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错过的校霸是隐藏大佬楔子:葬礼上的录取通知书,
重生在 18 岁的课桌前殡仪馆的冷气裹着百合香,刺得我眼睛发疼。黑白照片里的少年,
眉骨上那道疤还泛着浅粉 —— 和他替我挡刀那天,流着血的样子重叠在一起。
邻居张阿姨攥着我的手,眼泪砸在我手背,声音哽咽得发颤:“晓冉啊,
你上个月收到美院录取通知书那天,星野为了帮你挡混混的刀,
没撑到医院…… 他走之前还攥着你的通知书,指腹都磨红了,
说‘终于攒够学费了’……”她手里捏着个旧钱包,是陆星野的。拉链没拉严,
露出半张画纸 —— 是我高三时画废的素描,画的是趴在课桌上睡觉的他,当时觉得丢人,
揉成一团扔了,没想到他捡了回来,还压得平平整整。“你继父上周来闹,
是星野把他揍跑的;你欠的三个月房租,是他用电竞奖金替你交的;就连你爱吃的草莓蛋糕,
他每次赢了比赛都会买一块,放在冰箱里,说等你高考完给你……”我的眼泪砸在钱包上,
晕开了皮质表面的纹路。原来我总嫌他凶、总绕着他走的那些年,他一直在背后替我扛着山,
把所有温柔都藏在了我看不见的地方。意识模糊时,我好像又看到他 —— 那天雨很大,
他浑身是血地冲过来,把我护在身后,对那些混混喊:“别碰她!”再睁眼时,
粉笔灰落在鼻尖,同桌林溪用胳膊肘怼我:“喂!发什么呆呢?
陆星野刚把你掉的橡皮捡起来了,你傻啊?快谢谢人家!”我猛地转头,
撞进一双熟悉的眼睛。陆星野坐在我斜后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校服,袖口卷到小臂,
露出上面淡淡的疤痕 —— 不是替我挡刀的那刀,是他小时候打架留下的。
他手里捏着我的草莓图案橡皮,指尖有点泛红,喉结动了动,声音闷闷的:“你的东西,
掉了。”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脸上,眉骨的疤泛着浅粉,眼神里没有了葬礼照片上的冰冷,
反而带着点无措,像被人发现偷糖的小孩。我的眼泪瞬间涌上来。
老天爷真的给了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推开他了。第一章:连夜写的补习笔记,
他藏进了书包最里面早读课的铃声刚响,我攥着怀里的数学笔记,手心全是汗。
笔记本是我连夜整理的,从公式定理到典型例题,每一页都写得工工整整,
甚至还在重点旁边画了小草莓 —— 我记得前世他总说数学题像 “天书”,
现在我想帮他看懂。“那个…… 陆星野,” 我硬着头皮转过身,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你、你数学不是不好吗?我整理笔记时多写了一份,放着也是浪费…… 你要是不用,
扔了也没关系。”他正在转笔的手突然顿住,笔 “嗒” 地掉在桌上。他抬头看我,
眼神里满是惊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耳朵尖悄悄红了:“你…… 真的给我的?
”我点点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 前世我对他有多疏远,现在就有多突兀。
每次他想跟我说话,我都假装没听见;他帮我捡东西,我只会说 “不用了谢谢”,
然后赶紧跑开。陆星野小心翼翼地接过笔记,指尖碰到我的手,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
他低头翻了两页,指腹轻轻划过我画的小草莓,声音轻得像怕碰碎什么:“你…… 画的?
”“嗯。” 我小声应着,脸颊发烫,“重点我标红了,例题步骤也写清楚了,
你要是看不懂,再问我。”他没说话,只是把笔记抱在怀里,像揣着什么宝贝,低头时,
耳尖的红一直蔓延到脖子根。早读课下课时,我趴在桌上假装睡觉,其实一直在偷偷瞄他。
他把笔记摊在腿上,头埋得低低的,手指逐字逐句地读,连翻页的动作都放得极轻,
生怕弄皱了纸页。林溪凑过来,用胳膊肘撞我,压低声音笑:“可以啊晓冉!
