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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伊莱拉·波特,一个被“爱”诅咒的救世主。所有人见我都会疯狂,

邓布利多视我为珍宝,斯内普为我挡下恶咒,连伏地魔都对我下不了杀手。

只有德拉科·马尔福,那个铂金发的斯莱特林,用淬了毒的眼神看我,仿佛在说:“别演了,

真恶心。”我以为他恨我入骨。可后来,在密室里推开我躲过蛇怪獠牙的是他,

在摄魂怪面前把我护在身后的也是他,在我决定独自摧毁魂器时,更是他,

第一次用颤抖的声音喊我的名字:“伊莱拉,别死……我还没赢过你。

”——————————————第1章 分院帽偏心?

我可没想当团宠九月一日的霍格沃茨特快上,我攥着图书馆借阅卡边缘磨出的毛边,

指腹被毛刺扎得生疼。这疼意比耳鸣更实在——从国王十字车站穿过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开始,

那股黏腻的"注视感"就像浸了蜂蜜的蛛丝,裹着我的后颈往下坠。

列车员老汤姆帮我提行李时,指节分明的手在拉杆箱把手上多按了三秒,

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只憋出句"您坐八号包厢吧,那儿安静"。

级长艾丽西亚·斯平内特经过时,原本搭在臂弯的学院围巾突然滑落在地,

她蹲下身时抬头冲我笑:"波特小姐需要毯子吗?"连只路过的雪枭都歪着脑袋,

在我肩头蹭了蹭才扑棱棱飞走,爪子尖刮过我锁骨,像在确认什么。我低头盯着车窗倒影。

十七岁的脸和照片里的莉莉·波特重叠——同样的绿眼睛,同样的卷发,

还有那道从发际线斜贯至眉骨的闪电形伤疤。"救世主"三个字在车厢里飘成糖霜,

沾在每个问候的尾音上。可他们不知道,真正让我窒息的不是这些,

是那些没说出口的"应该":该温柔,该宽容,该接受所有善意,

像朵被捧在玻璃罩里的玫瑰。"波特。"冷硬的声音从包厢门口劈进来。我抬头,

看见个银发少年斜倚门框,灰眼睛像结了冰的湖面。他穿着剪裁利落的斯莱特林制服,

领口纽扣扣到最顶端,魔杖从袖管里露出半截,泛着银蓝光泽。"你连站姿都像在等掌声。

"他冷笑,喉结却随着尾音轻轻颤了下,像是强行把后半句咽了回去。我注意到他瞳孔微缩,

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像只被施了定身咒却拼命挣扎的渡鸦。"马尔福?

"我认出他领针上的蛇形家徽,"卢修斯·马尔福的儿子?"他的手指在魔杖上敲了两下,

声音陡然拔高:"谁要和你套近乎?"可转身时,黑披风扫过我脚边,

带起一阵薄荷味的冷风。我盯着他的背影,忽然发现他走路时肩膀绷得极直,

像在对抗某种无形的推力——就像有人在他后背推了把,他偏要反着走。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不是所有人都该爱我。分院仪式前夜,

麦格教授的办公室飘着冷杉香。她站在我面前,指尖悬在我额角上方两寸,

像在探测什么魔法残留。"你母亲最后用了什么魔法,伊莱拉?"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

"不是防护咒,是变异的爱之共鸣。"我攥紧校服下摆,

胸口突然闷痛——就像有双手从心脏里往外拽,不是疼,是空洞的抽离感。

记忆闪回德思礼家的阁楼,佩妮姨妈把我的课本摔在地上时,

她的手明明在发抖;弗农姨父吼着"滚去给达力买冰淇淋"时,

冰箱里早备好了我最爱的树莓味。他们是麻瓜,没有魔法血脉,所以那双手拽不动他们。

可所有巫师..."她用生命为你编织了张网。"麦格教授的指尖垂落,

扫过我投在墙上的影子,"网里的人会本能想护着你,魔力越强,感觉越清晰。

"我抬头看她,她镜片后的眼睛泛着水光。原来她每次给我批改作业时多画的红圈,

课后单独留我练习变形术的坚持,都是这张网的力量?当晚站在礼堂中央,

分院帽刚触到我头发就猛地一震。"哦天哪!"它的声音带着破锣似的颤抖,

"这种力量...是爱,是共鸣,是能让整个魔法界屈膝的依恋!

