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死神笔记里当BUG级闻香师

我在死神笔记里当BUG级闻香师

作者: 圆喜

其它小说连载

女频衍生《我在死神笔记里当BUG级闻香师男女主角分别是夜神月气作者“圆喜”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在死神笔记里当BUG级闻香师》是一本女频衍生小主角分别是气味,夜神由网络作家“圆喜”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06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9 13:53:2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在死神笔记里当BUG级闻香师

2025-09-29 16:22:43

谎言有气味吗?我能闻到夜神月身上日益浓烈的硫磺味,也能嗅出L指尖除了糖霜外,

那抹深藏的孤寂锈铁气息。他们一个是伪神,一个是天才,都以为能掌控一切。而我,

只是个被卷入其中的调香师,一个能嗅出死亡与阴谋的“BUG”。当逻辑走到尽头,真相,

只需一滴香水来揭晓。1 香灰里的死神脚步东京的雨夜总是这样,

像要把整座城市浸泡在稀释的墨汁里。雨点敲打着车窗,汇成一道道模糊的水痕,

将窗外的霓虹切割成破碎的光斑。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有些发冷,不是因为空调,

而是因为半小时前那通打到我私人工作室的电话。电话来自东京都立殡仪馆,

委托人是田中由纪。

她的要求听起来像个疯子的呓语——她坚持认为自己丈夫的遗体在送入火化炉前,

“还在呼吸”。我叫苏沫,一名调香师。这只是我摆在明面上的身份。在某个极小的圈子里,

我被称为“嗅探者”。我能闻到情绪、谎言,甚至是生命状态的变迁。而田中由纪找我,

是因为一项只有我能完成的工作:“气味验尸”。殡仪馆的空气里,

消毒水的气味试图压制一切,却反而让那股深藏的、属于终结的腐朽气息更加突出。松下诚,

这里的负责人,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男人,引我走向焚化室旁的家属等候间。

田中由纪蜷缩在椅子上,怀里抱着一只白瓷骨灰盒,眼神空洞。她看到我,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声音嘶哑:“苏小姐,求你。我没有疯。我靠近他的时候,

我闻到了……闻到了他身上那股独特的、还活着的气息。”我没有说话,

只是戴上特制的丝质手套,示意她将骨灰盒递给我。松下诚在一旁尴尬地解释:“苏小姐,

这……遗体已经火化了,田中先生生前患有严重的心脏疾病,

是标准流程……”我的指尖轻轻滑过骨灰盒冰凉的边缘,将盒盖推开一条微小的缝隙。

一股混杂着高温灼烧后的碳酸钙与磷酸盐的干燥气味涌入鼻腔。这是死亡的终点,

是物质的尘埃。但在那片虚无的尽头,我捕捉到了一丝极不协调的香气。晚香玉。

混杂着陈年湿土与微乎其微的铁锈味。我的心脏猛地一沉。这味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曾在幼年时,趴在母亲的病床边,在她生命的最后半小时里,

清晰地闻到过这股从她皮肤上渗透出来的、被我称为“寂灭之香”的气味。

它只出现在生命体征彻底消失前的三十分钟内,像一个来自世界另一端的、无声的预告。

一个已经火化、变成无机物的人,怎么可能还残留着生命终结前的气味?

这就像在灰烬里寻找一个完整的梦。“田中先生的遗体,从死亡到火化,一直保存在哪里?

”我抬起头,目光锁定在松下诚身上。他眼神闪烁,支吾着回答:“按照规定,

我们……我们是全程冷冻保存的。”“全程?”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的鼻子告诉我,

他在撒谎。在我的逼视下,他终于扛不住了,

声音压得极低:“昨晚……昨晚冷藏室的备用电力系统出了故障,停机了大概两个小时。

就在那期间,有位自称是家属的先生来过。”“谁?”“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

他说来见田中先生最后一面。他待了七分钟就走了。”松下诚的额头渗出冷汗,

“监控画面很模糊,因为应急灯光线太暗,只拍到了一个背影,

还有……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银色的戒指。”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打印的监控截图,

