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问我“错了吗”那天起

从他问我“错了吗”那天起

作者: 真武七式的蛇天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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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家庭《从他问我“错了吗”那天起》是作者“真武七式的蛇天磊”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李静陈峰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情节人物是陈峰,李静,林夏的婚姻家庭,家庭,豪门世家,犯罪,复仇小说《从他问我“错了吗”那天起由网络作家“真武七式的蛇天磊”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03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5 19:04:3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从他问我“错了吗”那天起

2025-09-25 20:32:41

怀孕七个月,我被老公甩在高速上,孤零零等到天黑。三天后,他打来电话:“你错了吗?

”我以为那是极致的冷漠与侮辱。直到我坐月子时,他的慌藏都藏不住,

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那不是愧疚,更像某种恐惧与提防。我开始怀疑,

高速上发生的一切,并非偶然,而是精心设计。01、车窗外的风景正飞速倒退,

变成一团团模糊的绿影。我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感受着腹中胎儿偶尔的胎动,

嘴角不自觉地扬起。“陈峰,你说,宝宝叫什么名字好呢?如果是男孩,就叫陈诺,

一诺千金。如果是女孩……”“够了!”驾驶座上的丈夫陈峰突然一声怒吼,

方向盘猛地一打。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午后的宁静,

车子以一个危险的姿态擦着护栏停在了紧急停车带。我的身体因为巨大的惯性狠狠前倾,

安全带勒得我胸口生疼,腹部也传来一阵紧缩。“你疯了!?”我惊魂未定,

手下意识地护住肚子。陈峰的脸在车内忽明忽暗的光影里,显得异常铁青,甚至有些狰狞。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粗暴地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打开车门,绕到我这边。

车门锁“咔哒”一声解开。“下车。”他命令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愣住了:“陈峰,

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这里是高速公路!”他根本不听我的辩解,一把拽开车门,手臂用力,

直接将我往车外拖。我穿着孕妇裙,行动本就不便,被他这么一拽,狼狈地跌了下去。

“陈峰!你不能这样!我怀着孩子!”我惊呼,试图抓住车门。他却迅速地关上车门,反锁。

我趴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隔着车窗,看到他那张我曾深爱过的脸,此刻只剩下冷酷。

我疯狂地拍打着车窗,声嘶力竭地呼救。他却连看都不再看我一眼,重新发动了车子。

就在我以为他只是想吓唬我,会把车开到前面等我的时候,他却突然降下车窗。

我以为他回心转意了,挣扎着想站起来。他却伸出手,一把夺过我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手机。

“陈峰!”我的呼喊被淹没在引擎的轰鸣声中。他一脚油门,黑色的轿车像一支离弦的箭,

决绝地冲了出去,很快,那刺眼的红色尾灯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四周瞬间死寂。

只剩下高速路上偶尔呼啸而过的车辆,卷起一阵阵尘土,打在我脸上。我,安然,

一个怀孕七个月的孕妇,就这样被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

遗弃在了这条荒无人烟的高速公路上。没有手机,没有钱,没有水。我扶着冰冷的护栏,

艰难地站起来。腹部传来一阵阵坠痛,提醒着我腹中还有一个小生命。我不能倒下。

我必须为了孩子活下去。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太阳从炙热变得温吞,

最后沉入西边的地平线。天色暗了下来。白昼的燥热被傍晚的寒凉取代,

风穿透我单薄的裙子,我冷得瑟瑟发抖。饥饿、恐惧、寒冷和绝望,像潮水一样,

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我曾以为我和陈峰的争吵,只是婚姻走到尽头的歇斯底里。

我从未想过,这会是一个精心布置的死亡陷阱。每一辆车经过,我都拼命挥手,

可它们都像没看见一样,飞驰而过。我开始沿着紧急停车带缓慢挪动,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腹痛越来越频繁,我几乎要支撑不住。我紧紧护着隆起的腹部,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宝宝的超声波照片,那小小的、模糊的轮廓是我唯一的希望。“宝宝,

别怕,妈妈在。”我一遍遍地对自己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时候,

一束刺眼的车灯照亮了我。一辆巨大的长途货车在我身边停下。

一个黝黑的中年男人从驾驶室探出头:“妹子,你咋一个人在这儿?出啥事了?