"全场寂静得能听见烛火噼啪。我盯着正前方的格兰芬多餐桌,罗恩·韦斯莱张着嘴,

黄油啤酒从指缝里漏出来;赫敏·格兰杰皱着眉翻《霍格沃茨:一段校史》,

书页在她指尖簌簌作响;而斯莱特林长桌尽头,德拉科·马尔福正捏着银质餐刀,

指节发白——餐刀在他掌心慢慢变了形,像被施了永久变形咒。"无需犹豫!

"分院帽拔高声音,"格兰芬多!当然,或者...任何学院都会为你发光!

"掌声如惊雷炸响。我走向格兰芬多席时,拉文克劳的级长突然起身,

把主位让给我;赫奇帕奇的苏珊·博恩斯红着脸递来南瓜汁,杯壁上凝着水珠,

沾湿了我手背;费尔奇的猫洛丽丝夫人甚至没扑过来咬我袍角,反而用脑袋蹭了蹭我的鞋尖。

这不是欢迎,是臣服。深夜,我溜进图书馆禁书区。橡木书架在月光下投出蛛网般的影子,

《情感魔法谱系学》的封皮摸起来像老树皮。刚翻开扉页,

身后传来皮鞋磕在大理石地面的轻响——是德拉科,单手撑着书架,离我只有半臂距离。

"找你母亲的记录?"他的呼吸扫过我耳垂,带着薄荷味的冷,"省省吧,波特。

今晚八百双眼睛看着你,像被施了夺魂咒。"我转身撞进他怀里,

闻到雪松香混着淡淡的火药味——是黑魔法防御课练习留下的?"你能抵抗。

"我盯着他灰眼睛里跳动的烛火,"为什么?"他的喉结滚动两下,魔杖突然抵住我后腰,

却没施咒。"我父亲说,你母亲的魔法是'终极依恋'。"他的声音发颤,

像在念一段被诅咒的预言,"所有带魔法血脉的人...生来就会想护你周全。""那你呢?

"我抓住他魔杖,指尖触到他掌心薄茧,"你也想护我?"他猛地抽回手,

魔杖哐当掉在地上。"我恨你!"他吼得太快,尾音却软下来,

"我恨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被爱,恨我明明想骂你,

却...却..."窗外突然掠过道黑影,腐臭的气息顺着通风口灌进来——是摄魂怪!

我下意识后退,他却拽住我手腕往怀里带,魔杖重新握住时念出清晰的"守护神咒"。

银蓝色的光团从杖尖涌出,像团活的雾,裹住我们。他的心跳隔着衬衫撞我肩膀,

比守护神咒的光芒更烫。我听见自己声音发哑:"为什么帮我?""因为..."他低头时,

银发扫过我额头,"因为我偏不想被那破魔法左右。"摄魂怪的尖啸渐渐远去。

我松开他手腕,发现自己掌心全是汗。他弯腰捡魔杖时,

我瞥见他耳尖通红——和我此刻的脸,大概一个颜色。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夜晚只是开始。

第二学期开学两周,走廊接连出现石化事件。

每次案发现场...——————————————第2章 蛇怪睁眼时,

我在密室爬行第二学期开学两周,走廊的石化事件像被施了分裂咒的坩埚,接二连三炸开。

我蹲在二楼走廊时,纳威的蟾蜍正从拐角蹦出来。他追着蟾蜍跑,

却在看见我时突然顿住——他身后的画像框上,科林·克里维歪着脑袋,眼镜裂成蛛网,

右手还保持着举相机的姿势。"波特!"佩蒂尔的尖叫刺穿耳膜。她指着我,

发梢因恐惧翘起,"她刚才在摸墙!我听见她在说话——嘶嘶的,像蛇!

