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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带队考古前朝墓葬群时,墓室内突然释放出浓重的毒气。

我第一时间戴上防毒面罩,却发现里面的滤芯竟然被人换成了一块垫过鞋的卫生巾。

而妻子正将我的滤芯装到她学弟沈年的面罩里。

见我生气,她将沈年护在身后,不耐烦地瞥我一眼:

“你的滤芯被我分给阿年了。他身体弱要用双层。你先用卫生巾顶顶吧。”

想到接下来的十几条甬道都充斥着毒气,我咬着牙问:

“卫生巾也能防毒的话,你怎么不让他自己用?我是唯一熟知墓群构造的活地图。你是想等我中毒,让所有人迷失在墓群里?”

妻子白我一眼,无所谓的摊手:

“阿年可是国家级考古专家的徒弟,要不是你霸占着领队的位置,他早带我们探完墓穴了。”

“你现在用着卫生巾不也没被毒死吗?我看你就是连个滤芯都不舍得。”

“又小气又穷讲究,真是个贱骨头!再磨叽一句,回去我就跟你离婚!”

说完她拉着沈年走进了另一个甬道,将我抛弃在越来越浓的毒雾里。

国家级考古专家的徒弟?我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收徒了。

我冷笑着掏出卫星电话拨出去。

电话接通,我开口说:

“考古行动失败,速来救援。另外,有两名队员涉嫌谋杀国家级考古专家,请严肃处理。”

01

我话音未落,去而复返的沈年一把夺走了我手中的卫星电话。

妻子苏若雪抱着臂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我就说了,他还藏着好东西,根本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沈年将卫星电话拿在手里随意摆弄,屏幕亮起后,却发现需要密码才能解锁。

中毒带来的晕眩感一阵阵冲击着我的大脑,我扶着墙壁,咬着牙对他说:

“乱别动那个,我可以给你输密码。”

没想到,他撇撇嘴,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

“周哥的好东西就是多,不就一个破电话吗?我就是好奇玩一下,马上就还你。”

我心头火起,这关乎我们所有人的性命,哪里可以被他当玩具耍。

我挣扎着站起来,扑过去想夺回电话。

可我苏若雪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一耳光扇在我脸上。

“阿年就是看看电话,你居然还想动手打他!”

“你就是网上说的那种超雄暴力男!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脸颊***辣地疼,但比不上心里的寒意。

相濡以沫数年的妻子竟然会为了别人,随意动手打我。

我再也无法忍耐,一把将她推开:

“这个卫星电话的定位功能,是救援队能锁定我们位置的唯一方式!要是它毁了,咱们都得死在这儿!”

我的警告还没说完,沈年手里已经传来一阵细微的焦糊味。

他胡乱操作之下,那部电话的核心模块,被彻底烧毁,成了一块废铁。

这意味着,我们与外界唯一的联系断了。

我急的瞬间毒气攻心,眼前阵阵发黑,连站立都变得无比困难。

沈年却在这时,露出一副可怜至极的委屈模样,躲到苏若雪身后:

“苏姐姐,我是不是闯祸了?周哥他...他该不会又要打我吧?”

苏若雪的脸上只慌乱了一瞬,随即立刻将矛头指向我,厉声呵斥:

“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你平时就嫉妒阿年比你受欢迎。现在更是因为一个滤芯的事更是斤斤计较。”

“我看你就是故意夸大其词,就是想趁机陷害阿年,让我们都排挤他!”

我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

别人不清楚,我还能不知道沈年的底细吗?

他不过是个在地面上连基本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草包,更别提在这种结构复杂的地下墓葬群里找路。

如果不是他花言巧语哄得苏若雪缠着我求了半个月,他连进入这支考古队的资格都没有!

我发出一声冷笑,讥讽地看着他们:

“行,我不说了。就让你的阿年带你们出去。其他人也自己选,想相信谁,就跟谁走。”

沈年的眼珠飞快地转了一圈,目光贪婪地盯上了我身后那个沉重的专业背包,他对苏若雪说:

“苏姐姐,周哥可是领队,他背包里肯定还有别的好东西。我看他就是想把我们都气走,然后自己进主墓室,独吞这次发现的全部功劳!”

苏若雪像是被点醒了一般,立刻扑上来,发疯似的要抢夺我的背包。

我奋力挣开她,眼看就要摆脱,旁边却突然冲过来几名队员,死死按住了我的手脚,将我压在地上。

其中一人阴阳怪气地开口:

“周领队,现在还叫你一声领队,已经是我们脾气好了。进了这个墓,我们跟着你遭遇了多少危险!”

另一人接话道:

“就是!我看你现在最好老实点,把东西都交出来!”

02

我心中涌起一阵悲凉。

为了这次考古,我耗尽心血,查阅的孤本典籍堆起来比我还高。

这座前朝墓葬群本就以机关凶险闻名,正是我做足了万全准备,才让他们能以如今这种无人伤亡的状态,安然进入到墓穴深处。

可我呕心沥血的付出,在他们眼里,竟然成了我无能的表现。

一股腥甜的毒气猛然上涌,我再也压制不住,眼前一黑,当即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那几名按着我的队员见状,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苏若雪却直接一脚踩在了我的脸上,鞋底的泥沙狠狠碾过我的脸颊。

“装什么装!刚刚不还挺有劲,想打人吗?别以为吐口血就能骗过我!”

