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亿。”清冷的女声跟砸碎的冰块似的，叮当一声，把整个拍卖会场砸得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聚焦在了那个角落里的女人身上。我，苏念，就是那个女人。
淦！装逼的时刻终于到了！我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一个限量版的打火机，咔哒，咔哒，
火苗一窜一窜的，映着我那张据说能让全场男人走不动道的脸。对面的VIP席上，
我亲爱的前男友，顾言琛，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已经黑得跟锅底有一拼了。
他旁边坐着的那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大明星白月小姐。此刻，
白月小姐那张清纯玉女的脸蛋上，表情管理已经彻底下线，嫉妒和错愕交织，
精彩得像个调色盘。“念念？”顾言琛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带着他那标志性的京片子味儿，“你丫嘛意思？”我抬起眼皮，冲他懒洋洋地笑了一下，
红唇一勾：“没什么意思啊，顾总。就是觉得这条‘永恒之心’挺好看的，
想买来……给我家狗当项圈。”“噗——”我旁边，
我那穿着阿玛尼、人高马大的东北老铁赵铁柱一口香槟直接喷了出来。他赶紧捂住嘴，
瓮声瓮气地憋着笑：“哎呀妈呀，念念你这嘴也太笋了，那家伙，跟夺命大猩猩挠脚心似的，
又要命又要笑。”全场死寂。只有赵铁柱那憋不住的笑声在回荡。顾言琛的脸，从锅底黑，
变成了猪肝紫。拍卖师也是个小机灵鬼，一看这架势，知道是神仙打架，赶紧举起小锤子，
声音都激动得发颤：“一亿！这位女士出价一亿！还有没有更高的？一亿一次！一亿两次！
”白月急了，拽着顾言琛的胳膊，
�腔撒娇：“言琛~人家好喜欢那个项链喔~你不是说要买给我的嘛~”顾言琛深吸一口气，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仿佛在说：苏念，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回了他一个“你算哪根葱”的眼神。“一亿五千万。”顾言琛咬着后槽牙，
报出了一个新价格。白月立刻破涕为笑，挑衅地看了我一眼。切，就这点？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伸出两根手指，对着拍卖师晃了晃。“两亿。”“哗——”全场炸了。
这他妈哪是拍卖会，这是烧钱现场啊！顾言琛猛地站了起来，
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苏念！你疯了？！
”我终于舍得把目光从打火机上移开，看向他，笑得像个妖精：“疯？”我慢悠悠地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隔着几步远的距离，用只有我们几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顾总，
三年前我跟你要这条项链的时候，你说我不配。现在，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不配。
”说完，我对着拍卖师微微一笑：“两亿，刷卡。”拍卖师的锤子“梆”地一声落下，
跟给我加冕似的。“成交！”我没再看顾言琛那张快要气到升天的脸，转身就走。
经过白月身边时，我停下脚步，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白小姐，别人的东西，
终究是别人的。就算你穿上了龙袍，也变不成太子，顶多……是个唱戏的。
”白月的脸“刷”地一下白了。赵铁柱跟在我身后，一边走一边嘀咕：“那家伙，
念念你这战斗力，杠杠的！我看那小白脸子气得，脑瓜子嗡嗡的吧？”我嘴角比AK还难压，
心里的小人已经开始跳起了科目三。爽！顾言琛，这只是个开胃菜。三年前你把我当狗，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三年后，老娘回来了。准备好，跪下唱征服了吗？刚走出拍卖厅，
手腕就被人一把攥住。力道大的，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一回头，
就对上了顾言琛那双喷火的眼睛。“苏念，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把我拽到走廊拐角的暗处，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哦豁，经典霸总戏码，墙角play？
我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冷杉味香水，混合着怒气，有点上头。“干什么？顾总，
你这话问得真逗。”我试着挣了挣手，没挣开，索性不挣了，反而往前凑了一步，
仰头看着他，笑得更灿烂了，“当然是回来……给你添堵啊。”2顾言琛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显然被我这理直气壮的无赖态度气得不轻。他那一口地道的京片子都带上了火星子：“嘿，
