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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她不再让我碰她,夜夜分房。直到那个雨夜,我高烧昏迷抓住阿姨的手,她在耳边轻叹:'傻孩子,我懂你的苦…'"

一段婚姻濒临破碎,两个孤独灵魂意外靠近。

当她温柔填补他所有空缺,那些深夜厨房的暖粥、阳台月下的倾诉、雷雨中的拥抱——是救赎还是深渊?

"静静,你听我解释…"

"不必了,我都看见了。"

最不该动心的人,最不该开始的情,如何收场?

伦理与渴望撕裂交织,看他们如何走出困局,找到治愈之光。

键盘敲下最后一个回车键时,办公室的挂钟指向凌晨一点十七分。

李明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显示屏的蓝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他慢慢收拾好笔记本电脑,机械地走向停车场。这座城市已经沉睡,只有路灯在秋夜里站成寂寞的姿势。

指纹锁发出轻微的“嘀”声,他推开门,迎面而来的是比夜色更深的寂静。

客厅里留着盏小夜灯,那是三个月前陈静说要分房睡时,他特意装的——她说半夜去洗手间怕黑。

他放下公文包,轻手轻脚走到主卧门前。手指握住门把,轻轻下压——果然,又锁上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确切地说,这是第89天。

李明把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能听见里面均匀的呼吸声。曾经,这扇门永远为他敞开,哪怕他加班到再晚,陈静都会像只小猫似的蜷在床的一侧,给他留出足够的位置和一盏温暖的床头灯。

而现在,他睡在书房的折叠沙发上已经整整三个月。

厨房冰箱上贴着张便利贴:“姨妈明天来住几天,帮我收拾下客房。静”

字迹潦草,连落款日期都忘了写。李明盯着那张黄色纸片看了很久,突然想起什么,打开手机——果然,今天是他和陈静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冰箱里除了半盒牛奶和几个鸡蛋空空如也。这也不意外,自从孩子流产后,这个家就再没有开过火。餐桌上堆着的外卖盒倒是很丰盛,都是陈静爱吃的川菜,红油凝固在塑料盒边缘,像干涸的血迹。

他最终泡了碗方便面。热气腾起来的时候,眼镜片蒙上白雾,世界变得模糊不清。就像他的婚姻。

吃完面,他推开客房的门。这间屋子已经很久没人住过,空气里有股淡淡的灰尘味道。婴儿床还摆在角落,上面盖着防尘布,像个被遗忘的纪念碑。

李明的手抖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去碰那块白布。他从柜子里拿出干净床单,机械地铺床。动作间带起一阵风,吹落了床头柜上倒扣的相框。

玻璃碎了。

他蹲下身,小心地拾起照片。那是两年前在海边拍的,陈静穿着白色连衣裙靠在他怀里,笑得眼睛弯成月牙。那时候她刚怀孕,说什么都要去海边看日出,说要把第一缕阳光送给宝宝。

照片里的自己正侧头看着妻子,眼神里的爱意满得快要溢出来。

李明一片片捡起玻璃碎片,指尖突然刺痛,血珠渗出来,在照片上晕开一个小小的红点。

他慌忙用纸巾去擦,却把血迹越擦越模糊,正好盖住了照片里陈静的笑脸。

他突然就喘不过气来。

洗手间里,水龙头哗哗地响。

血溶在水里,变成淡粉色的漩涡流进下水道。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圈发黑,胡子也没刮干净。李明凑近些,发现鬓角居然有了几根白头发。

他才三十二岁。

回到书房,折叠沙发吱呀作响。这张沙发床只有一米二宽,他得蜷着腿才能躺下。墙上挂着的婚纱照在黑暗里只有一个模糊轮廓,照片里他们十指相扣,吻得难分难舍。

那时候多好啊。陈静总是嫌他太黏人,上班要发微信,下班要抱抱,睡觉必须搂着。她假装生气说“你烦不烦呀”,眼睛却笑得亮晶晶的。

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那次流产之后。

他们给孩子取名叫“李望”,希望的望。怀孕五个月时做四维彩超,已经能看清小家伙的鼻子嘴巴,医生说长得像爸爸。陈静每天对着肚子读童话,李明则加班加点赶项目,想给孩子多攒点奶粉钱。

然后就在一个普通的周二下午,陈静打电话来,声音平静得可怕:“李明,我流血了。”

等他从公司赶到医院时,一切已经结束了。白色的病床上,陈静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一滴眼泪都没有。医生说是因为她工作太拼压力太大,但谁都知道,这只是医学上找不到确切原因后的标准说辞。

从那天起,陈静就像换了个人。

她不再笑,不再哭,不再和他撒娇。每天除了上班就是睡觉,后来连班也不上了,请了长病假。

她开始抗拒一切肢体接触,先是拒绝亲吻,然后连拥抱都躲闪,最后干脆搬进了主卧,还安了锁。

李明试过沟通,试过哄她,试过发火,也试过默默等待。

但无论他做什么,都像撞在一堵透明的墙上。陈静把自己密封在一个玻璃罩子里,他看得见她,却触摸不到。

最绝望的时候,他甚至想过出轨。公司新来的实习生明显对他有好感,每次汇报工作时都会靠得很近,身上有甜甜的香水味。

但每次动念头,他就会想起婚纱照里那个笑靥如花的姑娘,想起她流掉孩子后空洞的眼神。

他不能在这时候离开她。

哪怕她不要他了。

黑暗中,李明摸到手机,屏幕光刺得眼睛生疼。他鬼使神差地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妻子产后拒绝亲密”。

搜索结果跳出来无数条:

“产后抑郁的主要表现…”

“如何帮助妻子走出流产阴影…”

“夫妻生活不和谐该怎么办…”

他一条条往下翻,直到看到某个论坛里的匿名帖子:

“我老婆生完孩子一年了,不让碰,正常吗?”

