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都迷案录——沉默的证人

海都迷案录——沉默的证人

作者: 大马钱庄的金世遗

悬疑惊悚连载

《海都迷案录——沉默的证人》中的人物杨凡安安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悬疑惊“大马钱庄的金世遗”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海都迷案录——沉默的证人》内容概括:故事主线围绕安安,杨凡,林文展开的悬疑惊悚,推理小说《海都迷案录——沉默的证人由知名作家“大马钱庄的金世遗”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88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8 12:21:0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海都迷案录——沉默的证人

2025-09-28 16:18:26

第一章 雨夜的目击者海都市的梅雨季总带着化不开的湿冷,豆大的雨点砸在柏油路上,

溅起半指高的水花,像无数颗破碎的玻璃珠。杨凡踩着积水冲进临江小区时,裤脚已经湿透,

冰凉的布料贴在小腿上,像缠了圈湿水草,寒意顺着皮肤往骨头里钻。

警戒线在昏黄路灯下泛着冷光,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像一道脆弱的屏障,

隔不开空气中弥漫的紧张。刑侦队队长林文正蹲在单元楼门口抽烟,烟蒂在雨雾中明灭,

烟灰落在积水里,瞬间晕开一小圈灰黑色,很快又被新的雨点覆盖。“死者张志强,

42 岁,建材商。” 林文把烟蒂摁在台阶的积水里,烟蒂发出 “滋啦” 一声轻响,

像某种生命的终结。他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熬夜后的沙哑,

眼底泛着青黑 —— 从接到报案到现在,他已经连续工作了六个小时。

“报案人是清洁工王姨,早上五点打扫车库时,在拐角发现的尸体。她吓得腿软,

扶着墙站了十分钟才敢打电话,现在还在物业办公室发抖。”杨凡拢了拢雨衣领口,

试图挡住灌进来的冷风。他戴上乳胶手套,指尖触到冰凉的橡胶,心里莫名一紧。

走进车库时,潮湿的霉味混杂着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还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汽油味,

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车库的声控灯坏了大半,只有头顶一盏昏黄的灯亮着,

光线勉强能照到尸体周围,把阴影拉得很长,像张牙舞爪的怪物。死者俯卧在地面,

深蓝色西装外套沾满泥水,后心插着一把银色水果刀,

刀柄上没有指纹 —— 显然被凶手刻意擦拭过。杨凡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死者的手腕,

皮肤已经发凉,僵硬程度判断死亡时间在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他仔细观察尸体周围,

除了一串模糊的男士皮鞋印,几乎没有其他痕迹,连挣扎的划痕都没有。“凶手很冷静,

” 杨凡心里暗忖,“要么是熟人,要么是有备而来。”“周边走访了吗?” 杨凡起身时,

雨衣的下摆蹭到地面,沾了片污泥。他看着那串皮鞋印延伸向车库出口,又在中途消失,

心里涌起一阵无力 —— 雨水冲刷了太多线索。“连夜问了十二户,从一楼问到顶楼。

” 林文揉了揉发胀的眉心,指了指三楼的一个窗户,“大多说昨晚雨声大,睡得沉,

没听见动静。只有三楼的刘女士说,她侄女安安昨晚十点左右下楼扔垃圾,回来后状态不对,

浑身发抖。我猜,这孩子可能在车库看到了什么。”杨凡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三楼那扇窗户拉着粉色窗帘,窗帘边角有些磨损,像洗过很多次。

他想象着那个小女孩站在窗前的样子,

心里突然有些发紧 —— 如果她真的看到了案发过程,一个八岁的孩子,

要承受多大的恐惧?两人踩着湿滑的楼梯往上走,楼梯间的声控灯应声亮起,

灯光下能看到墙面上贴着几张儿童涂鸦,画着歪歪扭扭的太阳和小花,色彩鲜艳,

和楼下的凶案现场形成强烈反差。到了三楼,防盗门虚掩着,能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像小猫的呜咽。社工李姐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纸巾,

