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给警局的信,是我送全家的骨灰盒

寄给警局的信,是我送全家的骨灰盒

作者: 七月不知我

都市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七月不知我”的现实情《寄给警局的是我送全家的骨灰盒》作品已完主人公:彻底一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男女主角分别是一种,彻底,询问的现实情感,大女主,爽文全文《寄给警局的是我送全家的骨灰盒》小由实力作家“七月不知我”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82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8 18:55:4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寄给警局的是我送全家的骨灰盒

2025-09-28 20:17:22

警察敲门询问继父下落时,我妈还在骂我晦气。她不知道,她和小女儿的名字。

就在我寄给警方的匿名信第一行。1今天深夜,警察突然找上门,询问继父的下落。

在他们进来前,妈妈还在骂我晦气,说我克夫。刚开始我还纳闷,我一个单身二十多年的人,

克哪门子夫?后来才得知,敢情我克的是她的夫。我亲生父亲在妈妈怀孕时就失踪了,

妈妈从小就将我视作灾星。上小学时,她和继父结婚,并生下了一个女儿。但我不知道的是,

继父是个服刑十多年刚放出来的杀人犯!就在前几天,继父也失踪了。

她就觉得是我克走了他的两个老公。今晚她终于憋不住了,

准备把这几天的怒火全都发泄在我身上。咚咚咚!老旧的铁门被敲响。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我家门被敲响的声音。“有人吗?”低沉的男声询问道。

妈妈正准备在我脸上印下她的掌纹,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大晚上的,要死啊!

”“让不让人睡觉啦!谁啊?”我心中苦笑一声,她对我又打又骂,

这是整栋楼所有邻居都知道的事。几乎每天的这个时间,

左邻右舍都能听见我妈杀猪般的嚎叫。“警察,例行调查!”外面的一句话让我妈愣住了,

我清晰地看见,她停在空中的手隐约颤抖起来。啪!我头部吃痛,她一脚踹在我的脸上。

慌乱一瞬后,立刻将怒气转移到我身上,指桑骂槐,甚至想推我出去应付。

她厉声斥责:“要不是你这个丧门星在家,警察怎么会找上门?”“看见你就晦气!

”“滚去开门!”我慌忙起身,生怕自己走得慢。“不该说的别乱说!

”她恶狠狠地瞟了我一眼,“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临走时,

我的余光不经意扫向了角落里的妹妹。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似乎对母亲打我这件事习以为常。但她的眼神中却满是戏谑。门开了,外面站着三位警官。

“这里是张兴尧家吗?”一位年轻的男警官询问道。我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

他们见我头发凌乱,脸上甚至还有鞋印,精神上似乎还有点问题。

后面的女警官便靠过来安抚我。“大半夜的警察也不能随便敲人家的门啊!”警官还没进屋,

我妈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我把他们请进屋,连忙把门关上。“这里是张兴尧家吗?

”警官询问道。我妈没有理他,上下来回打量三位警官。“这是我家,

我好像并没有请你们进来,哪怕你们是……”她的话没有说完,

就被安慰着我的这位女警官打断。“张兴尧失踪一个多月,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报警?

”我妈笑了,我很久没见到她发自内心地笑了,难道她也希望我这个继父不会回来。

“他经常出海,几个月见不到人都是常事。

”女警解释道:“我们查到他们公司最近并没有出船记录,

他一个月之前就好像凭空消失一样。”带头的男警官眼神凌厉:“你当真没有见过他?

”在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我妈的眼珠颤了颤。“我们家老张就是个普通人,

肯定有什么误会!”她转头看向我,好像抓住了什么一般。“都怪这个丧门星,

都是这死丫头招来的晦气!”作势就要打我。但被警察的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三位警察也不好再继续问些什么,临走前他们的目光在我妈和我妹身上打量了一番。

警察一走,母亲瞬间爆发,将花瓶砸碎在我脚边。“说!

