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脸?我反手就是一个报警>穿成豪门萧家大小姐,
我正被假未婚妻带着记者堵门索赔五千万。>“萧小姐把我未婚夫迷得神魂颠倒,
不该给个说法?”她得意展示聊天记录。>我笑着报警:“敲诈勒索,请进局子详谈。
”>几天后,假未婚妻闺蜜不甘心,买水军全网黑我“私生活混乱”。>我反手提交证据,
警方上门时她还在键盘上疯狂泼脏水。>生日宴聚光灯下,我挽着父母惊艳登场,
台下曾嘲笑我的人脸色煞白。>萧家掌权人父亲举杯:“感谢各位,
来见证我女儿的清白与荣耀。”---冰冷的机械音像一根生锈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入脑海深处。宿主你好,已与你成功绑定,
即将为你随机生成运气值并穿越到新的世界。眩晕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意识被瞬间拖入粘稠的黑暗。再次睁眼,视野里是陌生的奢华。
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窗外透进来的天光,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投下细碎晃动的光斑。
空气里浮动着清冽昂贵的木质香调。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碎片裹挟着大量信息,
蛮横地涌入我的意识——萧家,顶级豪门,权势滔天。而我,是这庞然大物唯一的继承人,
萧玥,一个被宠得无法无天、树敌无数的跋扈千金。宿主,本次运气值为 85,
你出生在豪门世家,是备受宠爱的大小姐,你的目标是打脸虐渣,
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你的人后悔。那冰冷的机械音毫无波澜地宣告着任务。打脸虐渣?
倒是个不错的开局。我正试图理清脑海中属于原主的那些混乱又嚣张的记忆碎片,
一声刺耳的巨响猛地撕裂了房间的宁静。“砰——!
”厚重的雕花房门被人用近乎暴力的方式狠狠推开,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哟,萧家大小姐就这点儿气性?躲在房间里当缩头乌龟呢?
”一个刻意拔高的、带着浓浓脂粉气的声音,像一把沾了油的刷子,腻乎乎地刮过耳膜。
门口,站着一个妆容浓重到几乎看不清本来面目的年轻女人。猩红嘴唇,夸张的假睫毛,
穿着一条紧绷的亮片短裙,浑身上下写满了“用力过猛”四个字。她身后,
几个扛着长枪短炮、眼神精明的记者,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镜头毫不客气地对准了房间内部,闪光灯迫不及待地亮了几下,留下刺目的残影。
女人扭着腰肢,踩着那双恨天高,鞋跟敲击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发出咄咄逼人的“咔哒”声,
一步步逼近。劣质香水的味道混合着她身上那股毫不掩饰的敌意扑面而来。
“真是有娘生没娘养!一点家教都没有!”她停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
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声音尖锐刻薄。我坐在宽大柔软的丝绒沙发里,
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身下冰凉顺滑的布料。属于原主萧玥的暴怒情绪像岩浆一样在胸口翻滚,
叫嚣着要冲出去撕碎眼前这张令人作呕的脸。然而,属于我的那部分意识却异常冷静,
像一块沉在沸水里的冰。这出戏,开场锣鼓敲得震天响,可主角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我微微抬眸,目光平静地扫过她那张因愤怒或者说是表演的愤怒而扭曲的脸,
再掠过她身后那几个蠢蠢欲动的记者,最终落回她脸上。声音不高,
甚至带了一丝奇异的温和,像是在询问天气:“所以,你想干什么?
”女人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反应。她精心描绘的眉眼间,
那丝微不可察的诧异如同投入湖面的小石子,荡开一圈涟漪,又被迅速掩盖。她挺了挺胸脯,
像是重新找回了气势,涂得红艳的嘴唇撇出一个充满恶意的弧度。“萧小姐,
您把我未婚夫迷得神魂颠倒,让他整天茶饭不思,魂都丢您这儿了!
”她刻意加重了“未婚夫”三个字,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您家大业大,玩得起,
可我们小门小户的,经不起您这么折腾!您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未婚夫?