你居然敢给陆校霸递笔记?我刚才看到他偷偷把笔记放进书包最里面,还摸了好几遍,
跟护着宝贝似的!”我脸一红,刚想解释,就看到陆星野端着两个饭盒走过来。
他把其中一个递给我,眼神躲闪,不敢看我的眼睛:“食堂阿姨多给的,我不爱吃糖醋排骨,
给你。”饭盒里满满都是糖醋排骨,酱汁还冒着热气,
油亮的排骨堆得冒尖 —— 是我最爱吃的口味,连骨头都炖得软烂。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我惊讶地问,指尖碰了碰温热的饭盒壁。他挠挠头,
耳尖更红了,声音含糊:“听、听别人说的。”林溪在旁边挤眉弄眼,
拆穿他:“哟~听别人说的?我怎么听说,某人昨天特意跟食堂阿姨说‘多打一份糖醋排骨,
要炖烂点’啊?”陆星野的脸瞬间红透,转身就走,脚步都有点乱,留下句:“爱吃不吃!
”我看着饭盒里的排骨,夹起一块放进嘴里,酸甜的酱汁在舌尖散开,暖得心里都软了。
原来他早就记住了我的喜好。原来校霸的温柔,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第二章:图书馆的暧昧距离,他回头时带着虎牙笑周末早上,我约陆星野去图书馆补习。
他穿着黑色连帽衫,帽子压得很低,口罩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双眼睛。可刚进图书馆,
管理员阿姨就笑着朝他招手:“陆星野,这次可别再睡觉了啊!上次你趴在桌上睡了一下午,
口水都流到《数学公式大全》上了!”陆星野耳尖瞬间红了,赶紧低头拽了拽帽子,
把脸埋得更深,声音闷在衣领里:“阿姨,我这次不睡觉了。”我看着他泛红的耳尖,
忍不住笑出声,肩膀轻轻抖着,手里的笔都差点掉在草稿纸上。他听到我的笑声,
偷偷抬眼看我,眼神里带着点委屈,像被批评的小孩。找好座位后,我拿出笔记本,
指着一道函数题:“你看这里,先求定义域,不然后面算得再对也没用。”他凑得很近,
头几乎要靠在我肩上,温热的呼吸落在我耳边,带着淡淡的橘子汽水味:“没听懂,
再讲一遍。”我转头看他,刚好撞进他的眼睛。他的睫毛很长,在眼底投下浅浅的阴影,
眼神里带着点狡黠,不像平时的凶样,反而有点像撒娇的小狗:“这里不懂,要亲一下才会。
”我的脸瞬间烧起来,像被泼了热水,赶紧别过脸,声音都发颤:“你、你胡说什么呢!
再捣乱我不给你讲了!”他低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胳膊传过来,带着点痒。他没再逗我,
只是乖乖坐好,眼神专注地盯着草稿纸,只是那之后,他总故意凑得很近,
胳膊时不时会碰到我的胳膊,每次触碰,都像有电流穿过,让我的心跳漏半拍。补习结束时,
外面突然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丝打在玻璃窗上,模糊了窗外的树影。
陆星野从书包里拿出把伞,递给我:“我家近,跑回去就行。”“一起走啊,
” 我把伞往他手里塞,“我家也不远,撑一把伞够了。”他却把伞塞回我手里,
转身就冲进雨里,声音被雨声裹着传过来:“不用!你快回去,别淋感冒了!
