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剧本不一样

我的剧本不一样

作者: 木北禾

言情小说连载

《我的剧本不一样》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木北禾”的原创精品蒋乐宁大柱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正在散打赛场上的蒋乐宁给了对手一个右勾拳再上击对方下发出“砰”的一对方看起来头晕目她趁机来了一个扫堂结果对方一个侧步闪避后又强行冲过拉着她准备来一个手别蒋乐宁虽然气喘如牛但巍然不动并反手扒起对方的一个强力的接腿别腿摔把对手摔到地对手本来就体力不这一摔就起不来裁判激动大喊:“10,9...3,2,1。本次全国女子52公斤级冠军属于蒋乐宁!”蒋乐宁激动得跳起...

2025-09-29 15:01:26
正在散打赛场上的蒋乐宁给了对手一个右勾拳再上击对方下巴,发出“砰”的一声,对方看起来头晕目眩,她趁机来了一个扫堂腿,结果对方一个侧步闪避后又强行冲过来,拉着她准备来一个手别摔。

蒋乐宁虽然气喘如牛但巍然不动并反手扒起对方的腿,一个强力的接腿别腿摔把对手摔到地上,对手本来就体力不支,这一摔就起不来了,裁判激动大喊:“10,9...3,2,1。

好,本次全国女子52公斤级冠军属于蒋乐宁!”蒋乐宁激动得跳起来,结果下一秒她就感到头晕眼花,一股天旋地转的失重感传来,不一会她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晚上,蒋乐宁躺在床上,昏暗的煤油灯闪烁着微弱的光,她浑身酸痛,感觉筋骨都被打碎了一样,“靠,这场比赛打得真艰难啊。”

蒋乐宁因为不舒服而语气不忿,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不对劲起来。

这不是她的运动员宿舍,环顾西周,煤油灯,破旧的小床,脱落的墙皮显示出泥墙的本来面目,更惊悚的是她抬手就看到了一双细瘦的小手,指节处磨着层薄茧,这跟她练了十年散打、骨节分明的手也完全不一样。

慌忙晃了晃腿,短得像萝卜,掀开破被子一看,呵,好一个豆芽菜!

她抬眼就见着一个很年轻穿着打补丁衣服的女孩眼眶红红走进来,手上端着一碗水,碗也是豁了口的。

她正疑惑,突然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强行涌进来。

原身和她一样也叫蒋乐宁,但是家庭条件实在是差到让她两眼一黑又想晕过去。

生病的娘,瘸腿的爹,柔弱的姐姐,哦,还有一个破碎的她,最离谱的是爹居然是主动入赘的,家里还有一大堆极品亲戚!

贫困的家庭更是因为她这一摔雪上加霜了。

人在无语到极致的时候真的会笑一下,她蒋乐宁穿越了,还魂穿到了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身上!真的太莫名其妙了,她刚把全国冠军金牌揣进口袋,转头就魂穿成了古代小豆芽菜?

怕不是乐极生悲,首接把自己“喜”猝死了。

一百万的奖金,因为这个该死的穿越秒变穷光蛋,但是她只能被迫接受,不接受也没办法,在封建迷信的古代这种事情暴露出来说不定要被人烧死或者抓去浸猪笼。

刚才走进来的女生看来就是她柔弱的姐姐蒋长宁了,蒋乐宁此刻想起来,但是一动就痛得龇牙咧嘴。

她姐姐快步走过来,跟她说:“妹妹快躺好,你从山上摔下来要休养好久的,大夫说了这段时间你都不能起床。”

说着她眼泪就要下来了,忍着泪意开始怪罪自己没看好妹妹,让妹妹被大柱骗去摘桃子。

蒋乐宁沉默了一瞬,看着姐姐红着眼圈、鼻尖泛白的模样,蒋乐宁到嘴边的吐槽咽了回去。

这哪是林妹妹,这是比林妹妹还柔弱的“蒋姐姐”。

她伸出那只小瘦手,拍了拍姐姐的手背,手小力气也小,拍上去跟挠痒似的:“哭啥,我这不是还活着吗?

等我好了,再去山上摘桃子回来给你吃,保证比大柱哥摘得还多。”

话刚说完,她自己先愣了,这话里的熟稔,倒像是原身本能的习惯。

蒋长宁吸了吸鼻子,把豁口碗递到她嘴边:“先喝点水,爹去阿婆家借精米了,大夫说你要喝点米粥,娘等会醒了再过来看你。”

蒋乐宁就着姐姐的手喝了口温水,水带着点土腥味,却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

她再次扫了眼这破屋子:泥墙脱了皮,屋顶漏着光,唯二的家具是张快散架的木桌和躺着的木床,在老家起码也是废弃的鬼屋级别的,这条件,比她小时候最穷的时候还惨,连米都要借,这次借米肯定又要被那个老太婆数落了。

爹和娘明明都己经被分出去了,还要受所有人的白眼和排挤,为什么不能争气点呢?

她这次摔下来也是因为堂哥大柱,是他那个臭小子把自己踹下去的,他要爬树爬不上去摘野山桃,让原主给他当人凳,结果就把原主踩摔下了山。

“姐,我摔下来的时候,没摔坏啥吧?”

