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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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名动京城的醉月楼花魁。七年前,平阳侯世子沈修之为娶我抛弃一切,甘为凡人。

如今,我们儿女双全,幸福美满。本以为日子会这么一直过下去。直到那天,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踹开我们的家门,指着我的鼻子对沈修之嘶吼:“你真正的妻子,

是尚书府的千金温婉!你们才是天定绝配!”“而这个女人,日后会为了侯府主母之位,

害死你的父母,逼疯你的兄嫂!”“沈修之,你现在对她有多爱,日后就会有多恨!

”沈修之不信。男人便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因为,我是十年后的你。

”......自从那天面具男人带沈修之回平阳侯府以后,他已经有三日没有回来了。

没有下人通报,没有片语书信。这七年来,哪怕他只是上街买一趟菜,

都会让身边小厮告诉我一声。我开始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那晚,面具男人说的那些话,

难道他真的信了?信我会为了侯府主母之位,害他全家?我原本以为,七年的相濡以沫,

他会信我。正当我心乱如麻时,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是他回来了!

我激动地冲上前抱住他。两个孩子也上前,抱住他的腿,奶声奶气地问他为何去了这么久。

然而,我们一家四口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体己话。一道冰冷的阴影便笼罩了整个院子。

那个男人,又来了。“沈修之!你这个蠢货!我跟你说了那么多,

你竟然还回来找这个毒蝎心肠的***女人!”他指着我,

对沈修之怒吼:“她现在对你百般讨好,不过是为了利用你,

为了有朝一日能踩着全家人的尸骨当上侯府主母!你到底听没听进去!

”沈修之闻言将我们母子三人紧紧护在身后,迎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决然地摇了摇头。“住口!我认识的月见,绝不是你口中那般不堪的女人!”“这七年,

她为我洗手作羹汤,生儿育女,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心里清楚!若她真是心如蛇蝎,

我又岂会半点察觉不到?!”面具男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怒极反笑,

不再理会沈修之,而是将那双淬了冰的眸子,死死地钉在了我的身上。“许月见,

你倒是会演。”他冷笑着,一字一顿地问:“你敢不敢告诉他,你后腰那处精巧的燕子纹身,

究竟有何含义?”“你敢不敢告诉他,南燕,究竟是个什么组织?”轰的一声,

我脑中一片空白。这个被我小心翼翼守护了这么多年的秘密。难道最后,还是让他知道了?

2沈修之护着我的手臂明显一僵。他难以置信地回头看我,眼神里不再是全然的愤怒,

而是多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困惑和震惊。“月见…他说的是什么?什么南燕?

你的纹身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当然见过那个纹身,在我们最亲密的时候。

那是一只展翅欲飞的燕子,栩栩如生。我那时笑着告诉他,不过是年少时不懂事,觉得好看,

便忍痛刺下了。他当时还心疼地抚摸着,说我胡闹。我看着沈修之的眼睛,张了张嘴,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觉得手脚冰凉。“月见?”他声音沙哑,重复着我的名字。

“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该如何回答?难道真的要告诉他,

我曾是“南燕”的一员?南燕,是前朝皇室培养的暗探组织,成员多是孤女,以色艺为掩护,

刺探情报。我腰后的燕子,是组织的印记,也是我洗不掉的出身。我以为醉月楼那场大火,

烧掉了我所有不堪的过往。而我,已经是个干干净净的许月见。“我…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连我自己都听出那份心虚。“修之,他是个疯子,你别信他!

”“是吗?”那面具男人一步步逼近,他绕过沈修之,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嘲弄。“你当然不知道。你这个女人,最擅长的就是伪装。不过没关系,

你不承认,我有的是办法让他看清你的真面目!”“够了!”沈修之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猛地将我再次拉到身后:“你听到了吗?月见她不知道!现在,立刻,给我滚出这个家!

”他说着,竟真的挥起拳头,朝那男人脸上砸去。可他那点在市井打架中学来的力气,

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不堪一击。他甚至没有躲闪,只是轻描淡写地抬手,

就稳稳地抓住了沈修之的手腕。“就凭你?还想保护她?”男人的语气充满了鄙夷,

“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保护不了你的家人和孩子!”说完,他猛地一甩手。

“铛啷”一声,一样东西从他手中飞出,砸在沈修之脚下的青石板上,碎成了两半。

那是一块上好的血玉佩,质地温润,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我一眼就认出,

玉佩上用阳刻的精湛工艺,雕着我们一双儿女的名字。岁岁,念念。沈修之的呼吸瞬间一滞,

他缓缓松开我,颤抖着蹲下身,捡起了那两半玉佩。男人冰冷的声音在院中响起。

“这块玉佩,你会在明年开春,用仅剩的积蓄,去城里最有名的玉匠那里,为孩子们求来,

保他们平安康健。”沈修之捡拾玉佩的手指猛地一顿。男人继续说道:“而一年后,

就在这院子里,许月见会亲手用它作为引子,施展南疆最恶毒的厌胜之术,

让我们的儿子念念突发恶疾,高烧不退,只为了…栽赃给尚书家的千金,温婉。”“你胡说!