”我看着他跑远的背影,黑色连帽衫的帽子被风吹掉,露出他利落的短发。刚想喊住他,
现他的口袋里掉了颗草莓糖 —— 是我上次在便利店随口说 “这个口味好吃” 的牌子。
“陆星野!你的糖掉了!” 我捡起糖,追了上去。他跑出去十几米,听到我的声音,
突然停住脚步,回头朝我挥了挥手。雨丝打在他脸上,他笑得露出点虎牙,耳尖还沾着水珠,
像只被顺毛的小狼狗:“给你的!我不爱吃甜的!”说完,他又转身跑远,这次没再戴帽子,
背影在雨里渐渐变小,却看得我心里暖得发烫。我捏着那颗草莓糖,糖纸在手心攥出褶皱,
剥开糖衣放进嘴里,甜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比平时吃的任何一颗都甜。
原来被人偷偷记着喜好的感觉,这么好。第三章:他的馒头咸菜,
换了我盯了三分钟的蛋糕周三下午,我路过学校附近的网吧,
看到门口贴着张海报:“全国电竞大赛,冠军奖金 10000 元”。
海报上的选手照片里,有个穿着黑色队服的少年,眉眼很像陆星野,只是戴了口罩,
胸前印着个 “野” 字 —— 和他的名字一样,
也和前世他队友说的电竞 ID 一模一样。我刚想凑近看,突然有人拍了我的肩膀。
我回头,是陆星野,他穿着校服,手里拿着瓶橘子汽水,
指尖还沾着点粉笔灰:“你怎么在这?”“我、我路过。” 我指着海报,声音有点发紧,
“这是你吗?‘野’是你的 ID,对不对?”他的眼神瞬间躲闪,赶紧把我拉走,
手心有点烫,攥着我的手腕却没敢用力:“别瞎看,那是我朋友。他跟我长得像而已。
”我没拆穿他。我想起前世他的队友说,他为了赢学费,每天要打十几个小时的游戏,
手指上都磨出了茧子,却从来没跟我说过一句累。“你是不是还在打电竞?” 我小声问,
盯着他校服袖口磨破的边 —— 那是他打游戏时撑在桌上磨的,我前世见过很多次,
却从来没问过原因。他的脚步顿了顿,没说话,只是把橘子汽水递给我,
瓶盖已经拧开了:“你爱喝的冰镇的,刚买的,快喝吧。”我接过汽水,
冰凉的瓶身贴着掌心,心里却有点酸。他总是这样,不想让我担心,什么都自己扛。
周五放学,他突然从书包里拿出个蛋糕盒,递到我面前,眼神里带着点期待,
又有点紧张:“给你的,庆祝你数学考了 80 分。”蛋糕盒是粉色的,
上面系着个蝴蝶结。我打开盒子,
眼睛瞬间亮了 —— 是我上周在蛋糕店盯了三分钟的草莓蛋糕,上面插着个小旗子,
写着 “苏晓冉加油”,奶油上还摆着两颗新鲜的草莓,是我最爱的品种。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个蛋糕?” 我惊讶地问,指尖碰了碰蛋糕盒的边缘,
突然觉得手里的盒子变重了。他挠挠头,眼神躲闪:“路过看到,觉得好看就买了。
”我想起昨天看到他校服袖口磨破的边,想起他总说 “食堂的馒头管饱”,
想起他打游戏时磨出茧子的手指,鼻子突然发酸。后来林溪偷偷跟我说,
陆星野为了买这个蛋糕,连续三天只买两个馒头当饭,还熬夜打了一场公益电竞赛,
赢的 200 块奖金一分没花,全用来买了蛋糕,连包装纸都挑的我喜欢的粉色。
“谢谢你,陆星野。” 我小声说,眼泪差点掉下来。他看到我泛红的眼眶,慌了,
伸手想擦,又缩了回去,只是声音软下来:“你要是喜欢,以后我经常给你买。”我点点头,
把蛋糕抱在怀里,像揣着个宝贝。那天晚上,我把蛋糕分成了两块,一块自己吃,
一块用保鲜盒装起来,第二天带给了陆星野。“我吃不完,给你留的。” 我把盒子递给他,
不敢说其实是特意为他留的。他愣了愣,接过盒子,打开时,眼睛亮得像星星。他拿起叉子,
小口小口地吃,嘴角沾了点奶油,像只偷吃到糖的猫。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吃甜的,
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不是不爱吃甜的,只是舍不得给自己买。第四章:继父来闹事,
我第一次挡在他身前周一早上,我刚走到校门口,就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拽住了胳膊。
是我继父。他浑身酒气,头发乱糟糟的,眼神凶狠,
指甲缝里还沾着泥垢:“你妈留下的钱呢?快给我!不然我就去学校闹,让你没法读书!
”我吓得发抖,前世就是这样,他一次次来学校闹事,抢我的生活费,
还把我妈的遗物卖了换酒喝。每次我都只能躲着,最后是陆星野替我挡下,
甚至还因为他挨过打。“我没有钱!” 我用力挣扎,眼泪掉了下来,
“我妈的钱早就被你拿去赌光了!”他抬手就要打我,巴掌带着酒气扇过来。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