”我的眼泪瞬间决堤。那是绝境中看到的第一缕光。司机大叔把我扶上车,给了我水和面包,

然后把我紧急送到了附近小镇的医院。经过抢救,我和孩子暂时脱离了危险。我躺在病床上,

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感觉像做了一场噩梦。住院期间,陈峰没有出现。我借了护士的手机,

给他发了无数条信息,打了无数个电话,都石沉大海。直到第三天,

他终于给我回了一条短信。只有一句话:“你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冰冷的文字,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将我最后一丝幻想彻底刺穿。我的麻烦?我最大的麻烦,

不就是嫁给了他这个刽子手吗?紧接着,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接起,是陈峰。

我以为他至少会有一句关心,哪怕是虚伪的。电话那头却只传来他审判般的声音,

冰冷又傲慢:“你错了吗?”我错了吗?我错在哪里?错在爱上了一个魔鬼?

错在怀上了他的孩子?我的手在发抖,一股巨大的愤怒和悲凉冲上头顶。我没有回答,

直接挂断了电话。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这段婚姻,也死了。02、是我的闺蜜林夏,

接到医院的电话后,连夜从几百公里外的城市赶来。她看着我苍白的脸和身上的擦伤,

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抱住了我。林夏是律所合伙人,精明干练,

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她帮我办好了所有手续,

甚至直接辞掉了手头一个重要的案子,专心留下来陪我。“安然,别怕,有我。”她的存在,

是我在黑暗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在她的悉心照料下,我平安地生下了孩子,

一个漂亮的女儿。当我第一次抱住她软软小小的身体,听到她微弱的哭声时,

我的眼泪无法控制地流下来。这是我的孩子,是我拼了命也要保护的孩子。她是我的救赎。

陈峰是在孩子出生后第三天才出现的。他姗姗来迟,手里提着一个果篮,

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初为人父的喜悦。他甚至不敢正眼看我,眼神躲躲闪闪。他走到婴儿床边,

只是远远地瞥了一眼,就像在看一个与他无关的陌生生命。“安然,身体……还好吗?

”他干巴巴地问。我没有理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

眼神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慌乱和防备。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情绪,

仿佛我不是他刚刚经历生死考验的妻子,而是一个会随时扑上去咬断他喉咙的危险生物。

我试探性地开口:“高速上的事,你不准备给我一个解释吗?”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那天……那天我们吵得太凶了,我一时冲动……对不起,

安然,是我不好。”他支支吾吾,敷衍了事。可他的眼睛却在说,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接下来的几天,他虽然每天都来医院,但行为举止越来越诡异。他总是和我保持着安全距离,

避免任何身体接触。他会给我端水送饭,但放下东西就立刻退开,好像我身上有病毒。

有好几次,我半夜醒来,都发现他站在我的病床边。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惨淡的月光勾勒出他模糊的轮廓。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眼神空洞又复杂地盯着我。

那不是愧疚,不是心疼,而是一种混杂着恐惧和探究的诡异目光。当我一出声,

他就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仓皇逃离。他的反常,连林夏都察觉到了。“安然,陈峰不对劲。

”林夏在我耳边低语,“他看你的眼神,不像是看妻子,倒像是在确认什么。

你必须提高警惕。”林夏开始不动声色地关注陈峰的一切,甚至私下联系了她的助理,

去查陈峰公司的财务状况。出院后,我回到了我和陈峰的家。他请了一个月嫂照顾我,

自己则以工作忙为由,常常夜不归宿。这个家,变得像一个冰冷的牢笼。

月嫂是个话不多但心细的人,有一次她无意中跟我提起:“陈先生最近好像很忙,

总是在阳台接电话,一说就是很久,声音压得特别低,好像怕人听见。”我的心,猛地一沉。

一个深夜,我假装熟睡,听到了阳台门被轻轻拉开的声音。我竖起耳朵,屏住呼吸。

陈峰的声音压得极低,但在这死寂的夜里,却异常清晰。他似乎在跟电话那头的人汇报,

语气恭敬又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焦虑。“……她没事,

孩子也生下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天晚上明明……”“……对,她活着,

计划失败了……”“她最近总问我高速上的事,眼神很怪,

我怕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姑姑,现在怎么办?我好怕……”“她活着,计划失败了。

”这几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一个可怕到让我战栗的念头,从心底最深处浮现出来。高速上的遗弃,根本不是冲动。

