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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老公出差的第三天,我正敷着面膜,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弹出一条推送:

小月历:您的“亲密时刻”已记录成功!

紧接着是一行小字:

记录时间:22:15。感情是需要经营的,恭喜你又为爱鼓掌啦~

为爱鼓掌?

我立刻点开App,这款经期软件是我让他也下载的,开了共享模式。

而最新一条记录,赫然是他手机的登陆IP同步的。

我立刻拨通了他的视频电话。

响了很久才接通,他那边黑漆漆的,只有一点微弱的光。

“老婆,怎么啦?我这边刚开完会,累死了,正准备回酒店呢。”他疲惫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我盯着App里那个“22:15”的记录,笑了笑说:

“没事呀,就是想你了。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挂掉电话,我默默地打开了另一个App。

订了一张飞往他出差城市的、最早的机票。

1.

凌晨四点的飞机。

我坐在候机室,安静地看着手机里那条“亲密时刻”的记录。

IP地址显示在霖市。

正是江辞这次出差的地方。

我与江辞结婚三年,从校服到婚纱,他是所有人眼中的模范丈夫。

体贴,顾家,事业有成。

就连这款“小月历”,也是他主动提出要和我共享的。

他说,想更了解我的生理周期,更好地照顾我,方便我们备孕。

现在想来,真是天大的讽刺。

三个小时后,霖市机场。

我拦了辆车,直接报了江辞提过的酒店名字。

“霖市国际大酒店。”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小姑娘,找人啊?这么早。”

我笑了笑,没说话。

到了酒店,我没有立刻上去。

我在大堂的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又给江辞拨了个电话。

这次是语音。

响了几声,他接了,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似乎刚睡醒。

“老婆?怎么又打电话了,天还没亮吧?”

“我做了个噩梦,梦见你出事了,吓醒了。”我让自己的声音带上哭腔和委屈。

“傻瓜,我能有什么事,好好的呢。”他立刻柔声安慰我。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酒店,我总觉得不安全。你住几号房?我看看酒店的平面图,心里有个底。”

我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老婆,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住1808,安保很好的。你快再睡会儿,乖。”

“1808......”我轻声重复了一遍,然后说,“好,那你也继续睡吧,老公。”

挂了电话,我嘴角的笑意冰冷。

我站起身,走向前台。

“您好,我找人,能帮我查一下江辞先生住哪个房间吗?”

前台小姐姐公式化地微笑:“抱歉女士,为了客人隐私,我们不能透露。”

我早有预料。

我拿出手机,点开我和江辞的婚纱照屏保,递了过去。

“我是他太太,昨晚吵架了,他手机关机我联系不上,我从家里赶过来的,实在担心他。”

我的眼圈适时地红了,声音里带着恳求和疲惫。

前台看了一眼照片,又看了看我,眼神里多了几分同情。

她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

“女士,江先生确实住在我们酒店,但不是1808,是2201。”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2.

“谢谢。”

我道了谢,转身走向电梯。

22楼。

长长的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收了所有声音。

我站在2201的门外,甚至不需要凑近去听。

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的、女人娇媚的笑声。

那么熟悉。

我拿出手机,没有敲门,而是点开了微信。

我给江辞发了条消息。

“老公,我到霖市了,在你酒店楼下。”

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

我笑了。

等了约莫五分钟,我估摸着他已经看到了消息,正在和里面的人商量对策。

我又发了一条。

“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那家小笼包,就在楼下大堂等你,你快下来呀。”

这次,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

“岑宁!你疯了!谁让你来的?你马上给我回去!”

他的声音不再是睡意惺忪的温柔,而是压着火的惊慌失措。

“我为什么不能来?”我轻声问,语气无辜又委屈,“我想你了嘛。”

“我不是说了我在开会吗!你这样会影响我工作的!”他气急败坏。

“开会?现在才早上七点,开什么会?还是说,你在开床上会议?”