"围观的人潮退开半步。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尖还残留着石墙的凉意——方才经过这里时,

墙壁里确实传来细微的嘶鸣,像有人用生锈的刀片刮擦喉管。"蛇佬腔。"有人低声说。

这个词像块烧红的铁,烫得空气都扭曲了。赫敏攥着我的袖子,指节发白:"伊莱拉,

你根本没开口——"但她的声音被淹没在窃窃私语里。帕瓦蒂躲到拉文德身后,

连罗恩都后退半步,他的魔杖尖微微发颤。我喉头发紧。去年圣诞,

我在桃金娘的盥洗室也听过这种声音。当时我以为是幻觉,

现在才明白——那是蛇怪在密室里敲打的尾椎骨,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诅咒在苏醒。

"波特小姐。"斯内普的声音像冰锥刺入嘈杂。他站在走廊尽头,

黑袍下摆沾着魔药课的绿渍,"跟我去办公室。"我跟着他走时,余光瞥见一道银白身影。

德拉科倚在柱子上,指尖转着魔杖,嘴角挂着惯常的冷笑,

可灰眼睛里翻涌的不是嘲讽——是某种我读不懂的紧绷,

像他父亲书房里那幅被施了防护咒的古画。魔药课上,他的动作比平时更狠。"蠢货!

"他把我的坩埚敲得哐当响,水蛭汁溅在我手背,"加热咒是让你烤面包吗?

"斯内普转身检查西莫的药剂时,他突然用靴尖勾住桌脚——我的椅子向后滑,

撞翻了他的药钵。"马尔福!"斯内普的怒喝震得水晶瓶嗡嗡作响。德拉科弯腰捡药匙,

指节在桌面下快速敲了三下——那是我们上周在图书馆约好的暗号。我装作捡羊皮纸,

瞥见他课本翻开的那页:《血裔共鸣:蛇佬腔与情感魔法的共生关系》,

角落用银墨水标着:纯血家族秘传,双生诅咒需同破。当晚我溜进图书馆,

宾斯教授的讲稿残页在《霍格沃茨建城史》夹层里发黄。

"母性献祭之爱"几个字刺得我眼睛疼——母亲用生命护我时,那份爱不仅织成了保护罩,

还唤醒了斯莱特林埋在血脉里的锁?"波特!"费尔奇的吼叫声震得吊灯摇晃。

他举着提灯冲进来,光斑扫过科林·克里维——那孩子瘫在他脚边,相机链子缠在手腕上,

镜头还对着我,像只被踩碎的眼睛。"是你!"费尔奇揪住我领口,他的猎犬牙擦过我耳垂,

"洛哈特教授说蛇怪只听蛇佬腔的话,而你——""费尔奇先生。

"洛哈特的声音从门口飘进来。他依然穿着亮片长袍,手里却提着个鼓囊囊的行李箱,

"我正要去安抚学生,不如我们...呃...去校长室详谈?"他朝我挤眼睛,

可那笑意没到眼底。我瞥见行李箱缝隙里露出半张纸——《致霍格沃茨全体师生的告别信》,

还有个用旧袜子塞成的人偶,后脑勺粘着我的头发。第二天礼堂,洛哈特站在高台上,

魔杖尖顶着校长帽转圈:"各位,我将亲自进入密室,拯救我们的同学!