我心底嗤笑一声。这身体的原主记忆里,除了挥霍无度和惹是生非,对男人这种生物的兴趣,
恐怕还比不上她衣帽间里新到的一只***版手袋。“说法?”我微微歪了歪头,
脸上适时地露出恰到好处的困惑,仿佛真的在努力回忆,“你未婚夫……是哪位?
”女人像是终于等到了我这句话,眼中精光一闪,得意之色几乎要从厚厚的粉底里溢出来。
她猛地从那只看起来价格不菲的手包里掏出一张彩色照片,
“啪”地一声甩在光可鉴人的茶几上。指甲上夸张的水钻在照片表面划过,
发出轻微的刮擦声。“就是他!”她的指尖用力戳在照片上一个男人的脸上,
指甲几乎要嵌进相纸,“萧小姐,您可别告诉我您不认识!
这圈子里谁不知道他追您追得最紧?”照片上的男人,穿着一身骚包的白色西装,
斜倚在一辆跑车旁,脸上挂着自以为风流倜傥的笑容。油头粉面,眼神轻浮。
我仔细在记忆里搜寻,属于萧玥的碎片里,似乎有过那么一两次模糊的宴会交集?名字?
完全没印象。路边一条?这比喻倒是贴切。“不认识。”我收回目光,
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指尖轻轻将那张碍眼的照片推远了些。“不认识?
!”女人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她猛地转向身后的记者,
使了个眼色,声音带着煽动性的哭腔,“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萧小姐这是要赖账啊!
玩弄了别人的感情,转头就不认人了!”记者们如同得到了冲锋的号令,瞬间亢奋起来。
快门声“咔嚓咔嚓”响成一片,刺眼的闪光灯疯狂地亮起,交织成一片白茫茫的光幕,
几乎要将整个房间吞噬。镜头贪婪地对准我,试图捕捉我脸上任何一丝一毫的慌乱或失态。
“萧小姐,您真的不认识照片上的刘宇先生吗?”“请问您对此事有何解释?”“萧小姐,
是否如李小姐所说,您介入了他们的感情?”七嘴八舌的问题像冰雹一样砸过来。
浓妆女人——现在知道她姓李了——站在闪光灯的中心,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胜利感,
仿佛已经看到我名誉扫地的样子。她再次伸手进那只手包,这次掏出的是一叠打印纸,
“哗啦”一下散开在照片旁边。“不认识人?那这些呢?”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
“这可是我费尽心思从他手机里导出来的聊天记录!铁证如山!萧小姐,您再贵人多忘事,
这些白纸黑字加甜言蜜语,您总不能还不认吧?”她指着打印纸上那些暧昧露骨的对话,
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我垂下眼睑,
目光掠过那些格式工整、措辞刻意到虚假的所谓“证据”。
房间里只剩下闪光灯疯狂的嘶鸣和记者们粗重的呼吸。李小姐脸上那点得意在持续的沉默中,
渐渐被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取代。“李小姐,”我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穿透闪烁的光幕,
精准地落在她开始飘忽躲闪的眼睛上,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现场的嘈杂,
“铺垫了这么久,演了这么一场大戏,带着记者兴师动众闯进我家……”我顿了顿,
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你到底想要什么?”这句话像是一根针,
精准地戳破了她精心维持的“悲情未婚妻”的气球。李小姐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随即像川剧变脸一样,那点悲愤和委屈迅速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贪婪和急切的亮光。她甚至下意识地舔了一下猩红的嘴唇,
仿佛已经尝到了金钱的滋味。“萧小姐是聪明人!”她干笑两声,腰肢又扭了扭,
试图找回一点气势,“既然您问了,我也不绕弯子。我李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只要萧小姐您,”她竖起五根手指,在刺目的闪光灯下晃了晃,一字一顿,清晰无比,
“给我五千万!精神损失费,还有我的青春损失费!只要钱到位,我李娜保证,立刻!马上!