安抚一位穿灰色毛衣的中年妇女 —— 她眼眶红肿,手指绞着衣角,肩膀还在轻轻发抖,

毛衣上沾了几根头发,显然是一夜没睡。“林队,杨警官。” 李姐看到他们进来,

连忙起身,声音压得很轻,“这是安安的姑姑,刘女士。安安在卧室里,早上醒了一次,

看到陌生人就躲回床上,现在还不敢出来。”杨凡跟着林文走进卧室,房间不大,

靠墙放着一张小床,床上铺着粉色床单,上面印着小兔子图案,床单边角有些起球。

一个穿粉色睡衣的女孩正蜷缩在床角,

怀里抱着个洗得发白的布娃娃 —— 娃娃的耳朵掉了一只,露出里面的棉絮,

像是被反复揉搓过。她约莫七八岁,头发扎成两个小辫子,发尾有些毛躁,睫毛很长,

像两把小扇子。听到脚步声,她慢慢抬起头,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惊恐,像受惊的小鹿,

瞳孔微微收缩。看到陌生人,她又往床里面缩了缩,把布娃娃抱得更紧,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杨凡的心猛地一软 —— 他想起自己邻居家的小女孩,

和安安差不多大,每天放学都蹦蹦跳跳的,从不会有这样恐惧的眼神。“刘女士,

我们想问问安安,昨晚她下楼扔垃圾时,有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人或事?

” 林文拉了把椅子坐在离床一米远的地方,刻意放缓了语气,避免让孩子感到压迫。

他身体微微前倾,保持着温和的姿态,这是他多年办案总结的经验 —— 面对受害者家属,

尤其是孩子,距离和语气比什么都重要。刘女士叹了口气,声音带着哭腔:“我昨晚加班,

十点多回来时,看到安安坐在门口,鞋子上全是泥,裤脚也湿了。我问她怎么了,

她就是不说话,只是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以为她是摔了跤,想帮她换衣服,

她却躲着我。后来我才发现,她手里的垃圾袋子还在门口放着,根本没扔出去。

”杨凡注意到安安的手指在布娃娃的衣服上轻轻画圈,一圈又一圈,动作机械而重复。

这是他之前听姐姐杨玥说过的 —— 聋哑儿童感到焦虑时,常会有重复的小动作,

这是他们缓解恐惧的方式。他试着对安安笑了笑,轻声说:“安安你好,我们是警察,

是来帮你的。你要是看到什么,可以告诉我们吗?”他特意放慢语速,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晰,

甚至夸张了口型 —— 虽然知道安安听不见,但他还是希望能用这种方式传递善意。

女孩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回应,只是把脸埋进布娃娃的怀里,

像要把自己藏起来。刘女士在一旁抹了把眼泪:“警官,对不起,安安她…… 是聋哑人,

从小就听不见也说不出。我们带她去上海、北京的大医院看过,医生都说没办法治。

她爸妈去年出车祸走了,我一个人带着她,平时工作忙,也没怎么教她手语,

她只会简单的‘饿了’‘渴了’,连完整的句子都不会说……”杨凡的心猛地一沉,

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唯一可能的目击者,却是个无法正常沟通的孩子。

他再次看向安安的眼睛,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除了恐惧,

还有一丝欲言又止的慌乱 —— 像是藏着秘密,却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只能在心里慢慢发酵。“她肯定看到了什么,” 杨凡笃定,“那种眼神,

不是摔了跤能有的,是亲眼看到了恐怖的事情。”离开单元楼时,雨下得更大了,

砸在雨衣上 “噼里啪啦” 响,像是在催促着什么。

林文把车钥匙扔给杨凡:“你先回队里整理现场报告,我联系市残联,

找个专业的手语翻译过来。明天一早让翻译跟安安沟通,说不定能问出点东西。”“没用的。

” 杨凡突然开口,他掏出手机,翻出姐姐之前发给他的特教资料,

屏幕上是杨玥写的笔记:“聋哑儿童对陌生人的警惕性极高,尤其是经历过创伤事件后,

专业翻译的‘提问式沟通’会让他们产生抵触心理。”“我姐是市特教学校的老师,

她跟我说过,这种情况下,翻译越专业,孩子越害怕。你没注意到吗?

