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我靠说脏话成神》

《末世我靠说脏话成神》

作者: 一片页子

其它小说连载

科幻末世《《末世我靠说脏话成神》》是作者“一片页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苏瑾陆迟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末世:我靠说脏话成神》》的男女主角是陆迟,苏这是一本科幻末世,推理小由新锐作家“一片页子”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64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23:04:5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末世:我靠说脏话成神》

2025-09-28 01:57:57

---第一章:邻人之死与无声的惊雷邻居张伟用尽最后的力气,

对着我嘶吼出那句诅咒:“陆迟,你去死吧!”三秒钟后,

他的舌头在嘴里化成了一滩温热的血水。而我在门后,

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力量如毒藤般蔓延四肢——他的恶语,成了我的养分。

这是“言蚀”纪元第九十七天。说话,成了人类最奢侈的自杀方式。---正文:寂静。

死一样的寂静,不再是形容词,而是这座城市每日每夜、每分每秒的真实写照。

“言蚀”病毒抽走了世界所有的声音。没有车鸣,没有音乐,没有争吵,

甚至连孩子下意识的啼哭都会被大人用颤抖的手死死捂住,生怕引来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窗外,曾经繁华的街道像一条废弃的灰色血管,

偶尔有穿着臃肿防护服、鬼魅般的“净化队”成员无声滑过,他们是这沉默牢笼唯一的狱卒。

我,陆迟,像一只寄居在混凝土缝隙里的虫豸,靠着末日前的零星储备和极致的谨慎,

在这座巨大的坟墓里苟活了三个月。时间的概念已经模糊,只有墙上用指甲划出的刻痕,

记录着这令人窒息的每一天。支撑我活下去的,除了所剩无几的压缩饼干和瓶装水,

还有一个我连做梦都不敢泄露分毫的秘密。我和他们不一样。“言蚀”的规则很简单,

也很恶毒:任何带有负面情绪的语言,都会立刻在说话者身上引发对应的、真实的腐烂。

一句“我恨你”,心脏会溃烂;“真恶心”,眼球会融化。最初全球范围的恐慌性咒骂,

让整座城市在几天内变成了尸横遍野的人间地狱。直到《积极言语法》颁布,

用绝对的沉默和有限的、经过严格审查的“安全词”,勉强维系着文明最后一口游丝般的气。

代价是,我们都成了哑巴,或者,即将成为哑巴。“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很轻,

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却像重锤砸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我像被冻住一样,僵在房间中央,

连呼吸都屏住了。透过猫眼,我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隔壁的张伟。

他曾经是个嗓门洪亮、喜欢在楼道里喝酒吹牛的货车司机。现在,他瘦得脱了形,眼窝深陷,

脸颊垮塌,只有那双眼睛里,燃烧着一种饿狼般的、令人心悸的绿光。他手里没拿东西,

但那双青筋暴突、骨节分明的手,比任何武器都更具威胁。“陆迟……兄弟,开开门,

我知道你在家。”他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透着绝望的乞求,

“行行好,就一口吃的……我女儿……快不行了……”他的话像冰冷的针,刺了我一下。

我知道他有个三岁的小女儿,曾经像个粉团子。但在这座吃人的坟墓里,

同情心是比粮食更致命的毒药。我攥紧了口袋里那块硌手的饼干,指甲陷进肉里,

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不能回应,任何互动都可能打开地狱之门。门外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然后,那种小心翼翼的试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绝望的疯狂。“陆迟!

”他猛地抬高了音量,在这绝对寂静的楼道里如同惊雷炸响,“你他妈这个冷血的畜生!

囤着吃的想给自己陪葬吗?!”我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他疯了!