递给我。那是一张被放大到极致的、模糊的手部特写。戒指的轮廓很清晰,

上面刻着几个英文字母:KIRA。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基拉。

那个以神之名义制裁罪犯的连环杀手。我立刻想起了他最近通过媒体发布的公开信,

其中一句是:“净化始于静默之时。”静默之时……电力故障导致监控失效的两个小时,

不就是完美的“静默之时”吗?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当我俯身靠近那张打印着戒指拓印的照片时,鼻尖似乎掠过一缕极淡的、转瞬即逝的硫磺味。

它不属于纸张,也不属于油墨,虚无缥缈,就像有人在我耳边说了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后,

空气中残留的回响。我收起照片,对田中由纪说:“夫人,你没有疯。”离开殡仪馆,

暴雨依旧。我脑中的线索像被狂风吹乱的蛛网。基拉为什么要对一具即将火化的遗体下手?

那个“寂灭之香”又作何解释?第二天清晨,一则插播的早间新闻解答了我的部分疑惑。

警方通报,昨夜一名FBI探员在执行跟踪任务时,因急性心脏骤停猝死于地铁站内,

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外伤或搏斗痕迹。新闻画面下方滚动着死者的姓名——雷·彭伯顿。

我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路边发出一声尖锐的抗议。雷·彭伯顿,这个名字我见过。

在田中由纪丈夫的遗物里,一张名片上就印着这个名字,他是她丈夫生前最后一位联系人。

一切都串联起来了。那具被火化的遗体,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心脏病患者,

而是一名被FBI保护的关键证人!所谓的“心脏骤停”,所谓的“火化”,

都是为了掩盖他真正死因的障眼法。基拉杀死了他,并利用某种手段,

让他的尸体呈现出“自然死亡”的假象。那个“还在呼吸”的感觉,

或许就是“寂灭之香”带来的错觉。田中先生在被那个黑风衣男人接触后,

才真正进入了死亡倒计时。我必须知道那七分钟里发生了什么。连夜回到工作室,

我从偷偷带回的一小撮骨灰样本中,用分子蒸馏法提取出其中残存的微量有机物。

这是一个疯狂的举动,成功率微乎其微。但在我的精密仪器下,那些无机质的粉末里,

真的分离出了一段几乎无法被察觉的、属于记忆的挥发性气味谱。我将它还原,

喷洒在试香纸上。瞬间,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涌入脑海。

冰冷的地铁广播声、浓缩咖啡的苦涩、潮湿空气中人群的汗味,

以及一种混合了雪松与柑橘的男性须后水气息。这不是死者的气味,而是凶手的,或者说,

是凶手视角下,死者最后感知到的世界。这是一个正在焦虑中等待与某人接头的人,

在生命终结前最后的感官片段。就在我将这滴珍贵的“记忆香精”封存进样本瓶,

准备送往我熟悉的匿名情报渠道时,公寓的门锁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咔哒”声。

门被无声地推开。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抄起桌上的玻璃滴管,像握着一把匕首。

一个瘦削的身影蹲在我工作室的角落里,赤着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一手拿着个小碟子,正用一把银质的小叉子,

一下一下地戳着一块看起来已经冷掉的草莓蛋糕。他抬起头,黑色的眼圈深重,

眼神却像手术刀一样锐利,仿佛能直接剖开我的大脑。“苏小姐,”他的声音有些含混,

像是没睡醒,却又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你昨晚提取的‘记忆香精’,

比我们最先进的脑波回溯技术,快了整整六个小时。”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你是谁?”他将最后一口蛋糕塞进嘴里,将碟子和叉子随手放在地上,

然后用一种独特的、像蹲踞的姿势站了起来。“你可以叫我L。”L。

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能调动全世界警力的神秘侦探。他早就盯上了我,

我这个游离在官方系统之外的“非官方变量”。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基拉是一个天才,他用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杀人,

像是在发布神谕。所以,我需要一个同样不合常理的人来对抗他。”他停在我面前,

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样本瓶上,“用你的‘直觉’,去对抗他的‘神谕’。

”“我为什么要帮你?”“因为,”他微微歪着头,眼神里没有丝毫情绪,

“如果不跟我合作,下一个身上散发出晚香玉和湿土气味的人,或许就是苏小姐你自己。

”这是邀请,也是最后通牒。我别无选择。“在答应你之前,”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有一个条件。我要见一次你们嫌疑人名单上的头号人物。

