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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检单拍到赵修脸上时,这人正歪在沙发里打游戏,手机里噼里啪啦一顿乱响。“姓赵的!

你儿子今天又在B超室踹仪器了!”我叉着腰,肚子挺得老高。赵修眼皮都没抬,

手指在屏幕上划出残影:“踹得好!像我,有劲儿!”“像你个大头鬼!医生说他胎动频繁,

让我下周复查!”我把缴费单甩他胸口,“下周三,下午两点,

再敢放我鸽子……”“知道知道,祖宗。”他终于舍得瞥我一眼,嘿嘿笑,“这次保证!

天塌了都陪你去!”我信他个鬼。结婚三年,赵修那张嘴,骗人的鬼。

上周说好陪我买孕妇装,结果他兄弟一个电话说新网吧开业,这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周三下午一点五十。我独自坐在冰凉的医院塑料椅上,捏着产检单,第N次拨打赵修电话。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机械女声冷冰冰的。怒火蹭蹭往上冒,

耳朵根莫名其妙开始发痒,一阵强过一阵。“舒望!到你了!”护士探头喊我名字。

我憋着一肚子火走进B超室。躺下,撩起衣服,凉冰冰的耦合剂涂上肚皮。

医生手里的探头刚压上来,我耳朵里的痒意猛地炸开,像有几百只蚂蚁在爬。实在忍不住,

抬手狠狠挠了一下。“嘶……”医生倒抽一口冷气,手里的探头停住,眼睛瞪得溜圆,

死死盯着我脑袋上方。“怎么了医生?”我心里咯噔一下,手还停在耳朵边,

“是不是孩子有什么问题?”医生没说话,表情活像见了鬼。她慢慢抬起手,

指了指我的头侧:“你……你耳朵……”我茫然地顺着她指的方向摸过去。

入手不是熟悉的、柔软的耳廓边缘。是毛。茸茸的。温热又带着弹性的……毛茸茸的东西!

我触电般缩回手,连滚带爬从检查床上翻下来,冲向墙角的穿衣镜。镜子里,

我惨白着一张脸,头顶两侧,原本属于人类耳朵的位置,

赫然支棱着一对——毛茸茸、尖尖的、还会随着我急促呼吸微微抖动的……兽耳!金黄色的,

在日光灯下泛着细软的光泽!“啊——!”一声尖叫卡在喉咙里,没等我嚎出来,

身后传来“咣当”一声巨响。医生手里的探头掉地上了。手机疯狂震动。是闺蜜林笑,

电话接通,她大嗓门穿透耳膜:“望啊!产检咋样?赵修那孙子又没去吧?我就知道!

这种男人就该……”“笑笑!”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我……我长耳朵了!

兽耳!真的!就在头顶!怎么办啊?”电话那头死寂了三秒。“……哈?

”林笑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舒望,你确定不是孕激素飙升导致的精神错乱?

或者……赵修那王八蛋把你气出幻觉了?”“真的!就在B超室!医生都看见了!

现在吓得躲在桌子底下不敢出来!”我欲哭无泪,镜子里那对毛耳朵还在无辜地抖啊抖。

“***!地址发我!原地等着!别动!”林笑吼完就挂了电话。半小时后,

林笑风风火火冲进医院,手里还拎着个鼓囊囊的帆布包。她看见我,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围着我转了三圈,嘴里啧啧有声:“我去……还真是……金毛狮王谢逊啊你?

”我恨不得踹她一脚:“闭嘴!想想办法!”林笑嘿嘿一笑,拉开帆布包,

掏出一顶……土黄色的、毛线织的、顶上还竖着俩尖角的——狗耳帽子!“喏,先凑合遮遮。

放心,我侄女玩cosplay剩下的,洗过了!

”她不由分说把那顶傻乎乎的帽子扣我头上,正好把那一对不安分的兽耳压住。“赵修呢?

电话还是打不通?”林笑一边给我整理帽檐一边问。我摇头,

心里那点火气被这对莫名其妙的耳朵搅得七上八下,更多的是恐慌。回到家,天都擦黑了。

屋里黑漆漆的,赵修果然没回。我瘫在沙发上,摸着帽子底下那对存在感极强的毛耳朵,

又委屈又害怕。这到底是什么怪病?对孩子有影响吗?钥匙***门锁的声音。赵修回来了。

客厅灯“啪”地打开。赵修脸上带着点疲惫,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

换鞋的动作在看到沙发上的我时,猛地顿住。他目光落在我头顶那顶滑稽的狗耳帽上,

愣了两秒,噗嗤笑出声:“哟,舒望,挺有童心啊?这帽子……”他笑着走过来,

伸手想摘我的帽子,动作随意得像在开玩笑。我心里一紧,下意识想躲,但没他手快。

帽子被他轻松摘了下来。空气瞬间凝固。赵修脸上的笑容像被按了暂停键,僵在嘴角。

他眼睛瞪得比B超室医生还大,瞳孔里映出我头顶那对在灯光下异常醒目的、金黄色的兽耳。

他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

指着我的耳朵:“……那……那是什么?!”“我、我不知道……”我被他惊恐的反应吓到,

声音发颤,“下午产检的时候突然就……”“别过来!

