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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暴雨拍打着断魂崖的岩石,宋明珠跪在泥泞里已经是第七天。膝盖早已失去知觉,

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溃烂,每动一下都像有无数细针在皮肉里翻搅。

她仰头望着崖顶那方小小的阴影,红色劲装被泥浆染得斑驳,

后背旧伤在阴雨天里隐隐作痛——那是三年前替柳随风挡下的第三刀,疤痕蜿蜒如蛇,

至今仍会在潮湿天气渗出血丝。“公子还是舍不得我死的。”她抬手抹去脸上的雨水,

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昨日正午烈日当空时,她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崖下,

恍惚间却看见柳随风的青衫衣角在崖边一闪而过,紧接着乌云便席卷了天空。

这个念头支撑着她熬过又一个昼夜,哪怕理智告诉她,那或许只是风雨中的错觉。

脚步声从头顶传来,宋明珠猛地抬头,看见柳随风负手立在崖边,青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神冷得像崖底的寒冰,连声音都裹着雨意的寒凉:“知道错了?

”“明珠不该私放萧家遗孤,更不该对萧秋水的消息有所隐瞒。”她伏下身,

额头贴在冰冷的泥地上,声音因缺水而沙哑,“求公子责罚。”柳随风沉默着,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宋明珠能想象出他此刻的神情——眉峰微蹙,薄唇紧抿,

那是他惯有的冷漠模样。她跟着他十年,从端茶倒水的小丫头到杀人不眨眼的红凤凰,

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她都刻在了骨子里。“起来。”良久,他终于开口。

宋明珠撑着地面想要站起,膝盖一软又重重跪下。柳随风的脚步声在她身前停下,

一双云纹靴出现在视线里。她正欲再次尝试,忽然被人拽着手臂拉了起来,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公子……”她惊呼出声。柳随风没说话,

只是盯着她渗血的膝盖,眉头皱得更紧。宋明珠慌忙想要遮掩,却被他按住肩膀。

他的指尖触碰到她的伤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停顿,随即松开手,

语气依旧冰冷:“回总坛领罚,若再犯,不必回来了。”他转身就走,

青衫在雨幕中渐行渐远。宋明珠望着他的背影,捂着流血的膝盖笑了起来,

眼泪混着雨水滑落。她知道,这已是他能给的最大宽容——前两任凤凰,

金凤凰因不听号令被活活淹死,火凤凰因动情被烧毁容颜后自尽,而她,不过是罚跪七日,

已然是侥幸。回到总坛,刑堂的人早已等候在侧。柳随风坐在主位上,

指尖转着一枚白玉棋子,眼皮都未抬:“按规矩办。”藤鞭抽在背上的痛感瞬间蔓延开来,

旧伤被撕裂,鲜血浸透了本就斑驳的红衣。宋明珠咬着牙不吭一声,

目光始终落在柳随风身上。他专注地看着棋盘,仿佛堂下受罚的不是跟随他十年的下属,

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器物。直到第三十鞭落下,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失去意识前,她似乎看见柳随风指尖的棋子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原状。再次醒来时,

已是深夜。宋明珠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后背缠着厚厚的绷带,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味道。

她撑起身子,看见桌案上放着一瓶金疮药,瓶身上刻着小小的“柳”字。是他送来的。

这个念头让她心口发烫,所有的疼痛仿佛都烟消云散。她小心翼翼地将药瓶收好,贴在胸口,

仿佛能感受到他残留的温度。窗外月光皎洁,

宋明珠想起萧秋水说过的话:“江湖不该是棋盘,每个人都是自己的棋子。”这话像一把刀,

扎在她心上。她从小被训练成杀人工具,柳随风是她的主人,是她的天,

她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做别的选择。可萧秋水在破庙里爬着救她的模样,

在废墟上教流浪儿读书识字的场景,却像种子一样在她心里发了芽。她起身走到窗边,

望着柳随风书房的方向。那里还亮着灯,他大概又在为权力帮的事务操劳。

她知道自己不该有别的心思,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哪怕只是做一枚棋子,她也心甘情愿。

