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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以为我的猫是世界上最温顺的生物。

直到我在它的项圈里发现了一张字迹模糊的纸条:

“快逃,它不是在睡觉,是在挑选下手的时机。”

当晚,我假装熟睡,眯着眼看见它人立在门口,

爪子里握着一把我从未见过的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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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猫叫元宝,一只橘色斑纹的公猫,是我从小区垃圾桶旁边捡回来的。那会儿它瘦得脱相,肋骨一根根顶着皮毛,叫声像漏气的风箱,却偏偏用那颗圆滚滚、带着点憨气的脑袋蹭我的裤脚。我蹲下去,它就把整个瘦小的身子塞进我手心,喉咙里发出那种急促又可怜的呜咽。就那一瞬间,我心里某块地方软了下去,再也没能硬起来。带它回家,洗澡,驱虫,买最贵的猫粮和猫罐头,看着它从一只小可怜出落成现在这般……富态模样。十三斤的体重,毛发光亮得像缎子,趴在那里就是一团温暖敦实的橘色毛球。

        它性子极好,至少我以为是这样的。从不伸爪子,不咬人,叫它的名字,哪怕在阳台晒太阳晒得昏昏欲睡,也会勉强抬起眼皮,懒洋洋地“喵”一声作为回应。它喜欢挨着我睡,通常是半夜,一个温热沉重的身子会悄无声息地拱进我被窝,贴着我的小腿,呼噜声均匀绵长,像一台微型***仪。那种毫无保留的依赖和温暖,是我在这座冰冷城市里打拼一天后,最好的慰藉。我甚至跟朋友吹嘘,说元宝是来报恩的,是世界上最懂得感恩的猫。

        发现那张纸条,纯属意外。

        那天周末,阳光很好,元宝躺在窗台上睡得四仰八叉,肚皮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闲着没事,想起给它换项圈。那条皮项圈还是它刚来时买的,已经有些磨损,扣眼也松了。我新买了一条海军蓝的,觉得衬它的毛色。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旧项圈,生怕吵醒它。元宝只是耳朵动了动,依旧睡得深沉。就在我准备把旧项圈扔进垃圾桶时,手指无意间摸到内侧靠近搭扣的地方,似乎有一小块硬硬的、不太平整的突起。好奇心起,我凑到亮处,仔细看去。那是项圈内侧皮革的一个小小夹层,边缘因为常年佩戴和汗渍浸润,已经微微翘起。我用指甲轻轻撬开,里面竟然藏着一卷极细、极薄的纸片。

        我的心没来由地跳快了一拍。展开纸片的过程有些困难,纸片太脆弱了,边缘已经模糊,字迹更是褪色得厉害,像是被水浸过,又经历了漫长的时光。

       我屏住呼吸,几乎要把它贴到鼻尖上,才勉强辨认出那几行用极细的笔尖写下的字:

        “快逃,它不是在睡觉,是在挑选下手的时机。”

        字迹是一种陌生的、带着点潦草的工整。没有署名,没有日期。

        “快逃……它……”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窗台上那团橘色的身影。元宝正好在睡梦中换了个姿势,嘴巴微微张开,粉色的舌头尖露在外面,看起来天真无害,甚至有点傻气。

        一丝寒意,毫无征兆地从脊椎骨窜上来,瞬间爬满了全身。荒谬,太荒谬了。这肯定是哪个朋友的恶作剧?或者,是这条项圈的前任主人留下的?可元宝是我亲手从路边捡回来的,这项圈也是我亲手给它戴上的,哪来的前任主人?

        我试图找出合理的解释。也许,是生产项圈的工人无聊的涂鸦?或者,是某种……行为艺术?但那些字迹透出的那股急切,甚至可以说是惊恐,不像是玩笑。尤其是“挑选下手的时机”这几个字,像一根冰冷的针,刺了我一下。

        元宝在这时醒了过来,伸了个极尽舒展的懒腰,然后跳下窗台,迈着它那标志性的、优雅而慵懒的步子,走到我脚边,用脑袋蹭我的小腿,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和往常一模一样。

        我低头看着它琥珀色的眼睛,那双眼睛清澈见底,映出我有些苍白的脸。我努力想从中看出点什么,但什么异常都没有。它还是我的元宝,那个只知道吃和睡的傻猫。

        我把旧项圈和新项圈都收了起来,借口说新项圈尺寸好像不太对,要换一款。元宝只是“喵”了一声,似乎并不在意。整个下午,我都有些心神不宁。那张纸条上的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

        “快逃……”

        “不是在睡觉……”

        “下手的时机……”

        我观察着元宝的一举一动。它吃猫粮,吧唧嘴;它去猫砂盆,认真地埋屎;它追着自己尾巴玩,摔了个四脚朝天。一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可是,有些东西一旦种下怀疑的种子,就会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我开始回忆一些平时被我忽略的细节。元宝确实喜欢盯着我看,有时我半夜醒来,会模糊看到一双在黑暗中发光的眼睛,静静地悬在床边。我以前只觉得那是猫科动物的习性,或许它只是在守护我。但现在想来,那种注视,是不是太过专注,太过……持久了?

        还有,它真的每次都在睡觉吗?它那均匀的呼噜声,会不会只是一种精心的伪装?为了让我放松警惕?

        晚上,我照常洗漱,上床。元宝也像往常一样,跳上床,在我脚边找了个位置卧下,团成一团。房间里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小夜灯。

        我闭着眼,但神经却绷得像拉满的弓。耳朵捕捉着房间里的一切声响:空调的低鸣,窗外远处模糊的车流声,还有……元宝的呼吸声。它的呼噜声很快就响了起来,平稳,绵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身体因为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僵硬,但大脑却异常清醒。恐惧和一种荒诞的可笑感在我心里交战。我是不是疯了?居然因为一张来历不明的纸条,开始怀疑自己养了三年、视若亲人的猫?

        就在我的意志快要被睡意和理智瓦解的时候,脚边的动静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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