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被侵犯那天,我果断报警。父母骂我丢人现眼:“你让全家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赶紧嫁过去给人家赔罪!”施暴者母亲上门撒泼:“我儿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村里流言四起:“穿那么少,活该!”我冷笑安装摄像头,将施暴过程全程直播。
当铁证如山,所有人跪求原谅时——我放出最后一段录音:“别急,这才刚刚开始。
”……身上像是被碾过一样,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尤其是下身,
那撕裂般的痛楚如此清晰,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令人作呕的酒气,一起将她淹没。冷。
冰窖一样的冷。意识回笼的瞬间,林晚几乎要尖叫出声。
但一股强大的、属于涅槃重生后的灵魂力量,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这感觉……太熟悉了。
熟悉到让她灵魂颤栗。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昏暗的光线,粗糙的水泥房梁,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霉味,混合着一股劣质白酒和汗液的酸臭。
这里是……村尾废弃的守林人小屋?她僵硬地转动脖颈,身上压着的重量,
那张因为酒精和欲望而扭曲的、属于赵老四的脸,正怼在她眼前!不是梦!她回来了!
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十八岁这年,
改变她一生悲剧开始的那个夜晚——她被村霸赵老四拖进这个小屋侵犯的夜晚!
上一世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来,瞬间将她吞噬。被侵犯后的绝望哭诉,
换来的不是父母的安慰和保护,而是父亲林建国一记响亮的耳光:“不知廉耻的东西!
大晚上乱跑,丢尽了老林家的脸!”母亲王娟的眼泪和埋怨:“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下全完了!谁还要你?”他们怕事情闹大丢人,非但不让她报警,
反而逼她嫁给刚刚毁了她清白的赵老四,用“结婚”来掩盖这桩丑事。她被迫辍学,
早早怀孕生子,在赵家当牛做马,动辄被打骂。而她的父母,
只会在拿到赵家那点可怜的“彩礼”后,叮嘱她“好好过日子”、“忍一忍就过去了”。
就连她生下女儿后,赵老四和他那个刻薄的妈,嫌弃是赔钱货,对她和女儿非打即骂。最终,
在日复一日的绝望中,她抱着嗷嗷待哺的女儿,在喝下半瓶农药后,
从赵家那破旧的二层小楼一跃而下……粉身碎骨的痛似乎还残留在这具年轻的身体里。恨!
冲天的恨意几乎要冲破胸膛!但这一次,她死死咬住了下唇,铁锈味在口中蔓延,
剧烈的疼痛让她保持了最后的清醒。不能重蹈覆辙!绝不!
赵老四似乎察觉到了身下人的僵硬,猥琐地笑了一声,动作更加粗暴。林晚闭上眼,
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冰冷的、属于地狱归来的幽光。她不再挣扎,
而是趁赵老四意乱情迷、防备最低时,用尽全身力气,曲起膝盖,
朝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狠狠一顶!“嗷——!”杀猪般的惨叫响起。
赵老四痛得瞬间蜷缩成虾米,从她身上滚落。林晚没有丝毫犹豫,连滚带爬地翻身下地,
衣服都来不及整理,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幸运的是,赵老四刚才急着施暴,门只是虚掩着。
她拉开门,冰冷的夜风灌入,让她打了个寒颤,也让她更加清醒。她回头,
看了一眼在地上痛苦翻滚的赵老四,那眼神,冷得像是数九寒天的冰棱。跑!
必须立刻离开这里!但她没有跑向家的方向——那个永远不会成为她港湾的地方。
她朝着村口那条唯一通向外界的公路狂奔,那里有一个治安亭,虽然平时几乎没人,
但有一部公共电话!夜风吹拂着她散乱的头发,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
带着一股新生般的刺痛。脚下的石子硌得脚生疼,但她跑得前所未有的快,
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不,赵老四不是恶鬼,
那些即将用“为你好”的名义把她推入火坑的“亲人”,才是真正的恶鬼!
终于看到了治安亭模糊的轮廓,以及旁边那部红色的公共电话。林晚冲过去,
颤抖着手拿起听筒,按下那个刻在灵魂里的号码:110。“喂?110吗?
