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她的闺蜜笑着靠在我身上,语气暧昧:这么好的男人,结婚前让我先试用一下呗?我立刻推开她,看向未婚妻,等她解围。
她却只是捂嘴轻笑:这是我们闺蜜的共享原则,好男人不独享。
话音未落,闺蜜的手仅仅碰到她竹马的衣服。
一向大度的未婚妻却陡然变了脸色,低声训斥:他还小,别动他!那一刻,我懂了。
规则可以不在乎,只是看对谁。
幸好,我从来不是循规蹈矩的人。
砰的一声巨响。
我一脚踹翻了茶几,酒水饮料洒的到处都是。
闹够了没?原本吵闹的包厢瞬间安静下来。
死活要赖在我身上的几个女人,立刻散开,每一个都离我八丈远。
陈轻夏一愣,随后怒意涌上心头:沈津!大家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至于吗?她所谓的玩笑,就是让别的女人对我动手动脚。
其中一个,甚至已经贴在了我身上。
碍于她的面子,我一直强忍着怒火。
她却浑然不在意,一味的给身旁的许慕白递水果,喂饮料。
他特么是婴儿吗?连吃饭都不会。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阴狠,许慕白吓得脸色苍白。
随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扑进陈轻夏的怀里,语气委屈无助:轻夏姐,他好恐怖,我不喜欢他。
你让他走好不好?让他滚,滚得远远地!我望着陈轻夏满是心疼爱护的表情,心中最后一根弦陡然崩了。
又是这样!又是这招!自从我和陈轻夏谈恋爱开始,许慕白这个弱智就一直梗在我们之间,阴魂不散。
他不会吃饭,不能独立走夜路,害怕打雷。
病了不会去医院,下雨了不会往家跑。
每次出事,就只知道给陈轻夏打电话。
仗着二十多年的交情,打扰了我们几百次约会。
陈轻夏却对他十分纵容。
每当他哭喊着要见她,不管手上有多重要的事,都会赶到他身边。
最过分的那次,他癔症发作,拿着菜刀砍了我三刀。
每一刀都往***砍,刀刀致命。
我忍着疼,夺过他手上的刀。
还没怎么做,他就吓得哇哇大哭。
被急忙赶来的陈轻夏护在怀里。
她看着满屋的血,因为恼怒声音都变得尖锐: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恐吓他!多可笑,是他自己跑到我的屋子,是他自己莫名其妙拿刀砍我。
明明是我受了伤,是我差点子孙根不保。
可他只是哭一哭,就能让陈轻夏将一切怪在我头上。
吼完这句,陈轻夏才察觉到不对。
看到我重伤,颤颤巍巍将我送到了医院。
养护这一个月,她每天都细心照顾我。
原本我已经准备好分手,却又碍于这八年的情分,迟迟说不出口。
八年啊,养条狗都能有感情了。
只有陈轻夏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永远都能用锋利冰冷的那一面精准伤害我。
提分手那天,她跪在我的病床前三天三夜,发誓再也不会偏袒许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