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疯狗咬伤，身为宠物医生的丈夫却坚持不给女儿打狂犬疫苗。他说：“疫苗伤身，
她还小，用不着。”丈夫的养妹抱着狗娇声附和：“嫂子别紧张，圆圆只是蹭破了点皮，
消消毒就行了。”“我的狗狗定期检查的，真不用你这么大惊小怪！”然而下一秒。
养妹的狗突然发病暴毙，原本冷静的丈夫看向我。语气崩溃地问：“圆圆在哪里？
”……出差第三天，我妈打电话说女儿狂犬病发作，快死了。我赶到医院的时候，
女儿的尸体已经凉透了。我妈伤心过度引发心脏病，正在手术室抢救。
医生跟我说了详细的救治过程。“孩子之前被病狗咬伤，没有打疫苗。”“狂犬病发病很快，
根本救不回来，我们尽力了，请您节哀顺变。”摸着女儿冰凉的小手，
我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拼命给她搓手。昨天还在视频里给我跳舞的女儿，今天突然死了，
我不能接受。我哭着对医生说：“我家里没有养狗，而且女儿怕狗，平时出去都躲着狗，
怎么会得狂犬病呢？”医生也很奇怪：“这一点我也问过孩子的姥姥，
姥姥也说孩子没有碰过狗。”“或许你应该问问家里其他人，比如孩子的爸爸。
”医生的话提醒了我，圆圆一周前刚从他爸那里回来。我老公是宠物医生，
在隔壁市开了一家宠物医院。我俩感情不和，去年就分居了。圆圆跟着我住，
只有放假的时候才去找她爸爸。我抹去眼泪，赶紧给方磊打电话。知道他上班一般不看手机，
所以我打了宠物店的座机。前台把电话给了方磊，他不耐烦地说：“我很忙，
有什么事晚点再说。”他啪地挂了电话，我继续打。连续十几次，
他终于怒了：“你是不是有病，我很忙你不知道吗？”我刚要说话，
对面却响起一道惊慌哭泣的声音：“阿磊，我被狗咬了，你快陪我去医院打疫苗。
”他瞬间扔了电话跑走了，两人的对话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伤口不大，我先给你消毒，
圆圆上一周被咬了都没事，你这个更没事。”“不行，我感觉这个狗有点疯，
我害怕得狂犬病，你陪我去打针好不好？”我听着感觉全身的血都凉了，双手颤抖。
对着电话用尽全力吼道：“方磊，你的女儿得狂犬病死了！”那边安静了一瞬。
就在我以为他信了，却听见他冷漠的声音透过话筒：“林楠，你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竟然诅咒自己的亲生女儿死。”“圆圆的伤口很小，我早就给她处理了。”“等你回来，
我会跟你离婚，要走女儿的抚养权。”2我悲凉地看着被挂断的手机，边哭边笑。
如果说之前，我对我们的感情还有期待……现在，一点都没有了。我想他去死。
我火化了女儿，抱着骨灰带我妈回了老家。我没有给圆圆办葬礼，因为我妈身体不好，
我怕她受刺激更大。只有几个邻居知道，来我家吊唁的时候，突然跟我说起一件事。
她说圆圆跟她孙女玩的时候，说过爸爸的阿姨故意让狗咬她，她很害怕，不敢告诉爸爸，
后来爸爸发现才给她消毒。我听着全身血液都凉了。圆圆口中的阿姨就是方磊的养妹王婧。
一年前，她跟小五岁的老公离婚了，没有收入，就去方磊的宠物店上班了。
当时方磊跟我说的时候，我死活不同意。便提出辞职去店里帮他，却被他无情拒绝，
还顺带讽刺一波：“王婧是三甲医院的护士，你是什么？你去宠物医院能做什么？
”后来经常吵架，我们就分居了。如果邻居说的是真的，那么圆圆是被害死的！
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送走邻居，打开手机找到方磊的宠物医院。我以前是个记者，
太知道怎么搜集证据，然后毁灭性地摧毁一个人了。点开宠物医院的评论，
一共 500 条，差评就占了一半。很多人都在怀疑方磊用药不对，
导致有些生病的宠物花了上千上万也没治好。有的人中途换了宠物医院，宠物没有死，
