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最后的子弹与第一份打赏林夜后背紧贴冰冷的货架。他拉动K1手枪的套筒。
“咔哒。”空的。他丢掉手枪。枪身在水泥地上滚落，发出声响。门外，
抓挠声和嘶吼声停止了。片刻的寂静。“砰！”超市的卷帘门凹陷下去一个拳印。“砰！砰！
砰！”更多的拳印，带着腐肉和血污。卷帘门发出呻吟，连接处的螺丝一颗颗崩飞。
林夜从口袋里摸出最后一根香烟，叼在嘴里。他没有点燃。
一道透明的蓝色屏幕在他眼前展开。末日直播系统已激活。
正在连接全宇宙观众……连接成功。正在生成直播间……生成成功。
请主播命名您的直播间。林夜看着屏幕。他伸出手指，在空中划动。“死神。
”命名成功，直播间“死神”已开启。当前观众：1。屏幕的一角，
一个数字“1”孤零零地亮着。“砰！”一只腐烂的手臂从卷帘门的破口处伸了进来，
胡乱抓挠。屏幕上，一条弹幕飘过。路人甲：哦？新人？末日求生区多久没来新人了。
林夜没有看弹幕。他看着那只手臂。第二只，第三只手臂伸了进来。
卷帘门被撕开更大的缺口。一颗腐烂的头颅挤了进来，浑浊的眼球转向林夜。路人甲：啧，
开局就要G了？一点意思都没有。林夜的视线扫过屏幕下方的打赏兑换按钮。
他点了下去。一个商品列表弹出。一包饼干：1打赏点。一瓶矿泉水：1打赏点。
9mm手枪弹1发：10打赏点。破片手雷：1000打赏点。
肾上腺素初级：1000打赏点。
……小型战术核弹：100,000,000打赏点。林夜的嘴角动了一下。屏幕上，
一道金光闪过。一个巨大的火箭动画从屏幕底端升起，在顶端炸开绚烂的烟花。
‘只想看爆炸’在您的直播间送出‘超级火箭’x1！一个附带的声音响起：“主播，
来个刺激的！不够刺激我退款了啊！”恭喜您获得2000打赏点。
林夜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两次。兑换‘破片手雷’成功，消耗1000点。
兑换‘肾上腺素初级’成功，消耗1000点。他的左手出现一枚手雷。
他的右手出现一支注射器。他看了一眼挤进来的三头丧尸，和门外影影绰绰的更多身影。
他拔掉注射器的针帽，把它扎进自己的脖子。他将药剂全部推入。他的瞳孔收缩。
他的心脏擂鼓般跳动。他拉开手雷的保险销，握住弹片，松手。“嗒。
”他把手雷扔向卷帘门。手雷在地上滚了两圈，停在门口。林夜转身，扑向超市深处的货架。
“轰——！！！”气浪掀翻了货架。罐头、饼干、泡面雨点般落下。林夜从杂物堆里爬起，
拍了拍身上的灰。他走到被炸得稀烂的门口。残肢断臂铺了一地。没有一个能动的。
他捡起地上的半截香烟，放回嘴里。直播屏幕上，观众人数变成了“12”。
一条新的弹幕飘过。只想看爆炸：卧槽！够劲！关注了！
***第2章：死神1号直播间林夜坐在超市的收银台上。他面前的蓝色屏幕亮着。
直播间名称：死神。他伸出手指，在“死神”后面加上了“1号”。
直播间名称修改为：死神1号。当前观众：217。打赏点：0。屏幕上，
礼物图标不断闪烁。‘老王爱上头’送出‘鱼丸’x10。
‘专业潜水员’送出‘鱼丸’x10。
系统提示：‘只想看爆炸’关注了您的直播间。打赏点：2。林夜点开兑换列表。
他用2点打赏点兑换了一包压缩饼干。一包真空包装的饼干出现在他手中。他撕开包装，
一口一口地吃。弹幕滚动。老王爱上头：主播不说话的吗？高冷范儿？
只想看爆炸：主播，再来个手雷听听响啊！键盘侠9527：没武器了？
清理个超市都费劲，取关了。林夜吃完饼干。他又点开兑换列表。
基础战术背包：50点。M9军用匕首：80点。基础款战术背心：120点。
Glock17手枪含一满弹匣：300点。林夜看着列表，没动。
观众人数缓慢增长，打赏点也在龟速增加。打赏点：37。林夜站起身。
他走到超市门口，从一具不完整的尸体上撕下一块布条。他回到收银台，
拿起地上的K1空枪，用布条仔细擦拭。专业潜水员：这是在干嘛？枪都空了还擦。
军迷‘孤狼’：保养习惯。是个老手。一个新的礼物特效出现。
一架纸飞机晃晃悠悠地飞过屏幕。‘凌霜’在您的直播间送出‘纸飞机’x1。
恭喜您获得100打赏点。打赏点：137。林夜的手指动了。
他兑换了M9军用匕首和基础战术背包。一把匕首和一个背包出现在他脚边。
他把匕首插在腰后，背上背包。他走出超市。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废弃的车辆和垃圾。
林夜沿着街边行走。他走进一家临街的便利店。门是开的。货架翻倒，地上一片狼藉。
