒吼和我的心碎,令人作呕。

我从没想过,我捧在手心里爱了五年的男人,会为了另一个刚认识的女人,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他说我冷冰冰。

可他忘了,是谁在他创业失败、负债累累的时候,顶着家族的巨大压力,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帮他还债,甚至不惜和家里闹翻。

是谁在他胃病发作的深夜,跑遍半个城市,只为给他买回一碗他想喝的热粥,然后守在床边直到天亮。

是谁在他面对困境时,总是默默地支持他,鼓励他,让他能毫无顾虑地去追逐他的梦想。

现在,这些都成了笑话,成了他口中“冷冰冰”的证据。

我慢慢走到阳台,看着苏晚晚丢下的那盆半死不活的兰花,花瓣枯萎,枝叶发黄。

我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心口的位置,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呼呼地灌着冷风。

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我哥林宴的电话。

“哥。”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小茉?怎么了?蒋川又欺负你了?”我哥林宴的声音永远那么沉稳,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仿佛只要他开口,所有风雨都能平息。

“哥,帮我查个人,苏晚晚,还有她那个号称得了重病快死了的弟弟。”

我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谈论天气。

“另外,准备一下律师函,我要离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好,我马上办。”

“蒋川在公司那些股份,也该收回来了。”

“我要让他净身出户。”

3挂了电话,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我靠在沙发上,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刚才蒋川抱着苏晚晚离开的背影。

那决绝,那刺眼,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

我爱了他五年,从大学时的一见钟情,到后来不顾家里的反对毅然嫁给他。

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嫁给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现在才发现,我只是嫁给了一个演技精湛的影帝,一个为了利益可以随时翻脸的陌生人。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蒋川发来的微信。

晚晚压力太大,引发了急性焦虑症,正在医院输液。

你立刻到医院来,跟她道歉。

不然,我们之间就真的完了。

我看着屏幕上的字,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完了?他竟然还以为,这段感情,还有“完不完”的可能?我冷笑一声,直接将他拉黑,连回复都懒得给。

没过多久,一个陌生的号码加我好友,头像是苏晚晚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面还P了几朵无辜的小白花。

好友申请的附言是:姐姐,求求你,来看看蒋大哥吧,他很担心你。

我点了通过,倒想看看她还能耍什么花招。

她立刻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里,蒋川坐在病床边,正低头削着苹果,侧脸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而苏晚晚,则躺在病床上,挂着点滴,对着镜头比了个胜利的V字手势,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挑衅和炫耀。

那一刻,我心底仅存的一丝悲伤,也被彻底的愤怒所取代。

我关掉手机,不想再看这些污眼睛的东西,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第二天一早,我哥的电话就打来了,声音比往常更加严肃。

“小茉,查清楚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打起精神:“说。”

“这个苏晚晚,背景可不简单。”

林宴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

“她父母根本没死,在老家开了个小超市,活得好好的。

她那个所谓的‘弟弟’,也不是她弟弟,是她男朋友,叫李浩。

这小子在外面欠了一***赌债,正被追债的上门追杀。”

我捏紧了手机,指尖泛白。

果然,童话里都是骗人的,现实里只有精心设计的骗局。

“他们这次的目标,就是蒋川这条大鱼。”

林宴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

“蒋川已经把公司下一个季度的核心策划案,偷偷发给了苏晚晚。

我猜,他们是想用这个作为筹码,去跟我们的对家公司换钱,然后卷钱跑路。”

我气得发笑,笑声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

“他真是长本事了。

吃我家的,用我家的,最后还要反过来咬我一口。”

林宴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等我消化这个残酷的事实。

“哥,蒋川今天是不是要去参加城南的地产项目招标会?”我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对,他作为我们公司的代表出席。”

“很好。”

我站起身,走到衣帽间,挑了一件气场最强的红色西装套裙,那是过去我出席重要场合的战袍。

“备车,我们去招标会现场。”

我对着镜子,轻轻抚平西装上的褶皱,眼神一点点变冷,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

“今天,我要送他一份终生难忘的大礼。”

4招标会现场,冠盖云集,本市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齐了,空气中弥漫着金钱与权力的气息。

蒋川作为林氏集团的副总,正意气风发地坐在第一排,和身边的人谈笑风生,仿佛他才是这场盛会的焦点。

他甚至没注意到,一道红色的身影,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身后。

“蒋副总,好兴致啊。”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冰冷的电流,足以让他清晰地听见。

蒋川的身体猛地一僵,他回过头,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强装的镇定掩盖。

“你怎么来了?”他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和警告。

“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别胡闹。”

我没理会他的警告,径直走到他身边空着的位置坐下,优雅地交叠双腿。

“我是林氏集团最大的股东,你说我能不能来?”蒋川的脸色变了变,讪讪地闭上了嘴,眼中却闪烁着一丝阴狠。

很快,主持人上台,宣布招标会正式开始,全场目光聚焦。

轮到林氏集团上台展示方案时,蒋川整理了一下领带,自信满满地走上讲台,脸上挂着一贯的虚伪笑容。

他打开PPT,准备开始他的演讲,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胜利已唾手可得。

然而,大屏幕上出现的,却不是他精心准备的策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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