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验尸,县丞让我滚

我爹验尸,县丞让我滚

作者: 须言之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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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虐心婚恋《我爹验县丞让我滚男女主角裴正裴正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须言之有物”所主要讲述的是:《我爹验县丞让我滚》的男女主角是裴这是一本虐心婚恋,爽文小由新锐作家“须言之有物”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8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6 02:07:0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爹验县丞让我滚

2025-09-26 04:24:26

我叫宁书言,我爹是清河县的老仵作。从小,别人家的姑娘在绣花,

我在我爹旁边看他开膛破肚。他总说,死人比活人老实,身上藏着真话。那天,

城外发现一具男尸,新来的县丞裴大人亲自督办。我看出不对劲,死者指甲缝里有东西。

我爹老眼昏花,还没瞧见。我刚想提醒,裴大人一记眼刀甩过来。“公堂重地,闲杂女子,

退下!”他长得人模狗样,可惜脑子不太好使。他想草草结案,当个升官的踏板。

我不想我爹一辈子的名声,毁在这种蠢货手里。所以,我端着水盆过去。在他面前,

我“不小心”把水洒了点。然后,我“自言自语”:“哎呀,这死人指甲里的青苔,

怎么跟城南那口废井边上的一模一样呢?”那一瞬间,我看见裴大人和我爹,

还有周围所有人的脸,都变了。1尸体就停在义庄的木板床上。一股子腥气混着河水的湿冷,

往鼻子里钻。我爹宁安,正戴着手套,一寸寸地摸着尸体的骨头。他年纪大了,背有点驼,

动作慢了下来。旁边站着个穿官服的男人。又高又直,跟根竹竿似的。腰带上挂的玉佩,

成色很好。他就是新来的县丞,裴正。听说是个京城来的贵公子,下来镀金的。他眉头拧着,

袖子捂着口鼻。一脸的嫌弃。“宁仵作,如何了?”声音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回大人,

死者身上无明显外伤,衣物完整,初步判断,是失足落水。”我爹的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

裴正“嗯”了一声。那声音里透着不耐烦。“失足落水,那就是意外。尽快出具验尸文书,

本官好结案。”他说完,转身就要走。结案?就这么结案?我站在门边,一直没出声。

我的目光,落在死者的手上。那双手泡得发白,肿胀。但他的右手食指指甲缝里,

有一丝暗绿色的东西。很细,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那不是水草。

倒像是……井边的青苔。河里淹死的人,指甲缝里怎么会有井边的青苔?我爹还没看到那边。

我心里一急,往前走了半步。“爹……”我只叫了一个字。裴正猛地回头。他的眼神,

跟刀子似的,刮在我脸上。“你是何人?”“回大人,这是小女,书言,来给小老儿送饭的。

”我爹赶紧解释。裴正的视线在我身上扫了一圈。从我的布裙,到我的旧鞋。最后,

停在我的脸上。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验尸房乃公门重地,岂是女子能随意出入的?

”他的声音更冷了。“来人,把她轰出去!”两个衙役立刻走上前来。我爹慌了,

连忙躬身作揖。“大人息怒,小女不懂规矩,我这就让她走。”我没动。我看着裴正。

“大人,我只是觉得……”“住口!”他厉声打断我。“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一个丫头片子,

也敢干预公务?”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砸在地上。“宁仵作,管好你的女儿。

再有下次,连你一块儿赶出去!”我爹的脸一下子白了。他拉着我的胳膊,

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我知道,他怕了。他干了一辈子仵作,最怕的就是得罪官。可这案子,

不对。我看着裴正那张写满“快点升官”的脸。心里冷笑一声。行。你让我滚。我就滚。

但是,案子,得按我的想法查。我顺从地被我爹拉着往外走。走到门口,我脚下“一崴”。

手里的食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水壶滚了出来,停在裴正的脚边。“哎呀!

”我惊呼一声,赶紧蹲下去捡。我爹和衙役都过来帮忙。我趁着这个乱劲儿,凑到我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爹,死者右手食指甲缝,有东西。

”我爹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没回头,只是默默地捡起食盒,把我扶起来。我低着头,

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大人,民女不是故意的。”裴正看都没看我一眼。

他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滚。”我转身就走。出了义庄的门,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

我没回家。我找了个墙角,蹲了下来。等着。我知道,我爹会看到那片青苔。他看到了,

就不会让裴正这么轻易结案。果然,没过多久。义庄里传来我爹压抑着惊讶的声音。“咦?

