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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我是被疼醒的。后脑勺像是被塞进搅拌机碾了三分钟,

睁开眼看见的不是医院的白墙,而是酒店房间的水晶灯。“醒了?

”男人的声音像砂纸蹭过木头,我猛地转头,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张野就坐在对面的床上,光着膀子,腹肌上还挂着水珠,一条黑色运动裤松松垮垮系在腰上。

我认得他。张野,我们部门的“行走荷尔蒙”,年会掰手腕把市场部经理按在地上摩擦,

夏天穿紧身衣能让前台小妹频频送错文件的主儿。可我不该在这里。我记得很清楚,

昨天过马路时为了捡一份被风吹走的报表——那是我熬了三个通宵做的,

就想趁汇报时跟张野多说两句话——结果被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撞飞了。

报表上有我偷偷画的小爱心,就在他负责的那块数据旁边。“看什么?”张野挑眉,

随手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灌了一口,喉结滚动的弧度看得我眼睛发直。等等。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白皙,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这不是我的手。

我的右手虎口有块疤,是大学时帮张野搬资料被铁皮柜划的。恐慌像冰水从头顶浇下来,

我掀开被子想去摸手机,却发现自己穿着一件陌生的卡通睡衣,印着小黄鸭的那种。

“你昨晚喝断片了?”张野扔过来一个手机,“HR说这趟出差就剩一间房,咱俩凑活住。

”手机屏保是我——或者说,是这具身体的原主——在公司年会上的照片,笑得一脸腼腆,

站在最角落。通讯录里置顶的是“张野”,备注是“野哥”。记忆像潮水一样涌进来。

这个“林默”和我同名同姓,性格比我还懦弱,在公司里是块谁都能捏的软柿子。

王鹏他们总叫他“小媳妇”,打印文件故意让他跑上跑下,聚餐时起哄让他给领导挡酒。

而张野,永远是人群中心那个,看着他被欺负,从不说话。“发什么呆?”张野站起来,

肌肉线条随着动作绷紧,“我去健身,你自己先收拾下,十点开会。

”他转身拿健身包的瞬间,我看见浴室的玻璃门——全透明的,擦得能照出人影,

本该遮挡的布帘歪在一边,铁环断成了两截。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这意味着,

他洗澡的时候……“那、那浴帘……”我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抖得像筛糠。

张野回头瞥了一眼,满不在乎地笑:“坏了就坏了,反正都是老爷们,你还怕我看?

”他笑得时候右边嘴角有个小梨涡,和他***的外表一点都不搭。我以前偷偷观察过好多次。

门“咔哒”关上,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我扑到浴室门口,确认那布帘确实没法用,

铁环断得整整齐齐,像是被人故意掰过。这趟出差是去海滨城市谈一个大项目,

王鹏和李娜也来了。这俩人是公司有名的“狗男女”,王鹏总借着指导工作摸女同事的手,

李娜就喜欢搬弄是非,上次还造谣我跟实习生有一腿。

他们最看不惯我跟张野走得近——虽然只是我单方面的靠近。不会是他们搞的鬼吧?

我正胡思乱想,手机震了一下,是工作群的消息。王鹏:@林默 小林子,

记得给哥带份早餐,加两个蛋,补补~李娜:鹏哥真会开玩笑,小林细皮嫩肉的,

别补过了头呀~后面跟着一串猥琐的表情包。我攥着手机的手指发白,原主的记忆里,

每次他们这样起哄,他都只会回一个“好的”。但我不是以前的林默了。死过一次的人,

总该硬气点。我刚想打字怼回去,房门被推开,张野去而复返,

手里拿着件黑色T恤:“忘拿衣服了。”他从我身边经过时,我闻到他身上的须后水味,

混合着淡淡的汗味,像夏日午后晒过的被子,让人莫名安心。“他们又欺负你?