刚才我们提到‘昨晚’‘车库’时,安安的肩膀明显绷紧了,

手指抓着布娃娃的力度也变大了 —— 她记得当时的事,但害怕回忆。”林文愣住了,

他靠在车门上,看着雨幕里模糊的小区大门,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那你说怎么办?

总不能放着唯一的目击者不管。张志强的家人还在队里等着消息,

凶手也不知道藏在哪个角落,我们耗不起。”杨凡点开手机里刚搜到的手语基础教学视频,

屏幕上跳出 “你好”“谢谢” 的手势演示,画面里的老师笑容温和,动作缓慢。

“我姐说,和聋哑孩子沟通,得先建立信任,让她觉得你是安全的。

就像给受伤的小动物喂食,得慢慢靠近,不能急。不如…… 我来学手语。

反正现在也没其他线索,试试总比等翻译强。”他说着,

试着在车里比划 “你好” 的手势 —— 右手伸直,掌心向外,手腕轻轻摇动。

可手指不听使唤,动作僵硬得像机器人。杨凡心里有些没底,他从来不是有耐心的人,

以前办案靠的是敏锐的观察力和快速的行动力,像这样需要一点点打磨的沟通方式,

对他来说是个全新的挑战。“但为了安安,也为了案子,必须试试。”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雨刷器在玻璃上快速划过,留下两道清晰的水痕。杨凡看着视频里老师柔和的眼神,

突然想起安安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他握紧手机,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会手语,

让这个沉默的小女孩,愿意说出她看到的真相。第二章 笨拙的手势杨凡的手语学习,

是从手机里的《国家通用手语词典》APP 和姐姐杨玥的视频电话开始的。第一天晚上,

他坐在出租屋的书桌前,对着镜子反复比划。书桌上摊着笔记本,

上面记满了姐姐发来的重点,

字迹密密麻麻:“聋哑人沟通 = 手势 + 表情 + 肢体语言,缺一不可,

表情不到位,手势再标准也没用”“和儿童沟通,多用具象手势,

比如‘画画’就模仿握笔动作,‘吃’就模仿拿筷子,

避免‘正义’‘法律’这种抽象词汇”“语速要慢,每个手势停顿 1-2 秒,

给对方反应时间,别像机关枪一样连比划带说”。台灯的光线落在笔记本上,

杨凡揉了揉发胀的眼睛,点开 APP 里 “警察” 的手势演示。

视频里的老师右手五指并拢,轻轻贴在太阳穴,然后缓慢向外平移,幅度很小,

像在温柔地打招呼。杨凡对着镜子模仿,右手刚贴到太阳穴,就觉得手腕发僵,

平移时动作又快又急,看起来像在挥赶蚊子。“‘警察’的手势,你手腕太僵了。

” 杨玥的视频电话突然弹出来,屏幕里的她穿着特教学校的蓝色校服,

身后是孩子们的涂鸦墙,墙上画着五颜六色的太阳和笑脸。“你别把它当成任务,

当成和人打招呼的方式。想象一下,你现在要和安安打招呼,你希望她看到你放松的样子,

对不对?眼神要温和,嘴角带点笑,别一脸严肃,像审犯人似的。

”杨凡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试着挤出一个微笑,结果嘴角僵硬,眼神还是习惯性地锐利。

杨玥无奈地笑了:“你啊,当了五年警察,把表情都练‘僵’了。这样,你先闭上眼睛,

深呼吸,想一件让你觉得温暖的事 —— 比如你上次救了那个迷路的小男孩,

他给你递糖的时候,你是什么表情?”杨凡闭上眼睛,

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小男孩的样子 —— 五岁左右,穿着黄色外套,手里攥着一颗水果糖,