大人,您看这里……”然后,是裴正不耐烦的声音。“又怎么了?”再然后,是一阵死寂。

我笑了。裴正,你这案子,结不了了。你让我滚。可这案子,还得由我说了算。

2我在墙角蹲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腿都麻了。义庄的门终于开了。

裴正黑着一张脸走出来。跟在他身后的,是我爹,还有几个衙役。他们没往县衙走。

而是径直朝着城南的方向去了。我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土,远远地跟在后面。城南,

有清河县唯一的一口废井。那口井有些年头了,井水早就干了。井口周围,

长满了又厚又滑的暗绿色青苔。跟我刚才在死者指甲缝里看到的,一模一样。我没跟得太近。

官差办案,我一个“闲杂女子”凑上去,裴正那张脸能当场把我冻死。我找了个茶寮,

要了一碗最便宜的凉茶。坐在窗边,正好能看到那口废井。裴正他们到了。他站在井边,

看着衙役从井里捞东西。什么都没捞上来。他似乎更烦躁了,在井边来回踱步。

我爹蹲在地上,捻起一点青苔,放在鼻子底下闻。然后,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小心翼翼地把死者指甲缝里的那点东西倒出来。两相对比。裴正也凑过去看。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能想象到,肯定很难看。一个他眼里的“丫头片子”,

随口一句提醒。就让他这个新科县丞,从“意外落水”的结论,

跑到了这口八竿子打不着的废井边。他的脸,现在一定火辣辣地疼。过了很久。

衙役们似乎没什么发现,都垂头丧气地站在一边。裴正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

他对一个衙役头子说了句什么。那衙役头子点点头,然后一挥手。“收队!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就完了?那具尸体怎么办?案子就这么悬着?我看着他们往回走,

心里一阵发凉。这个裴正,比我想象的还要草包。他不是想查案。他只是想堵住别人的嘴,

保住他自己的面子。现在线索断了,他就不查了。人命在他眼里,还不如他那顶乌纱帽重要。

我付了茶钱,赶紧往家的方向走。我得赶在我爹回来之前到家。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一直跟着。

他会担心的。回到家,我立刻钻进厨房烧水。等我爹推门进来的时候,一壶热茶刚刚沏好。

他一脸疲惫,额头上都是汗。“爹,回来了。快喝口水。”我把茶杯递过去。他接过来,

一口气喝干。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言言,今天……谢谢你。”他看着我,眼神里有点复杂。

有欣慰,也有担忧。“爹,你说什么呢,我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我装傻。

“你那不是瞎猫。”他摇摇头,把茶杯放在桌上。“你比爹看得细。那青苔,

爹确实没注意到。”他顿了顿,又说:“裴大人已经派人去查了,城南这片,

最近有没有人失踪。”我没说话。派人去查?我看他那样子,就是做做样子。“爹,

死者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发现?”我问。我爹想了想。“除了那点青苔,确实没什么特别的。

身上没伤,衣物整齐,钱袋子都还在。”不像抢劫。不像仇杀。那他为什么会死在河里,

指甲里却有井边的青苔?只有一个可能。第一案发现场,是那口废井。有人在那里杀了他,

或者他是在那里死的。然后,凶手为了掩人耳目,把尸体扔进了河里。

伪造成意外落水的假象。“爹,你跟裴大人说了吗?这可能是抛尸。”“说了。

”我爹叹了口气。“裴大人说,没有证据,不能妄下定论。让先按意外处理,

等查到新的线索再说。”又是这句话。等。等到什么时候?等到凶手跑得无影无踪吗?

我心里有火,但没表现出来。我知道,我爹尽力了。他只是个仵作,人微言轻。

在裴正那种人面前,他说的话,没什么分量。“爹,你累了,先歇着吧。饭我来做。

”我把他按在椅子上,自己进了厨房。晚饭很简单,一碗白粥,一碟咸菜。

我爹吃得没什么胃口。“言言,以后衙门里的事,你别掺和了。”他突然开口。

“裴大人不是个好相与的。今天要不是你运气好,他真能把你打一顿板子。”“我知道,爹。

”我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粥。“你是个姑娘家,整天跟这些死人尸体打交道,

传出去名声不好听。以后,爹不让你去义庄了。”他的语气很坚决。我心里一沉。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可我放不下。那个死者,死得不明不白。如果连我们都放弃了,

那他就真的白死了。“爹,”我抬起头,看着他,“那个死者,叫什么名字,查出来了吗?