”张野突然问。我愣住,抬头看见他正盯着我的手机屏幕,眉头皱着。

“没、没有……”我慌忙按灭屏幕,心脏砰砰直跳。他居然会注意到?张野没再追问,

拿起T恤往肩上一搭,走到门口时停了停:“早餐我带回来,你别乱跑。”门关上的瞬间,

我滑坐在地上,捂住发烫的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穿越到了平行时空,

变成了另一个林默,还和暗恋的人住到了一起,浴室还是透明的。

老天爷这是跟我开了个什么玩笑?十点开会,张野八点半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两大袋早餐。

“喏,你的。”他扔给我一个三明治和热牛奶,“他们刚才在电梯里问我你怎么不回话,

我说你不舒服。”我咬着三明治,眼眶有点发热。前世的我,被王鹏他们欺负了三年,

张野从来没管过。“谢、谢谢野哥。”“谢什么。”他撕开汉堡包装,大口咬下去,

“下午甲方那边不好对付,你把数据再核对一遍,别出岔子。”我点头,低头喝牛奶,

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正在看我,赶紧把头埋得更低。会议开得很压抑。

甲方代表是个地中海老头,说话夹枪带棒,指着报表里的数据问东问西。轮到我汇报时,

王鹏突然插了一句:“王总,小林这部分数据有点问题,我昨天就发现了,

让他改他还不乐意。”李娜立刻附和:“是啊,年轻人就是毛躁,张野你可得多盯着点。

”他们俩一唱一和,把矛头全指向我。我攥着笔的手发抖,

那些数据明明是王鹏昨天才发给我的,现在倒成了我的错。

地中海老头的脸色沉了下来:“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项目也敢出错?”“不是的,王总,

”我急得站起来,“这数据是……”“数据没问题。”张野突然开口,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气势。他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转过去,

屏幕上赫然是带着时间戳的原始文件:“王鹏发给他的是修改版,原始数据在这里,

林默还没来得及更新。”王鹏的脸瞬间白了。张野又补充了一句:“而且,

王鹏修改的数据里,有三处明显错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地中海老头的眼神立刻变得锐利,扫了王鹏一眼。王鹏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张野的侧脸,阳光从他身后的窗户照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散会后,王鹏和李娜走得飞快,经过我身边时,

王鹏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谢谢你,野哥。”我小声说。张野收拾着文件,

头也不抬:“分内的事。”回到房间时,已经快中午了。

张野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扔在床上:“我先冲个澡,一身汗。”我的呼吸瞬间屏住了。

他走向浴室,边走边脱衬衫,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清晰的锁骨。

“你……你慢点洗……”我转过身对着墙,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噗嗤。”身后传来笑声,

“怕我光着出来?”“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慌忙摆手,脸烫得能煎鸡蛋。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我能想象出热水浇在他身上的样子,

水珠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林默。”他突然叫我,我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文件掉在地上。

“帮我递下浴巾,在床头柜上。”我蹲下去捡文件,头埋得低低的,手指胡乱摸着浴巾。

“哦,好。”我拿着浴巾转过身,眼睛死死盯着地面,一步一步挪到浴室门口。

玻璃门里的景象清晰得像电影画面。水珠顺着他宽阔的肩膀滑下来,流过紧实的腹肌,

没入黑色的***里。他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抬手抹脸时,肱二头肌贲张着。

我感觉鼻子有点热,赶紧把浴巾递过去,眼睛还是不敢抬。“谢了。

”他的手指碰到我的手背,温热的,带着水汽。像有电流窜过,我猛地缩回手,转身就跑,

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身后传来他低低的笑声。我扑到床上,用枕头捂住脸,

心脏跳得像要爆炸。完了。这下全完了。我居然真的看到了……不知道过了多久,

浴室的水声停了。我不敢动,假装在看文件,耳朵却像雷达一样捕捉着他的动静。

他走到床边,拿起吹风机吹头发,热风带着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飘过来,是薄荷味的。

“晚上部门聚餐,王鹏订的地方。”他突然说。我“嗯”了一声,还是不敢回头。

“别喝他们递的酒。”“啊?”我愣住,转头看他。他已经穿好了T恤和短裤,

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少了几分平时的凌厉,多了点少年气。“他们没安好心。

”张野的眼神很认真,“上次聚餐就想灌你酒,被我挡了。”我愣住了。还有这种事?

