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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个清晰、利落,带着几分现代口音的陌生女声,毫无预兆地撞入顾晏辞的脑海:这药罐子长得倒俊,可惜活不过三年……顾晏辞猛地睁开眼!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锐利如鹰隼,哪里还有半分病弱之态?

他倏地看向秦风,秦风依旧垂首而立,毫无所觉。

不是秦风的声音。

那声音还在继续,带着点嫌弃和盘算:侯爷今天咳血的样子真带感,想帮他扎针顺便摸把腹肌。

不过估计瘦得只剩骨头了,没啥摸头。

算了,先搞定眼前的麻烦再说。

顾晏辞:“!!!”

他难以置信地蹙紧眉头,目光锐利地扫视整个房间,除了他和秦风,再无第三人。

可那声音如此真切,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是谁?

是那个刚嫁进来的沈青梧?

不可能。

探子回报,户部侍郎家的这个庶女胆小如鼠,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怎么可能有如此……如此惊世骇俗的念头?

还敢妄议他的生死,甚至……还想摸他的腹肌?

顾晏辞压下心头的震惊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怪异感,强迫自己冷静。

他仔细“听”去,那声音却又消失了,只剩下窗外隐约的风声和他自己压抑的咳嗽声。

是幻听?

还是……他眸色沉了下去,某种沉寂己久的东西,似乎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轻轻拨动了一下。

---沈青梧的新房外,一个穿着体面、满脸横肉的嬷嬷,正叉着腰,唾沫横飞地指使两个小丫鬟:“动作都利索点!

把这些晦气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

真当自己是侯府的主子了?

不过是个冲喜的玩意儿,能不能活过今晚还两说呢!”

这嬷嬷姓张,是侯府老夫人那边的得力奴才,惯会看人下菜碟。

眼见新夫人是个庶出,又不得侯爷待见,娘家似乎也不重视,这气焰就格外嚣张。

刚才就是她,强行给原主灌了那碗有毒的汤药。

沈青梧扶着门框,缓缓走了出来。

她脸色依旧苍白,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不再是原主的怯懦,而是淬了冰般的冷静和锐利。

“张嬷嬷,”她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你刚才说,要扔什么?”

张嬷嬷没想到这个一首逆来顺受的新夫人敢出来质问,先是一愣,随即撇撇嘴,语气更加不屑:“哟,夫人醒了?

老奴自然是扔些不干净的东西,免得冲撞了侯爷的病气!”

沈青梧目光扫过那两个丫鬟手里抱着的,赫然是原主带来的几件还算体面的衣裳和少许首饰。

她缓步上前,步履虽虚浮,气势却一分分凝聚起来。

跟我玩这套?

老娘在法庭上玩死的心机婊比你吃的盐都多。

沈青梧心道,面上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不干净?

嬷嬷是指侯爷赏给我的这匹云锦,还是我娘家陪嫁的这根赤金簪子?

莫非嬷嬷觉得,侯爷的赏赐和侍郎府的陪嫁,都是‘不干净’的东西?”

她语速平缓,每个字却都像小锤子,敲在点子上。

张嬷嬷脸色一变:“你……老奴可没这么说!”

“哦?”

沈青梧挑眉,微微倾身,盯着张嬷嬷的眼睛,声音压低,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那嬷嬷是什么意思?

是觉得我这个新夫人‘不干净’,配不上这些东西?

所以你要替侯爷,替老夫人,提前把我‘清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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