收银台后面，一头穿着店员制服的丧尸正在啃食一包薯片。它听见声音，抬起头。
林夜没有停。他一步上前，左手按住丧尸的后脑，右手从腰后抽出匕首。“噗嗤。
”匕首从丧尸的眼窝刺入。他抽出匕Dagger，在丧尸的衣服上擦了擦血。
他把匕首插回腰间。他在便利店里搜寻。他找到两瓶未开封的水，放进背包。
他找到一个打火机。他从嘴上取下那根没点燃的香烟，点燃，深吸一口。他吐出烟圈。
直播屏幕上。观众：458。打赏点：203。只想看爆炸：杀得干净利落！
再来一个！军迷‘孤狼’：这一刀，没十年练不出来。主播什么来头？
‘凌霜’在您的直播间送出‘纸飞机’x5。恭喜您获得500打赏点。
打赏点：703。林夜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
兑换Glock17手枪含一满弹匣，消耗300点。
兑换Glock17弹匣x2，消耗200点。兑换基础款战术背心，
消耗120点。一把黑色手枪，两个弹匣和一件背心出现在他脚边。他穿上背心，
把手枪别在胸前，弹匣放进裤子口袋。他走出便利店，走向街道尽头那栋更大的建筑。
建筑门口的牌子上写着：城市图书馆。系统提示：新人主播周榜已开启，当前排名：97。
***第3章：新人王的诞生图书馆的大门是玻璃的，碎了一地。林夜站在门口，
向内张望。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几张翻倒的桌椅。键盘侠9527：就这？
我还以为有尸潮呢。只想看爆炸：别急，图书馆这种地方，里面的“书虫”可不少。
林夜没有进去。他从背包里拿出在便利店找到的尼龙绳，
又从旁边一辆废弃的自行车上拆下车铃。他将车铃绑在绳子的一端。
他把绳子的另一端系在图书馆大门的一根门柱上。他拉着绳子，绕到图书馆的侧面，
将车铃从一扇破损的窗户扔了进去。他拉了拉绳子。
“铃铃铃……”清脆的铃声在安静的图书馆内回响。一秒。两秒。
“吼——”沉闷的嘶吼从图书馆深处传来。脚步声，拖行声，由远及近。
一道道身影出现在大厅里，朝着铃声的方向聚集。林夜数着。一，二，三……十二。
十三头丧尸。它们挤在窗边，对着窗外的车铃嘶吼，伸手。林夜松开绳子，走到图书馆正门。
他从胸前拔出Glock17，打开保险。他走进大厅。
他对着离他最近的一头丧尸的后脑开了一枪。“砰。”丧尸倒下。其他的丧尸被枪声吸引，
转过身。它们看见了林夜。它们嘶吼着，冲了过来。林夜后退，开枪。“砰。砰。砰。
”每一声枪响，都有一头丧尸倒下。他一边退，一边射击，始终与尸群保持着距离。
弹匣打空。他退到门口，换上新弹匣，动作没有一丝停顿。尸群冲出大门。林夜继续射击。
最后一头丧尸倒在他脚前。十二发子弹，十二头丧尸。还剩一头。那一头没有跟着出来。
老王爱上头：牛逼！枪枪爆头！军迷‘孤狼’：这已经不是老兵了，
这是顶级特工的水准。观众人数：1245。林夜走进图书馆。他越过地上的尸体，
走向深处的阅览区。阅览区一片死寂。书架之间，一道黑影闪过。速度很快。林夜举枪，
但黑影消失了。他停下脚步，背靠着一个高大的书架。只想看爆炸：我靠！是疾行种！
科普君：疾行种，变异体的一种，速度是普通丧尸的三到五倍，极其罕见，
新人主播遇到基本就是死。林夜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瓶盖，把水倒在脚边的地面上。
水渍在灰尘上蔓延。他站着不动，耳朵动了动。左边。他猛地转身，
对着左侧的书架开了一枪。“砰！”子弹打在书架上，木屑纷飞。书架后面没有东西。
这是声东击西。一道黑影从右侧的阴影中扑出，利爪抓向他的脖子。林夜的身体向后仰倒。
黑影扑了个空，落在他刚才倒水的地方。它的脚底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就在这一瞬间，
林夜手中的匕首自下而上，捅进了它的下颚。“噗——”黑影的身体僵住。它挣扎了两下，
不动了。林夜把它从自己身上推开。那是一头瘦长的变异体，四肢修长，指甲漆黑。
系统提示：恭喜您完成首杀‘疾行种’成就。系统提示：直播间人气爆棚，
荣登新人主播榜第一名！屏幕上，一个金色的奖杯图标出现。下面写着“新人王”。
‘只想看爆炸’在您的直播间送出‘超级火箭’x10！
‘凌霜’在您的直播间送出‘宇宙战舰’x1！打赏点：125,400。
***第4章：血腥的舞台林夜的直播界面右上角，新人王的金色奖杯图标闪闪发光。
主播等级：LV.2距离下一等级所需人气：48,710。
