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母是穿越女人

我的祖母是穿越女人

作者: 火苗爱番茄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我的祖母是穿越女人》是作者“火苗爱番茄”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贺仕杰沈茹荷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茹荷,贺仕杰,柳如烟的古代,重生,逆袭,爽文全文《我的祖母是穿越女人》小由实力作家“火苗爱番茄”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19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9 04:15:2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祖母是穿越女人

2025-09-29 09:05:36

长安城的雪,总带着一股子凛冽的傲气,洋洋洒洒落下来,

将朱雀大街的青石板染得一片素白。国公府朱漆大门前的两尊石狮子,

此刻也像是裹了层厚厚的糖霜,连平日里威严的眼神都柔和了几分。沈茹荷坐在暖阁的窗边,

指尖捻着一枚刚剥好的松子,目光却透过糊着云母纸的窗棂,

落在庭院里那株落满雪的红梅上。红梅的枝干虬劲,点点殷红在白雪映衬下,

艳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倒让她想起刚穿来那年,也是这样一场大雪,贺仕杰身披铠甲,

带着一身寒气从关外回来,将她护在怀里时说的那句话:“茹荷,这天下再大,

不及你眉间一缕暖意。”那时她信了。二十年了,从一个对古代一无所知的现代社畜,

到如今执掌国公府中馈、儿子贺子谦高中状元、孙女贺冬满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国公夫人,

沈茹荷自认没辜负这段光阴,

更没辜负自己当初逼着贺仕杰立下的那句誓言——一生一世一双人。“祖母,

您看我新做的这副护膝怎么样?李将军说过几日要带我去猎场,我想着雪地寒凉,

提前备着总是好的。”贺冬满的声音像清脆的银铃,打断了沈茹荷的思绪。

少女一身湖蓝色袄裙,手里捧着个绣着缠枝莲纹样的锦袋,蹦蹦跳跳地进了暖阁,

脸颊冻得红扑扑的,眼里满是藏不住的欢喜。沈茹荷回过神,接过锦袋摸了摸,

里头塞着厚厚的羊绒,针脚细密,看得出是用了心的。

她笑着捏了捏孙女的脸:“我们冬满的手艺越发好了,只是这猎场风大,光有护膝可不够,

回头让绣房再做件挡风的斗篷。”“祖母最疼我了!”贺冬满撒娇地往沈茹荷怀里靠了靠,

“说起来,李大哥昨日还跟我保证呢,说等他明年开春出征,定要连胜七场,

回来就求圣上赐婚,还要请圣上亲书‘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圣旨,像祖父对您这样,

一辈子只疼我一个。”少女的声音里满是憧憬,沈茹荷听着,心里却莫名泛起一丝不安。

她抬手理了理孙女鬓边的碎发,轻声道:“男人的承诺,听着便好,关键是要看行动。

李荣虽是少年英雄,可这世道……”她话没说完,暖阁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管家老高略显慌张的嗓音:“夫人!夫人!国公爷回来了!”沈茹荷心里一动,

贺仕杰本应后日才到,怎么提前了?她起身时,贺冬满已经雀跃地迎了出去:“祖父!

”暖阁的门被推开,一股寒风裹挟着雪粒子灌了进来,贺仕杰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比去年清瘦了些,鬓角竟也添了几缕银丝,身上的铠甲还没来得及换下,

沾着的雪沫子遇暖融化,在玄色锦袍上洇出一片片深色的痕迹。“祖父!”贺冬满扑过去,

被贺仕杰一把揽住,他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揉了揉孙女的头发:“我们冬满又长高了。

”沈茹荷走上前,目光落在贺仕杰身后。那里跟着一个女子,穿着一身素色布裙,身形纤弱,

头上裹着块青色的头巾,只露出半张脸,看着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眉眼间带着几分怯意,

手里还拎着个小小的包袱,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沈茹荷的心猛地一沉,

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连呼吸都滞了半分。她不动声色地看向贺仕杰,

语气尽量保持平和:“回来了?一路辛苦,快先去换身衣裳,别冻着了。

”贺仕杰松开贺冬满,目光与沈茹荷对上,那双曾经只映着她的眼睛里,

此刻竟藏着些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顿了顿,才开口道:“茹荷,我给你带回来一个人。