"他的声音像被施了放大咒,可台下的人眼神都飘着,像被施了一忘皆空。

帕瓦蒂捧着心形饼干,纳威把蟾蜍举到眼前,

连麦格教授都在摸领口的珍珠项链——那是她紧张时的习惯。"你想救人,

就别指望他们清醒。"德拉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转身时撞翻了南瓜汁壶,

琥珀色液体在他锃亮的皮鞋上晕开。他没躲,只是甩来一张羊皮纸,

边缘还沾着蜡印——马尔福家的族徽。"女厕所下方的废弃管道,"他别开脸,喉结动了动,

"但我警告你,下去就是死。""你关心我?"我脱口而出。他的耳尖瞬间红透,

像被施了火焰咒。"我只是..."他攥紧羊皮纸,指节发白,

"不想再看见你被担架抬出来。"那晚,我顺着管道往下滑。黏液沾在袍角,腥气钻进鼻腔。

墙壁里的嘶鸣越来越清晰,像有人在念诵某种古老的诗:"血肉之门,

需双月照骨方开..."石门上的斯莱特林家徽泛着冷光,

旁边那朵凋零的百合花让我窒息——和母亲项链上的刻痕一模一样。推开门的刹那,

日记本浮在半空,黑魔王的脸从纸页里渗出来:"波特小姐,欢迎来到你的命运。

"蛇怪的毒牙擦过我左肩时,我听见走廊传来洛哈特的尖叫——他的昏迷咒打偏了,

撞碎了窗户;斯内普的脚步声从头顶掠过,

他的荧光闪烁咒照亮了管道;甚至皮皮鬼的铜管"哐当"砸在蛇怪眼上,溅起绿色黏液。

我突然笑了。原来每次危险时的"恰好",都是光环在召唤他们。可这次,我反手锁死石门,

用蛇语吼:"我不要你们的保护!"蛇怪的信子扫过我脖子时,

格兰芬多宝剑突然出现在我掌心——不是因为我是"救世主",是我攥着剑柄的手在流血,

血滴在剑刃上开出小红花。"我不是你的继承者!"我举剑劈向日记本,

"我是伊莱拉·波特,只属于我自己的伊莱拉!"剑光闪过的瞬间,石门轰然炸裂。

德拉科踉跄着扑进来,魔杖尖还冒着焦黑的烟:"你疯了吗?整个城堡都在喊你的名字!

"他扯下围巾按在我肩上,手指发抖,"连乌姆里奇的羽毛笔都在写...写你要死了。

"我抓住他手腕,触到他脉搏跳得像战鼓:"下次...和我一起。"他愣住,随即别过脸,

耳尖红得要滴血:"谁要和你...笨蛋。"但他没抽回手。后来我养伤时,

听见走廊里流传新的传闻:摄魂怪要驻守霍格沃茨,说是为了防备小天狼星。

而魁地奇训练时,我的扫帚突然在半空打了个转。风灌进耳朵里,

我听见德拉科的尖叫穿透云层——那声音比任何守护神咒都烫,烫得我在坠落前笑出了眼泪。

——————————第3章 摄魂怪说我心里没糖失重感像一双冰冷的手攫住了我的心脏,

但那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意识便被无数尖锐的碎片彻底贯穿。它们不是冰冷的恐惧,

而是滚烫的、陌生的温情。麦格教授在羊皮纸上修改分数的墨水味,

赫敏烧毁论文时火焰噼啪的爆裂声,

弗雷德和乔治往我口袋里塞咸饼干时狡黠的笑意……这些善意像烧红的烙铁,

一块块烫在我的神经上,比父母死亡的画面更令人窒息。原来被爱,是这样一种酷刑。

我在医疗翼醒来,卢平教授正坐在床边,脸色比月光还要苍白。他告诉我,摄魂怪吞噬快乐,

但它们从未遇到过像我这样的人。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由他人善意构筑的光环,

当它们试图吸取我的快乐时,却尝到了成百上千份不属于它们的爱。

他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它们因此格外憎恨你,哈利。因为它们在你身上,

看到了整个魔法世界最浓缩的希望与爱意,而这些,

是它们永远无法吞噬、也永远无法理解的东西。”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原来恨意有尽头,