他在触碰死亡的禁忌!“我告诉你!”他的脸扭曲着,几乎贴到了猫眼上,

唾沫星子仿佛能穿透门板,“你再不开门,你就——你就去死吧!”“去死吧。”三个字,

像三颗烧红的子弹,射穿了凝固的空气。时间仿佛停滞了。门外,张伟狰狞的表情瞬间凝固,

转为极致的惊恐和无法理解的痛苦。他想张嘴,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暗红色的血液,混合着某种组织的碎块,不受控制地从他嘴角汩汩涌出,

滴落在他肮脏的衣襟上。他的舌头,在他发出诅咒的那一刻,就在他自己的口腔里,融化了。

他徒劳地用手抓挠着自己的脖子,身体像一截被砍断的木头,向后重重栽倒,

撞在对面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软软地滑落在地,抽搐了两下,再也不动了。

只有那双圆睁的眼睛,残留着最后的恶毒和茫然,空洞地“望”着我的方向。

浓烈的血腥味开始一丝丝渗透进门缝。我靠在门板上,双腿发软,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但,与恐惧同时涌起的,是一股更诡异、更让我战栗的感觉——一股灼热的暖流,

毫无征兆地从我脊椎末端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那不是舒适的热,

而是一种带着轻微刺痛感的、强韧的力量感,像干涸的河床被注入汹涌的暗流。

肌肉微微震颤,感官在瞬间变得异常清晰,

连窗外极远处那种微弱的、规律的电流杂音是无线电调试声吗?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抬起手,看着掌心。外表没有任何变化,但内在的充盈感是如此真实,如此……令人着迷。

这就是我的秘密。在“言蚀”爆发之初,全球陷入因负面言语而自毁的恐慌时,

我就隐约察觉到了异常。一次在极度的愤怒和绝望中,我对着空墙低吼出污言秽语后,

预期的腐烂没有到来,反而感受到了这种诡异的强化。病毒对我,产生了未知的变异。

他人的诅咒和黑暗言语,非但不能伤我分毫,反而成了滋养我的唯一食粮。我缓缓站直身体,

最后瞥了一眼猫眼里那具开始僵硬的尸体。邻居的死亡像一块冰砸进心里,但惊起的涟漪中,

却混杂着一丝不该有的、隐秘的兴奋。这个依靠绝对禁语维系脆弱平衡的世界,

剥夺了所有人表达痛苦与愤怒的权利。而我,似乎是唯一那个,能够拥抱黑暗,

并从中汲取力量的人。窗外的杂音似乎清晰了一点。我转过身,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面对满室昏暗。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一个冰冷、污秽、充满恶意的词语,在舌尖滚动,

最终没有出口。但那股力量,却又真切地壮大了一分。死寂的末日里,新的规则,

或许该由我来书写了。第二章:饥饿的阴影与无声的标记门外的血腥味淡了些,

但并未完全散去,像一道无形的界限,提醒着门内门外是两个世界。陆迟靠在门板上,

直到门外彻底没了动静,只有死寂。他没有立刻处理尸体,而是先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

夕阳的余晖给灰败的城市涂上了一层不祥的橘红色。街道空荡,

对面楼房窗户后偶尔有阴影晃动,旋即消失。一切都浸泡在一种压抑的警惕里。

胃里的空虚感一阵阵袭来,比之前更加尖锐。他走到角落,掀开几块松动的地板砖,

里面藏着的物资已经见底:半瓶水,两块压缩饼干,几块巧克力。他拆开一块饼干,

掰下一小角,含在嘴里慢慢融化,用唾液濡湿,尽可能延长吞咽的过程。

味蕾传来的信号微弱而单调,饥饿像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他的内脏。他吃得极慢,

眼神没有焦点地落在对面墙壁那些记录日期的刻痕上。他的动作有一种近乎刻板的规律性,

咀嚼的次数,喝水的间隔,都控制在一种下意识的节奏里。这种控制力,

在这种朝不保夕的环境下,显得有些异乎寻常的冷静。吃完那一点点食物,他站起身,

开始行动。找来的旧床单是灰色的,和楼道的灰尘几乎融为一体。他打开门,

没有立刻去看那具尸体,而是先警惕地扫视了一遍楼道上下。确认安全后,他才蹲下身,

用床单利落地包裹张伟的尸体。过程中,他的呼吸平稳,手指没有颤抖。包裹尸体时,

他的指尖无意间擦过张伟僵冷的手腕,那一瞬间,

陆迟的动作有极其短暂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停顿。他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

