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潘金莲,开局设计西门庆

我,潘金莲,开局设计西门庆

作者: 中央地带的七尾尾兽

言情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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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28 16:06:18

第一章 这个家不对劲武大郎的炊饼生意近来不错,至少表面上是如此。每日清晨,

天还未亮透,他便推着那辆吱呀作响的木车出门,车上堆满圆滚滚的炊饼,像一个个小月亮。

傍晚时分,车空了,他的钱袋却鼓了,走起路来叮当作响。“娘子,我回来了!”这日黄昏,

武大郎推开家门,脸上堆着笑,手里拎着一包刚买的桂花糕。潘金莲正坐在窗边绣花,

头也不抬,“放那儿吧。”她今日穿了件水绿色的衫子,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给她周身镀上一层金边,美得不似凡人。武大郎看得有些痴了,

搓着手不知该说什么好。“今日卖了八十三个炊饼,比昨日多了五个。

”他最终憋出这么一句。“哦。”潘金莲的针线不停,一朵牡丹在她指下渐次绽放。

武大郎讪讪地放下桂花糕,转身去灶台生火做饭。他个子矮,够灶台有些费力,

便搬来个小板凳垫脚。炊烟升起时,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今日在街上遇见王婆,

她说西门大官人又问她打听你了。”针线停顿了一瞬,又继续穿梭。“打听我什么?

”“问你喜欢什么花,爱吃什么点心,平日里都做些什么消遣。”武大郎往锅里下面条,

声音混着水汽,“王婆说,西门大官人是真心喜欢你,不在乎你已经嫁人了。

”潘金莲轻轻咬断线头,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那老妈子,整日不做正经营生,

专给人牵线做媒,也不怕天打雷劈。”武大郎搅动着锅里的面条,没听出妻子话里的讥讽,

反倒憨憨地附和:“是啊是啊,王婆这人是不太地道。不过西门大官人倒是体面人,

清河县有头有脸的人物呢。”“体面人?”潘金莲忽然放下绣活,走到武大郎身后,“大郎,

我若跟你说,那西门庆不是好东西,你信不信?”武大郎被问得一怔,

转头看见妻子近在咫尺的脸,心跳不由得加速,“娘、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潘金莲俯身,

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若说,那西门庆看上的不是我的才德,而是我的容貌,你待如何?

”热气呵在耳廓上,武大郎整个人都僵住了,结结巴巴道:“那、那自然不行!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若是他用强呢?”潘金莲的声音更低了,

“若是他仗着有钱有势,要强占我呢?”锅里的面条咕嘟咕嘟冒着泡,

武大郎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想象不出那画面,只觉得心口堵得慌。“我、我去报官!

”“官衙里都是他兄弟,你找谁报去?”“那、那我...”武大郎憋红了脸,

最终颓然道:“我能如何?我一介卖炊饼的平民,如何斗得过他?”潘金莲直起身,

眼中的光暗了下去。“面条要糊了。”她淡淡地说,转身又坐回窗边。晚饭吃得沉默。

武大郎偷眼看妻子,只觉得她今日格外不同,眉宇间笼着一层薄怒,却不知这怒气从何而来。

饭后,潘金莲忽然道:“听说你兄弟武松在景阳冈打死了大虫,知县大人赏识,

抬举他做了都头。”武大郎顿时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可不是!我兄弟从小力气就大,

一拳能打死头牛!如今做了都头,可是光宗耀祖了!”“他何时回来?

”“知县大人差他去东京公干,怕是还得些时日。”武大郎不无遗憾地说,“若是二郎在家,

看谁敢欺负咱们!”潘金莲若有所思地望着跳动的烛火,忽然问:“大郎,

若有一日我被人欺负了,武松会替我出头吗?”“那是自然!”武大郎拍着胸脯,

“我兄弟最重情义,定会为你我做主!”潘金莲笑了,这回是真心实意的笑,

烛光在她眼中跳动,像两簇小小的火焰。“那就好。”她轻声道。夜深了,武大郎鼾声如雷。

潘金莲却睁着眼,望着帐顶出神。她想起半年前,自己还是张大户家的丫鬟。

那张大户垂涎她的美貌,欲行不轨,她抵死不从。张大户恼羞成怒,倒贴妆奁,

把她嫁给了全县最矮最穷的武大郎。出嫁那日,她在花轿里哭成了泪人。不是为嫁得不好,

而是为这世道不公——女子生得美是错,不从人是错,从了人更是错。

那日她第一次见到武大郎。他踮着脚才能掀开轿帘,看见她的瞬间,眼睛瞪得溜圆,

手里的红绸差点掉在地上。“娘、娘子...”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会对你好的。

”他确实待她极好。每日起早贪黑卖炊饼,赚的钱一分不留全交给她。她手指破了个口子,

他急得满屋子找布条。她随口说想吃城南的杏脯,他跑断腿也要买来。可她不快乐。这世道,

好人总是受欺负。武大郎是好人,所以她成了全县的笑话——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既垂涎又轻蔑,仿佛她迟早会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尤其是西门庆。

