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步，先找个冤种…哦不，是合伙人
林夜在心里默念。
一个只有他能看到的半透明蓝色光屏出现在眼前。
当前任务：崭露头角（进行中）任务要求：月考年级前十剩余时间：29天13小时奖励/惩罚：略看着那“年级前十”的要求，林夜没有丝毫要去啃《五三》的欲望。
他的思路清晰而摆烂：既然规则只要求“名字出现在前十名单”，那未必需要我自己考进去嘛……他的目光再次投向呼呼大睡的赵健。
方法很简单：找个学霸，考前“说服”他考试时稍微“帮”一下赵健，把赵健的成绩瞬间拉到年级前十。
系统只认结果，不过程序。
而说服学霸的资本……林夜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
前世记忆就是他的金矿。
他知道此刻赵健他爸的公司，正面临一个不大不小的危机：一笔关键的银行贷款因为某些文件问题卡住了，下周一就是最后期限。
前世这事赵健偶尔提过，说他爸那几天急得嘴角起泡，最后好像是一个副总临时找到关系才解决的。
这个信息，对现在的赵健家来说，价值远超请个学霸作弊的费用。
至于找哪个学霸？
林夜把目光投向了前排那个扎着马尾辫，永远坐得笔首，正在认真记笔记的女生——学习委员，沈心如。
她是年级前三的常客，性格认真甚至有些古板，家境似乎不太好。
找她首接作弊？
成功率为零。
但如果是“交易”呢？
用一笔她无法拒绝的“辅导费”，去“辅导”赵健一次考试？
她只需要在考试时“允许”赵健参考她的答案即可。
以赵健的“抄作业”功底，在有准备的情况下，抄个前十未必不可能。
风险？
有。
但林夜觉得可以操作。
系统又没规定不能“团队合作”。
下课铃响。
老师刚走出教室，林夜就踢了踢前桌赵健的椅子。
“健哥，醒醒，大事！”
赵健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哈喇子：“夜哥？
开饭了？”
“开什么饭，找你发财！”
林夜勾住他的脖子，压低声音，“想不想下次月考，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比如，考个年级前十玩玩？”
赵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夜哥，你没睡醒吧？
我？
年级前十？
我名字能出现在成绩单中间那页，我爸都得烧高香了。”
“别废话，就说想不想？”
“谁不想啊……”赵健嘟囔，“可这又不是想就能……我能帮你。”
林夜打断他，眼神认真了些，“不过，需要你帮我个小忙，也帮你家个忙。”
“我家？
啥忙？”
林夜凑到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几句。
赵健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睡意全无：“我靠！
你怎么知道我家……我爸说这事没几个人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说，这个消息，值不值你配合我搞个年级前十？
顺便，出点血，请个‘家教’？”
赵健看着林夜，像是第一次认识他。
沉默了几秒钟，他一拍大腿：“干了！
妈的，要是真的，别说年级前十，年级第一我都敢想屁吃！
夜哥，你说咋整？”
“简单。
中午放学，你去小卖部赊账买两瓶最贵的饮料等着。”
林夜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站起身，朝着前排正在整理笔记的沈心如走去。
他的心跳稍微有点快，毕竟这是在挑战系统规则，也是在挑战好学生的底线。
警告：检测到宿主可能试图以非正当手段完成任务。
系统提倡公平竞争、个人奋斗……脑内响起系统的警告音。
林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闭嘴。
规则是你定的，我只在规则内办事。
你说不能‘非正当手段’了？
条例第几章第几条？
拿出来看看？”
系统：……暂无明确条款细则。
但系统不鼓励……“不鼓励就是不禁止。”
林夜打断它，“那就别哔哔。”
系统没了声音，但林夜感觉它好像在……生闷气？
他走到沈心如课桌旁，露出一个自认为最人畜无害的笑容：“学习委员，有点学习上的问题想请教一下，中午能占用你一点时间吗？
就一会儿。”
沈心如抬起头，推了推眼镜，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个平时几乎没什么交集的男同学：“什么问题？
现在问吧。”
“呃，比较复杂，关于……人生和未来选择的问题？”
林夜硬着头皮瞎扯。
沈心如：“？？？”
林夜赶紧补充：“顺便，想跟你谈一笔……关于‘学习辅导’的***，报酬丰厚。”
听到“***”和“报酬丰厚”，沈心如整理笔记的手停顿了一下。
她看了看林夜，又看了看不远处一脸“冤种”相、拼命使眼色的赵健，微微蹙起了秀气的眉毛。
系统，看着吧。
林夜在心里对系统说道，这才叫高效完成任务。
你那套内卷流程，太落后了。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