”他侧身让开,露出身后的女子,声音低沉了几分:“这位是柳如烟,此番我在关外遇险,

多亏了她和她家人相救。如今她家中已无亲人,我想着……便把她带回府中,

给她个安身之处。”柳如烟听到这话,连忙上前一步,盈盈地对着沈茹荷福了福身,

声音细弱蚊蝇:“民女柳如烟,见过国公夫人。”她的头低着,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看着倒是温顺得很。贺冬满也看出了不对劲,

刚才的欢喜劲儿消了大半,拉了拉沈茹荷的衣袖,小声道:“祖母……”沈茹荷没理会孙女,

目光依旧落在贺仕杰脸上,她想从他眼里找到一丝玩笑的意味,可没有。那双眼睛里,

除了复杂,还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坚定。“安身之处?”沈茹荷缓缓开口,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国公府的下人房还空着不少,若是柳姑娘不嫌弃,

让管家安排一间便是。只是不知柳姑娘会些什么?是擅长针黹,还是懂得浆洗?

府里正好缺个打理花圃的人,若是肯学,月钱不会少。”她这话明着是给柳如烟安排去处,

实则是在提醒贺仕杰,府中规矩不能乱,一个外人进来,只能当下人。

贺仕杰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似乎没想到沈茹荷会这么说。他沉默了片刻,

才道:“茹荷,如烟对我有救命之恩,岂能当普通下人看待?我想……纳她为妾。

”“噗通”一声,贺冬满手里的锦袋掉在了地上,护膝滚了出来,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少女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难以置信地看着贺仕杰:“祖父,您说什么?

您忘了当年对祖母的承诺了吗?”“冬满,大人说话,小孩子家别插嘴。

”贺仕杰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沈茹荷却笑了,那笑声很轻,

落在寂静的暖阁里,却让所有人都觉得心里发寒。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护膝,

慢慢放回锦袋里,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刚才听到的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贺仕杰,

”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自己的丈夫,二十年来,她从未这样连名带姓地叫过他,

“你再说一遍。”贺仕杰的喉结动了动,避开了她的目光,沉声道:“我说,

我要纳柳如烟为妾。她救过我的命,我不能负她。”“不能负她?

”沈茹荷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像是在品味什么,“那我呢?贺子谦呢?冬满呢?

我们这二十年来的日子,在你眼里,算什么?”“茹荷,你是正室,

是国公府名正言顺的夫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贺仕杰的声音软了些,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知道你素来不喜欢府里有旁人,可这次不一样。

如烟她……她无依无靠,我若是弃之不顾,岂非成了忘恩负义之人?传出去,

不仅我脸上无光,连子谦在朝堂上都会被人非议。”“忘恩负义?

”沈茹荷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猛地站起身,身上那件绣着兰草纹样的披风滑落下来,

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当年国公府被人构陷,库房空空,

是我变卖了从娘家带来的所有嫁妆,才堵住了那笔亏空,让你得以在圣上面前自证清白。

那年长安瘟疫,是我不眠不休三天三夜,拿出所有积蓄,请来了名医,熬制汤药,

才保住了府里上下百十来口人的性命,甚至还分了不少药材给街坊邻里。贺仕杰,这些,

你都忘了吗?”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像一把把小锤子,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贺冬满眼圈红了,拉着沈茹荷的手哽咽道:“祖母……”柳如烟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头埋得更低了。贺仕杰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什么,

最终却只是道:“这些我都记得,茹荷,你对国公府的功劳,我从未忘记。

可纳妾和这些是两码事,在这个世道,哪个高门大户没有三妻四妾?我贺仕杰征战沙场多年,

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早就被人背后指指点点了。如今纳个妾,也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堵住众口?”沈茹荷看着他,眼神里渐渐浮起一层寒意,“所以,你当年跟我立誓,

说一生一世一双人,也是为了堵住我的口?”“我……”贺仕杰被问得哑口无言,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贺子谦穿着一身藏青色官袍,

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显然是刚从衙门回来。他看到屋里的情形,

尤其是看到站在贺仕杰身后的柳如烟,以及母亲和父亲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父亲,母亲。”贺子谦先给两人行了礼,然后看向贺仕杰,