递给他的时候,糖纸都被捏皱了。当时他是什么表情?好像是笑着接过糖,

还摸了摸小男孩的头。他试着把那种笑容带到脸上,

再睁开眼看向镜子 —— 虽然还是有些不自然,但比刚才柔和多了。“这就对了。

” 杨玥满意地点点头,“你明天第一次见安安,别贪多,

就会‘早上好’‘你好’‘画画’‘好看’这四个手势就行。安安才八岁,

复杂的句式她理解不了,多用名词和简单动词。对了,带本素描本和彩铅,孩子都喜欢画画,

用画画当突破口,比直接提问好。还有,别穿警服,穿便服去,警服的颜色太严肃,

会让她有距离感。”挂了电话,杨凡又练了半个多小时。

“早上好” 的手势是右手掌心向下,从额头轻轻划过,他练了不下五十遍,直到手腕发酸,

才勉强做得自然。桌上的闹钟指向凌晨一点,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敲打在玻璃上,

像轻柔的催眠曲。杨凡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把素描本和彩铅放进背包 —— 彩铅是他特意去文具店挑的,选了十二种颜色,

都是明亮的色调,像彩虹一样。他看着背包里的东西,

心里突然有些忐忑:安安会愿意和他沟通吗?如果连画画都吸引不了她,该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杨凡七点就到了临江小区。他穿了件浅灰色的连帽卫衣,搭配牛仔裤,

特意把头发梳得整齐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 “大哥哥”,而不是 “警察”。

刘女士开门时,看到他手里的素描本,眼神里有些犹豫:“杨警官,

安安她…… 昨天晚上又做噩梦了,哭了半宿,凌晨四点才睡着。我怕她现在见到陌生人,

又会害怕。要不你晚点再来?”“没关系,我可以在客厅等。” 杨凡立刻放缓声音,

怕吵醒安安,“我带了点早餐,您也没吃吧?我们一起等她醒。

” 他从背包里拿出两个肉包和一杯热豆浆 —— 是在小区门口的早餐店买的,

还冒着热气,肉香味飘了出来。刘女士接过早餐,眼眶又红了:“谢谢您,杨警官。

安安这孩子命苦,爸妈走后,就没怎么笑过。以前她爸妈在的时候,

每天早上都会带她去买肉包,现在……”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用纸巾擦了擦眼泪。

杨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落在茶几上的蜡笔盒里 —— 盒子是粉色的,

上面印着小熊图案,边缘有些磨损,里面的蜡笔少了两支,一支蓝色,一支黄色,

蜡笔的笔尖都被削得很尖,显然是经常用。“安安喜欢蓝色和黄色?” 他轻声问,

尽量让话题轻松些。“嗯,她说蓝色是天空的颜色,黄色是太阳的颜色。

” 刘女士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心疼,“她爸妈还在的时候,经常带她去公园放风筝,