”我失声尖叫,浑身的血液像是逆流而上,又冷又麻。沈修之却像是没听见我的辩解,

他死死地盯着手中的碎玉,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他慢慢地,几乎是机械地,

将其中一半玉佩翻了过来。然后,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嘴唇哆嗦着,连手中的玉佩都快要握不住。

那男人缓缓走到沈修之身边,用一种悲悯又残忍的语气,说出了谜底。

“玉佩背面的那句‘岁岁平安,念念不忘’,是你只敢在心里想,连做梦都不敢说出来的话,

对不对?”“因为这八个字,不仅是给孩子的,也是…给她许月见的。

”“你怕她知道你爱得如此卑微,怕她恃宠而骄,所以你把这份心思藏得那么深,

深到连她都不知道。”沈修之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是了,那句话,他从未对我说起过。

可我知道,那是他心底最深的烙印。他爱我,爱得虔诚,爱得卑微,爱到了骨子里。

而这个秘密,这个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被十年后的他,如此轻易地、血淋淋地剖开,

展示在所有人面前。这块玉佩,是真的。这个男人,也真的是…十年后的沈修之。

沈修之那颗坚定不移地护着我的心,在这一刻,碎得比地上的玉佩还要彻底。他缓缓站起身,

没有再看我一眼。3面具男人住下后,我们那个小小的家,彻底变了样。

空气里再也没有往日的温馨,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沈修之开始整日整日地躲着我。

他的目光像是在躲避瘟疫,不敢在我身上停留哪怕一秒。饭桌上,他不再给我夹菜。夜里,

他躺在我身边,却背对着我,身体却绷得像一块石头。我曾试图解释,

想告诉他关于“南燕”的一切,告诉他那都是我认识他之前的过往。可我刚一开口,

他就猛地站起身,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烦躁:“够了!我不想听!”他怕听到的,

是证实那个男人所言非虚的事实。他的信赖,已经在那块破碎的血玉佩面前,被砸得粉碎。

这天,我正在院里陪孩子们玩,男人和沈修之从外面回来。男人凑到沈修之耳边,

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你看她现在这副慈母的样子,多会伪装。我告诉你,

她心里的怨毒,早就按捺不住了。”沈修之的脸色沉了下去。男人冷笑一声:“她最恨的,

莫过于温婉。因为她心里清楚,温婉才是你的良配,是侯府未来的主母。女人的嫉妒心,

最是恶毒。今天,她必定会对温婉下手。”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向远方:“巳时三刻,

曲江池。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沈修之的嘴唇抿得死紧,一言不发地转身进了屋。

我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恰在此时,一个仆人装扮的人敲响了院门,递给我一封信。

信是七皇子派人送来的。七皇子曾是醉月楼的常客,

也是唯一一个只与我谈论棋局诗词的恩客。我能顺利脱身,他也暗中帮了不少忙。我们之间,

是朋友,是知己,但绝无半点风月。信上说,有要事相商,

约我巳时在曲江池边的望江楼一见。我心中咯噔一下。一边是男人不怀好意的预言,

一边是故人无法拒绝的邀约。我不想让沈修之再起疑心,

便只对他说是幼时相熟的一个姐妹约我叙旧。他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淡淡地“嗯”了一声。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望江楼的雅间,七皇子早已等在那里。

他神色凝重,告诉我朝中局势有变,太子一党正在疯狂打压异己,而温婉的父亲温尚书,

正是太子的左膀右臂。他提醒我,沈修之身份敏感,让我务必小心,切勿被卷入党争。

我心中感激,正与他交谈,窗外却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和尖叫!“有人落水了!快来人啊!

