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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着我继妹的手,站在聚光灯下,接受着本该属于我的荣耀和掌声。

他们身上那件名为“星河”的获奖礼服,每一针每一线,都浸透着我的心血与灵魂。而我,

却像个被人丢弃的垃圾,倒在冰冷的暗巷里,看着他们通过直播对我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发誓,若有来生,定要将他们欠我的,连本带利,一并讨回!

再睁眼,刺目的灯光让我瞬间清醒。

耳边是主持人激昂的声音:“……究竟哪位天才设计师能摘得本届金兰奖的桂冠呢?

让我们拭目以待!”我回来了。回到了颁奖典礼的现场,一切悲剧开始前的十分钟。

1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这件平平无奇的米色长裙,

再抬眼看向前排贵宾席上那对光芒四射的男女——我的未婚夫江澈,

和我那楚楚可怜的继妹苏柔。他们的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微笑,

那是一种对我这个“失败者”的、居高临下的怜悯。前世,我就是被这种假象蒙蔽了双眼。

我以为江澈的温柔体贴是爱,以为苏柔的善解人意是亲情。

直到我的设计稿“星河”被他们联手盗用,他们用我的心血赢得了金兰奖,一举成名,

并将我污蔑为抄袭者,让我身败名裂,最终惨死。他们不知道,我才是“星河”的真正主人。

他们更不知道,老天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紧张,

而是因为压抑不住的兴奋与恨意。血液仿佛在燃烧,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复仇。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江澈发来的短信:“木木,别紧张,就算这次没得奖也没关系,

你还有我。”虚伪的安抚,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我冷笑着删掉短信,

目光扫过会场的每一个角落,大脑飞速运转。时间,地点,人物,都对得上。现在,

距离主持人宣布最终获奖者,还有八分钟。八分钟,

足够我为他们精心准备一场盛大的“加冕”典礼了。我立刻点开一个加密的聊天软件,

给我那个无所不能的黑客朋友“影子”发去一条消息。“十万火急!

帮我远程恢复一个硬盘的数据,地址在城东三号仓库A13储物柜,

里面有一个摔坏的笔记本。我要里面一个名为‘星河_最终稿’的设计文件夹,

三分钟内发到我邮箱。事成之后,酬金翻倍。”前世,我被污蔑抄袭后,

绝望中将所有草稿和存有原始文件的电脑全部砸毁,扔进了那个废弃的储物柜,

想着眼不见为净。却没想到,这些我亲手抛弃的“垃圾”,会成为我今生最锋利的武器。

那个文件夹里,有“星河”从灵感初现到最终成稿的所有设计过程,

每一张图纸的创建和修改时间,都远远早于江澈所谓的“创作日期”。这是他抄袭的铁证!

影子几乎是秒回:“小事。两分钟。”看着屏幕上简洁的回复,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江澈,苏柔,好好享受你们最后几分钟的荣光吧。因为,

你们的审判日,到了。2舞台上的灯光再次变幻,主持人已经拿到了写着最终结果的卡片。

他故作神秘地拖长了声音,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本届金兰奖年度最佳设计师的得主,

已经在我手中了!”台下响起一片期待的议论声。我看到苏柔紧张地握住了江澈的手,

眼中却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而江澈则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随即目光投向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他们真以为,自己是天选的主角。

手机再次震动,是影子的消息。“搞定。邮件已发送,附赠一个小礼物,祝你玩得开心。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邮箱,那个熟悉的文件夹静静地躺在那里。我迅速将其下载,

并转发给了主办方的官方邮箱,

邮件标题是——“关于金兰奖获奖作品‘星河’涉嫌严重抄袭的实名举报”。做完这一切,

主持人正好开始了他最后的铺垫。“这位设计师,用他的才华,

为我们编织了一个关于星辰与银河的梦想。他的作品‘星河’,

无论是从创意、剪裁还是面料的运用上,都堪称完美!

”现场的镜头适时地给到了江澈一个特写,他英俊的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谦逊与激动。

“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江澈!”掌声雷动,彩带从天而降。江澈站起身,

与身边激动得快要落泪的苏柔深情拥抱,然后才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上舞台。他站在聚光灯下,

像个真正的王者,享受着万众瞩目。“感谢评委,感谢主办方,

更要感谢我的灵感缪斯……”他顿了顿,目光深情地望向我,“我的未婚妻,苏木。是她,

给了我创作‘星河’的灵感。”真会演啊。把偷来的东西,说成是爱的赠礼。前世的我,

就是被他这番话感动得一塌糊涂,还傻傻地为他感到骄傲。现在听来,

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主持人将金色的奖杯递给江澈,

笑着说:“江澈先生真是事业爱情双丰收啊,

不知道苏木小姐此刻有什么想对你的未婚夫说的吗?”所有人的目光,

齐刷刷地落在了我身上。我能感受到苏柔投来的、夹杂着炫耀与嫉妒的视线。我缓缓站起身,

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属于我的舞台。3当我走到江澈身边时,

他习惯性地想来牵我的手,却被我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从主持人手中接过了话筒。“恭喜你,江澈。”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江澈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他勉强维持着笑容:“木木,谢谢你。”“不客气,”我微微一笑,话锋转得又快又急,