她总说风筝飞到蓝天上,就能摸到太阳。现在我工作忙,很少带她出去,她就只能在家画画,

画的全是天空和太阳。”正说着,卧室里传来轻轻的响动,像是被子摩擦的声音。

杨凡立刻站起来,放轻脚步走到卧室门口,尽量不发出声音。他透过门缝看到,

安安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布娃娃,眼神呆呆地看着窗外的雨,像在思考什么。

看到杨凡的影子,安安愣了一下,眼神里的迷茫瞬间被恐惧取代,她立刻往被子里缩了缩,

把布娃娃挡在身前,像在保护自己。杨凡心里一紧,他慢慢退到客厅,

对着刘女士摇了摇头 —— 现在还不是见面的好时机。又等了半个小时,

安安终于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穿着拖鞋,头发乱糟糟的,手里还抱着布娃娃,

走到客厅门口时,看到杨凡,脚步顿住了。杨凡没有靠近,只是蹲在原地,

从背包里拿出彩铅和素描本,慢慢翻开。他先拿出蓝色彩铅,

在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太阳 —— 太阳的边缘不整齐,像小孩子画的,

还在旁边画了个小小的风筝,风筝线拉得很长,一直连到太阳上。

他把素描本轻轻推到安安面前,然后对着她比出 “画画” 的手势:一手握拳,像握着笔,

另一手摊开,模仿在纸上画画的动作,动作放慢,确保安安能看清。他的心脏砰砰直跳,

生怕安安会转身跑开。安安的眼睛亮了亮,她盯着纸上的太阳和风筝,

眼神里的恐惧慢慢淡了些。她从卧室门口慢慢走到茶几前,蹲下来,

指了指杨凡手里的蓝色彩铅,又指了指自己的蜡笔盒,

嘴里发出 “啊” 的一声轻响 —— 这是她唯一能发出的声音。“你也想画吗?

” 杨凡轻声问,虽然知道她听不见,但还是习惯性地回应。他把蓝色彩铅递过去,

安安接过彩铅,手指轻轻碰了碰纸上的风筝,然后在风筝旁边画了个小小的小人,

小人手里牵着风筝线,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杨凡看着画,

心里一暖 —— 这是安安第一次主动和他互动。他指着安安画的小人,

比出 “好看” 的手势:拇指竖起,慢慢向上移动,嘴角带着真诚的微笑。

安安看到他的手势,突然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眼睛弯成了月牙。她把画推到杨凡面前,

又指了指自己,然后在纸上写下 “安安” 两个字 —— 字迹歪歪扭扭,但很认真,

铅笔痕迹很深,显然是用了力气。“安安,你好。” 杨凡比出 “你好” 的手势,

又指了指自己,“杨凡。” 他特意放慢语速,每个字都清晰地说出来,

同时配合口型 —— 虽然知道安安听不见,但姐姐说,说话时的口型和表情,

能帮助聋哑人理解意思。安安看着他的手势,又看了看他的口型,慢慢点了点头。

她拉着杨凡的手,把他带到沙发边,拿出自己的蜡笔盒,里面有一支断掉的黄色蜡笔。

她用黄色蜡笔在纸上画了只小狗,小狗的尾巴翘得很高,旁边还有个小女孩,

牵着小狗的绳子,小女孩的衣服是蓝色的,头发是黄色的 —— 和安安的衣服颜色一样。

“这是你和小狗吗?” 杨凡指了指画里的小女孩,又指了指安安,

比出 “你” 的手势 —— 食指轻轻指向她。安安用力点头,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她又在纸上画了个太阳,这次的太阳比刚才杨凡画的圆多了,还在周围画了几颗小星星。

这是他们第一次有效沟通。离开时,杨凡比出 “再见” 的手势 —— 右手举到脸侧,

轻轻挥了挥。安安站在门口,也学着他的样子,小手轻轻晃动,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恐惧,

多了些不舍。杨凡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第一步,总算成功了。回到队里,

林文正在办公室翻查张志强的社会关系档案。桌上堆着厚厚的资料,

旁边放着一杯冷掉的咖啡,杯壁上凝结着水珠。“怎么样?安安肯跟你沟通吗?

” 看到杨凡进来,林文立刻放下手里的档案,眼里带着期待。“比想象中好。

” 杨凡把素描本摊开,指着安安画的太阳和风筝,“她愿意画画,还跟我写了她的名字。

我觉得可以通过画画,让她慢慢回忆案发当晚的事。不过不能急,得等她完全信任我。

”林文看着纸上的小太阳,突然笑了:“你以前连简笔画都画不好,上学时美术课还挂过科,

现在倒成了‘儿童画家’了。” 他想起杨凡上次办绑架案,为了哄被绑架的小男孩,

画了个四不像的小熊,结果把孩子吓哭了。“昨晚练到两点,画了十几张太阳,手都快僵了。

” 杨凡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画画’‘好看’‘你’‘我’这四个手势,

练得我手指都麻了。不过值得,安安今天笑了,这是她姑姑说的,自从她爸妈走后,

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他想起安安笑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光,