带着这些记者朋友离开,从此以后,绝口不再提此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五千万。
空气仿佛都因为这庞大的数字凝滞了一瞬。连那些疯狂按快门的记者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镜头死死地对准我,等着看我这个豪门千金如何应对这***裸的勒索。原来如此。
一场精心策划的碰瓷。目标明确,胃口不小。我看着李娜那张被贪婪撑得有些变形的脸,
看着她眼底那份自以为拿捏住我的算计光芒。
心底那点属于萧玥的暴戾被一种更冰冷的、属于猎人的玩味所取代。
我甚至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手指轻轻绕着耳侧一缕垂落的发丝,慢悠悠地打着圈。
那神情落在李娜眼里,大概成了权衡利弊的犹豫,甚至是……屈服的前兆?
“五千万啊……”我拖长了调子,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有一种奇异的、带着审视的平静,
“数目不小呢。”李娜眼中的光芒更亮了,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像是要扑上来抓住什么。
“不过,”我话锋一转,指尖离开发丝,轻轻点在自己下颚,目光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扰,
“李小姐,口说无凭啊。我怎么知道,钱给了你,你会不会转头就忘掉今天的‘保证’?
毕竟……”我扫了一眼那些还在工作的镜头,意有所指,“你手上,
看起来‘证据’很充分的样子。五千万买个一时的清净,好像……不太划算?”“绝对不会!
”李娜几乎是脱口而出,斩钉截铁,急切地想要打消我的“顾虑”,“萧小姐您放心!
我李娜在道上也是讲信用的!只要你今天给了钱,我立刻让他们删掉所有照片视频!我发誓!
以后要是再拿这事说一个字,天打雷劈!”她的保证廉价得像地摊上的假货。
我看着她眼底闪烁不定的光,看着她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的手指,
心底最后一丝疑虑也消散了。这局,该收网了。没有再废话,我身体向后,
重新靠回沙发柔软的靠背里,姿态甚至带着几分慵懒。
一只手却伸向旁边小几上放着的、属于原主萧玥的、镶满了碎钻的定制手机。
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划过,解锁,点开通话界面,
输入那个早已刻在无数人脑海中的三位数字——110。动作流畅,没有丝毫迟疑。“喂,
110吗?”我的声音透过手机的麦克风传出去,清晰、平稳,带着一种公式化的冷静,
却足以让整个喧嚣的房间瞬间陷入死寂,“这里是西林路1号,萧宅。有人涉嫌敲诈勒索,
金额巨大,五千万。对方带了记者,正在现场对我进行人身威胁和名誉侵害。
请你们尽快出警。”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咔哒、咔哒……”李娜脚下那双恨天高发出的、原本刺耳的声音,骤然停歇。
她像一尊突然被抽掉骨头的泥塑,脸上的得意、贪婪、急切……所有表情都瞬间冻结、碎裂。
精心描绘的眉眼扭曲成一个极度惊愕和难以置信的弧度,眼球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微微凸出,
死死地盯着我手中那部闪烁着的手机。她身后的记者们,
前一秒还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鬣狗般亢奋,此刻却集体石化。快门声消失了,闪光灯熄灭了,
举着相机的手臂僵在半空,脸上的职业性亢奋被一种巨大的恐慌所取代。
他们互相交换着眼神,里面充满了“捅娄子了”、“惹上***烦了”的惊惧。
空气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
“你……你……”李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但那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破风箱,嘶哑、颤抖,
充满了气急败坏的狂怒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你敢报警?!
”她猛地向前冲了一步,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我,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剧烈颤抖,
“萧玥!***疯了?!萧家的名声你也不要了吗?!你信不信我……”“我信什么?
”我打断她歇斯底里的咆哮,甚至微微挑了一下眉梢,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信你继续在这里表演敲诈勒索,然后被警察抓个现行?还是信你身后这些‘朋友’,
”我目光冷冷地扫过那些噤若寒蝉的记者,
“敢把萧家大小姐被敲诈勒索、然后依法报警***的‘新闻’发出去?
”我的目光最后落回李娜那张因恐惧和愤怒而彻底变形的脸上,