仿佛接触到了某种不协调的“杂音”,但旋即恢复如常,继续手中的工作,

仿佛那片刻的异样只是肌肉的自然反应。将沉重的尸体拖向楼梯间的废弃管道井,

是一项耗费体力的工作。汗水从他额角渗出,但奇怪的是,随着体力消耗,

那种萦绕不去的饥饿感反而减轻了些许,一种微弱的、类似充能般的感觉在四肢流淌。

他没有去深究这反常的生理反应,只是将其归因于活动带来的血液循环加速。

尸体落入管道井深处,传来沉闷的回响。陆迟站在井边,静静地等了几秒,

听着那回声彻底消失在地下。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目光扫过阴暗的楼梯间。忽然,

他的视线在对面墙壁靠近地面的地方定住了。那里,

有一个用尖锐物体匆匆划出的标记:一个不规则的圆圈,里面点了一个点。痕迹很新,

覆盖在厚厚的灰尘上。这个标记很陌生,不是大楼里常见的符号,也不像“净化队”留下的。

它透着一种仓促和隐秘。陆迟盯着标记看了几秒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没有去触碰,

也没有试图解读,只是默默记下了它的样子和位置。然后,他转身,无声地退回自己的房间,

重新锁好门。房间再次被昏暗和寂静笼罩。他走到水龙头前,用一点点水冲洗双手,

水流冰冷刺骨。抬起头,镜子里是一张苍白、消瘦、没什么表情的脸。只有那双眼睛,

深处似乎比以往更加幽暗,像两口深井,映不出多少光。窗外彻底黑透了。远处,

那种微弱的、规律的电流杂音又隐约传来,今晚似乎比昨夜更清晰了一点,

像是有谁在无尽的黑暗里,反复调试着一个接触不良的频道。陆迟拉上窗帘,隔绝了外界。

他坐在床边,从枕头下摸出一本边缘磨损的空白笔记本和一支短小的铅笔。

他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这本子是他用来记录物资和偶尔划下一些连自己都不太明白的、零碎符号的。今晚,

他在新的一页上,凭记忆画下了刚才在楼梯间看到的那个标记。画完,他盯着那个圆圈和点,

看了很久。然后,他吹熄了桌上那盏摇曳的、光线昏黄的应急灯。黑暗吞噬了一切。

第三章:废墟的算法与暗流接下来的两天,陆迟像一台精密而节能的机器,

在寂静的房间里运转。他按刻痕记录时间,分配最后那点食物,

每一次咀嚼都计算出最有效的能量转化方式。饥饿感仍在,

但体内那股暖流似乎形成了一种内在的缓冲,让他能更冷静地应对身体的警报。

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感官被调动到极致。

楼道里任何细微的声响——老鼠的跑动、灰尘的掉落——都被他捕捉、分析、归档。

他甚至能通过窗外光线角度的变化,和远处“净化队”飞行器巡逻的间隔,

在心中构建出一个粗略的时间与安全窗口模型。那个出现在楼梯间的神秘标记,

像一枚投入死水的石子,在他脑海中漾开持续的波纹。他没有贸然行动,

而是利用去楼道尽头公用卫生间早已断水,但仍是必要的排泄场所的短暂机会,

进行更细致的观察。第二次看到那个标记时,他停留的时间不超过三秒。但就在这三秒内,

他的视线像扫描仪一样掠过痕迹:刻痕的深度、边缘的毛糙程度、与周围灰尘的对比度。

与他记忆中两天前初次见到的图像进行比对。结果:标记被轻微触碰过,

有新的摩擦痕迹覆盖在旧痕上,方向指向楼下。这不是随意划下的。这是一个被使用的信号,

一个动态的标记。有人来过,并且读懂了它,留下了新的信息。这个判断并非源于猜测,

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对细节进行快速加权计算后得出的高概率结论。

就像他本能地知道如何最省力地拖动张伟的尸体,如何最大化压缩饼干的能量吸收一样。

这种高效的信息处理能力,在“言蚀”降临后,变得愈发明显和必要。

物资彻底耗尽的警报在他脑中无声鸣响。不能再等了。他选择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行动。