心里就觉得暖暖的 —— 办案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觉得,破案不只是抓凶手,

还能帮到这样的孩子。林文拿起档案,递给杨凡:“张志强的社会关系有点复杂。

他开的建材公司,去年欠了不少债,还和竞争对手李军闹过矛盾 —— 上周在工地,

两人因为抢生意打了一架,李军还放话说要‘弄死他’。我已经让小王去查李军的行踪了,

说不定有线索。”杨凡接过档案,翻了几页,看到张志强的照片 —— 他穿着西装,

笑容精明,眼神里带着算计。“这个人看起来不像善茬,” 杨凡心里想,

“得罪的人肯定不少,李军只是其中一个。” 他把档案放在桌上,

心里却想着安安 —— 那个沉默的小女孩,才是解开案子的关键。第三天,

杨凡带了本儿童绘本去见安安。绘本是《小狗的一天》,里面有很多彩色插图,

是他特意去书店挑的。他刚走进客厅,安安就跑过来,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到沙发边。

桌上放着一张新画 —— 画的是杨凡,手里拿着素描本,旁边还有个小太阳,

太阳旁边写着 “杨” 字。“这是我吗?” 杨凡指了指画里的人,又指了指自己,

比出 “我” 的手势 —— 右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他心里有些感动,

安安竟然记住了他的样子,还画了下来。安安用力点头,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

然后翻开绘本,指着里面的小狗插图,眼睛里满是期待。

杨凡立刻比出 “狗” 的手势 —— 双手五指弯曲交叠,模仿狗爪扒动的样子,

动作放慢,同时嘴里轻声说 “狗”。他特意观察安安的反应,看到她眼睛亮了亮,

知道她理解了。安安看着他的手势,又指了指绘本里的猫咪插图,然后比出一个类似的手势,

只是手指更纤细,动作更轻柔 —— 她的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其他手指伸直,轻轻晃动,

像猫咪的爪子。“她在说猫咪!” 杨凡突然反应过来,赶紧翻到绘本里的猫咪页面,

指着猫咪说 “猫咪”。安安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她拿起蓝色蜡笔,

在杨凡的素描本上画了只蹲在窗台上的猫,猫咪的眼睛是黄色的,像两颗小太阳,

还在猫咪旁边画了个小鱼干。杨凡看着画,比出 “好看” 的手势,安安笑得更开心了,

拉着他的手,让他也画一只。就在这时,安安的笔突然顿住了。她看着画里的窗台,

眼神慢慢变得惊恐,瞳孔微微收缩,手里的蜡笔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

她猛地合上素描本,蜷缩回沙发角落,双手抱着膝盖,头埋在膝盖里,肩膀轻轻发抖,

嘴里发出 “呜呜” 的声音 —— 这是她害怕时的反应。杨凡心里一紧,他立刻意识到,

安安可能看到了和窗台相关的恐怖画面。他慢慢走过去,没有靠近,

只是蹲在离她半米远的地方,伸出手,掌心向上 —— 这是 “不要怕” 的手势,

杨玥特意教他的,说这个手势能传递安全感,像在说 “我不会伤害你”。“安安,别怕,

我在这里。” 他轻声说,声音温和得像哄孩子,“我们不画画了,好不好?我们玩玩具。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毛绒小熊玩具 —— 是昨天特意买的,浅棕色,很柔软。

他把小熊轻轻放在安安面前,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陪着她。过了好一会儿,

安安才慢慢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泪水,睫毛湿漉漉的。她指了指素描本,又指了指窗外,