所以怀疑医生是在杀宠物。其实在今天以前，我可能不相信这些差评。
毕竟人到了医院也可能救不活，何况是不会说话的宠物呢。
可是一个宠物医生让自己女儿得狂犬病死了的人，我不得不怀疑他的医德。
我一张张截图保存，去私聊这些客户，保留完整的聊天证据。然后去找了以前的同事。
下午就带着隐形摄像头去了方磊的宠物医院。3我们到宠物医院的时候，
方磊正在给宠物打针。前台知道我是老板娘，热情地招呼我和朋友坐下来。
我问前台：“王婧在吗？”前台答：“婧姐被狗咬了，老板给她放假了。”“那条狗在哪里？
”前台摇摇头说不知道，我没有继续问。方磊打完针送顾客出来看见我，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你来干什么？”“我朋友想从你店里买只狗。
”听到买狗他又露出了笑容，热情地给我朋友介绍起一只博美。当我朋友问到狗有没有疾病，
会不会有狂犬病毒，他扭头看我一眼：“不会，又不是流浪狗，
而且得了狂犬病的狗不会活这么久。”我突然问他：“咬了女儿那条狗呢？我想看看。
”“林楠，你是故意来捣乱的吗？”方磊愤怒地指着我说：“那条狗很健康，没有病，
你非要圆圆得病是吗？”他跟我吵得最凶时，王婧突然提着笼子冲进店里，
又哭又嚎：“阿磊，欢欢死了，你快救救它！”方磊立刻转身去安慰王婧，
放下笼子小心翼翼地拿出狗。然而看见狗的死状，他猛地后撤一步，然后不停地摇头。
“不可能，这不可能……”前台看一眼吓得惊呼：“天啊，这是狂犬病啊，赶紧处理了。
”方磊突然拽住我的胳膊，嘴角张了张。“圆圆没事吧？”我指着那只狗，问他：“它死了，
你说圆圆会不会死？”4他整个人像被雷击一般，愣住了。突然朝我大吼大叫：“不，
你骗我！圆圆肯定没事，我要去见她！”王婧突然拉住方磊：“阿磊，你别信她的鬼话，
你女儿怎么会死呢？那几天在我们这里不是好好的吗？”“如果你女儿死了，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这个女人就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来找麻烦的！”在她的洗脑下，
方磊冷静下来，质问我：“林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看着他宁可信王婧，都不信我，
气笑了。忍着胸中的怒气说：“我想要这个店 50% 的股份。
”方磊闻言怒斥：“你做梦！你有什么资格要股份？这个店是我花钱投的，当初你一分不出，
现在看赚钱了倒是想要股份，你要不要脸？”我语气平静：“我和你是夫妻，
这个店本来就有我一半财产。你不是要离婚吗？分我一半有什么问题吗？
”我是故意激怒他的，等他自爆露出破绽。方磊气笑了，
推开王婧走到我面前叉着腰：“离婚分你一半？你想得美，我一分都不会给你，包括女儿。
”我冷笑：“你以为这家店多值钱呢？网上的差评如潮，还有许多投诉你没有医德，收黑钱。
方磊，你问心无愧吗？”他没想到我都知道，恼羞成怒朝我吼道：“有本事你就投诉报警，
我的医院我说了算。”“你和你朋友赶紧滚出去，别耽误我做生意！”我们被赶出了店里。
我拿出手机，拨打了当地的动物卫生监督所的电话。很快来了几个工作人员来调查，
我也让朋友拿出了相机，一切准备就绪。在这么多人面前，方磊只好收起脾气，
点头哈腰地配合检查。不检查不知道，店里的很多设备都过期了，
就连架子上的猫粮狗粮都长虫子了。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卫生问题，
一只小猫眼睁睁在我们面前断了气。王婧还大言不惭地解释：“这只小猫有猫瘟，
本来就很难救活，而且它还没有打疫苗，体质更差。”“它死了正好也给客人省钱了，
你们说是不是……”我在身旁听得血压飙升，抬手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那你为什么不打疫苗呢？”“贱人，你的狗为什么不打疫苗，为什么咬伤我的女儿！
