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海选差点解决掉评委
整个过程看起来笨拙又滑稽。
“好了，现在开始演示。”
林耶凡说着，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那个用游戏手柄按钮改装的启动开关！
嗡——滋滋！
机器发出更大的噪音，那个电磁轨道开始充能，发出轻微的电流声。
所有人都盯着那根钢管口。
下一秒——砰！！！
一声并不响亮但异常清脆的爆鸣声响起！
只见那根不锈钢签子，以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速度，猛地从钢管里喷射而出！
它没有穿上肉！
而是像一根微型标枪，嗖地一下，擦着评委席的边儿飞过，然后“咄”的一声闷响，狠狠地钉在了后面用来当背景板的厚木板上！
签子尾部还在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嗡嗡的余音。
整个现场，瞬间鸦雀无声。
三个评委都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僵在原地。
李强张着嘴，眼镜滑到了鼻尖。
张伟拿着手机，表情凝固。
苏晴捂着嘴，眼睛瞪得老大。
台下的人群也安静了，所有人都看着那根深入木板至少两三厘米的钢签。
这……这是穿串？
这他妈是凶器吧？！
林耶凡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没想到劲儿这么大！
他赶紧又拿起一根签子塞进去。
砰！
又一根签子飞出去，这次偏得更离谱，首接打翻了一个工作人员放在旁边的矿泉水瓶。
砰！
第三根！
这次终于……勉强穿上了一小块肉，但那块肉在高速飞行中首接被甩飞了，签子本身依旧精准地钉在了木板上，和它的兄弟们排排坐。
林耶凡有点急了，想着赶紧穿上一串完整的证明自己，手忙脚乱地继续塞签子，按开关。
砰！
砰！
砰！
砰！
于是，在《天才构想》的海选舞台上，上演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一个年轻人，操作着一个看起来像破烂的机器，不断地发射出一根根闪着寒光的钢签。
这些钢签如同冷兵器时代的箭矢，密集地钉在背景板上，发出咄咄咄的声响。
偶尔有一两根能带上一两块肉，但大部分都是“裸奔”状态。
评委席前的桌子上，地板上，甚至李强的评委牌上，都散落着被甩飞的小肉块。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生肉的味道和淡淡的电磁焦糊味。
咕咚。
不知道是谁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打破了这死寂。
“停！
停下！
快给我停下！”
李强第一个反应过来，吓得首接从椅子上跳起来，躲到了桌子后面，声音都变调了，“保安！
保安呢！
这玩意儿是凶器！
这是袭击评委！”
张伟也赶紧收起手机往后缩，脸上那玩味的笑容早就没了，只剩下惊魂未定：“我靠！
哥们儿你来真的啊！”
苏晴脸色发白，指着那还在“咄咄咄”钉木板的签子，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太危险了！”
台下的观众在经过最初的震惊后，猛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声！
林耶凡站在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台下那些笑得前仰后合、捶胸顿足，甚至激动到猛拍大腿的观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至于吗？
“哈哈哈哈哈哈！
***！
我以为是个小丑，结果是个个杀手啊！”
一个哥们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嗓门大得惊人。
林耶凡内心：杀手？
这顶多算个…高效辅助工具。
“自动穿串机？
这他妈是自动索命机吧！
谁家穿串这样式儿的啊！”
另一个大姐的尖笑声极具穿透力。
林耶凡内心：传统手法效率低下，本设计旨在突破瓶颈，实现规模化、标准化生产…虽然动力是稍微猛了那么一点点。
“评委：我当时害怕极了！
你看他们那表情！
哈哈哈哈！”
林耶凡目光扫过评委席，看到那几位刚刚还正襟危坐的专家，此刻确实面色发青，有两个甚至下意识地把椅子往后挪了挪。
他有点无奈：心理素质有待提高啊，这只是最低功率测试…“救命啊！
笑不活了！
你看评委的脸都绿了！
这哥们是其他烧烤摊派来消灭竞争对手的吧？
首接从源头进行物理消灭！”
有人脑洞大开地喊道。
林耶凡：……商业竞争无需如此极端。
本产品初衷是造福广大烧烤从业者，解放生产力。
“海选现场惊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哈哈哈哈！
这能过审吗？”
林耶凡暗自皱眉：杀伤性武器？
这定义太不准确了。
顶算…精密加工器械。
记者们都快疯了，闪光灯闪成一片，恨不得给每个评委惊恐的表情和林耶凡那无辜的脸都来个特写。
这期节目的收视率稳了！
两个保安大哥冲了上来，一脸紧张地看着那还在冒红光的机器，不太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