”赵修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猛地后退一大步,撞在玄关柜子上,

发出巨大的声响。他脸色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惊骇,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

“你……你怎么会……”他语无伦次,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下一秒,

他做出了一个让我心脏骤停的动作——他转身,拉开刚关上的大门,像被鬼追一样,

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砰!”大门狠狠摔上,震得墙壁都在抖。我站在原地,

头顶的兽耳因为情绪激动,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跑了?他居然跑了?就因为一对莫名其妙的耳朵?巨大的委屈和恐慌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我的情绪,不安地动了一下。“赵修!你个王八蛋——!

”我对着紧闭的大门嘶吼,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这一晚,赵修没回来。电话关机,

信息不回,人间蒸发。第二天一早,门铃响了。

我顶着哭肿的眼睛和一对蔫巴巴垂着的兽耳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不是赵修,是他妈,我婆婆。

婆婆五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件暗红色的薄棉袄,手里拎着个保温桶,

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锐利得像刀子,一进门就精准地落在我头顶。我心里咯噔一下,

下意识想躲。“望望。”婆婆开口,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赵修昨晚跑我那儿去了,

跟丢了魂似的。”她换了鞋走进来,把保温桶放在餐桌上,目光依旧没离开我的耳朵,

“他说你……长了点……特别的东西?”该来的躲不掉。我破罐子破摔,

一把扯掉临时用来遮掩的薄围巾,露出那对此刻显得格外可怜的金黄色兽耳:“妈,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产检突然就这样了……”我声音哽咽。婆婆盯着那对耳朵,

看了足足有半分钟。客厅里静得可怕,只有我压抑的抽泣声。“哼。

”婆婆突然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脸上紧绷的线条竟然微微松动了一下,

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无奈?她走到餐桌边,拧开保温桶盖子,一股酸甜的香气飘出来。

“行了,别哭了。多大点事儿。”她语气出奇地平静,甚至带着点嫌弃,“先吃饭。

我炖了酸梅汤,加了山楂,开胃。”我傻眼了。这反应……是不是太平静了?平静得诡异。

“妈,您……您不觉得奇怪吗?不害怕?”我试探着问。

婆婆舀了一碗深红色的酸梅汤递给我,眼皮都没抬:“奇怪?害怕?

当年他奶奶怀他爸的时候,长出的可是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大夏天热得够呛,

还得用布裹着藏裙子底下,那才叫遭罪!你这不过是一对小耳朵,戴顶帽子不就遮住了?

”她说着,还瞥了一眼被我扔在沙发上的那顶傻狗帽子。我端着碗,石化在当场。

信息量太大,脑子嗡嗡作响。尾……尾巴?奶奶?遗传?!婆婆看我一脸呆滞,叹了口气,

语气缓和了些:“老赵家祖上有点特别,不是什么坏东西,就是传男不传女,

隔几代偶尔会在怀孩子的时候显出来一点特征。赵修那混小子,

估计是小时候被他爸藏起来的那张老照片吓出过阴影,才这么大反应。”照片?

我捕捉到关键词。婆婆摆摆手:“甭管他!死不了!饿了自己会滚回来。你安心养胎,

这耳朵……”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肚子上,眼神有点复杂,

“大概是孩子健康有劲儿的反应。别瞎想,也别怕。该吃吃,该喝喝。”她顿了顿,

又补充一句,“他要是敢因为这个跟你闹别扭,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婆婆雷厉风行地交代完,又监督我喝完一大碗酸梅汤,才拎着空保温桶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摸着头上柔软的兽耳,消化着这离奇又荒诞的家族秘辛。

心里的恐慌奇异地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哭笑不得的荒谬感,

以及……对赵修那个怂包的熊熊怒火!赵修这孙子,躲了整整三天。第四天下午,

林笑又来了,带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和新买的几顶帽子——这回审美正常多了,有贝雷帽,

有宽檐渔夫帽。她一边帮我试戴,一边骂赵修:“怂包软蛋!不就是几根毛吗?

至于吓成那样?没担当的玩意儿!望啊,等他回来,必须让他跪榴莲!不,跪键盘!

打出‘我是怂包’一百遍!”我摸着肚子,感受着里面小家伙有力的胎动,

头上被宽檐帽压住的兽耳似乎也安分了些。婆婆的话给了我底气,加上林笑的打抱不平,

我心里那点委屈渐渐被愤怒取代。对,凭什么我担惊受怕,他跑得没影?这账必须算!