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

紧接着,是粗重的呼吸声。

“岑宁,你别无理取闹,我......”

“江辞,”我打断他,“给你十分钟,我在楼下大堂等你。你一个人下来。”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没有回大堂,而是走到了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

从门缝里,我能清楚地看到2201的房门。

七分钟后,房门开了。

江辞穿着睡袍,探头探脑地看了一圈,然后快步走了出来。

他一边走,一边整理着睡袍的带子,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烦躁和慌乱。

他走后,房门没有立刻关上。

一只纤细的手臂伸了出来,捡起门口地上一份送来的报纸。

那只手上戴着的手链,我再熟悉不过。

是我去年生日时,送给我表妹温晚的礼物。

3.

温晚。

我的亲表妹,我小姨的女儿。

她说她在老家陪着生病的外婆,还时常给我发外婆的照片,让我放心。

我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感觉浑身的血都凉透了。

原来是她。

我没有立刻冲过去,也没有去大堂找江辞。

我转身,下了楼,离开了酒店。

我在酒店对面的咖啡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刚好能看到酒店大门。

我慢条斯理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看着江辞在大堂里焦急地踱步,不停地看手机,打电话。

我一个都没接。

大约半小时后,他可能意识到我不在,铁青着脸重新上了楼。

又过了半小时,江辞和温晚一起从酒店里走了出来。

江辞换上了一身西装,但领带歪歪扭扭。

温晚则穿着一条漂亮的连衣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亲密地挽着江辞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阳光下,她脖子上那条项链闪闪发光。

是江辞上个月纪念日送给我的那条,我说款式太张扬不适合我,他就说拿去退了。

原来不是退了,是送给了更“适合”的人。

我拿出手机,对着他们亲密的背影,按下了快门。

然后,我拨通了温晚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温晚的声音甜得发腻。

“表姐?怎么啦?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晚晚,”我笑着说,“我刚梦见你了,所以打个电话问问。你和外婆还好吗?”

我看见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挽着江辞的手也松开了。

江辞也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她。

“啊......好,好着呢!外婆今天精神还不错呢,我正准备扶她去院子里晒太阳。”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是吗?那可真好。”我顿了顿,话锋一转,“对了,晚晚,我怎么好像听见我老公江辞的声音了?他不是在霖市出差吗?怎么跑到你那儿去了?”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透过咖啡馆的玻璃,我看到温晚的脸瞬间煞白。

江辞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对着话筒吼道:“岑宁,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呀,”我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

“我就是想告诉你们,昨晚那个‘亲密时刻’的记录,我很喜欢。希望你们以后,夜夜都能为爱鼓掌。”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将他们两人惊恐错愕的脸庞,隔绝在小小的手机屏幕之外。

我将手机里的照片,连同那条“亲密时刻”的截图,一起打包,发给了我一个做私家侦探的朋友。

附言:帮我查,从一年前开始,这两个人所有的开房记录、消费记录、资金往来。越详细越好。

做完这一切,我订了回程的机票。

这场仗,才刚刚开始。

4

我回到家,江辞和温晚还没回来。

他们大概还在霖市,商量着怎么跟我“解释”吧。

我走进我们的卧室。

房间里的一切都还是我走之前的样子,温馨又整洁。

床头柜上,还摆着我和江辞的合照。

照片里的他,笑得一脸深情。

我看着那张脸,只觉得恶心。

我拉开衣柜,他的衣服和我的挂在一起,亲密无间。

我面无表情地将他所有的衣服、鞋子、领带,一件不落地全部打包进行李箱。

我给家政公司打了电话,预约了深度消毒保洁。

“把我家所有床品、窗帘、地毯,全部换掉。用最强的消毒剂,把整个屋子都给我擦一遍,尤其是主卧。”

晚上,江辞终于回来了。

他打开门的瞬间,就愣住了。

玄关处,他那双定制皮鞋不见了。

他赤着脚走进来,看到被搬空了一半的衣帽间和空空如也的洗漱台,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慢悠悠地用指甲锉修着指甲。

“岑宁,你什么意思?”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质问我。

“没什么意思,”我吹了吹指甲上的灰,“就是觉得家里有点脏,打扫一下。”

“我的东西呢?”