”L的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夜神月吗?可以。

我会安排一次完美的‘偶然相遇’。”第二天,警视厅的走廊。

我和一个穿着整齐校服、面带和煦微笑的英俊少年擦肩而过。

他看起来就像那种最受老师和同学欢迎的优等生,干净、聪明、前途无量。

我的香水瓶盖“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他弯腰捡起,递还给我,微笑着点头致意。“请小心。

”在他指尖轻触到我手心的那一刹那,我猛地嗅到了一股前所未有、极其复杂的气息。

最外层,是清爽的茉莉花露,像是刻意营造的纯净与无害。但在这层薄薄的香气之下,

我闻到了一丝极淡的、被掩盖得很好的血腥铁锈味。更深处,

是那缕熟悉的、象征谎言的硫磺燃烧味。然而,最让我浑身冰凉的,

是那抹熟悉的、属于“将死之人”的晚香气与陈年湿土的混合香。但它不在他身上。

那气味虚无缥缈,仿佛不是从他现在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的,而是从他遥远的未来某个时刻,

逆着时间的长河倒流而回的残影。我僵在原地,背后冷汗淋漓。他已经走远,

背影挺拔而自信。我颤抖着手,翻开随身携带的记录本,在写着“夜神月”名字的那一页,

写下了一行字:基拉不是一个人。他是两种气味的重叠体——一个是优等生,

一个是即将死去的神。电梯门在我面前缓缓打开,映出我苍白的脸。我知道,

从我踏入这部电梯开始,我将不再是调香师苏,而是一个没有过去、没有身份的影子,

一个被L称为“气味顾问”的秘密武器。我的战场,

将是这片由谎言与死亡气息构成的、无形的东京。

2 硫磺藏在甜橙里指尖触碰到花束包装纸的瞬间,

那股极淡的苯胺气息就像一根冰冷的探针,刺入我的嗅觉神经中枢。

我的大脑在一秒内完成了交叉比对:打印匿名短信的廉价墨水,为了加速干燥和固色,

会使用苯胺作为溶剂。而高级花店为了让百合切口保持新鲜,防止细菌滋生,

使用的防腐喷雾里,恰好也含有微量的苯胺衍生物。两个看似无关的领域,

被同一个化学分子链接在了一起。这束花不是问候,是落款。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鼓,

但脸上却绽放出职业化的、恰到好处的惊喜。我侧身让开门,将夜神月迎了进来,

仿佛他只是一个恰巧路过的、热心过度的同事。“太感谢了,夜神君。

这里的空气确实有些沉闷,正需要一点生机来点缀。”他走进房间,

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

看似随意地扫过我那些伪装成香薰瓶的采样器、贴着标签的试香纸,

以及桌上摊开的现场平面图。他的步伐很轻,带着一种属于顶尖优等生的、无可挑剔的教养。

然而,在我重建的嗅觉世界里,他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平静的水面上投下一颗石子,