根据他这几日观察的模型,这是“净化队”巡逻间隙相对较长的窗口。他穿上最暗色的衣服,

将一把磨尖的螺丝刀别在腰后,像一道影子般滑出了房门。楼道里弥漫着灰尘和隐约的霉味。

他避开张伟尸体留下的那片颜色略深的地面,脚步轻得如同猫科动物。经过那个标记时,

他没有停留,但眼角的余光再次确认了之前的判断——痕迹指向楼下。走出居民楼,

进入城市的废墟,是另一种层面的窒息。

曾经的车水马龙被破碎的玻璃、翻倒的车辆和随风滚动的垃圾所取代。空气冰冷,

带着铁锈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气息。他没有打开任何光源,

完全依靠逐渐适应黑暗的视觉和增强的听觉导航。他的目标明确:几个街区外,

一家在末日初期就被洗劫过的小型便利店。高风险区域,

但也意味着可能有被遗漏的、不易发现的角落。穿行在废墟间,

他的大脑像一台实时运算的计算机。每一步落下,

都自动评估地面的稳固性和可能发出的声响;每一个转角,

都提前预判可能的视野盲区和危险;风中传来的任何异响,都被瞬间分析来源和距离。

他规避着主干道,选择狭窄的、易于隐藏和逃脱的小巷。在这种极致的专注下,

世界仿佛变成了一个由数据构成的模型。

距离、时间、风险系数、潜在收益……各种参数在他心中飞快地流动、计算,

指引着他做出最优路径选择。这种状态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熟悉和平静,

仿佛他生来就该如此运作。接近便利店时,他伏在一辆废弃公交车的残骸后,

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静止观察。店铺的门窗早已破碎,里面漆黑一片。没有明显的光源,

没有活动的声音。但就在他准备起身的瞬间,一种极其微弱的、非自然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不是风声,不是老鼠,是……一种极轻的、有规律的摩擦声,像是布料轻轻掠过水泥地。

声音来自便利店旁边一条更窄的、堆满垃圾的死胡同。陆迟的身体瞬间绷紧,

所有感官提升到最高警戒级别。他没有惊慌,反而更加冷静。他缓缓调整角度,

向声音来源处望去。死胡同的尽头,阴影中,似乎蜷缩着一个人影。

那人影似乎在……用一块石头,在墙壁上划着什么。紧接着,

一束刺眼的白光突然从街道另一端扫来!“净化队”的巡逻车,提前了?

光束划过便利店的门面,也扫到了死胡同的入口。那个人影猛地一僵,

试图向更深的阴影里缩去。陆迟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他看清了,那个人影划在墙上的,

是一个熟悉的标记——一个圆圈,里面点了一个点。和他在楼梯间看到的一模一样。

几乎在同一时间,巡逻车上跳下两个身穿白色防护服、头戴全封闭头盔的“净化队”成员,

手中的武器——非致命性的高压电击棒?还是更致命的?——已经对准了死胡同的方向。

“发现未登记活动信号!立刻束手就擒!”一个经过扩音器处理、冰冷无波的声音响起。

死胡同里的那个人影绝望地站了起来,举起双手,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

陆迟藏在公交车后,呼吸压得极低。他的大脑飞速运转,

计算着距离、角度、双方的速度、自己的逃脱路线……是继续隐藏,

任由这个可能和标记有关的人被带走?

还是……第四章:标记与代价时间仿佛被压缩成了黏稠的胶质。死胡同里,

那个颤抖的人影在强光下无所遁形。

两名“净化队”成员迈着标准化、充满压迫感的步伐逼近,电击棒顶端跳跃着幽蓝的弧光,

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在这死寂的废墟中如同死神的低语。陆迟伏在公交车残骸的阴影里,

像一块冰冷的石头。

他的大脑在百分之一秒内完成了复杂的数据演算:·距离:自己到巡逻车约 25 米,

到死胡同口约 15 米,到最近的可行逃脱巷道约 40 米,且有部分开阔地带。

·敌方:两名装备不明但大概率具有远程制伏能力的敌人,注意力高度集中在目标身上。

巡逻车上可能还有驾驶员。·风险:介入,暴露风险极高,

与“净化队”正面冲突生还率未知。不介入,标记的线索中断,但自身安全。

·收益:可能获取关于标记、关于这个沉默世界另一面的信息。可能找到一个……同类?