然后在纸上画了个黑漆漆的拐角,旁边打了个问号 —— 那个拐角,

和车库里的拐角一模一样。杨凡心脏狂跳,他强压着激动,

慢慢比出 “晚上” 的手势 —— 一手平举掌心向下,模拟黑夜,

另一手从额头轻轻划过代表 “时间”,再指向纸上的拐角,

比出 “看到” 的手势 —— 食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再指向拐角。他的动作很慢,

生怕安安看不懂,也怕刺激到她。安安的嘴唇颤抖着,她看着杨凡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满是真诚和担忧。她慢慢点了点头,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滴在纸上,

晕开一小片墨迹。杨凡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 既开心有了线索,

又心疼安安要回忆这么恐怖的画面。第三章 彩铅里的真相林文带来消息时,

杨凡正在给安安准备草莓蛋糕 —— 昨天安安在纸上画了草莓,红色的果肉,绿色的叶子,

还在旁边画了个笑脸。他特意记下来,早上绕路去甜品店买的,

蛋糕上还放了三颗新鲜的草莓,看起来很诱人。“李军有不在场证明。

” 林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调查报告,眉头紧锁。他把报告递给杨凡,

“案发当晚十点到十二点,他在市医院陪生病的母亲,有护士和监控作证。

他母亲急性阑尾炎,昨晚刚做完手术,他一直守在病房里,没离开过。护士说,

他期间只去了一次厕所,还不到五分钟。”杨凡手里的蛋糕盒顿了一下,心里有些失落。

本以为找到的线索,就这样断了。他把蛋糕盒放在桌上,

打开盖子 —— 里面的草莓蛋糕散发着甜甜的香味,上面的草莓鲜红欲滴。

“那还有其他嫌疑人吗?张志强不是还欠了高利贷吗?催债的人有没有线索?

”“张志强还欠了高利贷,催债的人上周还去他公司闹过,说要‘卸他一条胳膊’。

” 林文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疲惫,“我已经让小李去查催债人的行踪了,

不过目前还没消息。催债的人很谨慎,用的都是临时手机号,找不到落脚点。现在看来,

安安这边的线索,可能是唯一的希望了。”杨凡看向卧室的方向,安安正在里面画画,

隐约能听到蜡笔在纸上划过的 “沙沙” 声,很轻柔。“我姐昨天跟我说,

和聋哑孩子沟通,环境很重要。” 他想起杨玥的叮嘱,“要安静、光线亮,

别让她有压迫感。之前在卧室里,空间小,安安容易紧张。

我想把见面地点改到小区的活动室,那里有阳光,空间也大,安安可能会更放松。

”林文点头同意:“我下午去跟物业说一声,把活动室清出来,再买点孩子喜欢的玩具,

比如积木、拼图之类的,让安安觉得自在点。对了,要不要请你姐过来帮忙?她是特教老师,

肯定比我们有经验。”“我问过她了,她这周要带学生去春游,没时间。

” 杨凡无奈地笑了笑,“不过她给了我很多建议,比如多和安安做游戏,少提案子的事,

等她完全信任我了,再慢慢引导。”下午两点,杨凡和林文提前到了小区活动室。

活动室在小区中心,有一扇大窗户,阳光能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地上,

形成一片温暖的光斑。里面只有一张乒乓球桌,桌角有些磨损,漆皮都掉了,

墙上贴着几张小区活动的照片,有元宵节猜灯谜的,有端午节包粽子的,看起来很热闹。

林文带了个毛绒小熊玩具和一副拼图,放在桌子上。杨凡则把草莓蛋糕放在窗边的小桌上,

旁边摆着彩铅和素描本。阳光照在蛋糕上,让草莓看起来更鲜艳了。“这里环境不错,

比家里敞亮。” 林文环顾四周,“安安应该会喜欢这里。”“希望吧。

” 杨凡心里有些忐忑,他怕换了环境,安安又会变得警惕。他拿出手机,

翻出杨玥发给他的视频,视频里是杨玥和孩子们做游戏的场景,她用手势和孩子们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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