“扔了。”

“你!”他气得浑身发抖,“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

“江辞,”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这个家里,所有东西都是我买的。我想扔,就扔了。”

结婚时,我父母全款给我们买了这套婚房,写的是我一个人的名字。

家里的装修、家具、家电,花的也都是我的婚前财产。

江辞,是净身入户。

他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

“宁宁,你听我解释,”他瞬间软了下来,试图来拉我的手,“我和温晚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

“打住。”我收回手,向后靠在沙发上,“我不想听你们那些狗屁倒灶的故事。江辞,我只问你一句,离不离?”

他愣住了。

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直接。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别跟我提感情,”我冷笑一声,“你的感情,不是都用来跟温晚‘为爱鼓掌’了吗?”

“我......”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江辞,我给你两条路。”我竖起两根手指,“第一,你净身出户,我们和平离婚,这件事,就你知我知。”

“第二,我们法庭上见。到时候,你婚内出轨,还是出轨我表妹的证据,我想你父母,我小姨,还有你公司的人,都会很感兴趣。”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惧。

我们对视着,空气里充满了火药味。

良久,他败下阵来,颓然地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

“宁宁,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他低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机会?”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江辞,在你和温晚一次次用着我们的共享App记录你们的‘亲密时刻’时,你怎么没想过给我一个机会?”

他彻底沉默了。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扔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

“签了它,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回了卧室,反锁了门。

留下他一个人,在狼藉的客厅里,对着那份离婚协议,和这个不再属于他的家。

5.

第二天一早,我八点半就到了民政局门口。

江辞还没来。

我也不急,靠在车边,刷着手机。

私家侦探朋友的效率很高,已经发来了第一批资料。

是他和温晚近三个月的开房记录。

霖市、本市、甚至我们过年回老家时,他们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溜出去开了房。

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酒店名字和时间,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八点五十五分,江辞的车终于姗姗来迟。

他从车上下来,脸色憔悴,眼下一片青黑。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我妈。

我妈一脸怒气地冲到我面前,扬手就要打我。

我侧身躲过。

“岑宁!你是不是疯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跟小江离婚!”

我看着我妈,心里一片冰凉。

江辞这些年,把我妈哄得比亲儿子还亲。

“妈,这是我跟他的事,你别管。”

“我不管?我是你妈我能不管吗?小江这么好的男人你上哪找去!你是不是昏了头了!”她指着我的鼻子骂。

江辞适时地走上来,拉住我妈的胳膊,一脸“委屈”和“通情达理”。

“阿姨,您别怪宁宁,都是我的错,是我没做好,惹她生气了。”

好一朵白莲花。

我妈立刻心疼了:“小江你别这么说,肯定是这个死丫头无理取闹!你放心,阿姨给你做主!”

她说着,又转向我,语气强硬:“我告诉你岑宁,今天这个婚,不许离!你要是敢进去,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我看着眼前这出婆媳情深的大戏,差点笑出声。

“妈,你确定要给他做主?”

“我当然确定!”

“好。”我点点头,拿出手机,点开那段我在霖市酒店门口录下的视频。

视频里,江辞和温晚亲密地挽着手,笑靥如花。

我妈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这个女的是谁?”她的声音开始发抖。

“妈,”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这个女的,是温晚。你的亲外甥女。”

我妈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幸好被江辞扶住。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江辞,又看看我。

“不,不可能......小江,你告诉阿姨,这不是真的!”

江辞的脸,已经白得像纸。

他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妈,现在,你还要为他做主吗?”我冷冷地问。

我妈的嘴唇哆嗦着,看着江辞的眼神,从心疼变成了彻骨的失望和愤怒。

她猛地甩开江辞的手,冲上去,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

“你这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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