原主的记忆里没有啊。“为、为什么帮我?”我鼓足勇气问。张野关掉吹风机,

房间里突然变得很安静。他看着我,眼神深邃,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期待又害怕。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王鹏打来的。“喂。”张野接起电话,

语气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知道了,马上下去。”他挂了电话,拿起外套:“走吧,

他们在楼下等。”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闷的。聚餐的气氛很诡异。

王鹏和李娜没再找我麻烦,只是频频给张野敬酒,眼神里带着讨好。张野来者不拒,

一杯接一杯地喝,偶尔会转头看我一眼,确认我没喝酒才放心。吃到一半,我去洗手间,

刚走到走廊就被王鹏拦住了。“林默,你行啊。”他满身酒气,眼神阴沉沉的,

“敢让张野帮你出头?”“我没有……”“没有?”他逼近一步,压低声音,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天天盯着张野看,恶心不恶心?”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疼得厉害。“我告诉你,张野是不会看上你的,他跟我们说过,最讨厌你这种娘娘腔。

”王鹏笑得很得意,“那浴帘就是我弄断的,就是想看看你出丑的样子!”原来真的是他!

愤怒和委屈涌上来,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让开。”我咬着牙说。“怎么?

想打我?”王鹏嗤笑一声,伸手就要推我,“来啊,

你动我一下试试……”他的手还没碰到我,就被人抓住了。张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

脸色阴沉得可怕,抓着王鹏手腕的手用力,王鹏疼得嗷嗷叫。“野、野哥,

我跟他开玩笑呢……”“玩笑?”张野的声音冷得像冰,“谁让你动他的?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王鹏的脸都白了:“我错了野哥!我再也不敢了!

”张野看都没看他,眼神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你没事吧?”我摇摇头,

眼眶却红了。张野松开王鹏,王鹏抱着手腕落荒而逃。走廊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回去吧。

”张野说。“嗯。”我们并肩往包间走,谁都没说话。快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

转头看着我:“王鹏的话,别往心里去。”我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我从没那么说过。”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我心上。回到房间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我洗漱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张野的话一直在我脑子里盘旋。

他从没那么说过……那他是什么意思?身边的床微微陷下去,张野躺了上来。黑暗中,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和薄荷沐浴露的味道,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意外地好闻。

我屏住呼吸,假装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想上厕所,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刚好落在张野身上。他睡得很沉,眉头微微皱着,

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被子滑到了腰间,露出紧实的腰线和往下延伸的人鱼线。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想帮他把被子拉上去。指尖刚要碰到被角,

张野突然翻了个身。温热的手臂直接搭在了我的腿上。我瞬间僵住了。他的手很烫,

带着体温,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衣传过来,烫得我浑身发麻。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膝盖上,

带着酒气的温热。我一动不敢动,生怕惊醒他。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憋死的时候,

张野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像是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尖擦过我的皮肤。

“别跑……”他低低地哼了一声,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在说梦话。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别跑?他是在说谁?我看着他熟睡的侧脸,月光勾勒出他清晰的下颌线,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这个男人,是我暗恋了三年的人。现在,

他的手正搭在我的腿上。我慢慢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动了动,

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手被他攥得很紧。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纹路,

还有因为常年健身磨出的薄茧,粗糙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张野?”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他没醒,呼吸依旧均匀,只是抓着我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我的手背。那触感像羽毛在心上搔,痒得我浑身发软。我僵持了半分钟,

实在熬不住尿意,小心翼翼地往回抽手。他的手指松了松,我刚要松口气,又被他猛地攥住。

“别跑……”他又低低地说了一句,这次的声音比刚才清楚些,带着点委屈的鼻音。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到底是梦话,还是……不敢再想下去,

我用另一只手轻轻掰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动作轻得像在拆炸弹。好不容易挣脱出来,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洗手间。镜子里的人脸色通红,嘴唇抿得紧紧的,眼睛亮得吓人。

我掬了把冷水拍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冷静了点。林默啊林默,你在想什么呢?

他就是说了句梦话而已。可心脏还是不争气地狂跳,刚才被他抓住的地方,

像是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回到床上时,我特意往床边挪了挪,离他远远的。可闭上眼睛,

全是他睡着时的样子,眉头微蹙,睫毛很长,还有搭在我腿上的那条手臂,肌肉线条分明。

这一晚,我几乎没合眼。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张野的闹钟吵醒的。他伸了个懒腰,肌肉贲张,

喉结滚动着打了个哈欠,看见我醒了,随口问了句:“早啊,睡得怎么样?