着硫磺与晚香玉的复杂气味——那是权力的傲慢与死亡的芬芳交织成的、独属于基拉的签名。

“听说顾问小姐仅凭气味就能还原真相,真是令人敬佩的能力。”他站在我的工作台前,

指尖轻轻拂过一张空白的试香纸,笑容温和得像四月的阳光,“不知道对于干扰,

您是否也能‘闻’得出来呢?”干扰。他用了这个词。

电梯井里残余的、那个陌生人离去时带走的微弱气流,

匿名短信上如同鬼魅般附着的苯胺分子,

以及此刻他身上散发出的、被雪松皂味完美包裹的“终末香气”,

所有的线索在我脑中汇聚成一个冰冷而清晰的词。他在警告我,也是在试探我。

我拿起一瓶深棕色的玻璃瓶,拔出木塞,递到他面前,微笑着说:“当然。真正的干扰,

就像这款我正在调制的基调。它很特别,闻起来就像……一切走向终结时的味道。

”瓶口散发出的,正是我从他坐过的椅子扶手上分离并复制出的“终末香气”。

那是一种极其抽象而又真实得可怕的气味,

临前空气中的臭氧、以及被福尔马林浸泡过的旧书页散发出的、那种象征着永恒静止的冰冷。

一个正常人闻到这种味道,生理反应会是困惑、排斥,甚至是轻微的恶心。

汗腺会因此分泌出带有丁酸盐的紧张信号。但夜神月没有。他只是微微倾身,鼻翼翕动,

那双总是清澈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我无法形容的情绪。那不是惊奇,也不是厌恶,

而是一种近乎于怀念的、深沉的共鸣。就好像一个作曲家,

听到了自己创作的最得意的一段旋律。他的呼吸频率没有丝毫改变,

心跳引发的颈动脉搏动依旧平稳。他体表的气味场,非但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紊乱,

反而变得更加纯粹、凝练。那股代表着绝对自信的硫磺气息,在那一瞬间,

几乎要穿透他雪松与书卷气的外壳,扑面而来。“很有趣的香气。”他直起身,

嘴角的弧度完美无缺,“让人想起图书馆深夜无人时的宁静。顾问小姐果然是专家。

”我的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他不是在伪装,他是真的在“欣赏”这种味道。

他与死亡之间,不存在隔阂。“夜神君过奖了。”我收回瓶子,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只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技巧。不打扰你学习了,这束花,我很喜欢。”送走他,

我反锁上门,立刻冲到窗边,看着他修长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

刚才那个离开的、潜伏在楼道里的人是谁?是第二个基拉,还是他派来的监视者?这束花,

究竟是警告我不要再查下去,还是在告诉我,下一个被“清除”的干扰,就是我?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拨通了L的加密线路。电话接通的瞬间,我甚至来不及寒暄,

声音因为极致的压抑而微微颤抖。“L,你必须听着。这不是推测,也不是直觉,

这是我的分析结论。”我深吸一口气,

将房间里残留的、夜神月带来的所有气味信息转化为冰冷的数据。“目标夜神月,

他对‘死亡’的气味没有表现出任何排斥反应,

其嗅觉皮层呈现出的是‘认知共鸣’而非‘本能规避’。

这在心理图谱上只有一种解释——他不是在扮演死神,他就是死神本身。

”“他刚刚来过我的房间,用一种极其高明的方式,确认了我对他的威胁等级。

这不是一次试探,而是一次狩猎前的抵近观察。”电话那头是一片死寂,

我甚至能想象出L蜷缩在椅子里,拇指抵住嘴唇的模样。

我将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结论抛了出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块里凿出来的。

“我们不能再用常规的监视手段了。他已经脱离了猎物的范畴,他正在反过来狩猎我们。

你所面对的,是一个将屠杀视为艺术,将死亡当作知己的怪物。从现在起,

任何物理上的距离,对他来说都等于零。”3 手铐上的呼吸湿度L的决定像一把冰冷的锁,

扣在了作战本部的每个人心上。当那副泛着金属寒光的手铐将他和夜神月连在一起时,

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我,代号“嗅探犬”的心理稳定评估员,

成了唯一被允许在这条二十四小时的锁链旁自由活动的人。

我的任务听上去简单:评估两人的精神状态。但我和L都清楚,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

而我的鼻子,就是刺破伪装的尖刀。第一次会面,我走进那间被改造成临时囚室的监控房。

房间里只有一张白色的桌子,两把椅子,以及墙上无数闪烁的监控红点。

L蜷缩在他特有的椅子上,拇指心不在焉地抠着膝盖。夜神月则坐得笔直,

脸上挂着那种无可挑剔的、属于优等生的温和微笑。

连接他们的手铐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像一条驯服野兽的缰绳。“下午好。

”我点头致意,从随身携带的银色手提箱里取出一瓶包装精美的玫瑰香水喷雾。

“这是上面要求的情绪舒缓剂,例行公事。”L瞥了我一眼,他深陷的眼眶里看不出情绪,

但我知道他懂我的意思。我拧开瓶盖,对着空气轻轻一喷。浓郁的玫瑰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掩盖了房间里原有的消毒水和淡淡的甜腻糖果味。