爱意却能无限叠加成最恶毒的诅咒。连怪物都觉得我活得太过幸运,幸运到应该被彻底抹除。

当晚,我独自躺在床上,月光在地面投下栅栏般的阴影。枕头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硌着我,

我伸手一摸,是一张揉皱的羊皮纸,字迹潦草而急切,

仿佛书写者随时会被打断:“他们冤枉了我,但你必须小心马尔福家。”没有署名,

但我认得那股墨水味,混合着阿兹卡班的阴冷和一丝狗毛的气息。小天狼星来过。

接下来的几天,卢修斯·马尔福的身影频繁出现在城堡里,以家长巡视的名义。

他的话语像淬了毒的蜜糖,轻易就说服了魔法部,让那些怪物获得了夜间巡逻的许可。

他的真正目的,我从小天狼星的警告中已猜到几分——一场完美的“意外”,摄魂怪之吻,

救世主神话的终结。我变得草木皆兵,尤其是在晚宴上。

德拉科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掠过我,那双灰色的眼睛里不再是纯粹的挑衅,

而是一种我读不懂的、混杂着恐惧和焦躁的情绪。直到那天,我无意间撞进魔药储藏室,

看见一瓶未标记的药剂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我鬼使神差地拿起它,指尖触到瓶底,

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冰冷的刻痕。我闭上眼,将精神集中,

那细微的纹路在脑海中化作一个嘶嘶作响的声音——蛇语。两个字:“别喝。”晚宴时,

我盯着面前那杯南瓜汁,它看起来与往常无异我借口身体不适,

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中离开了礼堂。我没有回宿舍,而是藏在走廊尽头的阴影里,心脏狂跳。

半小时后,预想中的尖叫声终于爆发了。那不是一个人的惊呼,

而是上百人同时发出的、被恐惧扼住喉咙的凄鸣,像手术刀一样划开晚宴的喧嚣。

摄魂怪突破了防线,它们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巡逻,而是我。我的第一反应是冲向北塔。

马尔福的阴谋、摄魂怪的失控……这一切都指向一个结论:他们知道了小天狼星的藏身之处。

我撞开一具摇摇晃晃的盔甲,却看到盔甲后面蜷缩着一个身影。是德拉科。他脸色惨白,

一只手臂的袖子被血浸透,怀里紧紧抱着一只银色的猫头鹰,

那鸟儿的翅膀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是他母亲的私人信使。

“我偷换了指令信……”他抬头看我,声音破碎,灰色的眼睛里满是绝望,

“我把目标地点改成了禁林……但他们有后手,

那封信上有血咒……它还是会引导它们找到你……他们还是会杀你。”我没时间安慰他,

转身冲向更高处的天文塔。那里视野开阔,没有无辜者,是最好的战场。

三只摄魂怪如影随形,它们带来的寒意几乎要将空气冻结。我举起魔杖,

拼命回忆着快乐的片段,但脑海里翻涌的全是那些沉重的“爱”。“呼神护卫!