”我下意识地朝窗外看去,只见一艘画舫边,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正在水中拼命挣扎,

正是温婉!而下一刻,一道熟悉的身影毫不犹豫地跃入水中,奋力向她游去。是沈修之!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很快,沈修之就抱着昏迷的温婉上了岸。

他抬头的那一瞬间,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了雅间窗口的我身上。那眼神,

充满了痛楚、失望,以及……恍然大悟的冰冷。他看见我了。他看见我和一个男人站在一处,

冷漠地旁观着温婉落水。男人的预言,在他眼前,应验了。不等我反应过来,

雅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沈修之浑身湿透地冲了进来,他双眼赤红,死死地盯着我。

“为什么?”他嘶吼着,声音里是破碎的绝望。“许月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到底哪里得罪了你!”“我没有!”我急切地想解释,“修之,不是我……”“不是你?

”他惨笑一声,“他说,你和男人在这里私会…我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什么!

”我被他堵得哑口无言,浑身冰冷。就在这时,一个从容不迫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七皇子缓缓从屏风后走出,他神色自若,甚至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傲慢。他走到我身边,

极其自然地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沈修之,你嚷什么?”他看着沈修之,

语气轻蔑:“她不过是做了本王吩咐她做的事,你有意见?”沈修之的瞳孔骤然收缩。

七皇子轻笑一声。“温尚书是太子的人,最近上蹿下跳,惹人烦得很。

让他的宝贝女儿在众人面前湿身落水,丢个脸面,不过是给她父亲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

”他微微低下头,看着我,眼神竟带着一丝宠溺:“月见是本王的人,她的手段,

自然也是本王的手段。你当初既然没本事留住她,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

”“你……你们……”沈修之看着七皇子搭在我肩上的手,看着我们亲密无间的姿态,

他的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他再也没有看我一眼,踉跄着转身,消失在了门口。我知道,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信我了。七皇子叹了口气,松开手,低声道:“月见,抱歉,

这是眼下唯一能让你脱身的说法。否则,以他现在的状态,你解释不清。”我没有回答。

我只觉得,窗外的天,彻底阴了。4从曲江池回来后,沈修之没有再踏进家门一步。

那个小院,彻底冷了。夜里,我抱着冰冷的被子,睁着眼直到天亮。

他的那句“你还想狡辩什么”,像一把刀,反复在我心口剜割。在沈修之眼里,

我恐怕已经成了一个与旧情人藕断丝连、水性杨花、为了权势不择手段的毒妇。我苦笑。

原来七年的相濡以沫,竟真的敌不过来自“未来”的几句谶言和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白天,

我强撑着精神照顾一双儿女。岁岁很敏感,抱着我的腿,小声问:“娘,

爹爹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我摸着她的头,喉咙发紧,却只能笑着安慰她:“傻孩子,

爹爹只是……太忙了。”连着半月,沈修之音讯全无。那个面具男人倒是回来过一次。

只不过,他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丝毫得意。反而是一种沉重的、压抑的痛苦。

他什么也没说,只留下一些银两和伤药,又匆匆离去。我看不懂他。他像是恨不得我死,

却又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做出一些令人费解的举动。直到第四天深夜,

灾难毫无预兆地降临了。睡梦中,我被儿子念念痛苦的哭声惊醒。我冲进他的房间,

一摸他的额头,才知道他发烧了。“念念!念念!”我慌了神,他小脸烧得通红,

嘴里胡乱喊着“爹爹”,浑身滚烫,甚至开始抽搐。我用尽了所有我知道的法子,

冷敷、擦洗,可高烧却丝毫没有退去的迹象。“翠儿!翠儿!

”我声嘶力竭地喊着我唯一的侍女。翠儿是我从醉月楼带出来的唯一姐妹,

我们曾一同在泥沼里挣扎,过命的交情。这世上,除了沈修之,她是我最信任的人。“夫人!

”翠儿连滚爬爬地跑进来,看到念念的样子,也吓得白了脸。“快!

”我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塞进她手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去找……去找世子爷!告诉他,

念念快不行了!求他……求他快回来,再请个大夫!”我不敢想沈修之此刻在哪里,

但唯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温婉的尚书府。“我这就去!”翠儿红着眼圈,

抓起一件外衣就冲进了黑夜里。接下来的等待,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凌迟。

我抱着越来越虚弱的儿子,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眼泪早已流干。我心中既盼着沈修之回来,

又怕他回来。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那双冰冷猜忌的眼睛。可为了儿子,

我愿意放下一切尊严。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院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是翠儿!她一个人回来的。我心中一沉,急忙迎上去:“翠儿?世子爷呢?

他没跟你一起回来吗?大夫呢?”翠儿没有回答,只是“噗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她浑身都在发抖,脸上满是泪水。“翠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世子爷呢?

”我急得快要疯了,伸手去拉她。她却死死地抱着我的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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