“儿子刚进府就听说父亲回来了,本想过来请安,不知……”“子谦,你来得正好。

”贺仕杰像是找到了救星,“我打算纳柳姑娘为妾,你母亲她……有些想不通,你劝劝她。

”贺子谦的目光在沈茹荷脸上转了一圈,看到母亲眼底的失望和冰冷,心里一紧。

他自幼受母亲教导,深知母亲对一夫一妻的执念,也一直以父母的感情为榜样。

可他毕竟在官场浸淫了几年,深知人言可畏。他犹豫了一下,走到沈茹荷身边,

轻声道:“母亲,父亲也是为了家族声誉。柳姑娘对父亲有救命之恩,若是处置不当,

确实容易让人抓住把柄。不如……就先让柳姑娘留下,至于名分的事,再从长计议?

”沈茹荷没想到连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儿子都会这么说,她猛地甩开贺子谦的手,

眼神里的失望更浓了:“从长计议?贺子谦,你忘了我是怎么教你的吗?承诺一旦说出口,

就该用一生去守护。你父亲当年的誓言,在你看来,就是可以随时更改的吗?

”贺子谦被问得面红耳赤,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时,

贺子谦的妻子王氏也闻讯赶了过来,她是个典型的大家闺秀,深谙三从四德。见此情景,

连忙上前打圆场:“母亲,您消消气。其实……其实纳妾也不是什么大事,父亲心里有您,

这就够了。您看府里多少人家,老爷纳了妾,正室夫人依旧是当家主母,日子不也照样过吗?

”“照样过?”沈茹荷冷笑一声,目光扫过王氏,“那是你们觉得能过,我沈茹荷过不了!

”她不再看任何人,转身走到暖阁角落的一个梨花木柜子前,从腰间解下一串钥匙,

打开了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众人都好奇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只见沈茹荷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账本,又拿出几个贴着封条的盒子,一一放在桌上。

她打开账本,指着上面的字迹道:“贺仕杰,你看看,这是这二十年来,我打理中馈的账目。

国公府的田产、商铺,哪些是我当年用嫁妆添置的,哪些是我这些年苦心经营赚来的,

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你再看看这些盒子,”她打开其中一个,

里面露出一排排晶莹剔透的珍珠,“这是当年波斯商人送的贺礼,我没动。这个,

”她又打开另一个,里面是几块色泽温润的羊脂白玉,“是先帝赏赐的,我也没动。

还有这个……”她打开最后一个盒子,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叠叠的地契和商铺契约。

“这些,”沈茹荷的声音平静下来,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是我这些年瞒着你们,

用自己的私房钱买下的。城南的那片绸缎庄,城西的酒楼,还有城外那千亩良田,

都是我的私产。贺仕杰,你算算,这些加起来,够不够买下十个国公府?

”贺仕杰、贺子谦、王氏,甚至连一直低着头的柳如烟,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只知道国公夫人持家有道,却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么多私产!

沈茹荷将账本和盒子推到贺冬满面前,看着孙女震惊的眼睛,缓缓道:“冬满,记住了。

女人这一辈子,能依靠的从来不是男人的承诺,而是自己手里的力量。这些东西,

祖母现在交给你。你要知道,就算有一天,你不想要国公府的荣华富贵了,

这些也足够让你活得风生水起,自由自在。”贺冬满看着桌上的财富,

又看看祖母坚定的眼神,眼泪“唰”地一下流了下来,她用力点了点头:“祖母,我记住了!

”沈茹荷这才重新看向贺仕杰,目光里再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只剩下一片淡漠:“贺仕杰,

你想纳妾,可以。但我沈茹荷,不做与人共事一夫的主母。这国公夫人的位置,

你要是觉得柳姑娘能坐,便让她坐。我带着冬满,拿着这些东西,随时可以离开。”“你敢!