是不是你这丧门星在外面做了什么害了老爸?!”妹妹冷笑着在旁边煽风点火。

这场闹剧在邻居们找上门后终于画上了休止符。我看着满地的杂物,

今天的心情却和以往不同。平常她打我之后,收拾屋子时只有恨意。但今天,

我心里却有一丝兴奋。只因今晚找上门的警察,都是我的手笔。她不知道,

她和小女儿的名字,就在我寄给警方匿名信的第一行。2十年前,母亲刚怀了妹妹。“老婆,

这段时间你就是我们家最宝贵的,谁都不能和你争!”继父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

这时我 6 岁,但由于父母很早就离婚的原因,比同龄人懂事早。

我从他的话里感觉不太对劲,但也说不上来。我妈则是彻底沉浸在他打造出来的温柔乡里。

直到她把妹妹生出来的那天,一切都变了!继父兴高采烈地从医生手里接过妹妹。“恭喜!

是位小公主!母女平安。”张兴尧脸上的喜色霎时冻住,仿佛捧到稀世珍宝的锦盒骤然打开,

里头却只盛着一把轻飘飘的柳絮。“是……是女孩儿?”他的声音开始颤抖,

不可置信地反复确认。我妈在床上痛苦地说不出话,但她能看出来继父眼里的失望。

从这天起,我和我妈的噩梦便开始了。3自从妹妹出生后,

家里的氛围就莫名被一股诡异的沉闷所笼罩。继父不再像之前那样对我好,

甚至我每天做什么都有严格的规定。有时我把同学带到家里玩,还没等进门,

就被他赶了出来。从此以后我在学校再也没有朋友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

班级里传出我父亲是杀人犯的流言。或许这不是流言,因为他不是我父亲。或许这是流言,

因为他真的杀过人。我偷偷养了一只珍珠鸟,雌性并没有雄性发出的声音那么大。它那么小,

羽毛是温柔的灰白色。每天饭后都会在手心里留一口去喂它,

它是我窒息生活里少有的偷偷呼吸到的干净空气。看它用小喙轻轻啄我的指尖,

那细微的触感是唯一的慰藉。我以为藏得很好,直到那个周六下午。

我正跪在地上擦拭他酒醉后打翻的啤酒污渍,他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无声无息,

我吓得几乎跳起来。他没看我,目光扫过角落,“哪儿来的老鼠叫?”我心脏骤停,

血液瞬间冻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循着那极其细微的“啾啾”声,走向阁楼的楼梯。

我几乎是爬过去的,抱住他的腿,

求:“爸……不是……就是只小鸟……我马上把它拿走……求你别……”即使他从未打过我,

但我却无时无刻不生活在他那冰冷的目光下。我很清楚后果,

这或许会成为我日后悲惨生活的开始。他低头看我,那种冰冷的、审视的眼神又来了。

他轻而易举地挣脱我,一步步走上阁楼。我瘫软在楼梯口,听着上面传来杂物被挪动的响声,

然后是那只珍珠鸟受惊的、急促的扑棱声和鸣叫。时间好像凝固了,沉闷的下楼声响起,

他手里抓着那个简陋的小笼子,小鸟在里面惊恐地乱撞。母亲和妹妹被惊动,走了过来。

妹妹好奇地问:“爸爸,这是什么?”她还没到上小学的年纪,却给我一种很可怕的感觉。

他没回答妹妹,只是看着我,嘴角似乎有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幻觉的弧度,那不是笑,

是一种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掌控感。“家里不准养这种脏东西。”他的声音平稳,

没有一丝波澜。他打开了笼子的小门,用两根手指,极其缓慢地,

将那只瑟瑟发抖、不断哀鸣的小鸟夹了出来。妹妹走上前接过小鸟,将手伸到我的面前。

我下意识地接过小鸟,以为妹妹会善良地还给我。结果下一秒,

她竟然拔掉了小鸟的一根羽毛!一道道惨唳声传出,细弱的叫声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膜。

原来她是要让我清楚地看见小鸟是怎么被她折磨致死的。“不要!

妹妹……求求你了……”她的手没有停,直到拔光它的所有羽毛。这期间,

小鸟的悲嘶声不断,直到最后,或许是疼到晕厥,安静下来。“就这么几根杂毛,没意思,

我都没有玩过瘾。”她走到窗边,那扇窗户正对着后院我种的一小盆快要枯死的薄荷,

推开窗户,冷风瞬间灌进来。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欣赏我的绝望和恐惧,然后,

松开了手指。那团小小的、灰白色的影子直线坠落,瞬间消失在楼下杂乱的灌木丛里。

我似乎幻听了,在它被扔出去的一瞬间,仿佛听到了它和我说了句话。继父拍了拍手,

仿佛只是弹掉了一点灰尘,对母亲说:“处理干净。”然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转身下楼。母亲厌恶地瞪了我一眼,骂了句“尽会惹事的东西”,也走了。

妹妹咯咯地笑起来:“姐姐,下次再养这种东西,一定要告诉我哦!