“毕竟,为了这件‘星河’,你确实付出了很多,比如……熬夜复制我的设计稿,

再一帧一帧地抹掉我的署名,一定很辛苦吧?”我的话音刚落,全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惊呆了,摄像机疯狂地对准我们,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江澈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眼中的惊慌一闪而过,

随即强作镇定地呵斥道:“木木,你胡说什么?是不是因为没得奖,所以在这里说胡话?

”他试图将我的行为定义为“嫉妒”和“无理取闹”。“我是不是在说胡话,你心里最清楚。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我此刻冰冷的模样,“江澈,

你敢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发誓,‘星河’这件作品,从灵感构思到设计定稿,

没有一丝一毫是属于我苏木的吗?”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江澈的嘴唇动了动,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不敢。因为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一旁的苏柔见状,

立刻哭着跑上台,柔弱地抓住我的手臂,眼泪说掉就掉。“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姐夫呢?

我们都知道你为了这次比赛付出了很多,可你不能因为输了,就这样污蔑姐夫啊!

姐夫的努力,我全都看在眼里,他为了‘星河’,

好几个晚上都没合眼……”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她的话术很高明,

三言两语就把我塑造成了一个因妒生恨的恶毒女人,

同时还衬托了江澈的“勤奋”与“无辜”。台下的议论声开始转向,

一些同情的目光投向了他们。“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抄袭,江澈可是出了名的才子。

”“这苏木也真是的,输不起就当众撒泼,太难看了。”我冷眼看着苏柔的表演,

心中毫无波澜。“是吗?你都看在眼里?”我轻轻挣开她的手,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那你有没有看到,他是怎么把我的电脑密码骗到手,

然后将我的心血占为己有的?还是说,这件事,你从头到尾都有参与?

”苏柔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4苏柔的惊恐是真实的,

她没想到我会知道得如此清楚。她下意识地看向江澈,眼神里充满了求助。而江澈,

在最初的慌乱过后,已经迅速冷静下来。他毕竟是在名利场里摸爬滚打过的人,

心理素质远比苏柔要强。他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对着台下和镜头说:“各位,很抱歉让大家看笑话了。我和木木之间可能有些误会,

这是我们的私事,我们会私下解决。木木最近压力太大了,情绪有些不稳定,

希望大家能够理解。”他轻描淡写地将一切归咎于我的“情绪问题”,试图蒙混过关,

保住他的名声和奖杯。多完美的危机公关。如果我没有准备后手,

或许今天真的要被他当成一个疯子,被所有人嘲笑。“误会?私事?”我冷笑一声,

举起话筒,声音陡然拔高,“不,这不是私事!这是对原创精神的践踏!是对金兰奖的侮辱!

更是对所有设计师心血的亵渎!”我的声音掷地有声,让原本嘈杂的会场再次安静下来。

“你说我情绪不稳定,说我污蔑你。好,江澈,那我们就用证据说话。”我转向评委席,

微微鞠躬:“各位评委老师,主持人,就在几分钟前,

我已经将江澈先生抄袭我作品的全部证据,发送到了金兰奖的官方邮箱。

里面包含了‘星河’从概念草图到最终设计稿的全过程文件,

每一份文件都有无法伪造的创建时间戳。我相信,事实胜于雄辩。”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评委席上,为首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立刻对身边的助理示意。助理飞快地打开笔记本电脑,

几秒钟后,他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起身走到老者身边,将屏幕转向他。

我看到老者的脸色由疑惑,到震惊,最后变成了滔天的怒火。江澈和苏柔的脸,

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那是死灰般的绝望。他们怎么也想不通,

我明明已经毁掉了所有证据,现在又是从哪里拿出来的?当然,我不会给他们解惑。

我要让他们在无知和恐惧中,一步步走向毁灭。“啪!”评委席的老者猛地一拍桌子,

站了起来。他正是设计界泰斗级的人物,也是金兰奖最核心的评委,林宗师。“荒唐!

