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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才等她,我无视她闺蜜们不满的目光,径直离开。

第二天,我迟迟未出现到婚礼现场,电话也打不通。

宋心柔不得不一个个给来宾道歉。

了解前因后果后,宋父宋母压着宋心柔过来找我。

宋父腿刚摔受伤,出行要靠拐杖,这会儿单脚站立,直接扬起拐杖用力抽在宋心柔腿上。

“这丫头就是不成熟,阿赫你多管教她,她下次再任性你直接大嘴巴抽她!”

他是我的研究生导师,治学严谨为人和善,读书的时候帮过我不少,我总归是敬重他的。

“你岳父说得没错,阿赫啊,柔柔那个朋友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们已经教训过柔柔,禁止她以后再和他出去玩了,你以后不会再看到他了。”

宋父身体一直不好,这几年都是我代替宋心柔照顾他,他也一早就把传家玉扳指给了我。

我幼年失去双亲,面对这两位关心我的长辈总是不自觉心软。

宋心柔虽面上不太情愿,但还是乖乖道歉。

“阿赫,我那晚真的喝醉了以为是你,你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理智地与她保持距离

“我再给你半个月考察期,这半个月你如果表现不合格,我们就彻底分手。”

03

宋心柔当着我的面拉黑了付广翼的所有联系方式。

闺蜜邀请的聚会也都一一推辞。

第一周她全身心陪我,挑不出一点毛病。

第八天她消失了一下午,回来的时候带回半块奶油蛋糕。

“怎么是半块?”

她顿了顿,继续找叉子:“因为我半路低血糖,所以偷吃了半块,阿赫不会给我扣分吧?”

我摇头失笑,接过叉子,吃了几口。

喉咙一股窒息的灼热兀然上涌,我用力抓挠脖子,拼命喘气。

“阿赫!你怎么了!”

我手指蛋糕,嘴里艰难吐出几个音节:“……过……敏,送我……去医院!”

蛋糕居然是豆乳蛋糕,我豆制品过敏宋心柔居然一直不记得!

我脸越涨越红,已经没有办法吞服抗过敏药了,宋心柔扶着我火速冲下楼。

可正要开车时,她的闺蜜打来电话。

她摁掉一个又一个,还继续打来。

最终她不耐烦地接起电话就骂:“***还打还打!你姐夫过敏了我正准备——”

“是广翼!他一个人在天台不肯下来!”

听到是付广翼,宋心柔一脚刹车,我差点撞到挡风玻璃。

她加大音量:“广翼要干什么!你拦住他,我马上过来!”

宋心柔马上在手机上叫了网约车,将脸色几乎发紫的我拖出车外,任由我瘫软在地上。

“阿赫啊,我帮你叫了车,马上就会来接你,和我直接送你过去差不多时间,广翼那边我怕他想不开,我不得不去。”

我的喉咙越来越肿,呼吸都带着哨音,我死死攥紧她的手,眼里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不要……走……”

不要走,我会死的。

她决绝地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对不起,对不起,但是我不能不管广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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