我要报警……”她的声音因为奔跑和激动而颤抖,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清水村,
村尾废弃的守林人小屋,我被人侵犯了!凶手是村里的赵老四!他还在那里!”放下电话,
林晚脱力般地靠在冰冷的亭柱上,大口喘着气。报警,只是第一步。她知道,
真正的狂风暴雨,才刚刚开始。……警笛声划破了清水村夜晚的宁静。
林晚披着一位女警好心给她的外套,坐在警车后座,看着窗外闻讯赶来的、越来越多的人群。
指指点点的目光,窃窃私语的声音,像无数根针,扎在她身上。但她挺直了脊背。
赵老四已经被铐上了另一辆车,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这时,两个熟悉的身影拨开人群,
疯了一样冲过来,正是林建国和王娟。“小晚!我的儿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王娟扑到车边,看到林晚的样子,顿时哭天抢地,但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关心女儿,
而是用力拍打着车窗,冲着里面的警察喊:“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错了?
我女儿好好的怎么会……一定是误会!我们自己家的事自己处理!”林建国脸色铁青,
额上青筋暴起,他瞪着林晚,那眼神,比赵老四的更让她心寒。他压低声音,
几乎是咆哮着对林晚说:“死丫头!谁让你报警的!还不快跟警察说你是自愿的!快说!
”自愿?林晚的心像是被冻成了冰块。原来,即使重来一次,他们的第一反应,
依旧是为了那点可怜的面子,要牺牲她这个女儿。她抬起头,
看着父亲那双因为愤怒和觉得丢脸而猩红的眼睛,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周围瞬间安静下来:“爸,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赵老四强行拖进小屋侵犯的。我报警,
有错吗?”“你!”林建国气得扬起手,却被旁边的警察严厉制止:“干什么!
还想当着警察的面打人?”王娟赶紧拉住丈夫,转而对着林晚哭诉:“小晚啊,妈求你了,
别闹了!这事传出去,你以后还怎么做人?咱们家还怎么在村里抬头?
你弟弟以后说亲都要受影响啊!”又是这样!永远都是面子,是弟弟!她林晚的清白和人生,
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妈,”林晚看着母亲,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做错事的是赵老四,该抬不起头的是他,为什么是我不能做人?为什么是我们家不能抬头?
”王娟被问得一噎,
只是重复着:“你不懂……你还小……这事不能闹大啊……”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看不出来啊,林晚这丫头平时闷不吭声,胆子这么大,居然报警了?”“报警有啥用?
名声都坏了,以后谁还敢要?”“就是,
林建国和王娟脸往哪搁哦……”“说不定真是她自己不检点呢,
大晚上跑出来……”这些话语,和上一世如出一辙。林晚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将所有的委屈、愤怒、悲凉,死死压在心底。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警局里,
做完笔录,取证。法医在她身上提取到了赵老四的毛发、唾液和精斑,铁证如山。
但赵家人很快就闻风赶来了。赵老四的母亲,那个在村里以泼辣闻名的赵婆子,
一进警局调解室,就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哭起来:“没天理啊!警察乱抓人啊!
我儿子老实巴交的,肯定是林晚那个小***勾引他!现在倒打一耙啊!她穿那么少,
大晚上在外面晃,不就是想男人了吗?”她指着林晚的鼻子骂:“你个不要脸的***!
我儿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别给脸不要脸!还想告我儿子?我告诉你,没门!赶紧撤案,
不然我让你全家在清水村待不下去!”林建国和王娟站在一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在赵婆子的泼天骂势面前,竟然嗫嚅着不敢大声反驳。王娟甚至偷偷拽林晚的袖子,
带着哭音:“小晚,算妈求你了,赵家我们惹不起啊……要不……就算了吧?
让他家赔点钱……”“赔钱?”林晚猛地甩开母亲的手,声音冷得像冰,“妈,
你女儿被人侵犯了!这是钱能解决的事吗?我要他坐牢!”“坐牢?你想得美!
”赵婆子蹦起来,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林晚脸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克夫相!
要不是我儿子喝多了,能看上你?你别蹬鼻子上脸!赶紧跟警察说清楚,是你自愿的!不然,
我天天上你家门口骂,让你身败名裂!”一旁的警察实在看不下去,厉声呵斥:“安静!
这里是派出所!再闹就把你也拘留起来!”赵婆子这才稍微收敛,但依旧恶狠狠地瞪着林晚。
这时,一直沉默的林建国忽然开口,声音疲惫又充满压抑的怒火:“警察同志,
我们……我们能不能私下调解?”调解?又是调解!和上一世一样,
他们想的永远是息事宁人,牺牲她!林晚猛地看向父亲,
眼底是前所未有的绝望和冰冷:“爸,你是我亲爸吗?赵老四侵犯了你的女儿,你现在想的,
是跟他和解?”林建国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恼羞成怒:“那你想怎么样!