就在夜神月和L的注意力被香气吸引的一瞬间,我藏在袖口下的拇指,

悄悄按下了喷雾瓶另一侧的微型按钮。没有人会注意到,

这股香气中混杂着亿万个纳米级的气味吸附粒子。它们如同最忠诚的猎犬,

无声无息地扑向目标,捕捉他们皮肤上每一丝微不可查的挥发物。两人并排坐下,

手铐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夜神月甚至主动与我攀谈,

从天气聊到最近的社会新闻,他的逻辑清晰,语气诚恳,

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被冤枉的大学生。“我很愿意配合调查,”他微笑着说,

“只要能尽快洗清我的嫌疑。”他的笑容完美无瑕,但我凑近他递过一杯水时,

在他呼出的气息中,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金属氧化味。那味道很淡,

像生锈的铁片在舌尖停留了一瞬。普通人绝无可能察觉,但在我的嗅觉数据库里,

这个气味有明确的指向——那是肾上腺素在长期高度压抑愤怒和焦虑状态下,

代谢产生的副产物。他在用完美的理智外壳,包裹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而他身边的L,

则将一颗方糖扔进嘴里,咀嚼的速度比我记忆中任何一次都要快上三倍。

空气中方糖碎裂的甜味变得急促而尖锐,

混合着他因精神高度集中而分泌的、带有微酸的唾液气息。

他在用糖分强行维持大脑的高速运转,这根锁链,对他而言同样是巨大的枷索。

接下来的两周风平浪静,直到第三次探访。我刚准备进行新一轮的气味采样,

门就被猛地撞开。弥海砂像一只受惊的鸟,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嘴里尖叫着:“让我见他!

让我见神!”她的精神状态极度不稳定,在门口剧烈抽搐,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反复呢喃着“我的记忆……被拿走了……”。守卫试图控制她,我却示意他们退后。

我慢慢靠近,就在距离她半米的时候,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猛然刺入我的鼻腔。

那不是香水味,也不是人体汗味。那是腐烂的鸢尾根茎被碾碎后散发出的味道,

混杂着一丝神经突触过度放电后的焦糊感。

的大脑瞬间弹出分析结果:这是大脑颞叶在遭受剧烈、非物理性精神冲击后的典型气味残留。

她的记忆中枢,确实遭受了某种形式的重创。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她的手腕。

那里绑着一条俗气的红绳,但在绳结的缝隙处,我看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蜡质残留。

我俯下身,假装安抚她,鼻尖凑近那条红绳。没错,

就是那个味道——和物证室里封存的死亡笔记残页上散发出的羊皮纸霉味,一模一样。

一个可怕的结论在我脑中成型:她不是普通的失忆,她是被人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

强行切断了与那本笔记相关的记忆链。而那个施术者,

那个有能力、有机会、更有动机这么做的人,此刻就坐在我对面,

脸上依然挂着那种置身事外的、无辜的微笑。我向L汇报了我的发现。他沉默了很久,

只是将一颗又一颗的方糖叠成一座小塔。“调配一种试剂,”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一种只对他有效的情绪中和剂。我要亲眼看看,当基拉的‘武器’在他面前燃烧时,