那是一场谋杀。一场处心积虑的,想要我和我腹中孩子性命的谋杀。而我的丈夫,陈峰,

就是那个刽子手。他眼底深藏的恐惧和提防,不是因为愧疚,

而是因为——他害怕我这个“死里逃生”的人。03、巨大的恐惧和愤怒像两只无形的手,

紧紧扼住了我的喉咙。我躲在被子里,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陈峰,

那个曾经对我许下山盟海誓的男人,竟然想要我的命!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让他恨我到如此地步?不,现在不是情绪崩溃的时候。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儿,

她小小的脸上带着安详的微笑。为了她,我必须冷静下来。我必须查清楚,

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陈峰的懦弱和自私,我比谁都清楚。他一个人,

绝对策划不出这么周密的谋杀。那个电话里,他叫了一声“姑姑”。李静。陈峰的姑姑,

一个在陈家说一不二,手腕强硬的女人。我一直不喜欢她,她看我的眼神,

总是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和不加掩饰的轻蔑。难道,她是幕后主使?第二天,

陈峰又是一大早就出了门。我强撑着产后虚弱的身体,开始了他的书房。

这里以前是我的禁区,陈峰从不让我碰他公司的任何东西。我翻找着他最近的文件,抽屉,

甚至是垃圾桶。终于,在他外套的内侧口袋里,我找到了他的备用手机。我记得密码,

是我的生日。多么讽刺。点开手机,我的心跳得飞快。微信置顶的联系人,

赫然就是“姑姑”李静。我颤抖着手点开聊天记录。大部分内容都被删除了,

但还是留下了一些蛛ě丝马迹。“事情办得利索点,别留下手尾。”“那个女人,

不该出现在我们陈家。”“记住,你是陈家未来的希望,别为了一个外人,毁了你的前程。

”这些零碎的对话,每一句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我点开了一个被标记为“重要文件”的加密相册。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那是一份遗嘱的局部复印件,字迹有些模糊,

个关键词却清晰可见——“陈氏家族基金”、“新生儿继承条件”、“家族首个嫡系孙辈”。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陈家老太太,陈峰的奶奶,在半年前去世了。

我只知道她留下了一笔巨额遗产,但具体内容,陈峰从未对我透露过。难道,

这笔遗产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有关?我立刻将这张照片发给了林夏,

让她利用她的人脉去查陈家老太太的遗嘱案。做完这一切,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下午,我按照预约,去医院做产后复查。负责我的李医生,是这家医院的妇产科主任,

一位医术高超、医德高尚的长者。他看到我,神色有些复杂。检查结束后,

他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安然,”他关上门,语气异常凝重,“有件事,我考虑了很久,

觉得还是必须告诉你。”“你的旧产检报告,被人动过手脚。

”我的心猛地一跳:“什么意思?”“在你被送到我们医院抢救之前,

你在另一家医院的产检报告,结论是胎儿存在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缺陷和染色体异常。

”李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根据那份报告的结论,

院方当时给出的医学建议是——立刻引产。”引产!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我死死地盯着那份报告,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在叫嚣着“杀死我的孩子”。

“可是我的孩子很健康……”我喃喃自语,声音都在发抖。“是的,你的孩子非常健康。

”李医生肯定地说道,“当时你被送到我们这儿,情况危急,

我们重新为你做了最全面的检查,发现胎儿一切正常。我当时以为是之前那家医院误诊,

还向卫健委提交了报告。但前几天,我一个在那家医院工作的老同学无意中跟我提起,

说你那份报告的原始数据,和最终的结论报告,对不上。”“有人,

在你原始的、健康的检查数据基础上,伪造了一份显示胎儿有严重问题的结论报告。

”李医生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所有的迷雾。高速上的遗弃。

陈峰那句冰冷的“你错了吗”。坐月子时他恐惧的眼神。电话里那句“她活着,

计划失败了”。以及这份伪造的、企图让我引产的产检报告。所有的一切,都串联了起来。

他们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出生!不,他们甚至想要我们母子一起死!先是伪造产检报告,

想让我“合法”地引产。如果我不从,接下来,就是高速上的那场“意外”。

如果我死在了高速上,一尸两命,那么一切都会被归咎于一场意外,或者我的产前抑郁。

而陈峰,那个懦弱的凶手,将扮演一个悲痛欲绝的丈夫,顺理成章地摆脱我们母子。原来,

我以为的爱情和婚姻,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谋杀。而我的孩子,从还未出生起,

就成了他们阴谋中必须被清除的障碍。为什么?就因为那份遗嘱?