”我爹愣了一下。“好像……叫张三,是个外地来的行商。”张三。

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名字。一个死在异乡的普通人。也许,他家里还有妻子儿女,

在等他回家。不行。这案子,我管定了。裴正不查,我查。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我就起来了。我跟我爹说,要去庙里上香。他没怀疑,只是叮嘱我早点回来。

我揣了几个铜板,出了门。但我没去庙里。我去了城南。我又去了那口废井。白天看,

这里比晚上更荒凉。井边的杂草长得半人高。地上还有昨天衙役们踩踏的痕迹。我绕着井口,

一寸一寸地看。看得很仔细。衙役们是男人,查案子大大咧咧。他们不会注意到一些小细节。

比如,在离井口三步远的一丛杂草里。我发现了一点被碾压过的痕迹。像是有什么重物,

在这里拖拽过。我扒开草丛。泥土里,有一枚小小的、不起眼的铜扣。很旧了,

上面还有些磨损的纹路。不像是官服上的。倒像是……普通百姓衣服上的。

我把铜扣用手帕包起来,收好。然后,我又去了死者被发现的那个河边。河水很急。

岸边的泥土很湿软。我看到了一串脚印。很乱,有衙役的,也有我爹的。但在这些脚印旁边,

还有一串更浅的,几乎快被河水冲刷掉的脚印。那串脚印,鞋底的花纹,很特别。

不是寻常的布鞋。像是一种……南边传过来的皮靴。我把那个花纹记在心里。清河县,

穿这种皮靴的人,不多。我心里有了个大概的方向。接下来,我去了县里最大的布庄。

我没进去,就在门口转悠。布庄的伙计认识我,知道我是宁仵作的女儿。他跟我打招呼。

“宁姑娘,今儿个怎么有空来逛逛?”“随便看看。”我笑了笑,“对了,王哥,

跟你打听个事儿。前两天,是不是有个叫张三的外地客商,来你们这儿谈生意?”“张三?

”伙计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个人。个子不高,有点胖,说话带着南边口音。”“对,

就是他。他怎么样了?生意谈成了吗?”“那我就不知道了。他跟我们掌柜的在里屋谈的。

不过……我好像听掌柜的念叨了一句,说这个张三,出手挺大方,带了不少好东西。

”带了不少好东西。那就是说,他很有钱。一个有钱的外地商人。被杀了,伪造成意外。

钱袋子却还在身上。这就更奇怪了。凶手不为财,那为的是什么?我谢过伙计,

又去了城里唯一一家客栈。福来客栈。外地来的客商,大多都住在这里。

我跟掌柜的打听张三。掌柜的一听这名字,脸都白了。“哎哟,姑娘,你可别提了。

官爷们昨天来问了一天了。那个张三,就是住我们店里。三天前就没回来。没想到……唉!

”“掌柜的,你记不记得,他失踪那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来找过他?”掌柜的想了半天。

“奇怪的人?好像……没有。那天他下午出去,就再也没回来。哦,对了,他出去的时候,

好像提了一句,说是要去见个‘贵人’。”“贵人?”“是啊。他还特意换了身新衣服。

我当时还夸他来着,说他这衣服料子真好。他说是特意从京城带来的。”京城带来的料子。

去见一个“贵人”。线索,似乎开始清晰了。但这个“贵人”是谁?我一个平头百姓,

怎么可能查到?我有点犯愁。走在街上,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的那枚铜扣。这个东西,

或许是个突破口。我拿着铜扣,去了城里最好的裁缝铺。“张师傅,您给瞧瞧,

这是什么衣服上的扣子?”张师傅接过铜扣,放在灯下仔细看了看。“咦?

这不是……县衙里赵捕头的衣服上的扣子吗?”赵捕头?我心里咯噔一下。

赵捕头是县衙的总捕头,裴正手下的得力干将。昨天在废井边,他就在场。我记得,

他当时就站在裴正旁边。他的扣子,怎么会掉在案发现场?“张师傅,您确定吗?”“确定!