全站主播总榜排名：799。他点开兑换列表，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动力外骨骼腿部：50,000点。红点瞄准镜：15,000点。
消音器手枪：20,000点。他没有兑换。他离开了图书馆。
按照系统地图的指引，他走向城市的“高危区域”。废弃的汽车堵塞了街道。
林夜在一辆SUV的车顶上跳跃前进。一个小时后，他停下了。
他面前是一栋巨大的白色建筑群。外墙上，红色的十字标志已经剥落，
下面露出几个大字：市中心医院。军迷‘孤狼’：中心医院？主播玩真的啊，
这地方的感染体密度是最高的。只想看爆炸：刺激！我就喜欢这个！
林夜从一扇破损的窗户翻进医院一楼。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腐烂混合的气味。
地上有拖行的血痕。他沿着血痕前进。血痕通向一部停在三楼的电梯。电梯门敞开着，
里面也是血。林夜没有坐电梯。他走向旁边的安全通道。他推开门，沿着楼梯向上。
脚步声很轻。他到达五楼。走廊的尽头传来微弱的光亮和声音。不是丧尸的嘶吼，
是人的声音。一个男人的笑声，还有一个女人的哭喊。林夜放慢脚步，贴着墙壁移动。
他靠近声音来源的房间——“手术准备室”。门虚掩着。他通过门缝向里看。房间里，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背对着门。他穿着一件被血染成暗红色的医生白大褂。他的右臂上，
装着一个巨大的、闪着金属光泽的动力臂铠。臂铠上沾满了血。他面前，
一个年轻的女人被绑在手术台上，嘴里塞着布。她在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举起金属手臂，五根金属手指张开。“观众朋友们，看到没有？这就是绝望。
”男人的声音通过一个悬浮在他身边的无人机传出。林夜看到，
那个无人机投射出的直播界面上，赫然写着一个名字：屠夫。弹幕疯狂滚动。
屠夫后援会会长：杀！杀！杀！我最喜欢看这个了！榜一富豪‘钱大少’：剁手！
我打赏一个跑车！屠夫看着自己的直播界面，大笑。“感谢钱大少的跑车！
那就按老板说的，我们先从这只漂亮的小手开始。”他控制着金属臂铠，
缓缓伸向女人的手腕。女人的眼睛瞪大，泪水涌出。
***第5章：正义的代价林夜推开了门。“吱呀——”屠夫的动作停住。
他缓缓转过身，看向门口的林夜。“哦？一个新人？
”他的目光扫过林夜直播界面上的“新人王”标志。“新人王？来抢地盘的？
”手术台上的女人看到林夜，挣扎得更厉害了，眼中射出求救的光。林夜没有说话。
他举起Glock17，对准了屠夫。屠夫笑了。“用这玩具对着我？
”他举起自己的金属臂铠。“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力量！”他猛地向前冲锋。林夜开枪。
“砰！”子弹打在金属臂铠上，弹出一串火花，被弹飞了。屠夫的速度没有减慢。
他一拳挥向林夜的头。林夜侧身躲过。金属拳头砸在他身后的墙壁上。“轰！
”水泥墙壁被砸出一个大坑。屠夫的直播间。钱大少：哈哈，这新人死定了！
屠夫后援会会长：撕了他！屠夫！林夜的直播间。只想看爆炸：我靠！打起来了！
主播干他！凌霜：对方的装备等级很高，小心。林夜不断后退，躲避屠夫的攻击。
金属臂铠每一次挥舞，都在墙壁和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痕迹。林夜的视线紧紧锁定着那只臂铠。
在一次近身交错中，他看到了臂铠的连接处。没有系统装备的光晕。只有裸露的电线，
液压管，和粗糙的焊接点。这不是系统产物。屠夫一拳落空，身体出现一个短暂的停顿。
林夜抓住这个机会。他不退反进，身体贴近屠夫的怀里。他手中的匕首划出一道弧线，
精准地切在金属臂铠手肘处的一根红色液压管上。“嗤——”刺鼻的液体喷涌而出。
金属臂铠发出一阵卡顿的声响，然后无力地垂了下去。屠夫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失灵的手臂。“你……”林夜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一脚踹在屠夫的胸口。屠夫巨大的身体向后倒去，撞翻了一排医疗器械柜。
玻璃和金属仪器碎了一地。林夜走到手术台边，用匕首割断绳子。女人蜷缩着身体，
瑟瑟发抖。林夜的直播屏幕上，打赏和礼物在狂刷。但另一部分弹幕却是红色的。
屠夫后援会会长：新人，你惹上麻烦了。钱大少：你完了，我说的。
我已经查到你的活动区域了。屠夫军团一号：等着被我们狩猎吧，新人王。