”“啊……挺好的。”我不敢看他,慌忙坐起来穿衣服,后背的睡衣都被汗浸湿了。

他没再说话,起身去了浴室。我听见里面传来水声,昨晚的画面又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脸又开始发烫。等他洗完澡出来,我正坐在书桌前假装看文件,耳朵却一直留意着他的动静。

他走到我身后,弯腰拿文件,温热的呼吸喷在我颈后,我吓得差点把笔掉地上。

“昨天甲方说的数据,你再核对一遍。”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低沉带着点磁性。“哦,好。

”我低着头,感觉自己的耳朵肯定红透了。他站了一会儿就走开了,我偷偷回头看了一眼,

他正站在窗边打电话,阳光照在他身上,侧脸轮廓分明,手臂肌肉线条流畅。

心跳又开始失控。早餐的时候,王鹏和李娜果然又来找茬。我们刚坐下,

王鹏就端着餐盘凑过来,挤眉弄眼地说:“哟,小林和野哥住一块儿,昨晚没发生点什么啊?

”李娜在旁边咯咯地笑:“鹏哥你别乱说,小林脸皮薄。”我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没说话。

张野把一个煎蛋夹到我盘子里,淡淡地瞥了王鹏一眼:“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王鹏的笑僵在脸上,讪讪地闭了嘴。我看着盘子里的煎蛋,心里暖暖的。吃完早饭去开会,

甲方又提了一堆刁难人的要求,还说如果今天中午之前不能拿出修改方案,就考虑换合作方。

项目经理急得满头大汗,把任务分给我们几个,王鹏负责的部分正好和我对接。

我去找他要资料,他却坐在那里玩手机,头都不抬地说:“急什么?下午再说。

”“可是甲方说中午就要……”“甲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甲方的狗啊?

”王鹏不耐烦地打断我,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周围的人都能听见。几个同事看过来,

眼神里带着嘲笑。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攥着文件夹的手指发白。“王鹏,

”张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把资料给他。”王鹏抬头看了看张野,又看了看我,

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把文件扔给我:“拿着,别弄丢了。”文件砸在我怀里,发出啪的一声。

我没理他,捡起文件就要走,张野却拉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指温热有力,

轻轻捏了捏我的手腕,像是在安慰我。“我帮你一起弄。”他说。我愣了一下,

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两个人快点。”他不由分说,拿过我手里的一半文件,

“去我房间弄。”回到房间,张野把笔记本电脑打开,开始认真看资料。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我偷偷看着他,

心里乱糟糟的。他为什么要帮我?他是不是……“这里错了。”张野突然指着文件说。

我赶紧凑过去看,脑袋不小心碰到他的肩膀,硬邦邦的,带着温度。我像触电似的弹开,

脸又红了。“看这里,”他没注意我的异样,指着数据说,“这个公式用错了,

难怪结果不对。”“哦,对。”我赶紧低下头改,心跳得像擂鼓。我们肩并肩坐在一起,

偶尔他会指出我哪里错了,我会问他一些不懂的地方,气氛意外地和谐。

他身上的薄荷味混着淡淡的阳光味,很好闻。改到一半,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我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张野却笑了:“饿了?”“有、有点。”“我叫外卖。

”他拿出手机,“你想吃什么?”“随便……”“不能随便。”他抬头看我,眼神认真,

“说一个。”“那、那就牛肉面吧。”“好。”他点了两份牛肉面,又加了两个卤蛋,

“多吃点,看你瘦的。”我的脸又开始发烫。外卖很快就到了,我们坐在地毯上吃。

牛肉面很香,汤也很好喝,我吃得不亦乐乎,没注意到张野一直在看我。“慢点吃,

没人跟你抢。”他递过来一张纸巾。“哦。”我接过纸巾擦了擦嘴,才发现他没怎么吃,

光顾着看我了。“你怎么不吃?”“看你吃就够了。”他笑着说。我的心猛地一跳,

嘴里的面差点喷出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开玩笑,还是……我不敢问,

只能低下头假装吃面,耳朵却红得能滴出血来。吃完面,我们继续改方案,

终于在中午之前弄完了。项目经理看了之后,连连夸我们做得好,还说要给我们请功。

王鹏和李娜在旁边看着,脸色难看。下午给甲方汇报,很成功,甲方当场就签了合同。

大家都很高兴,项目经理说晚上要好好庆祝一下。庆祝的地方选在一个海边的大排档,

吹着海风,吃着海鲜,喝着啤酒,气氛很热烈。王鹏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端着酒杯过来给我敬酒:“小林,之前是我不对,我敬你一杯,你别往心里去。”我不想喝,