”只有我还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望着洞开的窗户,灌进来的冷风像刀子刮过我的脸颊。

没有眼泪,那一刻,极致的恐惧被一种更汹涌的东西彻底覆盖、吞噬——那就是恨。

一种冰冷的、纯粹的、杀意凛然的恨。他不是杀了它,他是抹去了它。

用一种看似“干净”、无需他亲手沾染血腥的方式,轻而易举地摧毁了我唯一珍视的东西。

并以此向我,也向这个家所有人宣告:他掌控一切,包括如何处置我微不足道的希望和快乐。

直到现在,我早已长大成人,都想不通一件事。

为什么妈妈要嫁给一个蹲了十几年监狱的杀人犯。我之前竟然还可怜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

没出生的时候,考公这条路就被堵死了。而且我上学时经历过的,她一样不会少。

但现在我对他们三个的感情,却不会想那么多了。4时间拉回到现在,

第二天果然有警察找了我。我正在家附近的菜市场,来的是两名警官,

其中一名恰巧是昨天晚上的那位女警官。我对她的印象还不错,她看见我的一瞬间,

目光中便带有一丝怜悯。“你这么早就下班了吗?”女警官好奇地将我拉到一旁。

菜市场里到处都是抽烟的人,她好像受不了烟味,挥了挥手打散周围的烟雾。我摇摇头,

嘴角挤出一抹苦笑。“我毕业后在家附近找了几个兼职,现在抽空出来买菜,

家里每日三餐都要我来弄。”她们俩眼神中又多出一点同情,但又无可奈何。我心里笑了笑,

这种眼神我见多了,基本每个看到我的人都会露出这样的眼神。“昨天没来得及介绍,

我姓夏,是负责你父亲失踪案的一员。”一员?看来继父的案子牵扯很多啊。

“你继父失踪前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我思索片刻,

连忙回应道:“他好像说过很怕一个人,叫什么……龙哥!”“对对对!就是叫龙哥!

”我激动地说道。此时,另一名警员在一旁喃喃问道:“莫非是那个放贷的龙哥?

”夏警官连忙瞪了他一眼,后者也是老实地闭上嘴,尴尬地笑了笑。“你见过这个龙哥吗?

”我摇摇头,眼神低落。“一个月前他和我妈吵过一架,然后就没有再回来过。

”夏警官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关键,立马追问道:“你记得什么细节吗?”我挠了挠头,

一副回忆的样子。“好像是藏什么东西,又或者是扔掉什么……”他们俩没有继续询问,

临走前让我不要将今天遇到的事情告诉我妈。下午,母亲疯狂地给继父那些“朋友”打电话,

语气从恳求到威胁,但无一例外得不到任何有用信息。她摔了电话,颓然坐在沙发上,

眼神空洞。我端着水杯“恰好”经过,

心翼翼地说:“妈……您别太着急了……爸爸可能就是出去躲躲债……上次那个龙哥来家里,

样子好吓人……爸爸会不会是怕连累我们才……”母亲猛地抬头,

眼神锐利得像刀子:“龙哥?你怎么知道龙哥?”我像是被吓到了,瑟缩了一下,

声音更小了:“我……我上次听爸爸打电话,

好像很怕这个人……还说……还说要是还不上钱,

龙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连家人都不放过……”母亲脸色阴沉下去,没再说话,

但手指紧紧攥住了沙发套。晚上,妹妹又开始抱怨:“妈!我看中那个新出的包包都好久了!

现在爸爸不见了,谁给我买啊!都怪他!还有那个丧门星,肯定是她招来的祸事!

”若是平时,母亲肯定会安慰她,甚至骂我出气。但这次,母亲猛地打断她,

声音因为焦虑和恐惧而异常尖利:“买买买!你就知道买!

你知不知道你爸可能惹上杀身之祸了!我们可能都要被连累!你还只想着包!

