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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扇得我脸颊***辣地疼。

“沈文!你这个肮脏的、不知廉耻的东西!你竟敢背着我碰别的女人!”妻子柳如月双目赤红,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尖叫。

我捂着脸,胸口一股气堵得生疼,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她,是一具尸体。”

柳如月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尖利的嘲笑:“尸体?沈文,你为了给你那些龌龊事找借口,连这种鬼话都编得出来?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我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绝美脸庞,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比停尸房里的寒气更甚。

“我没有骗你。”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头的火气和失望,“城西张屠户家的女儿,昨夜投井,我去验尸,从她身上找到的。”

我摊开手,掌心躺着一支素雅的白玉簪。

就是这支簪子,成了点燃柳如月怒火的引信。

我刚一进门,她就从我怀里搜出了它,然后便是我脸上这***辣的一巴掌。

柳如月看也不看那簪子,眼神里的鄙夷和厌恶几乎要化为实质,“张屠户的女儿?呵,我怎么听说,那张家姑娘生前与你眉来眼去,早就私相授受了?这簪子,是她的遗物,还是你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你听谁说的?”我简直要被气笑了,一股无力感席卷全身。

我和柳如月成婚三年,她是吏部侍郎的独女,金尊玉贵。而我,只是一个祖传三代的仵作,一个整日与死人打交道的“不祥之人”。

当初若不是我爹曾于柳侍郎有救命之恩,她柳如月又怎会下嫁于我?

这三年来,我自问对她体贴入微,处处忍让,可她对我这身行头,对我这双手,却始终充满了鄙夷。

她从不让我碰她,嫌我身上有洗不掉的尸气。

我们的卧房,永远分着两床被褥,中间隔着一条楚河汉界。

“我听谁说的?沈文,你别管我听谁说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柳如月猛地抢过我手里的簪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上好的白玉碎成了几瓣。

“这是证物!”我目眦欲裂,冲她吼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对她大吼。

柳如月被我吼得一怔,随即眼眶就红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证物?好一个证物!我看是你***败露的证据!沈文,我受够了!我一天也忍不了你这身晦气了!我们和离!”

“和离”两个字,像两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看着她梨花带雨却又决绝无比的脸,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这三年的忍让,这三年的小心翼翼,在她眼里,竟一文不值。

我的工作,我的尊严,被她轻而易举地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如你所愿。”

我转身,不再看她一眼。

背后传来她不敢置信的抽气声,似乎没想到我竟会答应得如此干脆。

我懒得再解释。

一颗被伤透了的心,要如何解释?一个从骨子里就看不起你的人,你又何必解释?

我回到我的“书房”,其实也就是放着我那些验尸格斗、骸骨图谱的杂物间。

这里常年弥漫着一股福尔马林和皂角混合的古怪味道,柳如月从不踏足。

我脱下那身她口中“晦气”的麻布长衫,换上一身干净的青色布衣,将我的验尸箱笼收拾妥当。

刚拎起箱笼,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柳如月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她那气势汹汹的母亲,我的岳母,王氏。

“好你个沈文!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们如月哪里对不起你,你竟敢跟她提和离?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摆脱我们柳家,好跟你的相好双宿双飞了?”王氏一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柳如月躲在母亲身后,哭得抽抽搭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娘,你别说了……是我要和离的,他……他碰了不干净的女人,我嫌他脏……”

“脏?我早就说过,这仵作就是下九流的行当,整天摸那些死人,能干净到哪里去?当初要不是你爹非要报恩,我死都不会让你嫁给这种人!”王氏恨铁不成钢地戳着柳如月的额头,“现在好了,他不仅身上脏,心也脏了!竟然还敢在外面养女人!”

她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我:“沈文,我告诉你,想和离可以!你净身出户!这宅子是我们柳家买的,你身上穿的,嘴里吃的,哪一样不是我们柳家的?你给我滚出去!”

我看着这对母女一唱一和,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消散殆尽。

我将箱笼放在地上,对着王氏,不卑不亢地说道:“岳母大人,这宅子确实是柳家所出,我分文不取。但我这身吃饭的手艺,是我沈家祖传,与柳家无关。”

我顿了顿,目光越过她,落在柳如月身上,声音冷得像冰,“还有,我再说最后一遍,我没有碰别的女人。那支簪子,是张屠户女儿沉井案的唯一线索,如今被你摔碎,案子断了线索,你满意了?”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们,拎起我的箱笼,径直朝大门走去。

“你……你给我站住!”王氏气得浑身发抖。

柳如月也冲了上来,拦在我面前,她似乎被我刚才的话镇住了,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和动摇,“你说的是真的?那簪子……真的是线索?”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我冷冷地看着她,“在你心里,我沈文,不就是一个靠着你柳家施舍,干着下九流营生,还到处拈花惹草的***之徒吗?”

我的话,像一根根针,刺得柳如月脸色煞白。

她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绕开她,拉开大门。

门外,阳光刺眼。

我头也不回地踏了出去。

身后,是王氏气急败坏的咒骂和柳如月压抑的哭声。

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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