”贺仕杰猛地一拍桌子,脸色铁青,“沈茹荷,你别忘了,你是我贺仕杰明媒正娶的妻子,

是国公府的夫人!你想走就走?”“我为什么不敢?”沈茹荷迎着他的目光,寸步不让,

“当年我嫁给你,是因为信了你的话。如今你食言,我自然也可以收回我的心。贺仕杰,

这二十年来,我问心无愧。倒是你,该好好想想,你想要的到底是一个三妻四妾的虚名,

还是我们一家人安稳度日的真情。”她说完,不再看贺仕杰一眼,拉起贺冬满的手,

转身就往外走。“祖母!”“夫人!”贺冬满的叫声和贺子谦的劝阻声同时响起,

贺仕杰站在原地,看着沈茹荷决绝的背影,以及桌上那些闪着寒光的财富和账本,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忽然发现,

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看懂过这个和自己同床共枕了二十年的女人。

暖阁里只剩下他和柳如烟,还有一脸尴尬的贺子谦夫妇。柳如烟怯生生地抬起头,

看着贺仕杰阴沉的脸色,小声道:“国公爷,都是民女不好,民女不该来打扰国公府的清净,

民女这就走……”她说着,便要去拎地上的包袱,,,,

沈茹荷拉着贺冬满回到自己的“静姝院”,刚进门就吩咐侍女:“把暖炉都点上,

再备些热姜汤来。”侍女们见主母脸色虽沉,脚步却稳,不敢多问,忙不迭地应着去了。

贺冬满搓着冻得发红的手,看着祖母解下沾雪的披风,忍不住又问:“祖母,您方才说不走,

可是要跟祖父……”“争。”沈茹荷打断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但不是硬碰硬。”她走到妆台前坐下,铜镜里映出她眼角细微的纹路,

却掩不住那双眼睛里的清明,“柳如烟既敢进这国公府,背后定有盘算。

你祖父被‘救命之恩’捆着,此刻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我们得先沉住气。”正说着,

侍女端来姜汤,沈茹荷接过一碗递给贺冬满,自己也捧了一碗,

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眉眼:“你记住,这宅院里的争斗,从来不止于男人的一句话。

柳如烟想站稳脚跟,无非是图名、图利、图权。我们断了她的路,她自然站不住。

”贺冬满小口啜着姜汤,心里渐渐亮堂起来。她想起方才在暖阁里,

祖母拿出那些地契商铺时,柳如烟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惶——原来祖母早就看透了对方的心思。

夜里,静姝院的灯亮到很晚。沈茹荷借着烛光翻看着府中账簿,指尖划过一排排细密的字迹。

这二十年来,国公府的中馈全由她一手打理,哪笔银子该进、哪笔该出,她比谁都清楚。

柳如烟想从公中捞好处?怕是没那么容易。而东跨院那边,柳如烟正对着一盏孤灯出神。

她贴身的丫鬟春桃端来点心,小声道:“姑娘,国公爷让人送了些料子来,

说是给您做新衣裳的。”柳如烟瞥了眼那堆绫罗绸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却很快又换上柔弱的神情:“放着吧。对了,府里的管事妈妈们,你今日见着了几个?

”春桃想了想:“就见着管库房的张妈妈和管采买的刘妈妈,她们看我的眼神……不大对劲。

”“自然不对劲。”柳如烟捻起一块桂花糕,慢悠悠地吃着,“沈夫人掌家二十年,

府里上下都是她的人。我们初来乍到,她们怎会真心待见?”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但这也无妨,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我们给够好处,总有肯转头的。

”春桃面露难色:“可我们现在……手里没那么多银钱啊。”柳如烟放下糕点,

擦了擦手:“放心,银钱会有的。明日你去给国公爷请安,就说我想亲手做些点心给他送去,

只是府里的食材不全,让他给刘妈妈打个招呼。

”春桃明白了:“姑娘是想借着采买的由头……”“聪明人不说暗话。”柳如烟笑了,

“沈茹荷不是把中馈把得紧吗?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拦住国公爷的面子。”第二日一早,

贺仕杰果然让人传话给刘妈妈,说柳姑娘采买食材不必受限。

刘妈妈拿着传话的帖子来找沈茹荷,一脸为难:“夫人,

这……”沈茹荷正在看儿子贺子谦昨日送来的奏折草稿,闻言头也没抬:“知道了。

让她采买,但每一笔账都要记清楚,拿票根来对账,少一文钱都不行。

”刘妈妈愣了愣:“可若是国公爷那边……”“国公爷是讲道理的人。”沈茹荷放下笔,

目光锐利,“公中用度有定例,她要额外采买,就让她自己掏腰包。若是拿不出,

就别怪规矩无情。”刘妈妈这才松了口气,连声应着去了。沈茹荷看着窗外渐晴的天色,

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柳如烟想试探她的底线?那她就先给对方上一课。果然,没过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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