这些冰冷的数据流闪过,没有伴随任何道德挣扎或情感波动。

他的决策核心只有效率和生存概率。救人对“陆迟”这个人来说没有意义,

但救下这个“信息源”可能具有战略价值。

就在一名“净化队”成员伸手抓向那个绝望的人影时,陆迟动了。他没有直接冲出去,

而是猛地将手边一块松动的锈蚀铁皮从公交车上掰下,用尽全力掷向巡逻车另一侧的废墟!

“哐当——哗啦——!”刺耳的撞击和碎裂声在寂静的凌晨如同惊雷炸响!

两名“净化队”成员的动作瞬间僵住,几乎是本能地,齐齐将武器和强光手电转向声音来源!

这是训练有素的应对潜在威胁的条件反射。就在他们注意力被吸引的刹那间,

陆迟像一只蓄势已久的猎豹,从公交车后窜出,不是冲向死胡同,

而是以惊人的速度扑向离他较近的那名“净化队”成员!他的动作没有任何预兆,

简洁、高效、致命。磨尖的螺丝刀在昏暗的光线下划过一道冷冽的弧线,

精准地刺向对方防护服脖颈处的接缝——这是他在对方转身瞬间计算出的最薄弱点。“呃!

”那名队员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便抽搐着倒下。高压电击棒脱手掉落。

另一名队员闻声猛地回头,强光手电扫过同伴倒下的身影和如同鬼魅般逼近的陆迟。

他反应极快,电击棒毫不犹豫地捅向陆迟!陆迟仿佛预判了他的动作,侧身滑步,

螺丝刀再次出击,目标是对方持械的手腕!但这次对方有了防备,手臂一缩,

电击棒擦着陆迟的肋部而过,一股强烈的麻痹感瞬间传来,让他半个身子都有些发软。

这股外来的、充满攻击性的能量侵入体内,与他自身那股暖流产生了奇异的冲突。

麻痹感并未持续,反而像是被那暖流迅速吞噬、转化,变成了一种更强烈的刺激!

陆迟的眼神一凛,动作没有丝毫停滞,顺势贴近,膝盖狠狠撞向对方腹部!“嘭!

”沉闷的撞击声。那名队员弓起身子,防护服下的脸因痛苦而扭曲。陆迟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手刀精准砍在其颈侧。第二名队员也软倒在地。整个过程不到十秒。快、准、狠。

没有多余的动作,每一招都基于瞬间的计算和对人体弱点的本能认知。死胡同口,

那个原本绝望的人影惊呆了,僵在原地。陆迟喘了口气,肋部被电击擦过的地方传来灼痛,

但那股异样的能量感更清晰了。他看了一眼巡逻车,驾驶座上的队员似乎正在操作通讯设备。

不能久留。他一把拉起那个还在发愣的人——触手是瘦骨嶙峋的手臂,是个年轻男子,

脸上脏污不堪,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惊恐和难以置信。“走!”陆迟低喝一声,

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拽着年轻人,冲向预先计算好的逃脱巷道。身后,

巡逻车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更多的光束开始扫视这片区域。在迷宫般的小巷中穿梭,

陆迟凭借来时的记忆和超越常人的方向感,巧妙地避开主干道,利用废墟和阴影作为掩护。

年轻男子几乎是被他拖着跑,气喘吁吁,几次险些摔倒。终于,在确认暂时甩掉追踪后,

陆迟在一栋半塌的建筑废墟后停了下来。他将年轻人松开,自己则靠在断墙上,调整着呼吸,

耳朵警惕地捕捉着周围的任何动静。年轻男子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看着陆迟的眼神如同看着一个怪物,混合着感激、恐惧和巨大的困惑。

“谢……谢谢你……”他声音颤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陆迟没有回应他的感谢,

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直接问道:“那个标记。圆圈,里面一个点。是什么?

”年轻人猛地抬头,眼中的惊恐更甚:“你……你也知道‘回声’?”回声。

这个词像一把钥匙,轻轻转动了陆迟脑海中的某个锁孔。他没有表露任何情绪,

只是继续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对方,等待下文。年轻人在他冰冷的注视下打了个寒颤,

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道:“那……那是‘回声’的联络标记。

点的位置……指向下一个集合点……”他顿了顿,鼓起勇气反问,“你……你是谁?