巨大的愤怒和刺骨的寒意瞬间击溃了我。我冲出医院,在林夏的车里,抱着她痛哭失声。

我哭我的愚蠢,哭我错付的七年感情,更哭我那差点就被亲生父亲害死的孩子。“林夏,

他们要杀我,他们要杀我的孩子……”林夏紧紧抱着我,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安然,

别怕,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哭过之后,我擦干眼泪。我看着手机里女儿酣睡的脸庞,

那份柔软的母爱,变成了坚不可摧的铠甲。我不能倒下。我要反击。

我要让那些算计我们母子性命的人,付出血的代价!晚上,林夏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震惊。“安然,我查到了。陈家老太太的遗嘱里写明,

她名下陈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将由陈家第一个出生的嫡系孙辈继承。

如果一年内没有嫡孙出生,这部分股份将自动转入由李静控制的家族信托基金。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是一笔足以让任何人疯狂的财富。而我的女儿,

就是陈家第一个嫡系孙辈。我彻底明白了。李静,为了独占这笔巨额遗产,

策划了这场“杀子夺产”的阴谋。而我的丈夫陈峰,就是她手上最卑劣,也最听话的那把刀。

第二天,我开始了自己的表演。我假装对一切毫不知情,只是沉浸在被丈夫冷落的悲伤中,

变成了一个产后抑郁、敏感脆弱的怨妇。我对陈峰哭诉,质问他为什么不爱我了,

为什么不爱孩子。陈峰果然放松了警惕,他以为我只是在闹情绪,开始笨拙地安慰我,

脸上甚至带上了一丝如释重负。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李静来了。她提着一堆昂贵的补品,

脸上挂着慈爱的笑,仿佛真的是来探望侄媳妇和新生儿的好姑姑。“安然啊,

坐月子可得好好养着,别胡思乱想。”她坐在我的床边,眼神却像毒蛇一样,

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我,和在婴儿床里睡得正香的女儿。那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我知道,真正的战争,现在才刚刚开始。04、李静的到来,

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我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和恨意,

扮演着一个虚弱又委屈的产后妈妈。“姑姑,您来了。”我挤出一个苍白的微笑,

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沙哑和疲惫。“傻孩子,看你这憔悴的样子,姑姑心疼啊。

”李静握住我的手,她的手保养得极好,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暖意,“陈峰这孩子就是不懂事,

工作再忙,也不能冷落了你和孩子。回头我一定好好说说他。”她一边说着,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向陈峰。陈峰立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头:“姑姑,我知道了。

”这场面,真是虚伪得令人作呕。我表面上扮演着一个被丈夫冷落、只能向长辈求助的弱者,

以此来麻痹他们。暗地里,我却和林夏保持着最紧密的联系。每一个看似无意的动作,

都是我精心策划的反击前奏。我以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为由,

让月嫂二十四小时带着孩子睡在隔壁的房间。这既是为了孩子的安全,

也为我争取了更多独处的空间和时间。林夏帮我买来了市面上最先进的微型监控和录音设备。

趁着陈峰和李静不在家,我将它们巧妙地安装在了客厅的摆件、书房的画框,

甚至陈峰车里的挂饰里。从此,这个家里的每一句对话,都成了我将来呈上法庭的证据。

我通过林夏,联系上了一位陈家的边缘亲戚。

那是一位早年被李静排挤出家族权力中心的老人,对李静积怨已久。

我向他请教陈家的内部结构,打探李静的过往和她不为人知的劣迹。老人起初还有所顾虑,

但在林夏承诺给予他法律援助,帮他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部分家产后,

他便成了我安插在陈家内部的一颗重要的棋子。我开始注意到,陈峰在家的时候,

时常会偷偷摸摸地翻阅一些文件,然后锁进书房的保险柜里。我记下了保险柜的型号,

让林夏去想办法。林夏的效率高得惊人,没过几天,

就通过特殊渠道拿到了同型号保险柜的破解方法。一个深夜,我趁陈峰熟睡,悄悄潜入书房。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手心里全是冷汗。按照林夏教的方法,我用一根细铁丝,

在黑暗中摸索着,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听到了“咔哒”一声轻响。保险柜打开了。

里面是几份文件,其中一份,赫然是陈峰名下公司的股权转让协议。他正在把他公司的股份,

以极低的价格,分批转让给一个我从未听过的海外公司。我迅速拍下照片,发给林夏。

林夏连夜调查,结果让我心惊。那个海外公司的实际控股人,就是李静!

