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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三年的秋,上海。雨下得没完没了,像是要把这十里洋场的浮华与肮脏一并冲刷到台前。苏州河裹挟着泥浆和不明所以的污秽,呜咽着流向黄浦江。后半夜,河滩淤泥里,发现了苏晚晴。

百乐门的头牌,上海滩男人梦里的那点旖旎,此刻就躺在那里,旗袍湿透,紧贴着不再起伏的曲线。最扎眼的,是她纤细脖颈上,死死缠绕着的那件制服外套——料子高级,肩章赫然,是巡捕房高级警督的制式。

我,陆子舟,刚从苏格兰场受训回来没半个月,这桩烫手的案子就砸在了我头上。现场被雨水和先期到达的巡捕破坏得一塌糊涂,只有老法医蹲在那里,眉头拧成了疙瘩。空气里是河水腥气、尸体微弱的***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高级香水的味儿。

“陆探长,你看这个。”老法医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从苏晚晴的胃部残留物里,小心钳出一枚物件。用清水稍作冲洗,竟是一枚白玉兰形状的簪子,质地温润,但簪体上,刻着些扭曲古怪的符号,沾着胃液,在昏黄的手电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十点到十二点。颈部勒痕是致命伤,但这制服……”老法医压低声音,“只是个摆设,她事先中过毒,很罕见的毒。”

我盯着那簪子,心里咯噔一下。这玩意儿,不像寻常凶杀案的路数。

回到巡捕房,气氛微妙。总督察沈钧面色铁青,把这案子定性为“影响极坏,限期破案”。他身后站着他的女儿,沈梦瑶。一身合体的洋装,短发利落,眼神清亮,说是刚从法国学成归来,主修犯罪心理学,主动要求加入专案组协助。

“陆探长,希望能尽快给死者一个公道。”沈梦瑶伸出手,指尖微凉。她的语气很公事公办,但目光扫过桌上现场照片时,我捕捉到一丝极快掠过的、难以言喻的情绪,不是恐惧,也不是厌恶,倒像是……一种被强行压下去的熟悉感。

案子还没头绪,夜里,值班室来了个不速之客。楚灵儿,上海滩青帮大佬楚镇南的掌上明珠,一身黑衣,眼眶泛红,却带着一股江湖儿女的决绝。

“陆探长,苏晚晴,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失散多年,刚相认不久。”她开门见山,递过来一个油布包,“这是她前几天交给我保管的,说如果她出事,就交给能信得过的官面上的人。”

油布包里是半本残破的账册,密密麻麻的数字和人名代号,显然是加密的。楚灵儿说:“我爹并不知道姐姐的身份,姐姐在百乐门,似乎是在查什么事,关于三年前汇丰银行那批失踪的金条。”

两条线头忽然就冒了出来:巡捕房内部的鬼,和三年前那桩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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