”妹妹被吼得愣住了,随即委屈地大哭:“你吼我干嘛!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惹的!

你冲她这个晦气的发火去啊!”“闭嘴!”母亲烦躁地揉着额头,“最近你给我安分点!

警察可能还会来,管好你的嘴!别什么都说!”这是妹妹第一次被妈妈如此严厉地呵斥,

不是为了维护她,而是为了撇清关系。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妈妈,

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一丝怨恨。我看到妈妈的反应觉得一阵好笑。第二天,

母亲被居委会叫去询问情况,家里只剩我和妹妹。妹妹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

故意把音响开得很大。我犹豫了很久,才磨蹭到她门口,

一副鼓起很大勇气的样子:“妹……妹妹……”“干嘛!晦气!”她没好气地瞪我。

我缩了缩脖子,像是害怕,

但又忍不住说:“你……你别生妈妈的气……她也是害怕……”“她怕什么!冲我发什么火!

”我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

压岁钱的卡也……也算清楚……说那是夫妻共同财产……”妹妹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胡说!

妈妈怎么可能动我的钱!”“我……我可能听错了……”我立刻表现出说错话的恐慌,

“你别告诉妈妈我说了这个……她肯定会打死我的……”说完我就慌忙逃回了自己房间。

妹妹愣在原地,脸色变幻莫测。对母亲的信任和对金钱的占有欲在她心里激烈交战。

母亲回来后,妹妹第一次没有迎上去,而是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她。晚上,

母亲习惯性地想查看妹妹的手机,妹妹却猛地一把抢回来,尖声道:“你看我手机干嘛!

你是不是想查我还有什么钱没告诉你?!”母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抗弄懵了,

随即大怒:“你发什么疯!我是你妈!我不能看吗?”“你看可以!

但你是不是还想把我卡里的钱也拿走?爸爸没了,你就想着怎么捞钱对不对?

”妹妹口不择言地喊了出来。妈妈瞬间明白了,她猛地扭头,

毒蛇一样的目光射向正在厨房忙碌的我。但我背对着她们,肩膀微微发抖,仿佛害怕极了。

妈妈无法证明是我挑拨,只能对着妹妹咆哮:“谁跟你胡说八道的!你这个没脑子的东西!

我在想办法保住这个家!你只知道钱!”“保住这个家?是保住你自己吧!”妹妹哭喊着。

“你从来只想着你自己!现在爸爸不见了,你就想动我的东西!我恨你!

”一个耳光清脆地扇在了妹妹脸上。妹妹捂着脸,用一种极度仇恨和陌生的眼光瞪着母亲,

尖叫着:“你打我?!你为了那个晦气挑拨的话打我?!好!好!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

”她冲回房间,重重摔上了门。母亲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她看向我,

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但她没有任何证据,

只能把一切归咎于我的“晦气”和妹妹的“愚蠢”。我耸了耸肩,这只能怪你自己,一步错,

步步错。5匿名信像一颗投入死潭的巨石,溅起的不仅是污水,还有无尽的恐慌。

而石头更是砸向了家里最肆无忌惮的两个人。警察再次敲响家门时,

声音比上次更沉、更不容置疑。母亲正对着我咆哮,

因为我“不小心”把水洒在了她刚擦过的地板上。敲门声打断了她,

她脸上闪过一丝极度的不耐烦,扯着嗓子喊:“谁啊!催命呢?!”门开了,

还是那两位警官,但神情比上次冷峻得多,身后还跟着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员。“李美娟女士,

张倩同学在吗?请二位跟我们回局里一趟,配合调查。”为首的警官语气平静,

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压。母亲的脸瞬间白了,强撑着架势:“又……又怎么了?

不是都问过了吗?我丈夫失踪,我们才是受害者!”“有些新情况需要核实。

关于张兴尧的一些经济往来和人际关系,需要二位详细说明。

”警官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母亲试图挡在身后的、还没来得及关上的衣柜门,“另外,

我们依法对您的住所进行再次搜查,这是搜查令。”妹妹从她房间里探出头,一看这阵仗,

吓得尖叫一声想缩回去,却被一名女警温和却坚定地拦住:“张倩同学,也请你配合。

”在警局,母亲被带进了一间狭小、只有一张桌子和三把椅子的询问室。灯光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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