他会是什么反应。”我明白了L的意图。我把自己关在实验室整整两天,

设计了一款名为“白昼余烬”的香精。

它的气味组合极为特殊:主调是高加索冷杉燃烧后的灰烬,混合着一丝变质前的冷牛奶,

最后用微量的、纸张被高温烧焦的边缘气息收尾。这个组合,完美模拟了死亡笔记被焚烧时,

羊皮纸、特殊墨水与空气中水分结合产生的独特气味。测试当天,

我将“白昼余烬”通过特制的接口,无声地融入了监控室的中央加湿系统。气味很淡,

如同遥远冬日里壁炉熄灭后的余韵,不会引起任何人的警觉。起初,夜神月毫无反应。

他甚至还称赞房间里的空气“闻起来很清新,像雨后的森林”。

但就在L看似随意地提起“近期基拉的信徒活动越发猖獗”时,

我看到夜神月放在膝盖上的右手,五指猛然收紧,指节泛白。就在那一瞬间,

味从他的掌心汗液中蒸发出来——那是战斗或逃跑反应被瞬间激发又强行压制的最直接证据。

这个过程不到三秒,他的手就重新放松,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平静。但他不知道,

我的嗅觉已经为这个“情绪泄漏窗口”打上了精确到毫秒的时间标记。

为了验证记忆剥离的可逆性,我决定冒险。我以心理疏导的名义,

秘密约见了被监禁在另一栋楼里的弥海砂。我递给她一瓶我特调的香氛,

名字叫“回忆之息”。瓶子里装的不是简单的香水,而是我根据资料,

复刻出的、她与夜神月在四叶电视台初次相遇那天的所有环境信息:清晨雨后的潮湿青草味,

她身上那件限量版连衣裙的棉布与染料味,甚至还有模拟她当时心跳加速时,

血液中费洛蒙变化的微弱气息。她将信将疑地闻了一下。下一秒,

她空洞的眼神突然泛起了泪光,整个人开始颤抖。

“……四叶……电视台……”她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词,

“火口……火口先生……名字……写上去……就会死……”成功了!

记忆的链条正在被重新连接!就在我准备进一步引导她时,房间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身材高大的清洁工推着清洁车闯了进来,他动作“笨拙”地撞在我身上,

我手中的“回忆之息”摔在地上,瞬间碎裂,香气四溢。“对不起,对不起!”他一边道歉,

一边不顾弥海砂的挣扎,强行将她从椅子上扶起,“小姐,你该吃药了。

”他强行带走了弥海砂。我愣在原地,不是因为香水的碎裂,而是因为在他转身时,

我瞥见他左耳后方有一道陈旧的疤痕。在那道疤痕的皮肤褶皱里,

我捕捉到了一股几乎无法察觉的混合气味——淡淡的硝烟,混合着高纯度黑巧克力的甜苦。

那是梅洛领导的黑手党组织里,核心成员在特殊训练营里留下的标记气味。

伊万……这个名字我记住了。情况远比我想象的复杂。我立刻回到基地,

——夜神月的金属氧化味、弥海砂的腐烂鸢尾根、红绳上的笔记霉味、夜神月的硫磺爆燃味,

以及伊万的硝烟巧克力味——全部编码,制作成一组特殊的密码香卡,准备立刻交给L。

然而,当我回到自己的实验室时,却发现通风口滤网上,

我用来测试室内空气基准线的那张试香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小片被仔细折成千纸鹤的锡箔纸,是L用来包方糖的那种。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小心翼翼地展开千纸鹤,里面裹着半粒正在溶解中的方糖。锡箔纸的内侧,

用针尖划着一行小字:“你闻到了,他也闻到了。现在,他知道你能看见看不见的东西。

”一股寒意从我的脊椎直冲头顶。我猛地冲到窗边,凝视着远处城市的天际线。

在其中一栋摩天大楼的顶端,一个瘦长的黑影正静静伫立,仿佛一尊俯瞰人间的雕像。

夜风吹动着它破烂的衣摆,那轮廓……是琉克吗?

还是……另一个正在这片黑暗中觉醒的死神?冰冷的锡箔纸被我攥在掌心,

那上面残留的、L的指尖和方糖的混合气味,此刻闻起来竟像是一个不祥的预告。

4 香水瓶里的暗涌那张写着“你闻到了,他也闻到了”的锡箔千纸鹤,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在我紧握的掌心里留下灼痛的印记。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将所有思绪倒回通风口试香纸消失的那一刻。伊万带走弥海砂,十七分钟后,试香纸失踪。

这绝非巧合,而是某种精准到秒的信号传递。我立刻侵入大楼的后勤管理系统,

调出过去三天所有房间的空调滤网更换记录。数据流在屏幕上飞速滚动,一切看似正常,

直到我发现一条被刻意隐藏在维护代码下的条目:“C7区,上午10:15,

更换双层活性炭滤芯”。没有工单号,没有常规登记,只有一行潦草如钩的执行人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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