她这一脚踢得我头晕目眩,耳中嗡嗡作响。

她则趁此机会,一把将我背上沉重的背包扯了下来。

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那是我亲手绘制的墓群地图,还有军用指南针、备用滤芯等救命的物品。

苏若雪一拿到这些,立刻喜上眉梢:

“我就说了!他刚刚肯定是夸大其词,自己藏了这么多好东西呢!我们走,别管他了,他现在反正也没用了。”

沈年却轻浮地笑了笑,弯下腰,撞出悲悯的虚伪口气说:

“苏姐姐,废物也是有利用价值的,哪能让周领队留在这里等死。”

“这墓里机关那么多,就算有地图也危险。让他给我们帮前面探路,总比留在这里等死要好。”

“阿年你真善良!”

苏若雪双眼放光地夸赞完他,还不忘白我一眼:

“不像某些人,自私自利,小气得要死!”

他们很快就找出一条登山绳,在我的脖子上粗暴地拴了个死结。

粗糙的绳索像一道枷锁,死死勒进我的皮肉。

沈年笑着,猛地一拽绳子,我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脸颊重重地磕在满是砂砾的地面上。

“周哥,习惯一下你的新岗位。这可比当领队轻松多了吧?”

他充满了戏谑,对我笑笑,如同遛狗一般将我在地上拖行。

墓道上凹凸不平的石板和尖锐的碎石,像一把把锉刀,在我背上、腿上疯狂地剐蹭。

我身上的考古队服很快就被磨破,石子深深嵌入皮肉,拉出一道道***辣的血痕。

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痛哼,可毒气引发的虚弱和窒息感,却让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苏若雪见状啧啧两声:

“阿年,你看他,像不像一条真正的狗?啧啧,周大领队,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她一边说,一边还嫌不够似的,狠狠踢了一脚我的肋骨。

我痛得蜷缩的样子,引得其他人一阵哄笑。

平平安安走出一截后,沈年更是得意不已,手握地图,意气风发地对所有人宣布要带大家探索主墓室,甚至无比笃定地指向了左侧一条甬道。

其他人立刻围上去,马屁声不绝于耳。

“沈老师就是厉害!这么快就找到了方向!”

“是啊,不像某个废物,差点把我们带进沟里!”

听着他们的吹捧和我耳边传来的辱骂,我的心却沉了下去,脸色凝重起来。

因为沈年指的那个方向,是最危险的一条路。

“不能走那边...”

我用沙哑的嗓子开口阻止。

话音未落,苏若雪就重重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我被打得蜷缩起来,被迫跟着他们进入了那条甬道。

刚走了几步,沈年停了下来,转身走到我面前,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身体,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喂,到你发挥价值的时候了,去前面探路。”

我努力思索着有没有自救的可能,终于想起一点渺茫的希望。

这条路虽然凶险,但的确也可以达到主墓室,而根据我看过的典籍记载,主墓室内就生长着可以解我身上毒的肉芝。

03

绳索的另一端被交到沈年手中,我被迫作为开路的先锋。

其他人跟在我身后,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我吊着一口气,硬是凭借自己对墓群的了解,带着他们有惊无险地走过了大半。

眼见主墓室就在跟前,队员们都激动起来。

他们完全没觉得到是我的功劳,反而将这一切归功于沈年。

“沈老师太厉害了!这么快就找到主墓室了!”

“就是,跟着他比跟着那个废物强一百倍!”

沈年在接连的吹捧之下,彻底迷失了自己。

他竟然越过了我,大摇大摆地第一个走向了主墓室的大门。

可还没走出三步,甬道两侧的墙壁上忽然咔咔作响,机关被瞬间激活。

连续数支利箭激射而来。

沈年吓得呆立当场。

电光火石之间,我身后的苏若雪竟想也不想,一把将我狠狠推了出去,用我的身体,去为沈年遮蔽这致命的箭矢。

“噗嗤”一声,一支利箭穿透了我的大腿,巨大的冲击力带着我向前踉跄。

剧痛之下,我拼着最后一口气,按照记忆中紧急避险暗道的方向,翻身滚了过去。

脚下的石板猛然下陷,我顺着一条滑道滚落,重重地摔在一片冰冷的地面上。

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阴差阳错地,竟然已经身在主墓室之中。

身上的毒越来越重,我顾不上环顾四周,挣扎着爬向棺椁,先行找到了那株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肉芝,准备解毒。

但就在此时,沈年也从那个滑道里狼狈地跟了进来。

他看着墓室中堆积如山、堪称豪华的黄金玉器,眼中再无平时那副乖巧可怜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贪婪。

他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发财了!”