”5所有人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镇住了。王婧捂着脸装得一脸无辜。“你竟敢打我？
”我捏着拳头，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你的死狗咬了我的女儿，我为什么不能打你，
我要打死你！”她尖叫着躲到方磊身后：“那，那只是意外！”方磊伸手护着她，
对我吼道：“林楠，你没完没了了，都说了只是小伤口。”我绝望地看着这个无情无义的人。
“小伤口就不会死人吗？”我想起圆圆身上的伤口，还有她死去的表情，永远也忘不了。
我掏出女儿的照片甩到方磊身上：“好好看看你不给女儿打狂犬疫苗的结果，方磊，
你死一万次都不够换回圆圆的命！”卡点方磊颤抖着从地上捡起照片，嘴里直喊：“不可能！
”王婧也傻了，捂着嘴竟然呜呜地哭出来。方磊一把抓住我，问：“林楠，
这是你 P 的图对吗？”“圆圆不可能会死，我给她消了毒，皮肤没有出血，
真的……”看着他不断给自己洗脑，我真的想笑。“圆圆从小怕狗你不知道吗？
她怎么会跟狗玩在一起，怎么会被咬到，你这个做父亲的太不称职了！”方磊扭头看向王婧，
然后又转过头，“和她没关系。”我气到了极点，抬手照他脸上打了一下，
嚷道：“那是她的狗，圆圆说是这个贱人让狗咬了她！”王婧突然给方磊跪下，
哭着发誓：“磊哥，我没有，你要相信我，我那么喜欢圆圆，怎么会让欢欢去咬她。
”“是我没看住欢欢，是我的错，你打死我吧。”6两人一唱一和，最后搂在一起哭了。
我看着只想笑。监督局对方磊罚了款，让他暂停营业一个月整改。方磊在这期间找我，
问我女儿埋在哪里。我没搭理他。晚上睡不着觉，我去了女儿的房间。
躺在床上闻着残留在床单上的气味，眼泪止不住地流出眼眶。哭了不知道多久，
我爬起来整理床铺。却在床缝中发现了女儿的手表。我记得女儿的手表有录音功能，
有一次我听了，都是女儿可爱的自言自语。我打开录音，想听听女儿的声音，
却意外听见了一段录音。“爸爸，阿姨有狗，圆圆怕怕，跟你走好不好？
”方磊对女儿说：“圆圆，爸爸工作的地方有很多狗，你会更害怕的，
所以在这里和阿姨一起玩，等爸爸回来好不好？”女儿还是不情愿，方磊也失去了耐心，
直接将女儿丢给王婧：“你给她买点零食，我走了。”关门的声音传来，女儿没有说话，
王婧好像也不在。但是很快，响起两声狗叫声，王婧走近对圆圆说：“圆圆，
阿姨的小狗特别可爱，你和它一起玩儿啊。”圆圆拒绝着跑开，但是那条狗还是追上去了，
然后我听见圆圆吓哭了，向王婧求饶：“阿姨，我怕怕，不要过来。
”王婧笑得恐怖：“欢欢，快去咬姐姐！”圆圆哭了，王婧走过去看了一眼，不屑道：“切，
这点儿伤口也苦，哭死你算了。”直接关上了门。我听得心在滴血，直到方磊回来，
圆圆才跟爸爸说被小狗咬了一口。方磊给女儿看了眼伤口，准备带她去打针，
却被王婧拦住了。“她只是蹭破了点皮，消消毒就行了。”“不用打狂犬疫苗，
我养的狗怎么会有病呢？”方磊不放心，又坚持了一下：“还是打个针保险点。
”王婧突然情绪爆发：“你不相信我是不是？”“我白天已经给她消毒了，一点小伤口而已，
我的狗没有病，没有！”然后，方磊丢下女儿去安慰哭泣的王婧了，彻底忘了女儿。
7我将录音发给了朋友。在电话里，朋友哭得撕心裂肺，几乎要断过气去。“杀人凶手，
这对狗男女就是杀人凶手！”听着朋友断断续续的哭声，我只感到心酸。
眼睛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我要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痛苦，生不如死。我主动找到方磊，
并且试探着将女儿的墓地告诉了他。他果然上钩了，突然问我有没有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