而陈峰公司的账目上,有多笔巨额资金,通过复杂的渠道,最终都流向了李静控制的账户。

这是在转移财产!他们不仅想要我孩子的继承权,

还想把陈峰名下的婚内共同财产也一并掏空!好狠毒的计策。如果我死了,

这些钱就顺理成章地落入了李静的口袋。如果我没死,等我发现时,

陈峰已经成了一个空壳子,我什么都分不到。除了这些,

我还发现李静会定期派人给陈峰送来一些密封的包裹。陈峰每次都小心翼翼地收好,

从不让我碰。我猜想,那里面一定藏着更可怕的秘密。我必须拿到它。

我开始在陈峰面前表现出“悔过”和“顺从”。我不再质问他,不再哭闹,

甚至开始主动关心他的工作,为他准备夜宵。我向他哭诉,说自己产后情绪不稳定,

不该对他发脾气,说我离不开他,希望他能回到我身边。陈峰这个愚蠢的男人,果然上钩了。

他以为我已经被他拿捏住,彻底屈服了。他对我放松了警惕,

甚至开始在我面前接听李静的电话,虽然依旧会避开关键内容。机会终于来了。一天下午,

李静的司机送来了那个神秘的包裹。陈峰正好在洗澡。我借口去厨房倒水,经过玄关时,

用早已准备好的、一模一样的空盒子,迅速将那个包裹掉了包。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端着水杯回到房间,手抖得连水都洒了出来。我将那个包裹藏在床底最深处,

内心压抑着巨大的恐惧和一丝病态的兴奋。我知道,反击的号角,即将吹响。

05、我迫不及待地将那个包裹交给了林夏。她没有多问,立刻通过匿名渠道,

送去了最权威的检测机构。等待结果的那几天,我度日如年。

我回忆起坐月子期间的种种细节。陈峰总会亲手为我熬制一些所谓的“滋补汤”,

每天都监督我喝下。他说那是他特意找了老中医开的方子,对产后恢复有奇效。

当时我还为他这难得的体贴而有过一丝感动。现在想来,只觉得毛骨悚然。

那些汤的味道总是有些奇怪,带着一股淡淡的、不易察觉的苦涩味。陈峰解释说,

是药材的味道。我当时并未深想。难道……三天后,林夏拿着一份化验报告出现在我面前,

她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和愤怒。“安然,你做好心理准备。

”报告上的化学名词我看不懂,但最后的结论却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眼睛里。

“……该物质为一种新型的非典型抗精神病药物,长期微量服用,

可导致服用者出现认知功能障碍、精神衰弱、记忆力减退等症状,

最终可诱发痴呆或在无明显外因的情况下,因心力衰竭等并发症‘意外’死亡。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原来,他们不仅想杀死我的孩子,还想用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

慢慢地将我折磨致死。让我变成一个疯子,一个傻子,最后“自然”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彻底崩溃了。我无法想象,一个男人,可以对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恶毒到何种地步。

这不是谋杀,这是凌迟。“畜生!他们就是一群畜生!”林夏气得浑身发抖,

她查阅了大量资料,“这种手法,和李静家族早年处理一些‘麻烦’的手段,惊人地相似。

她那个年代,有好几个商业对手,最后都是不明不白地疯了或者死了。”我趴在床上,

把脸埋在枕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在无声地汹涌。恨意,像藤蔓一样,

缠住了我的心脏,越收越紧。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下地狱!

我冷静下来,和林夏制定了下一步的计划。我需要一份铁证,

一份能把陈峰和李静死死钉在耻辱柱上的铁证。我需要陈峰的亲口供词。在林夏的指导下,

我开始了一场更加逼真的表演。我假装自己最近总是头晕、健忘,精神恍惚。

我会在陈峰面前,突然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会对着他叫错名字,会半夜惊醒,

说看到了恐怖的东西。陈峰起初只是观察,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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