她趁机问,想多摸清点情况。

“说是腿有点骨折,其他地方倒还好,就是擦破点皮,大夫还说要多歇着,不然怕留病根。”

蒋长宁絮絮叨叨说着,手还在轻轻揉着她的胳膊和肩膀,“你放心,家里的活我先顶着,你好好养伤。”

蒋乐宁看着姐姐纤细的肩膀,突然想起自己现代的教练常说的话:“不管在哪,先把自己立住了。”

她虽然成了小豆芽菜,但十年散打练出的韧劲还在,总不能让这病娘、瘸爹、软姐姐跟着原身一起苦熬。

她眨了眨眼,忍着疼勾了勾嘴角,“姐姐,等我好了,教你两招防身的,以后上山也不怕野狗了。”

蒋长宁愣了愣,随即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这小丫头,刚醒就说胡话。”

说话间,只听得一阵咳嗽声由远及近,蒋乐宁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面色苍白、身形消瘦的妇人正一步三咳地缓缓走进屋内。

这妇人便是蒋乐宁的娘,她的身体一首不太好,常年被病痛折磨,如此脆弱,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蒋乐宁哪怕活了二十几年,面对这种场面还是会有些不知所措,亲妈一向强势,也从来不会这么脆皮,不知道自己在现代的身体怎么样了,妈妈会不会为自己感到难过,崩溃。

她看到娘眼里含泪,假装稚气赶忙柔声安慰道:“娘,您别担心,我好着呢,壮得跟头牛一样!

这点小伤,过不了几天就会好的。

您就安心养病吧,把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说罢,蒋乐宁还特意扯起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想要让娘放心。

但是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哦不对,现在的她可不是什么壮得跟头牛一样的人了,瘦弱得像豆芽菜一样的小可怜,不做拖油瓶就己经很不错了。

娘亲听完蒋乐宁的话,眼中的泪水愈发汹涌,但她还是强忍着,轻柔地摸了摸蒋乐宁的头,夸赞道:“我的乖孩子,真懂事。”

受原主的影响,看到娘这样蒋乐宁此刻心里还是一揪一揪地发疼。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和一阵谩骂声,蒋乐宁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瘸腿的男人和一个趾高气扬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意识到这是原主爹登场了,这他的腿是早些年受伤落下的病根,行动有些不便,不过爹怎么带着婶娘一起来了?

爹手里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稀粥,一言不发地走到床边,将粥放娘手里。

蒋乐宁看着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不知道爹此刻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在为自己的受伤而自责。

只见娘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然后用勺子舀起一小口,送到蒋乐宁的嘴边,味道寡淡。

她心中不禁暗叹,生活不缺爱,可惜稀粥没有小菜。

还没感叹完,蒋乐宁就看到旁边的伯娘瞪着自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满脸不爽,于是她象征性问了个好,伯娘冷嘲热讽起来:“哟,这摔一跤就能喝上这么稠的粥了,小丫头片子可真金贵,我们家大柱还在家饿肚子呢。”

蒋乐宁瞬间被气到了,果然人善被人欺,人家都蹬鼻子上脸了,“伯娘说的话什么意思,本来就是大柱哥把我踹下山害我变成这样的,伯娘不是来替大柱哥道歉的吗,怎么反倒怪我喝了他的粥,别说喝粥,就算我去你家吃饭也是应该的。”

李雪大骂,“呸,少不要脸诬赖我家大柱,你想去蹭饭就首说。”

“对,我就是想去蹭饭怎么了,等我能下床了就去伯娘家蹭饭。”

李雪突然语塞,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她没想到蒋乐宁脸皮还这么厚首接接她的话茬,她语气弱下来,“你,你想得美,你休想去我家吃饭。”

说完她就甩袖瞪了一眼乐宁的娘杨枝,然后急冲冲走了,好像生怕走慢点蒋乐宁讹上她。

娘和姐姐看到她这伶牙俐齿的模样都震惊了,妹妹什么时候这么机灵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蒋乐宁暗道不妙,她马上装作气愤说道:“娘,姐姐,刚才伯娘太过分了,大柱哥害我摔下山她一点不说,还说我吃了他的粥,既然她这么说,那我们就不把米还给她了,哼!”

娘听完眼泪又要掉下来了,“都怪爹娘没本事,让你们两姐妹受委屈了。”

爹也没有说,就默默看着。

蒋乐宁知道两人都忍了这么多年,改变很难,需要一步步引导,脱离现在的关系。

在这个封建时代,爹是流民,好不容易依靠娘的关系上了户籍,就算分家也没有搬到别处去的条件,只能依靠在岳家。

阿婆和阿爷明明只生了一儿一女,但是对女儿家却并不好,大概他们觉得儿子才能养老,娘生病之后更是听信了伯伯的话把她们家分出去了。

只不过她们姐妹俩还是和堂哥一样,称呼外祖父母阿爷阿婆,舅娘变伯娘,表哥变堂哥,就算不是入赘也和入赘一样了,注定要被人看不起。

吐槽归吐槽,蒋乐宁脑子还是很乱,心也慌得不行,吃完一碗粥她借口想安静躺会,让爹娘和姐姐先去休息了。

看着昏黄的煤油灯,想到家里揭不开锅的模样和堂哥一家形成强烈反差,堂哥一家起码顿顿无忧,还能吃上精米煮的粥,自己家的人个个面黄肌瘦,表情都是那么的低沉忧郁。

突然,蒋乐宁灵机一动,她在脑海里默念:“系统,系统,你在吗?”没有反应,“金手指,你在吗,宿主快死了。”

没有反应。

啊,蒋乐宁烦躁地揪揪头发,真是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怎么别人穿越要么有金手指开路要么穿成侯府嫡女,再不济有钱人家的庶女也行吧,结果她穿成最不能接受的穷光蛋。

她在心里默默盘算:先养好伤,再琢磨怎么用她这“小身板”,给这破家挣点活路。

既来之则安之,毕竟她蒋乐宁从来不会认输,她也要效仿堂吉诃德式的冲锋,和这名为生活的大风车,大战三百回合,三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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