我今儿还就奇了怪了，你哪儿来的胆子？苏念，你别忘了，三年前你是怎么哭着求我别走的。
怎么着，在外面野了三年，翅膀硬了，敢跟我这儿叫板了？”“哎哟，顾总您记性真好。
”我故作惊讶地拍了拍胸口，“我还以为您贵人多忘事，早把我这茬给忘了呢。
不过您记错了，我当时哭着求你，是求你赶紧滚，别耽误我发财。”“你！
”顾言琛被我噎得够呛，攥着我的手又紧了几分。疼。妈的，死疯批。
我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眼神一冷：“顾总，放手。不然我可要叫非礼了。”“你叫啊！
”他跟个被抢了玩具的小孩似的，开始耍横，“我倒要看看，谁敢管我顾言琛的闲事！
”“咋地了！咋地了！光天化日之下，还有人耍流氓不成？”一声洪亮的东北腔传来，
赵铁柱那两米高的身影像座铁塔似的堵在了拐角。他一撸袖子，露出结实的胳膊，
瞪着牛眼看着顾言琛，“我说那谁，你给俺撒开！欺负女人算啥本事？有能耐跟俺老赵练练？
”顾言琛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到赵铁柱身上，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你又是哪儿冒出来的？
”“俺是你爹！”赵铁柱张嘴就来。我：“……”铁柱，干得漂亮。
顾言琛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简直是世界末日。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苏念，这就是你找的新靠山？
一个东北来的土包子？”他冷笑一声，语气里的鄙夷不加掩饰。
“嘿你个小白脸子说谁土包子呢！”赵铁柱火了，唾沫星子横飞，“俺们东北人咋了？
吃你家大米了？俺告诉你，俺们那旮沓的人，都讲究！不像你，人模狗样的，
干的都不是人事儿！”眼看两人就要干起来，我赶紧开口：“铁柱，别跟疯狗一般见识。
他咬你一口，你还能咬回去不成？”我这话一出，赵铁柱立刻“哼”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但那眼神还死死锁着顾言琛，一副“你再动一下试试”的架势。
顾言琛的怒火终于被我彻底点燃，他猛地松开我的手，转而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他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声音压抑着狂怒：“苏念，你玩儿的这套，有意思吗？不就是钱吗？
说吧，要多少，才肯滚出我的视线？”哦豁，经典台词来了。“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
”我掰开他的手，揉了揉被捏疼的下巴，笑嘻嘻地看着他，“顾总还是这么大方。不过呢，
我现在对你的臭钱，不感兴趣了。”我从包里掏出一张湿巾，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被他碰过的地方，然后把湿巾扔到他脚下，动作充满了嫌弃。
“我现在，只对看你和你那朵‘白莲花’不痛快，感兴趣。”说完，我挽上赵铁柱的胳膊，
“铁柱，我们走，这里的空气太脏了，闻着想吐。”“得嘞！
”赵铁柱得意地冲顾言琛扬了扬下巴，护着我扬长而去。我能感觉到，背后那道视线，
几乎要把我的背烧穿。顾言琛，这才第二回合。你的自尊，你的骄傲，你引以为豪的一切，
我都会亲手，一点一点地，全部碾碎。就像三年前，你对我做的那样。走出商场，
坐进我的劳斯莱斯幻影，赵铁柱还在那儿愤愤不平：“那家伙，
那小白脸子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念念，你当年咋就看上他了？眼睛让驴踢了？”我叹了口气，
瘫在真皮座椅上：“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人渣呢？”“那现在咋整？我看他那架势，
不像善罢甘休的样儿啊。”我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拧开灌了一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让我混乱的脑子清醒了些。“他不会善罢甘休？”我冷笑一声，
“正好，我还没玩够呢。”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按了免提。
“苏念小姐吗？你好，我是白月。”电话那头，传来白月那娇滴滴的声音，
听起来委屈巴巴的，“我知道你对言琛还有感情，但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求求你，
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好不好？”我跟赵铁柱对视一眼，