那日她在窗边晾衣服,不小心掉了竹竿,正砸在路过的西门庆头上。他抬头看见她,

眼睛顿时直了。后来他便常来走动,每次都有借口——借茶喝,问路程,买炊饼。

武大郎浑然不觉,还当西门庆是照顾生意。只有潘金莲看得分明,

那男人眼里毫不掩饰的欲望。她烦透了。烦透西门庆,

烦透总是“恰巧”出现牵线搭桥的王婆,烦透那些在背后指指点点的长舌妇,

最烦透这具美丽却无力自保的皮囊。直到她听说武大郎有个打虎英雄的弟弟。

一个计划在她心中慢慢成形。烛火噼啪一声,拉回她的思绪。

潘金莲侧身看了看熟睡的武大郎,轻轻叹了口气。“对不住了,大郎。”她无声地说,

“这世道不容好人。要活下去,就得让坏人死。”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清冷的光照进屋内,

在地面铺开一片银白。潘金莲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武松,你快些回来吧。

好戏就要开场了。第二章 王婆的“妙计”王婆茶坊这几日格外热闹。不是因为生意好,

而是西门庆大官人天天来报到,一坐就是大半天,眼睛跟长斜了似的,

总往对面武大郎家的窗户瞟。“老王婆,你说这金莲娘子,怎么就对我爱答不理的呢?

”西门庆今日穿了身新做的锦袍,墨绿色的底子绣着暗纹,贵气逼人。王婆沏了杯茶推过去,

笑得见牙不见眼:“大官人莫急,这美人如名马,都得慢慢驯服。那潘金莲不是一般女子,

得用特殊法子。”西门庆掏出锭银子放在桌上:“什么特殊法子?只要能成事,钱不是问题。

”王婆飞快地将银子收入袖中,压低声音:“老身观察多时,这潘金莲表面上冷若冰霜,

实则内心寂寞。那武大郎您也知道,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哪懂得女儿家的心事?

”“接着说。”西门庆来了兴致。“老身有个计策,叫做‘五步擒拿手’。

”王婆神秘兮兮地凑近,“第一步,借裁衣之名请她来茶坊;第二步,

老身夸赞大官人好处;第三步,大官人适时出现;第四步,

酒为色媒人;第五步...”王婆做了个搂抱的手势,笑得暧昧。西门庆抚掌大笑:“妙啊!

老王婆,你不去军中做参谋真是可惜了!”二人相视而笑,全然没注意茶坊外经过的郓哥。

那半大小子本来是要来讨几个铜钱买果子的,听见里头谈话,顿时竖起耳朵。

郓哥是武大郎的邻居,平日里没少得大郎照顾,常送些卖剩的炊饼给他家。

此刻听到王婆和西门庆算计潘金莲,气得牙痒痒,扭头就往武大郎家跑。“大郎!大郎!

”郓哥拍着门板,气喘吁吁。开门的是潘金莲。她今日穿了件素净的衣裙,未施粉黛,

却别有一番风韵。“郓哥?什么事这么急?”她问。郓哥朝屋里张望:“大郎在家吗?

”“刚出去送炊饼了,有事与我说也一样。”郓哥犹豫片刻,

还是把在茶坊听到的话一五一十说了。他本以为潘金莲会惊慌或者愤怒,谁知她听完竟笑了。

“果然如此。”潘金莲轻声道,眼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彩,“郓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这事我自有主张,你千万别声张,尤其别告诉大郎。”“为什么?”郓哥不解,

“得让大郎防着那对狗男女啊!”潘金莲蹲下身,平视着少年的眼睛:“郓哥,你信我吗?