”魔杖尖端只迸发出一团微弱的银色雾气,随即熄灭。卢平教授应该快到了,但他迟了。

绝望中,我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胸口涌向指尖。那不是我的魔力,

而是某种更古老、更强大的东西。魔杖尖端再次亮起,但这一次,涌出的不是银色牡鹿,

而是一道交织着金色与红色的光流,像母亲的头发和父亲的院徽缠绕在一起,

形成一道脆弱却温暖的屏障,将彻骨的寒意隔绝开。就在这时,

天文塔的玻璃窗“哗啦”一声被撞碎,德拉科翻了进来,他手里攥着一根断裂的山楂木魔杖,

杖身布满裂纹。“我说过我不想喜欢你……”他喘着粗气,背靠上我的后背,

用我从未听过的、古老的蛇语高喊出一串咒文。摄魂怪的动作明显迟滞了一下,

仿佛感知被瞬间扰乱了。“……但现在闭嘴,跟着我跳!”下一秒,他用脚跟猛地跺地。

我们脚下的石砖瞬间亮起复杂的符文,那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古代谜器。

世界在我眼前扭曲、拉伸,所有色彩都融化成一条奔腾的河流。他启动了“双时阶”。

失重感再次袭来,但这次落地却异常沉重。我们重重摔在三小时前的天文塔顶,

周围的空气温暖而平静。德拉科跪倒在地,猛地咳出一口血,溅在冰冷的石砖上,

像一朵盛开的、致命的玫瑰。“这玩意儿反噬很大……”他虚弱地笑着,

把一封完好的信塞进我手里,“但……值得。”我抱住他因剧痛而颤抖的身体,这一刻,

所有的怨恨、偏见都烟消云散。有些人拼尽一切违抗命运的引力,

只是为了能站在你真实的影子里,而不是那个光芒万丈的虚名之下。远处,

霍格沃茨的钟楼开始敲响,但那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仿佛被时间的回响扭曲了。

那不是报时的钟声,更像是什么东西碎裂时发出的回响,一声,又一声,

在时间的裂缝里顽固地敲击着,不肯停歇。

——————————————第4章 舞会没等到你,但我炸了整个礼堂第七声敲响时,

我猛地睁开眼,冷汗浸透了后颈。那声音再次准时地响起,不是霍格沃茨浑厚的报时,

而是一种尖锐的、类似玻璃碎裂的悲鸣,强行凿进我的脑海。第七天了,自从时间回溯之后,

我每天都在午夜的第七声脆响中惊醒,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我的灵魂深处一寸寸地裂开。

魔药课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甜香,

那特有的、能把人冻僵的语调讲解着迷情剂的功效——它会让每个人闻到自己最迷恋的味道。

我死死盯着坩埚里那标志性的、翻滚着珍珠色螺旋的药剂,鼻腔里却只有一片虚无。

自从那天被摄魂怪包围后,我的嗅觉、味觉,甚至连感知温度的能力都在逐渐消退。

它们留下的后遗症像一种缓慢生效的毒药,正在无声地吞噬我与这个世界的连接。“伊莱拉,

课后留一下。”卢平教授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疲惫。

所有人都离开后,他从旧袍子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水晶瓶,里面盛着琥珀色的液体,

在昏暗的地下教室里闪烁着微光。“这是记忆锚定剂,”他把瓶子塞进我手里,

温热的指尖一触即分,“它能帮你分清哪些是真实的记忆,哪些是时间回溯后重叠的幻影。

每天一滴,不能多。”我攥紧了瓶身,冰凉的触感让我混乱的思绪稍稍清晰。

卢平教授的眼神扫过门口,再次压低了声音,

几乎成了气音:“但别让任何人知道你在服用它……尤其是那个马尔福男孩。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德拉科·马尔福。我眼前立刻浮现出他倒在我怀里时,

唇边不断涌出的鲜血,那双灰色的眼睛里满是破碎的痛苦。为了把我从时间的裂缝里拽回来,

他独自承受了法则撕裂的全部反噬。而我,这个被他救下来的人,

却因为不想暴露我们共同的秘密,甚至不能去医疗翼看他一眼。

“听说马尔-福少爷昨晚又吐血了,家养小精灵清理了一整条走廊的血迹呢!

”潘西·帕金森尖利的声音从教室后排传来,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她今天特意打扮过,

华丽的蕾丝裙边和她脸上恶意的笑容格格不入。她环视一圈,目光刻意在我身上停留了许久,

“真奇怪,究竟是什么人,能让马尔福家的继承人拼命到这种地步?

难道是为了救一个‘被全世界宠爱’的天选之女吗?”周围的斯莱特林学生发出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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