宋明珠后背的伤还未痊愈,就接到了柳随风的命令——追查无极限仙丹的下落。

“萧秋水重伤濒死,却突然功力暴涨,定是得了仙丹相助。”柳随风坐在书房里,

烛光映着他的侧脸,“你去查查,仙丹究竟在他手上,还是另有隐情。”“是。

”宋明珠躬身应下,心头却猛地一沉。她当然知道仙丹的下落。三个月前在破庙里,

邵流泪将仙丹喂给了萧秋水,又把她和即将阳气爆体的萧秋水丢在一起。

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毕竟她是带队围剿萧家的凶手,萧家灭门那天的血水,

至今仍在她的噩梦里流淌[__LINK_ICON]。可萧秋水没有伤害她。

那个经脉尽断的男人,宁可冲进冰冷的河水降温,也不愿对她有半分逾越。

他说:“冤有头债有主,你的罪,不该这样清算。”那是她第一次被人当作“人”来看待,

而不是一件杀人工具。后来她偷偷找大夫打听,得知萧秋水当时的伤势最多活半年,

可他却凭着仙丹的力量活了下来,还在废墟上重建萧家,收留流浪儿。这些事,

她隐瞒了三天。权力帮的规矩比皇帝的圣旨还管用,上一个隐瞒情报的人,

坟头草都三米高了[__LINK_ICON]。

可她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萧秋水让她看见了另一种活法,

一种不用刀口舔血、不用仰人鼻息的活法。2宋明珠乔装成货郎,在萧家旧址附近打探。

远远地,她看见萧秋水正在教孩子们写字,阳光洒在他身上,竟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几个孩子围着他叽叽喳喳,他耐心地一一回应,眉眼间满是温柔。“宋姑娘。

”身后传来一声轻唤。宋明珠猛地转身,看见萧秋水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拿着一支毛笔。

她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短刀,却被他抬手制止:“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

”两人在废墟旁的石头上坐下。萧秋水看着远处的孩子们,

轻声道:“我知道你是柳随风的人,也知道你为何而来。”宋明珠握紧了短刀:“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萧秋水转过头,目光清澈,“我只是想告诉你,权力帮不是你的归宿。

柳随风把你当工具,可你本该有自己的人生。”“我的人生,轮不到你管。”宋明珠站起身,

语气冰冷,“仙丹的事,我会查清楚。”她转身就走,脚步却有些慌乱。

萧秋水的话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让她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柳随风从未把她当人看,她只是他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器物。回到总坛,柳随风正在等她。他抬眸看向她,

眼神锐利如刀:“查到了?”宋明珠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回公子,并未查到仙丹下落。

萧秋水伤势未愈,功力也无异常,想来是江湖传言有误。”柳随风指尖的棋子停了下来。

他盯着宋明珠看了许久,看得她头皮发麻,几乎要撑不住。良久,他才缓缓开口:“明珠,

你跟着我十年了。”“是。”“我教过你什么?”“不欺主,不瞒报,忠诚第一。

”宋明珠的声音有些发颤。柳随风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

力道轻柔得不像他,语气却冰冷刺骨:“那你告诉我,你在撒谎吗?

”宋明珠的心跳几乎要停止。她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也能感受到他隐藏在温柔下的杀意。

她想起金凤凰和火凤凰的下场,想起自己后背的伤疤,想起那瓶刻着“柳”字的金疮药。

最终,她还是摇了摇头:“明珠不敢欺瞒公子。”柳随风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忽然笑了。

那笑容极淡,却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好,我信你。”他转身回到座位上,

重新拿起棋子:“下去吧,继续追查。”宋明珠躬身退下,走出书房时,

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她知道,柳随风根本没有相信她——他那样聪明的人,

怎么会看不出她在撒谎?他只是在给她机会,一个主动坦白的机会。接下来的日子,

宋明珠活得像个惊弓之鸟。她一边要应付柳随风的追问,

一边要偷偷给萧家旧部送银子——那些银子是她十年积攒下来的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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