刚要拒绝,张野却接过我手里的酒杯:“他不能喝酒,我替他喝。”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王鹏的脸色变了变,没再说什么,悻悻地走了。李娜也过来凑热闹,坐在张野旁边,

娇滴滴地说:“野哥,你真厉害,要不是你,这次项目肯定成不了,我敬你一杯。

”张野没理她,转头问我:“海鲜吃着还行吗?要不要再点一份虾?”李娜的脸瞬间僵住,

尴尬地站在那里。我强忍着笑意,摇摇头:“不用了,够吃了。”张野这才看向李娜,

淡淡地说:“我不喝酒了,你们玩。”李娜碰了一鼻子灰,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我心里居然有点爽。晚上海风很大,吹得人有点冷。我裹紧了衣服,

张野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穿上,别感冒了。

”外套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薄荷味,很暖和。“谢谢。”“不客气。

”我们并肩站在海边,看着海浪一波一波地拍打着沙滩,没人说话,却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说:“林默,我有话想跟你说。”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紧张地看着他:“什么话?”他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王鹏突然跑过来说:“野哥,小林,

快回去吧,要下雨了!”我们抬头一看,天空果然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大雨了。“走吧。

”张野说。我们跟着大部队往酒店跑,刚到酒店门口,大雨就倾盆而下。回到房间,

我刚想把外套还给张野,就发现房间漏水了。天花板上渗下来一大片水,正好滴在我的床上。

“怎么回事?”我傻眼了。张野走过来一看,皱了皱眉:“可能是上面漏水了,

我叫服务员来看。”他给前台打了电话,服务员说现在没有空房间了,只能等明天再修。

“那我今晚睡哪儿啊?”我急了。张野看了看他的床,

又看了看我:“要不……你跟我睡一张床?”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跟他睡一张床?

那我今晚还能睡着吗?“不、不太好吧……”“有什么不好的,都是男的。

”他不以为意地说,“难道你想睡地上?”地上又冷又硬,肯定不好睡。我犹豫了半天,

还是点了点头:“那、那好吧。”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紧张得浑身僵硬,尽量往床边靠,

离他远远的。张野倒是睡得很沉,呼吸均匀。半夜,我被冻醒了,下意识地往他那边挪了挪。

刚靠近一点,就被他伸手揽进怀里。他的手臂很有力,紧紧地抱着我,把脸埋在我的颈窝。

“唔……”他低低地哼了一声,像是很舒服。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几乎要蹦出来。他的胸膛很结实,隔着薄薄的睡衣,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心跳。

鼻息喷在我的颈窝,痒痒的,带着淡淡的酒气和薄荷味。我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还有抱着我的手臂,充满了安全感。这一刻,我突然不想挣脱了。

就想这样被他抱着,一直到天亮。迷迷糊糊中,我好像也睡着了。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张野的动静吵醒的。他已经醒了,正低头看着我,眼神复杂。我这才发现,

自己居然蜷缩在他怀里,腿还搭在他的腰上。“啊!”我吓得尖叫一声,猛地推开他,

滚到床边,差点掉下去。“小心点。”张野伸手扶了我一把。我的脸烫得能煎鸡蛋,

不敢看他,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事。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我也没反对。”我愣住了,抬头看他,他的眼神里带着点笑意,

还有点别的什么,我看不懂。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项目经理打来的,

说让我们赶紧过去,甲方那边又出问题了。我和张野赶紧起床收拾,赶到甲方公司才知道,

原来是王鹏把一份重要的文件弄丢了,导致甲方那边无法正常开工。项目经理急得团团转,

王鹏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是林默昨天最后一个碰那份文件的,肯定是他弄丢了!

”“我没有!”我急得脸都白了,“我昨天明明还给你了!”“你胡说!”王鹏一口咬定,

“大家都看到了,你一直针对我,肯定是你故意把文件藏起来了!

”李娜也在旁边帮腔:“是啊,我昨天好像看到小林拿着那份文件鬼鬼祟祟的。

”周围的人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议论纷纷。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明明不是我的错,

却百口莫辩。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张野突然开口了:“文件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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