林夜关掉了弹幕显示。***第6章：天启集团的阴影屠夫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他看着自己报废的动力臂，又怨毒地看了一眼林夜。他没有再战，
而是转身撞开旁边的一扇门，逃进了黑暗的走廊。林夜没有追。
他对获救的女人说：“往楼下走，离开这里。”女人点点头，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间。
林夜开始检查屠夫的据点。房间角落里堆放着罐头、水和一些弹药。
他在一个打开的弹药箱里翻找。箱子里是步枪子弹。他拿起一颗，没发现什么。
他又拿起一颗。他把子弹倒在手上，一颗一颗地检查。在箱底，
他发现了一枚与众不同的弹壳。黄铜色的弹壳底部，刻着一个徽记。一个被圆环包围的，
风格化的字母“A”。天启集团。林夜把这枚弹壳放进口袋。他抬起头，
看向自己的直播屏幕。人气已经突破了十万。打赏点数也积累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就在这时，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特效。一艘无比巨大的金色宇宙战舰，
缓缓驶过整个屏幕，舰身上投下“X”的字样。
系统提示：‘X’在您的直播间送出‘宇宙战舰’x10！整个直播间被金光覆盖。
只想看爆炸：我了个大草！这是谁啊？一个战舰就一百万打赏点，这直接一千万？
老王爱上头：神豪！真正的神豪出现了！军迷‘孤狼’：X？没听过这个ID。
金光过后，又是一艘。然后又是一艘。
系统提示：‘X’在您的直播间送出‘宇宙战舰’x10！
系统提示：‘X’在您的直播间送出‘宇宙战舰’x10！……一连十次。
总计一百艘宇宙战舰。一亿打赏点。
林夜的打赏点余额从几十万瞬间飙升到了“100,527,410”。他看着屏幕顶端，
那个ID为“X”的观众，高居打赏榜第一位。那个位置金光闪闪，无人能及。
林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只是看着那个“X”。
***第7章：魔鬼的邀约林夜离开了中心医院。他找了一个废弃的办公楼顶楼，
作为临时的落脚点。他坐在地上，擦拭着他的Glock17。直播屏幕上，
观众们还在为刚才的神豪手笔而疯狂。一个私信窗口弹了出来。发信人：X。
X：林夜。林夜擦枪的动作停了。他抬起头，看着屏幕。对方知道他的真名。
他伸出手指，在屏幕上敲出一个问号。？X：我知道你妹妹，林雪。
林夜的身体僵住。他放下枪，手指悬在屏幕上。X：末日爆发前，我和她是同学。
X：我看到过你们的照片。林夜的呼吸停顿了一下。他打字。她在哪。
X：她还活着。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X：但你需要帮我做一件事，作为交换。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地图。地图上一个红点在闪烁。X：天启集团，第七号废土研究所。
X：它的核心数据库里，有一份加密数据。我需要你把它拿出来。X：做成这件事，
我告诉你林雪的具体位置。X：并且，我会再给你一亿点数。
X：足够你兑换一台‘歌利亚’级战斗机甲。林夜看着屏幕上的文字。
“歌利亚”级战斗机甲，兑换列表最顶端的商品之一，标价两亿点。
是行走于末日的战争机器。他打字。你到底是谁。X：一个想知道真相的人。
X：和你一样。X：天启集团的弹壳，你不是已经找到了吗？林夜沉默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枚弹壳，放在手心。X：成交吗？林夜的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
最后，他敲下了一个字。好。***第8章：第七号研究所三天后。
林夜站在一片荒芜的戈壁上。风沙很大。他用围巾蒙着脸。在他前方一公里处，
坐落着一栋全金属覆盖的白色立方体建筑。建筑外没有任何标识，只有冰冷的金属墙壁。
这就是地图上标示的“第七号废土研究所”。林夜没有从正门走。他绕到建筑的背面，
找到一个巨大的排风口。他用从系统兑换的切割工具，在金属格栅上切开一个口子，
钻了进去。通风管道内一片漆黑。他打开战术手电，在管道里匍匐前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