底下的回复密密麻麻:

“同病相怜啊兄弟”

“我孩子都三岁了,老婆还这样”

“离了吧,这种女人不懂得珍惜你”

“试试找别的女人解决需求?”

李明猛地关掉手机。

空气又沉又闷,他爬起来开窗。夜风灌进来,带着初秋的凉意。楼下有辆出租车驶过,尾灯在夜色里划出两道红色的弧线。

他突然想起去年冬天,陈静还怀着孕的时候。

北京下了第一场雪,她非要拉他下去堆雪人。

怕她滑倒,他全程紧紧搂着她的腰。最后雪人没堆成,两个人却在雪地里吻得浑身发热。

回家后她窝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李明,等宝宝出生,我们带他去阿尔卑斯山看雪好不好?”

他说好,然后吻她湿润的眼睛。

那时候的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未来是这样的。

书房门突然被推开。

李明吓了一跳,扭头看见陈静站在门口。她穿着那件已经洗得发旧的珊瑚绒睡衣,头发乱蓬蓬的,怀里抱着个枕头。

“你还没睡?”她问,声音沙哑。

李明愣在原地,心脏狂跳。这是三个月来她第一次主动走进这个房间。

“马上就睡。”他声音干涩。

陈静点点头,眼神飘忽不定:“我听见你一直在翻身,吵得我睡不着。”

原来不是想他了,只是嫌他吵。

“抱歉,我会注意。”李明听见自己说。

陈静“嗯”了一声,却没有离开。她站在门口,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门框。

月光从窗户溜进来,照亮她苍白的脸和深陷的眼窝。她瘦了很多,睡衣空荡荡地挂在身上。

李明突然注意到她怀里抱着的那个枕头,那是他们以前一起买的情侣枕,她的印着“晚安”,他的印着“好梦”。

她曾经笑着说,就算吵架了也要抱着这个枕头睡,就像抱着对方。

现在,她抱着印着“好梦”的那只。

那一刻,李明几乎要冲过去抱她。

他想问她是不是也想他了,是不是也开始好了,是不是可以回到从前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动,陈静就打了个哈欠:“明天姨妈来,你别睡太晚。”

然后她转身带上了门。

没有晚安,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

李明站在原地,听着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是主卧门锁“咔哒”落下的声音。

那么轻,又那么重。

他慢慢坐回沙发床,把脸埋进掌心。

那里还残留着刚才被玻璃划伤的小伤口,微微的刺痛感提醒着他,一切都不是梦。

窗外,天色开始泛白。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但对李明来说,只是重复昨天的痛苦。

他最终还是没有睡着,凌晨五点就爬起来给客房大扫除。

当他把那架蒙着白布的婴儿床推进储藏室最深处时,太阳正好升起来。

金光透过窗户,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尘埃。李明眯起眼睛,恍惚间好像听到婴儿的笑声。

他猛地回头,却只看到空荡荡的走廊和紧闭的主卧门。

门铃在这时响起。

李明深吸一口气,努力扯出个笑容走向大门。他告诉自己,无论婚姻多么糟糕,至少在长辈面前要维持体面。

门开了,门外站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穿着米色风衣,拉杆箱立在一旁,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

最让李明印象深刻的是她的眼睛,那双和陈静很像的杏眼里,有种洞悉一切的清明光芒。

“是李明吧?”女人微笑开口,声音温和,“我是静静的姨妈,张莉。”

“姨妈好,快请进。”李明侧身让路,接过行李箱。

张莉走进客厅,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整个空间——干净却冰冷,没有烟火气,也没有生活气息。她的视线在客房门口停顿一瞬,那里还留着昨晚李明搬婴儿床时蹭到墙的一点白灰。

“静静还没起?”她问,语气自然。

“她最近...睡得不太好,所以...”李明编不下去,尴尬地站在原地。

张莉了然地点头,没有追问。她脱下风衣,露出里面熨帖的羊毛衫:“那我先做早饭吧,飞早班机饿坏了。厨房在哪?”

“左边第二间,但家里没什么食材...”

“没关系,我看到楼下有超市,七点就开门了。”张莉说着,突然看向李明,“你眼睛很红,没睡好?”

李明下意识摸了摸眼角:“可能有点过敏。”

年长的女人静静看着他,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所有伪装。良久,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孩子,辛苦你了。”

就这一句话,李明突然鼻尖一酸。

他慌忙低头掩饰:“我去给您收拾房间。”

转身走向客房时,他听见厨房里传来轻轻的哼歌声,是首很老的情歌。米香渐渐弥漫开来,那是小米粥的味道,温暖而踏实。

主卧的门依然紧闭。

李明站在走廊中间,前是紧闭的房门,后是温暖的厨房。他被夹在当中,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陈静发来的消息,在他屏幕上亮起来:

“别忘了给我姨妈买新毛巾,她爱干净。”

没有问候,没有关心,只有冷冰冰的嘱咐。

李明盯着那条消息,直到屏幕自动变暗。

厨房里,小米粥的香气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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