非要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让所有人都看我们林家笑话你才满意?你让你弟以后怎么办?
”“哈哈哈……”林晚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凄厉,带着泪,“笑话?对,在你们眼里,
我就是个笑话!弟弟的前程比女儿的清白重要,你们的面子比女儿的人生重要!好!真好!
”她止住笑,一字一顿,斩钉截铁地对警察说:“警察同志,我坚持追究赵老四的刑事责任!
绝不和解!绝不撤案!”说完,她不再看那对让她心死的父母一眼,挺直了脊梁,
在女警的陪同下,走出了调解室。身后,是赵婆子更加尖利的咒骂,和王娟压抑的哭声,
以及林建国沉重的叹息。但这些,都已经无法再动摇她分毫。她知道,从她报警的那一刻起,
她就踏上了一座独木桥,身后是悬崖,前方是豺狼虎豹,她无路可退,只能一路向前,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回到村里,真正的风暴才刚刚降临。赵婆子果然开始作妖,
每天堵在林家门口骂街,什么难听骂什么,说林晚是“破鞋”、“扫把星”,
故意勾引她儿子。村里的风言风语更是甚嚣尘上。许多人明明知道真相,
却选择站在施暴者一边。“一个巴掌拍不响,林晚要是规规矩矩待在家里,能出这事?
”“看她那样子,就不是安分的。”“林家也是倒霉,生出这么个女儿,丢人现眼。
”林晚的弟弟,那个被全家宠坏的林小龙,在学校里被同学指指点点,
回来就冲着林晚发脾气:“都怪你!我都没脸去上学了!你怎么不去死!
”林建国和王娟面对这些压力,彻底崩溃了。他们不敢得罪赵家,更顶不住流言蜚语,
便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林晚身上。饭桌上,王娟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小晚,
你就服个软吧,赵家说了,只要你肯撤案,
这事就当没发生过……”林建国把筷子一摔:“当没发生过?她说得轻巧!
老林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我告诉你林晚,这个案子你必须去撤了!然后赶紧嫁到赵家去,
这事就算完了!”又来了!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话!林晚放下碗筷,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扫过所谓的“家人”。“爸,妈,我再问你们最后一次。
是你们的面子、弟弟的前程重要,还是你们女儿的尊严和公道重要?
”王娟哭道:“这哪是公道不公道的事啊,这是没法活了啊……”林建国直接怒吼:“尊严?
你都被……还有什么尊严!嫁到赵家,是你最好的出路!不然谁还要你?我们这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林晚缓缓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逼我嫁给一个侵犯犯,
叫为我好?眼睁睁看着我被欺负,还要我打落牙齿和血吞,叫为我好?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弟弟林小龙身上:“还有你,林小龙。我是你姐,我被人伤害了,
你不说为我出头,反而觉得我丢你的脸?你的脸是脸,我的命就不是命吗?
”林小龙被她的眼神吓到,嘟囔着:“本来就是你的错……”“好,好,好。
”林晚连说三个好字,心彻底死了,“既然这个家容不下我,不把我当人看。那从今天起,
我林晚,是死是活,跟你们再无关系!
”她转身走进那个用杂物间改成的、狭窄昏暗的所谓“卧室”,
开始收拾自己少得可怜的几件衣服和书本。她的动作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决绝的力量。
王娟似乎意识到不对劲,追到门口:“小晚,你要干什么?这么晚你去哪?
”林晚拉上书包拉链,背在肩上,手里只拎着一个简单的布包。她走到门口,
看着母亲那张写满焦虑却唯独没有真正关心的脸。“我去一个能讲道理的地方。
”“你……你身上有钱吗?这么晚……”王娟下意识地想掏口袋,
却被屋外林建国的怒吼打断:“让她滚!有本事永远别回来!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
”林晚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家”,眼神里没有一丝留恋。她毅然转身,
踏入了浓重的夜色之中。身后,是王娟无力的哭声和林建国的咒骂。前方,
是未知的、却由她自己掌控的道路。她知道,仅凭报警,可能不足以将赵老四彻底钉死,
尤其是在这种偏远的、人情大于法理的地方。她必须要有更硬的证据,更狠的手段。
一个计划,在她脑海中逐渐清晰。她要让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在他们最得意的时候,
跌入万丈深渊!一个都跑不了!而第一步,就是先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