”郓哥被她看得脸一红,讷讷点头。“那就听我的。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安全。

”潘金莲从袖中摸出几个铜钱塞给他,“去买些果子吃吧。记住,今天你没来过这里,

什么也没听到。”打发走郓哥,潘金莲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嘴角忍不住上扬。鱼儿上钩了。

三日后,王婆果然登门拜访。“金莲娘子,老身有件急事相求。”王婆手里拿着块料子,

笑得满脸褶子堆在一起,“下月初是我那死鬼老头子的忌日,想做件衣裳烧给他,

偏偏眼神不好,穿针引线都困难。听说娘子手艺好,能不能劳烦...”潘金莲心中冷笑,

面上却装作为难:“婆婆有所不知,我家大郎最近管得严,不让我随便出门。

”“就在对面茶坊,几步路的事!”王婆急忙道,“而且不白让娘子帮忙,

老身出二钱银子做酬劳!”潘金莲故作犹豫,半晌才勉强点头:“那...好吧。

不过得赶在大郎回来前做完。”王婆喜不自禁,连声道谢。翌日上午,

潘金莲如约来到王婆茶坊。王婆早已备好茶点,殷切招待。“金莲娘子真是心灵手巧,

这针脚密的,比我年轻时强多了!”王婆一边看她裁衣,一边没话找话。潘金莲但笑不语。

王婆又絮絮叨叨说些家长里短,渐渐把话题引到西门庆身上:“要说这清河县最有本事的,

还得数西门大官人。有钱有势不说,最重要的是懂得疼人!哪像有些糙汉,半点不解风情。

”潘金莲低头咬断线头,淡淡道:“别人家的再好也是别人的,与我何干?

”“话不能这么说...”王婆正要继续,茶坊门帘一掀,西门庆闪身进来。“好巧!

金莲娘子也在?”西门庆故作惊讶,一双桃花眼却在潘金莲身上滴溜溜打转。

潘金莲起身行礼:“大官人。”王婆赶紧打圆场:“可不是巧嘛!西门大官人快坐,

老身刚沏了好茶。”西门庆顺势坐下,与潘金莲搭话。潘金莲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

态度不冷不热。如是过了两日,每日都是同样的戏码。第三日上,

王婆果然按计划摆出了酒菜。“连日来辛苦娘子,老身备了些水酒聊表谢意。

”王婆斟满酒杯,“这是西门大官人送来的江南佳酿,娘子尝尝。”潘金莲瞥了眼酒杯,

心知里头必定加了料。她故作迟疑:“这...不太好吧?我从不饮酒。

”“少饮几杯无妨的。”西门庆接过话头,举杯相敬,“能与娘子同席,是在下的福分。

”潘金莲犹豫再三,终于端起酒杯,却在唇边停住:“婆婆,我饮不惯冷酒,

能否劳烦您温一温?”王婆连声应着,端起酒壶去后厨。趁这工夫,

潘金莲迅速调换了自己和西门庆的酒杯。王婆温酒回来,三人继续饮酒谈天。

西门庆眼见潘金莲饮尽杯中酒,心中暗喜,却不料自己渐渐头晕目眩。“奇怪,

今日酒量怎的如此浅...”西门庆话音未落,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王婆也觉头脑发昏,

强撑着道:“大官人怕是醉了...娘子且坐,老身去煮碗醒酒汤...”话没说完,

她也软软瘫倒在地。潘金莲站起身,冷眼看着不省人事的二人。

她从袖中取出早已备好的药包,将少许粉末撒在西门庆衣领和王婆手中。做完这一切,

她整理好衣衫,故意扯开些许领口,又抓乱头发,这才深吸一口气,放声尖叫:“救命啊!

非礼啊!”尖利的叫声划破午后的宁静。很快,左邻右舍闻声赶来,

只见茶坊内一片狼藉:西门庆和王婆昏睡不醒,潘金莲衣衫不整,泪流满面。“怎么回事?

”有人问。潘金莲抽抽噎噎,哭得梨花带雨:“王婆骗我来裁衣,

谁知、谁知她与西门庆串通,在酒中下药...若非我拼命抵抗,

只怕、只怕...”众人哗然。这时武大郎也闻讯赶来,见妻子受辱,气得浑身发抖。

“西门庆!王婆!我与你们势不两立!”矮小的汉子第一次发出如此怒吼。

人群中的郓哥看得目瞪口呆。他明明提前告知了潘金莲,怎还会发生这种事?再看潘金莲,

虽哭得伤心,眼中却无半分慌乱,反而在无人注意时,朝他眨了眨眼。郓哥突然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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