赵捕头的衣服,好几件都是我做的。他那个人,念旧,衣服穿了好几年了,

这扣子我都给他补过好几次,我认得!”张师傅说得斩钉截铁。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赵捕头?难道,他是凶手?还是说……他和这件案子有关?我谢过张师傅,脑子里一团乱麻。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杀人抛尸案了。

连县衙的捕头都牵扯进来了。我一个仵作的女儿,真的能查清楚吗?我有点害怕。

但我一想到那个死不瞑目的张三。一想到裴正那张高高在上的脸。我就告诉自己,不能退。

我得把真相找出来。不管前面是谁,我都得把他揪出来!4我捏着那枚铜扣,回了家。

心里七上八下的。赵捕头。清河县的捕头,那可是地头蛇。我爹见了他都得点头哈腰。

我要是拿着这枚扣子去找裴正,说赵捕头可能是凶手。裴正会信吗?他会不会觉得,

是我在无理取闹,故意给他找麻烦?甚至,他会不会认为,是我爹在背后指使我,

想借机邀功?到时候,案子没查明白,我们父女俩先倒霉。我把铜扣藏在了我的枕头底下。

这件事,不能告诉我爹。他胆子小,知道了只会更害怕。我得自己想办法。第二天,

我故意去了县衙门口。不是去报案。我是去“偶遇”。我在县衙对面的包子铺坐下。

要了一碗豆浆,两个包子。慢慢吃,慢慢等。我知道,赵捕头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带队巡街。

果然,没多久。赵捕头就带着一队衙役,从县衙里出来了。他还是那副样子,五大三粗,

一脸横肉。腰上挎着刀,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我假装不经意地看过去。

正好看到他胸口的衣服上。少了一枚扣子。那个位置,跟我捡到的那枚,一模一样。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赵捕头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转过头,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眼神很凶。我赶紧低下头,假装喝豆浆。等我再抬头的时候,他们已经走远了。我放下碗,

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直接去告发赵捕头,是下下策。我得让他自己露出马脚。

怎么让他露马脚?得给他一点刺激。下午,我写了一张字条。上面只有一句话:“城南废井,

铜扣一枚,静候君来。”我没有署名。我用左手写的,字迹歪歪扭扭。然后,我趁着天黑,

偷偷把字条塞进了县衙后门的门缝里。我知道,每天早上,都会有小吏打扫后门。

他会发现这张字条。然后,这张字条,一定会传到该看到它的人手里。做完这一切,

我心里又紧张又有点兴奋。像是在走钢丝。一步走错,就可能粉身碎骨。第二天,

我一整天都待在家里,没出门。我在等。等消息。如果赵捕头心里有鬼,

他一定会去那口废井。可我没想到。等来的,不是赵捕头的动静。是裴正。傍晚的时候。

我家院门,被人“砰砰砰”地敲响了。我爹去开门。一开门,就愣住了。门口站着的,

是裴正。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衙役。“裴……裴大人?”我爹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您怎么来了?”裴正没理他。他直接跨进院子,眼睛在院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

“宁书言。”他叫我的名字。“你出来。”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会来?难道是那张字条?

我硬着头皮,从屋里走出去。“裴大人。”我朝他福了福身。“你跟我过来。

”他丢下这句话,就转身往外走。我爹想跟上来,被衙役拦住了。“大人,

小女她……”“宁仵作,本官只是问她几句话。”裴正的声音很冷,“你最好待在家里,

哪儿也别去。”这句话,是赤裸裸的威胁。我跟着裴正,走到离我家不远的一条小巷里。

天已经快黑了。巷子里很暗。只有我们两个人。“字条,是你写的。”他开门见山。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我心跳得很快,但脸上没表现出来。“大人,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不明白?”他冷笑一声,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正是我写的那张。“城南废井,

铜扣一枚。宁姑娘,你倒是给本官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他。

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真切。但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怒气。他生气,

不是因为我发现了线索。而是因为,我绕过了他,打乱了他的计划。

“大人既然知道是我写的,又何必来问我?”我索性不装了。“好,很好。”他点点头,

往前逼近一步。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宁书言,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聪明?”“民女不敢。

”“你敢。你不但敢,你还敢耍到本官头上来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我警告你,这件案子,不是你能碰的。