他阴冷地看向我,舔了舔嘴唇:

“国外的买家早就等不及了。我本来只想趁乱摸几件东西就好,没想到你把队员看得那么紧,处处碍我的事。”

“如果不是你老婆苏若雪一心一意地帮我,我还真捡不到这么大的漏。现在,你可以安心去死了。”

他说着便举起手中的考古铲。

没想到这时,主墓室的大门方向传来苏若雪焦急的呼唤:

“阿年!阿年!你没事吧?”

沈年眼中凶光一闪,当即有了新的主意。

他用考古铲狠狠刺入我被箭射中的大腿,然后又用铲尖在自己胳膊上划出一道血痕。

做完这一切,他立刻换上一副惊恐至极的表情,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凄厉地尖叫:

“救命啊!苏姐姐!领队他彻底疯了!他想杀了我,独吞文物!”

妻子和队员们闻声赶来,看到受伤的沈年和我倒在血泊中的惨状,又一次毫不犹豫地相信了沈年的谎言。

苏若雪冲到我面前,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将我吞噬:

“你这个畜生!你爸妈死得早,就是因为生了你这么个丧尽天良的东西!”

我浑身一颤,心如死灰。

我们曾是并肩作战的夫妻,她知道孤儿的出身是我心里最软弱的地方,如今却利用这点随意伤害我。

我绝望地看向她:

“不是我。沈年他…”

沈年怕我说出真相,立即惨叫着捂紧胳膊,可怜兮兮地说:

“苏姐姐,我受伤了...怕是撑不到出去了。除非...除非能让领队把那个肉芝让给我,我听说那东西对治伤止血有奇效。”

04

肉芝只对解毒有用,对普通外伤毫无效果。

沈年就是想骗走它,利用我中毒,把我活活拖死在这里。

我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攥住手中的肉芝,这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我竭力抬起头看向苏若雪,几乎是在乞求:

“这东西只能解毒,解不了刀伤箭伤!他是骗你的!他根本就没中毒,他只是想让我死!”

“他才是真正的盗墓贼…”

苏若雪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

“你还真是什么谎都能撒出来!连现在唯一的国家级考古专家都是阿年的老师。说他是盗墓贼,你不怕别人笑掉大牙吗?”

我苦笑一声。

我勘探的都是重大墓葬群,无数盗墓贼想通过我的行动,了解墓葬位置。

因此我隐姓埋名,就连妻子都不知道我的身份。

没想到居然会被人冒名成我的徒弟,骗了苏若雪,还将我弄得命悬一线。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向妻子:

“从头到尾,他那个专家徒弟的身份都是编的。你现在把肉芝留给我,我们还有一点机会。”

苏若雪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鄙夷和厌恶:

“闭嘴吧你!阿年早就带我见过他老师了,根本不是你可以挑唆的。”

“你刚刚才想杀了阿年,现在还想让他把救命的神药让给你?周寻,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不仅心肠歹毒,还这么自私懦弱!”

她根本不信我,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真相。

苏若雪径直走到我面前,伸手就要来抢。

我本能地将肉芝护在胸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抵抗。

“别碰它!滚开!”

苏若雪的耐心彻底告罄。她抬起脚,一脚狠狠踩在我那只被利箭贯穿的大腿上!

“啊!”

我疼得浑身痉挛,手指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苏若雪便趁此机会,一把将那株肉芝从我手中夺了过去,像是甩开什么脏东西一样甩开我的手。

周围的其他队员也纷纷发出嘲讽的哄笑。

“听听,他还在狡辩呢,真是死不悔改!”

“就是,自己想杀人夺宝,现在装什么可怜?”

“队长?呸!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活该!”

在他们刺耳的咒骂声中,苏若雪转身走向沈年,脸上瞬间换上了无尽的温柔和心疼。

她小心翼翼地将肉芝送到沈年嘴边,柔声说:

“阿年,快吃了它,吃了伤就好了。”

沈年一边得意的用眼神挑衅我,一边虚弱地张开了嘴。

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唯一的解药,被我曾经最爱的妻子,亲手喂进了仇人的口中。

沈年咽下肉芝,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抓住苏若的衣角:

“苏姐姐,不能让他再出来害我们了。旁边那间陪葬室有机关,我们可以把他封死在里面。”

苏若雪本来还有点犹豫。

但沈年却落下两颗泪来:

“我也不想这样,可我看到他就好害怕,想起他刚刚要来杀我的样子。”

其他队员见状也纷纷响应起了他的话。

苏若雪点了点头。

在我绝望的目光中,几名队员把我扔进了旁边的陪葬室、

而苏若雪亲手启动了墙壁上的机关,一扇巨大的石门,开始伴随着轰鸣声缓慢落下。

我闭上了双眼,准备等死。

这时,外侧的甬道里,却突然传来一阵整齐而有力的步伐声。

一队身着黑色战术服、手持武器的壮汉冲了进来。

为首之人立即按停了机关,冰冷的枪口瞬间对准了苏若雪:

“举起手!你们居然敢和盗墓贼合谋,谋害国家级考古专家,盗取国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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