晚上七点多,门锁再次传来响动。这次,钥匙转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迟疑和试探。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赵修那张胡子拉碴、眼窝深陷的脸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

他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皱巴巴的,活像逃难回来的。

看到坐在沙发上、戴着顶米色宽檐渔夫帽、正冷冷盯着他的我,他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眼神躲闪。“还知道回来?”我抱着手臂,声音冷得像冰窖里捞出来的。赵修缩了缩脖子,

慢吞吞地挪进来,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

不敢靠近:“老婆……我……我那晚……就是……突然想起公司有个紧急项目……”“编!

接着编!”林笑突然从我背后厨房里窜出来,手里还举着个汤勺,火力全开,“赵修你行啊!

老婆挺着大肚子,长了点小问题,你倒好,撒丫子跑得比狗还快!紧急项目?

项目在哪个犄角旮旯的网吧里啊?几天不见,你这黑眼圈是通宵打BOSS打的吧?

”赵修被林笑怼得面红耳赤,嗫嚅着说不出话,目光下意识地又瞟向我头顶的帽子,

带着残留的惊惧。我深吸一口气,摘下帽子。那对金黄色的兽耳暴露在灯光下,

可能是因为我的怒气,它们此刻精神地立着,耳尖的绒毛都微微炸开。赵修瞳孔猛地一缩,

脸色又白了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后贴紧了门板,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

看他这副怂样,我心头火起,猛地站起来,几步走到他面前,指着自己头顶:“看清楚了!

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对你老赵家祖传的几根毛!你就把你老婆孩子丢下不管?赵修!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的声音因为激动拔高,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似的踹了一脚。

头上的兽耳因为情绪激动,不受控制地快速抖动了几下。赵修被我吼得浑身一颤,

视线艰难地从那对抖动的耳朵移到我愤怒的脸上,

……好大一条……毛茸茸的……我爸说那是妖怪……我……我做了好久的噩梦……”他说着,

声音里竟然带上了点哭腔,眼神像个受惊的孩子。看着他一个大男人吓得快哭出来的窝囊样,

我满腔的怒火像是被扎了个洞,噗嗤一下,泄了一半,

剩下的全变成了荒谬和……一点点心软?虽然这理由实在让人无语。

婆婆的话在林笑脑子里过了几遍,她恍然大悟,收起汤勺,叉着腰,

一脸恨铁不成钢:“哦——!搞半天是童年阴影啊?赵修啊赵修,你今年贵庚啊?

三岁小孩吗?那照片是假的吧?是PS的吧?你爸忽悠你的吧?你奶奶要有尾巴,

你爸哪儿来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爷爷不害怕?”林笑连珠炮似的发问,把赵修问懵了。

他茫然地眨眨眼,似乎从来没从这个角度想过。“行了笑笑。”我疲惫地摆摆手,

心里的气消了大半,更多的是无奈,“你让他自己想想吧。是爷们儿,

就把这点破阴影给我克服了!不然……”我眯起眼,摸了摸肚子,

“不然孩子生出来随我姓舒!”赵修一听孩子,猛地抬起头,看向我的肚子,眼神复杂。

最终,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声音还有点抖:“老……老婆……我……我错了!

我……我努力……我克服!”话是这么说,但他的脚像钉在了门板上,一步也没敢往前挪。

林笑翻了个白眼,拍拍我肩膀:“望啊,我厨房给你煨着汤呢,记得喝。对付这种怂包,

急不得,得下猛药!”她瞪了赵修一眼,走了。接下来的日子,家里气氛诡异。赵修回来了,

但像个惊弓之鸟。他承包了所有家务,买菜做饭拖地,勤快得不像话。可只要一靠近我,

尤其是目光不小心扫到我头顶我懒得一直戴帽子了,在家就露着耳朵,

他身体就会瞬间僵硬,动作变得同手同脚,眼神躲闪,活像我会突然扑过去咬他一口。

晚上睡觉更是泾渭分明。他主动抱着枕头被子去了客厅沙发,

美其名曰“怕睡觉不老实碰到我和孩子”。我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气得兽耳都耷拉下来。

这日子过得,简直比合租室友还别扭!这种刻意的疏远带来的压抑感,

似乎也影响到了肚子里的小家伙。胎动明显减少了,变得懒洋洋的。

更让我心慌的是——头顶那对一直精神抖擞的兽耳,竟然也开始变得软塌塌的,

颜色似乎也没那么鲜亮了。我心里开始打鼓。婆婆说这耳朵是孩子健康的反应,

现在耳朵没精神了,难道孩子……就在我惴惴不安时,赵修那个没眼力见的,

居然还给我添堵。那天他买回一箱特价猕猴桃,献宝似的捧到我面前:“老婆,吃水果!

补充维C!”我看着他那张努力挤出讨好笑容的脸,还有那刻意避开我头顶的视线,

连日来的委屈、担忧、对未来的恐惧瞬间爆发。“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我猛地推开他递过来的猕猴桃,金黄色的软塌耳朵因为激动支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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