你安安分分地当你的丫头片子,对你,对你爹,都好。”“如果我非要碰呢?”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那你就得想清楚,后果你承不承受得起。”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清河县,死一个仵作的女儿,比死一个外地商人,要简单得多。”我的后背,瞬间就湿了。

这是威胁。最直接,最冰冷的威胁。他不是在开玩笑。我能感觉到,他真的会这么做。

我以为,他只是个想升官的草包。现在我才明白。我错了。他不是草包。他是一条毒蛇。

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这件案子背后,一定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一个让他不惜杀人灭口,也要掩盖的秘密。5裴正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黑暗的巷子里,

站了很久。冷汗顺着我的脊背往下流。我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我这么近。我回到家。

我爹在堂屋里来回踱步,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看到我回来,他赶紧冲上来。“言言,

你没事吧?裴大人他……他没把你怎么样吧?”“我没事,爹。”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裴大人就是问了问案子的情况,看我有没有想到什么新线索。”我不敢告诉他真相。

我怕他会立刻拉着我,去给裴正磕头认错。那一晚,我失眠了。裴正的警告,像一块石头,

压在我的心上。他说得对。死一个仵作的女儿,太简单了。我该怎么办?放弃吗?

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让张三的案子,变成一桩悬案?让凶手逍遥法外?我做不到。

我只要一闭上眼,就看到张三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看到他指甲缝里那点微不足道的青苔。

那是他留在人世间,最后的求救信号。我收到了这个信号。我就不能不管。裴正越是威胁我,

就越说明他心虚。他,或者他背后的人,跟这件案子,脱不了干系。

我把铜扣从枕头底下拿出来。在油灯下,那枚小小的铜扣,泛着冷光。这是我手里,

唯一的武器。我必须用好它。第二天,我照常出门。但我没有再去查案。我去的是集市。

我买了一些菜,又扯了二尺布。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我知道,裴正一定派人盯着我。

我不能让他看出我的意图。我在集市上转悠。故意走到一个卖杂货的摊子前。那个摊主,

是个出了名的碎嘴子。十里八乡的闲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我假装挑东西,跟他闲聊。

“李大叔,生意好啊。”“嗨,混口饭吃。宁姑娘,今儿个买点啥?”“我随便看看。对了,

大叔,跟你打听个事儿。最近城里,是不是有什么新鲜事啊?”“新鲜事?多着呢!

东街的王屠户,昨天又跟他媳妇打架了。西街的刘秀才,

听说要娶第八房小妾了……”他唾沫横飞地说了一大堆。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不经意”地把话题引开。“我是说,官府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前两天不是出了人命案吗?抓到凶手了吗?”“哦,你说那个淹死的商人啊。

”李大叔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听说啊,那案子邪门得很。裴大人查了两天,

一点头绪都没有。昨天还发了好大的火,把赵捕头骂了个狗血淋头。”赵捕头被骂了?

我心里一动。“为什么骂他啊?”“谁知道呢?官老爷的事,咱们小老百姓哪儿懂。不过,

我可听说了,赵捕头这几天,跟丢了魂儿似的,天天晚上去酒馆喝闷酒。”喝闷酒?

他有心事。因为案子?还是因为……那枚铜扣?我心里有数了。我买了一点东西,就回家了。

晚上,我没待在家里。我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悄悄溜了出去。我去了城里那家酒馆。

叫“醉仙楼”。我没进去。我在对面的一个黑影里躲着。等了没多久。

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正是赵捕头。他一个人,

直接上了二楼的雅间。我等了一会儿,也悄悄溜了进去。我没上楼。我躲在一楼的楼梯拐角。

这个位置,正好能听到二楼的动静。赵捕头好像喝了不少。我听到他在雅间里,大着舌头喊。

“酒!再拿酒来!”然后,是摔东西的声音。“他娘的!一个毛头小子,

也敢在老子头上作威作福!姓裴的,你给老子等着!”他在骂裴正。看来,

李大叔说的是真的。他又喝了一会儿。开始自言自语。声音很小,断断续续。我竖起耳朵,

仔细听。

故意的……”“……张三那个蠢货……非要去见什么贵人……死了活该……”“……姓裴的,

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跟那‘贵人’,才是一伙的……”我的心,狂跳起来。

我听到了什么?一枚破扣子。张三去见贵人。裴正和那个“贵人”是一伙的!所有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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