简直是奇耻大辱!”林宗师怒不可遏,他指着台上的江澈,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立刻,

马上!把大屏幕切换到邮箱里的证物视频!”他口中的“证物视频”,

应该就是影子送我的那份“小礼物”了。我心中充满了期待。影子,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舞台后方的工作人员立刻执行命令,几秒钟后,会场中央那块巨大的LED屏幕,亮了起来。

屏幕上出现的第一个画面,就让江澈和苏柔瞬间瘫软在地。5大屏幕上出现的,

是一段画质不算高清,但足以辨认人脸的监控录像。录像的角落里,

清晰地显示着时间和地点——城东三号仓库,时间是半个月前的一个深夜。画面中,

一扇储物柜的门被打开,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走了进去,正是江澈和苏柔。

会场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他们显然不知道,这种私人储物仓为了安全,

在公共走廊里是装有隐蔽摄像头的。录像里,苏柔打着手机的手电筒,四处翻找,

最后从一堆杂物里拖出了一个摔得变形的笔记本电脑。“找到了!姐夫,就是这个!

”苏柔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通过现场的音响,传得一清二楚。江澈接过电脑,

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太好了。苏木那个蠢货,还真以为把心血毁了就一了百了了。

她不知道,只要硬盘没坏,里面的东西就永远是我们的。”“那我们赶紧走吧,

找人把数据恢复出来,把她的署名全部去掉,再稍微改动一下细节,金兰奖就是我们的了!

”苏柔兴奋地挽住江澈的胳膊。“是我的,”江澈纠正她,语气里带着一丝高傲,“宝贝,

你要记住,从今天起,‘星河’的设计者,只有我江澈一个人。而你,

会是我江澈风风光光的太太。”说完,他得意地搂住苏柔,在那个肮脏狭小的储物间里,

给了她一个油腻的吻。视频到此,戛然而止。全场死寂。

如果说之前的设计稿时间戳还需要专业人士鉴定,那么这段视频,就是一记无可辩驳的重锤,

将江澈和苏柔牢牢地钉在了耻辱柱上。所有的真相,都已昭然若揭。“啊——!

”苏柔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人瘫倒在地,抖如筛糠。江澈则彻底傻了,他双目圆睁,

死死地盯着大屏幕,

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有监控……”他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手中的金色奖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

也摔碎了他所有的荣耀和前程。6“保安!把这两个设计界的败类给我轰出去!

”林宗师的怒吼声打破了现场的死寂。他指着台上狼狈不堪的两人,

痛心疾首地说道:“我宣布,金兰奖组委会决定,即刻收回授予江澈的一切奖项和荣誉,

并将其永久列入行业黑名单!我们金兰奖,绝不容许如此龌龊的剽窃者玷污!

”几名身材高大的保安迅速冲上舞台,一左一右地架起已经失魂落魄的江澈。“放开我!

那是我的!奖杯是我的!”江澈像疯了一样挣扎,双眼血红地瞪着我,“苏木!你这个毒妇!

你毁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冷漠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前世,

他也是这样,在我被全网唾骂的时候,对我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现在,

我只是将他给予我的一切,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苏柔则被另一名保安拖着,

她哭得涕泗横流,妆容全花,一边挣扎一边向我爬来,试图抓住我的裙角。“姐姐,

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们是姐妹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姐妹?

在我被他们联手害死的时候,她怎么没想起我们是姐妹?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是姐妹了。”镁光灯疯狂闪烁,

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将话筒和镜头全都对准了我。“苏木小姐,

请问您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作品被盗用的?”“对于您的未婚夫和继妹的背叛,

您有什么想说的?”“您接下来会通过法律途径追究他们的责任吗?”我没有回答这些问题,

而是平静地走到舞台中央,捡起那座被江澈掉落在地的、属于我的奖杯。我将奖杯高高举起,

对着所有的镜头,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名字,叫苏木。‘星河’,是我的作品。公道,

自在人心。”说完,我不再理会现场的混乱,转身,在万众瞩目之下,

昂首挺胸地走下了舞台。复仇,才刚刚开始。7我没有在会场停留,直接从后台通道离开了。

刚坐进车里,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是我父亲苏建成打来的。我划开接听,

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他气急败坏的咆哮。“苏木!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在颁奖典礼上做了什么?我们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将手机拿远了一些,直到他的吼声渐歇,才冷冷地开口:“脸?

是我被他们偷了作品丢脸,还是他们当着全国观众的面身败名裂更丢脸?

”“你……”苏建成被我噎了一下,随即用一种更加严厉的口吻命令道,

“你少在这里跟我耍嘴皮子!你妹妹都快被你逼疯了!你立刻给我滚回来!马上!