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四个大字：茶艺大师。“哦？”我故意拖长了语调，“白小姐，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他还有感情了？我眼科挺好的，不像某些人，年纪轻轻就瞎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都能想象到白月现在咬牙切-齿的样子。啧，爽。3“苏小姐，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白月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那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呀。言琛他爱的是我，三年前是，现在也是。
你这样纠缠不休，只会让他更讨厌你而已。”“哎哟喂，我真是谢谢您嘞，还替我操心呢。
”我掏了掏耳朵，满嘴顺口溜，“我说白大明星，你是琼瑶剧看多了，还是脑子被门夹了？
满嘴里跑火车，你要考研啊？谁纠缠他了？明明是他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甩都甩不掉。
”“我……我没有……”白月还在垂死挣扎。“行了行了，别演了。”我打断她，
“有这功夫，不如多琢磨琢磨剧本，省得演什么都像在演你自己——一朵盛世白莲花。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顺手拉黑。世界清静了。
赵铁柱在旁边已经笑得直拍大腿：“我的妈呀，念念你这嘴皮子，不去说脱口秀可惜了！
怼得那叫一个爽！我看那娘们儿今晚得气得吃不下饭。”我哼了一声，
把玩着手机：“她吃不吃得下饭我不管，反正我胃口好得很。铁柱，找个地方，吃海鲜去，
最贵的那种。”“必须的！”然而，我还是低估了白莲花的段位。第二天，我“霸气回归，
手撕前任”的新闻还没上热搜，
另一条新闻就爆了——#清纯玉女白月深夜街头遭神秘女子掌掴#配图是几张高清**。
照片里，白月梨花带雨地捂着脸，眼眶通红，我见犹怜。而她对面，
站着一个嚣张跋扈的女人，虽然脸打了码，但那身形，那身衣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我。
照片的角度非常刁钻，看起来就像我扬起手要打她一样。好家伙，我直接一个好家伙。
这他妈都能玩栽赃陷害了？“卧槽！这娘们儿也太阴了！”赵铁柱看着手机上的新闻，
气得东北腔都飙出来了，“她嘎哈呢这是？碰瓷啊？咱昨天晚上压根就没见着她啊！
”“是没见着。”我眯起眼睛，看着照片上白月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但这张照片，
可不是P的。”“那是咋回事？”赵铁柱一脸懵逼。“借位，懂吗？”我冷笑，“找个狗仔，
算好时间，卡好角度，再配上她那影后级别的演技，一出苦情大戏不就上演了？
她赌的就是我昨天在拍卖会上的嚣张态度，会让所有人都先入为主，
认为我就是那个会动手打人的恶女。”这招，真他妈的毒。一瞬间，网络上的风向全变了。
我的微博底下，涌入了无数白月的“正义”粉丝。“不要脸的小三！竟然还敢打人！
”“心疼我家月月，抱抱月月不哭！”“这种恶毒的女人就该被网暴到死！
”“顾总快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吧！”看着这些不堪入目的评论，我反而笑了。
白月啊白月，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回一局？你太小看我苏念了。我慢悠悠地打开电脑，
登录了一个许久不用的邮箱。三年前，我还是那个跟在顾言琛屁股后面的小可怜时，
为了讨好他，帮他处理过不少“脏活”。其中，就包括帮他那位“冰清玉洁”的白月光，
处理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比如，白月为了抢一个高奢代言，
匿名举报竞争对手吸毒的邮件。比如，她和某位已婚导演在酒店“对剧本”的录音。
再比如……她亲口承认，自己当初为了接近顾言琛，是怎么设计陷害他当时的女朋友，
也就是我苏念的。当时我傻，以为爱情就是全部，把这些东西都当成了秘密，
死死地藏了起来。现在看来，这些陈年旧“垃圾”，终于到了可以废物利用的时候了。
我勾起唇角，将其中一份录音文件，匿名发送给了全网最大的几个娱乐八卦营销号。
邮件标题是：惊天大瓜！清纯玉女白月人设崩塌，一段录音揭露其不为人知的真面目！
做完这一切，我关上电脑，伸了个懒腰。“铁柱，走，做个SPA去。”“啊？念念，
咱不回应一下吗？网上都快把你骂成筛子了！”赵铁柱急得抓耳挠腮。
我冲他神秘一笑：“着什么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白月，你喜欢演戏，是吗？
那我就给你搭个更大的舞台。就是不知道，这出戏的结局，你承不承受得起。
4.SPA会所里，香薰袅袅，音乐轻柔。我趴在按摩床上，感觉自己快要舒服得睡着了。
赵铁柱在隔壁包间，估计正被按摩师傅盘得嗷嗷叫。就在我昏昏欲睡之际，
包间的门被敲响了。“哪位？”我懒洋洋地问。“苏小姐，您好。冒昧打扰，我是贺津南。
”一个温润又带着点儿玩世不恭的男声在门外响起，那口音，一听就是精明的上海人。
贺津南？这个名字我熟。顾言琛生意场上的死对头，贺氏集团的太子爷。据说是个笑面虎，
手段比顾言琛还狠。他来找我干嘛？“贺总有事？”我没动，隔着门板问。“呵呵，
苏小姐果然是快人快语。”门外的贺津南轻笑一声，“阿拉就是想跟苏小姐交个朋友，顺便，
谈一笔生意。不晓得苏小姐，有没有兴趣？”谈生意？