你不是‘净化队’的,你也不是普通人……你刚才……”陆迟打断了他,

问题依旧简洁直接:“集合点在哪里?”年轻人犹豫了一下,但面对陆迟那不容抗拒的气势,

以及刚刚经历的生死危机,他还是低声说出了一个地址,是城市边缘的一个废弃工厂区。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更密集的警报声和引擎的轰鸣,显然,“净化队”的增援到了。

陆迟站直身体,看了一眼声音传来的方向,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年轻人。

“能自己找到回去的路吗?”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是关心还是单纯的确认。

年轻人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可……可以,我知道怎么绕回去。”“那就走。”陆迟说完,

不再看他,转身选择了另一个方向,身影迅速消失在废墟的阴影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年轻人呆呆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许久,才挣扎着爬起来,

摸了摸墙壁上那个救了他一命的标记,眼中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

然后也踉跄着隐入了相反方向的断壁残垣。废墟重新恢复了死寂,只有远处渐近的警报声,

预示着这座城市沉默表皮之下,暗流愈发汹涌。

第四章完第五章:回声的巢穴仓库里的空气仿佛比外面的废墟更沉重。

七八个面黄肌瘦的幸存者围坐在昏黄的露营灯旁,眼神像受惊的鹿,

在陆迟和他们的领袖苏瑾之间来回移动。

陆迟平静地复述了遭遇“净化队”和发现标记的过程,省略了自身能力的细节,

只说是趁乱脱身。他的叙述简洁得像一份行动报告,没有后怕,没有庆幸。苏瑾,

那个戴着眼睛、头发紧束的女人,静静听着。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地图边缘敲击,节奏稳定,

但陆迟注意到她眼底深处有一抹难以化开的疲惫,

以及一种……类似于程序员排查BUG时的专注。“你能找到这里,是运气,也是能力。

”苏瑾开口,声音沙哑但逻辑清晰,“在这种环境下,单纯的运气活不下来。小陈说,

你解决‘净化队’的动作,不像普通人。”陆迟没有接话,

他的目光落在苏瑾手边那本摊开的笔记本上。上面不是文字,

而是一些极其复杂的符号和逻辑流程图,

与他脑海中偶尔闪过的“信息流”有某种模糊的相似性。

铺垫1:暗示苏瑾的思维模式可能接近真相“我们叫‘回声’。”苏瑾继续道,

“我们认为‘言蚀’不是天灾。它的精准性,更像一种武器,

一种针对人类情感本身的‘格式化’工具。”就在这时,

仓库角落传来一阵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呜咽。是一个叫小梅的女孩,她似乎做了噩梦,

着喃喃:“妈妈……我好怕……这地方好黑……”旁边一个中年男人立刻紧张地捂住她的嘴,

低喝道:“别哭!别说那种话!”女孩吓得噤声,身体却抖得更厉害了。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无形的恐惧。陆迟清晰地感觉到,这股源自小女孩的、单纯的负面情绪,

像一缕微弱的丝线,被他自然而然地吸收,转化为一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能量。

铺垫2:展示能力被动生效,且对轻微负面情绪也有效苏瑾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她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小梅的背,没有说空洞的安慰话,

而是用一种平静到近乎冷酷的语气说:“恐惧不会因为你不说就消失。承认它,控制它,

而不是被它控制。”这话既是对小梅说,也像在对自己和所有人说。她回到原位,

看向陆迟的眼神更加深邃:“我们怀疑源头是‘守护者’系统。而你,陆迟,

你似乎……免疫这种规则?甚至……”她顿了顿,选择了一个词,“……能与之共存?

”陆迟迎着她的目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这个女人不仅敏锐,

而且似乎已经在用一套接近世界本质的逻辑在思考。他采用了更模糊的说法:“我不确定。

‘言蚀’之后,我只是发现自己对‘恶意’比较……不敏感。

”“‘恶意’……”苏瑾重复着这个词,像在分析一个关键变量。“也许是关键词。

我们需要更多数据。”她没有继续逼问,而是指向地图上的广电塔。“那是目标。

但我们缺乏力量。你的‘不敏感’,或许是我们需要的关键变量。

”她提出利用运输车队潜入的计划,漏洞百出,却是唯一的路。陆迟听完,

没有评价计划本身,而是指向地图上的几个点:“这些区域的建筑结构数据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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