”又是这样。无论发生什么,错的永远是我。苏柔永远是那个需要被保护的、柔弱的受害者。

前世,也是这样。当我被曝出“抄袭”丑闻时,他第一时间不是关心我,

而是怕我连累公司和苏家的名声,强行将我关在家里,没收了我所有的通讯设备,

断绝了我向外界求助的一切可能。他不是我的父亲,他是苏柔和她母亲刘宛的保护伞。

“好啊,”我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他从未听过的嘲弄,“我马上回去。不过,

我回去不是为了向你们解释,而是为了跟你们算一笔总账。关于我母亲留下的那些东西,

我想,是时候拿回来了。”说完,不等他反应,我便直接挂断了电话。我能想象到,

电话那头的苏建成此刻会是怎样一副惊疑不定的表情。他一直以为我单纯好骗,

对我母亲留下的那笔巨额遗产和公司股份的来龙去脉一无所知。他错了。我母亲去世前,

曾将一切都告诉了我,只是叮嘱我时机未到,不可声张。而我,

也一直扮演着那个不谙世事的乖女儿角色。如今,这出戏,该落幕了。我发动汽车,

调转车头,朝着那个我既熟悉又厌恶的“家”,疾驰而去。今晚,苏家注定无眠。

8我推开家门时,客厅里的气氛压抑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我的继母刘宛正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苏柔,轻声安抚着,看到我进来,

立刻投来淬毒般的目光。而我的父亲苏建成,则黑着一张脸坐在主位的沙发上,

手里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雪茄,整个客厅都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烟味。“你还知道回来?

”他看到我,猛地将雪茄按熄在烟灰缸里,厉声质问,“苏木,我问你,

你是不是非要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才甘心?”“搅翻这个家的人,不是我。

”我平静地走到他对面坐下,目光扫过抱在一起的母女俩,

“而是你身边那两个披着人皮的贼。”“你放肆!”苏建成气得一拍桌子,“柔柔是你妹妹!

江澈是你未婚夫!你怎么能用这么恶毒的词语说他们!”“妹妹?”我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一个会联合外人,偷我作品,毁我前程的妹妹?”“未婚夫?

”我继续说道,声音冷得像冰,“一个一边跟我谈婚论嫁,一边和我妹妹暗度陈仓,

还妄图将我的心血占为己有的男人?”“爸,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我的话像一把把尖刀,戳破了他们虚伪的和平。苏建成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刘宛见状,立刻哭喊起来:“苏木,我知道你恨我,可柔柔是无辜的啊!

她只是太爱江澈了,才一时糊涂犯了错!你就不能看在她是你亲妹妹的份上,放她一马吗?

”“亲妹妹?”我冷眼看着她,“刘宛,你是不是忘了,我妈是怎么死的?

苏柔又是什么时候出生的?我可不记得,我妈生过一个只比我小十个月的‘亲妹妹’。

”这句话,是我埋在心底最深的一根刺。刘宛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哭声都忘了。

苏建成的眼神也开始闪躲。我母亲,是难产去世的。而在她去世后不到半年,

苏建成便领着抱着尚在襁褓中的苏柔的刘宛进了门。所有人都以为刘宛是后来者,

只有我知道,他们早在我母亲怀孕时,就已经苟合在了一起。我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脸,

知道火候到了。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轻轻地放在了茶几上,推到苏建成的面前。

“这是我母亲的遗嘱复印件,以及股权转让协议。下周,我就满二十二岁了。按照遗嘱,

我将正式继承我母亲名下‘苏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我抬起头,

迎上他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从下周一开始,我,苏木,

将是苏氏集团最大的股东。而你们,该准备准备,滚出我的房子了。”9苏建成猛地站起身,

一把抓起桌上的文件,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疯狂。“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他将那几页纸揉成一团,狠狠地摔在地上,“你母亲的股份,早就在我名下了!苏木,

你为了报复我们,竟然伪造遗嘱!你好大的胆子!”刘宛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立刻附和道:“是啊建成,她肯定是疯了!被江澈***的!我们快把她送去医院看看吧!

”他们一唱一和,试图将我打成一个伪造文书的疯子。真是可笑。他们以为,

我会打一场毫无准备的仗吗?“爸,你是不是忘了,我母亲最信任的法律顾问,

是张承德张律师?”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清晰地捕捉到他听到这个名字时,

瞳孔的瞬间收缩。张承德,是业内顶尖的商业律师,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更是我母亲生前的至交好友。母亲去世后,苏建成想尽办法将他排挤出公司的法律顾问团队,

就是怕他碍事。“我手里的,当然只是复印件。”我继续说道,

“遗嘱和股权转让协议的正本,一直都在张律师的保险柜里。他会在我二十二岁生日,

也就是下周一的早上九点,准时陪同我召开董事会,向所有股东和董事,宣读这份遗嘱。

”我看着苏建成瞬间灰败的脸色,嘴角的笑意更冷了。“哦,对了。张律师还告诉我,

我母亲当年只是将股份的‘经营权’和‘分红权’暂时委托给您代管,

前提是您必须履行好抚养我的义务。至于股份的‘所有权’,从始至终,都在我名下。

您这些年,怕是搞错了吧?”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苏建成的神经上。

他引以为傲、赖以生存的一切,原来都只是镜花水月。他不是苏氏集团的主人,

只是一个临时的“代管家”。“不……不可能……”他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坐回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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