我心里的小算盘开始“噼里啪啦”地响。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贺总请进吧。
”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高定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长得不像顾言琛那么有攻击性，是一种斯文败类的帅，嘴角永远挂着三分笑意，
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苏小姐，闻名不如见面。
”贺津南的目光在我身上不着痕迹地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脸上，
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比传闻中，更有趣。”我用毛巾裹着身子，坐了起来，
挑眉看他：“贺总的消息，够灵通的啊。”“阿拉做生意的，消息不灵通，要亏本的呀。
”他拉开一张椅子，在我对面坐下，姿态优雅得像只狐狸，“苏小姐昨天在拍卖会上的风采，
阿拉可是记忆犹新。一掷千金，只为博爱犬一笑，这份魄力，实在让人佩服。”这话说得，
真他妈好听。我笑了：“贺总有话直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好，爽快。
”贺津南打了个响指，“顾氏集团最近在竞标城东那块地，阿拉贺氏，也很有兴趣。
但我听说，顾言琛为了拿下那块地，抵押了顾氏不少股份，
甚至还动用了一些……不太干净的手段。”他看着我，
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光：“而那些不太干净的手段，我猜，苏小姐手上，应该有不少证据吧？
”我心头一震。这只狐狸，怎么会知道？我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只是端起旁边的花茶喝了一口：“贺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富婆，哪懂什么商业机密。”“哈哈哈，苏小姐太谦虚了。
”贺津南笑了起来，“三年前，苏小姐是顾言琛最信任的助理，他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
都是通过你来处理的。三年前你突然消失，阿拉就猜到，你手上一定握着顾言琛的命脉。
”他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诱惑：“苏小姐，阿拉今天来，
就是想跟你合作。你把手上的东西给我，我保证，让顾言氏，再也翻不了身。到时候，
顾言琛跪在你面前求你，也不是不可能。”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像是在敲打着我的心脏。“作为回报，城东那块地拿下之后的所有利润，阿拉可以分你三成。
另外……”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阿拉本人，
也随时欢迎苏小姐来‘深入’了解。”这话说得，就有点擦边了。又骚又坏。
我看着眼前这个笑得像狐狸一样的男人，心里有了计较。把证据交给他，
让他去跟顾言琛狗咬狗，我坐收渔翁之利？这买卖，听起来……相当划算。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是赵铁柱打来的。我接起电话，
就听到他那火急火燎的东北腔：“念念！快看微博！炸了！彻底炸了！”我挂了电话，
点开微博。热搜第一，赫然是#白月录音#，后面跟着一个紫红色的“爆”字。点进去，
铺天盖地的都是我发给营销号的那段录音。录音里，白月的声音清晰无比，
充满了恶毒和炫耀：“苏念那个蠢货，真以为顾言琛爱她？
不过是我玩剩下的罢了……我随便设计一下，让她误会顾言琛跟别的女人上床，
她不就哭着跑了？男人嘛，还是喜欢我这种懂事又清纯的……那个代言？呵，
我找人举报了对方吸毒，现在不就是我的了？”录音一出，全网哗然。
之前还在骂我的网友们，瞬间调转枪头，把白月的微博评论区给冲了。“卧槽！惊天反转！
原来白莲花才是真面目！”“心机婊！滚出娱乐圈！”“我吐了，之前还真情实感地心疼她，
原来一直在演戏！”“给苏念小姐道歉！我们错怪你了！”舆论，在短短几分钟内，
完成了惊天大逆转。我看着手机屏幕，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白月，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贺津南看着我，眼里的欣赏更浓了：“苏小姐，好手段。这一招釜底抽薪，玩得漂亮。
”我放下手机，重新看向他：“贺总，关于合作……”“阿拉洗耳恭听。”“利润，
我要五成。”我伸出五根手指，“而且，我要顾言琛，亲自到我面前，跪下道歉。
”贺津南愣了一下，随即抚掌大笑：“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好！阿拉答应你！
就喜欢侬这种有仇必报的性格！”他站起身，向我伸出手：“那么，合作愉快，苏小姐。
”我握住他的手，那只狐狸的手，温暖又干燥。“合作愉快，贺总。”窗外，天色渐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